第102節
木係少女的八十年代生活 作者：米娜14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周颯和封秘書商量公事商量了一上午，午餐都是在這裏吃的，午飯之後也是直接進了房間接著商量討論，接連好幾天都是這樣。
“幾天封秘書是遲到了嗎？”林暮年看著表，往常這個時候封秘書都該過來了，結果現在時間都過了半個小時，封秘書都還沒來。
“已經忙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封秘書已經可以自己處理了，我已經讓他去準備車了，再過幾天咱們就迴家。”周颯笑著說道，經過林暮年的調養，他的傷已經好了大半了，隻是腿還帶著夾板還不能走路而已。
林暮年有些欣喜，“真的，那太好了，那我這兩天給去買些特產去。”林暮年笑著說道，然後開心的拿著本子開始計算需要捎些什麽迴去，看的周颯好笑不已。
“好了，這些哪裏用得到你來操心，有那份時間你好不如去多買幾身衣服首飾呢。”周颯笑著說道，“可惜我先不能陪你，不然等我好了咱們一起出趟國。”周颯笑著說道。
林暮年聞言，笑了笑，“好啊，不過給等到我大學畢業之後，我現在可沒有時間，而且我記得你今年也該進行碩士的論文答辯了吧。”林暮年笑嘻嘻的說道。
周颯被林暮年一說，才想起來，似乎還真是這麽迴事兒，點了點頭，“還是你記性好，我都給忙完了。”
林暮年笑了笑，“既然這幾天就要迴b市，那你的複查怎麽辦？”林暮年覺得自己給把這些事情都問清楚了才好。
“沒事兒，已經聯係了b是那邊的醫院了，你忘了，我爸媽都是醫療係統出來的，認識的好大夫不少。”周颯說著拉著林暮年坐在自己旁邊，然後輕輕把林暮年摟在了懷裏：“這段日子真是辛苦你了。”
“說什麽呢，咱們倆那用說這些。”林暮年把頭輕輕的靠在周颯的懷裏，溫和的說道。
周颯笑了笑，沒說什麽，隻是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的撫著林暮年的背。
“好了，別膩歪了，我今天該給出去買菜呢。”林暮年笑著從周颯懷裏出來，“中午想吃什麽，我好買菜。”
周颯想了想，說道：“隻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
林暮年甜甜的笑了下，因為心裏的滋味也是甜的，“那咱們中午吃小籠包，牛肉餡兒怎麽樣？”其實最好吃的自然是蟹黃小籠，但是周颯傷沒好，螃蟹大寒而且還是海鮮，林暮年不敢給他吃。
“好，都聽你的。買條魚吧。”周颯笑著說道，周颯知道林暮年是正宗的t市人，非常的喜歡吃海鮮，這一個來月跟著他別說海鮮了，連條河魚都沒吃過。心裏還是有些心疼的。
“不行，你不能吃魚。”林暮年搖頭拒絕道，周颯可不能吃魚，“要是饞了就在忍忍，等你身上的痂都掉了我給你做一頓海鮮大餐，好不好？”林暮年輕聲的哄著。
周颯搖了搖頭，“我不吃，你自己買些海鮮解解饞。”周颯是b市人，平日裏並不怎麽喜歡吃海鮮魚類的，到是很喜歡吃雞鴨牛羊肉什麽的，對海鮮什麽的到是差著。
林暮年聞言，幾乎是立馬就知道周颯的意思了，“你不用就顧慮我，我不怎麽想吃的，再說現在也不是海貨做肥美的時候，吃著沒什麽意思，等到中秋節以後才是吃海鮮的時候，到時候咱們一起大吃一頓。”林暮年笑著說道，“對了，我一會兒出去，你要不要是給封秘書打個電話吧，讓他派個人過來，我也好放心一些。”
周颯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拿了床邊櫃子裏麵的大哥大，給封秘書打了電話。電話掛斷沒有三分鍾，林暮年就聽到了敲門聲，打開門一看，還是認識的，就是當初經常給周颯守門的那個大哥。
“林小姐。”連安點了點頭，“我來照顧老板。”
林暮年笑著點了點頭，“快進來吧，周颯在屋裏呢。”林暮年把人讓進來，然後迴屋裏拿了錢包還有盛東西的袋子跟周颯說了一聲就出門了。
因為可能在這邊也帶不了三五天了，所以林暮年並沒有買特別多的東西，不過倒是外帶了一份草頭圈子，主要是路過那家飯店的時候被那個香味給吸引了，所以就買了一份，而且說句實話，現在的飯館真的是價格實惠的代表，一大份草頭圈子隻花了三十來塊，那菜量足夠兩三個大男人吃的了，而且大腸給的特別的多。
除此之外林暮年還順便去買了些s市有名氣的點心，雖然林暮年自己也會做些簡單的小點心，但是要說精致好吃，確實還是人家專門賣點心的手藝精湛。
林暮年在外麵逛了兩三個小時，趕在中午飯之前迴到了家裏，因為今天出去逛的時間比較久，所以林暮年幹脆從外麵的飯館裏打包了幾個周颯能吃的菜，反正現在的飯館還是很實誠的，至少不用擔心地溝油和轉基因食材，因為暫時沒有供貨商。
不過考慮到周颯的身體，林暮年買的都是比較清淡的，除了一份草頭圈子是林暮年自己想要吃的，還買了份水晶蝦仁、糖醋小排、葡汁雞、四喜燒麥還有生煸草頭幾個菜，結果到了家才發現自己菜買少了，因為封秘書也過來了，加上那位保鏢大哥，三個男人加上林暮年這個飯量不比男人小的的女孩子，那幾個菜菜量是不小，但是架不住幾個人能吃啊。
所以林暮年隻好又出去樓下買了兩塊錢的饅頭，那時候饅頭比較便宜，一塊錢五個，都是那種兩手合抱大小的大饅頭，超實惠解飽。然後又自己做了份麻婆豆腐算是湊了六個菜，至於湯，林暮年直接拿綠豆湯解決了，反正大熱的天，喝些冰鎮的綠豆湯不是等涼快兒不是。
其實本來封秘書和那位保鏢先生看到林暮年迴來就打算離開的，不過最後被林暮年邀請留下來一起吃個午餐，畢竟人家也算是幫了忙了，總給客氣一下。
午飯之後，封秘書和那位保鏢大哥就告辭離開了，林暮年也是之後才知道，原來那幾個保鏢大哥並不是專職的保鏢，人家都是周颯手底下的員工，一個個都是挺牛的，不過這次周颯受了傷，所以幾個人在林暮年所在的小區租了間房子，幾個人輪值守著，就是怕周颯這裏有什麽事兒，這也是為什麽周颯一個電話過去人家不到三分鍾就過來的原因。
轉眼間三天的時間匆匆而過，林暮年早就收拾好了行李，該打包的打包，給送人的送人，租來的燃氣罐昨天就被林暮年退了迴去，那些鍋碗瓢盆都被林暮年送給了鄰居的王奶奶，因為隻有王奶奶對她最為友善，其他的衣服什麽的都被林暮年收拾進了行李箱，來的時候一個行李箱沒裝滿，迴去的時候卻收拾了整整三個行李箱，從這就能看出女人啊，不管嘴上說的在節儉，但其實該買衣服的時候還是會下手的。
“歇歇吧，反正明天才走，你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再說了房子的租期還沒到呢。”周颯笑著說道，他現在已經恢複的不錯了，坐在輪椅上也能出去溜達一下，隻是可惜林暮年不許他一個人出門。
“好，弄完這個就完事兒。”林暮年正在收拾自己那屋的書籍，這個隻能她自己收拾，這裏麵的書除了她在這邊買來的，還有一部分是她老師從b市給寄過來的，都是要還迴去的，一本都不能丟。
“對了，明天誰開車送咱們迴去啊？”封秘書給留在這邊，不然就算周颯想要遠程操控都不成。
“連安，他以前是汽車連的。”周颯笑著說道，“對了，這些花兒怎麽辦？”周颯指了指陽台上的那些花。
“封秘書說能幫這運迴b市，反正你家院子裏還有不少空地，到時候種進去就是了。”林暮年笑著說道，這些花經過林暮年半個來月異能的滋養已經開始有些變異了，月季的花朵變得更加大了，顏色也更加眼裏，最主要的是香味濃鬱，隔得老遠都能聞到，樓下的王奶奶每次碰見林暮年都說她家的花特別香，她住在樓下都能聞到。
“也好，這幾株蘭花扔了可惜。”周颯最喜歡的還是林暮年養的那幾株蘭花，都是春蘭裏麵的雪白素荷，遇見喜歡的能買個萬八千的。
不過林暮年到是不怎麽在意的，“你說你養花養的這麽好，怎麽就不怎麽喜歡這個呢！”周颯忍不住歎了一句。
林暮年笑著聳聳肩，“你喜歡不就好了，我會養你會看，咱們倆這叫分工合作。”林暮年對這些話也不是完全不知道，畢竟一個木係異能者還是需要了解一些植物的屬性的，不然運用異能的時候肯定會出岔子。
不過林暮年對這些蘭花也就是能看著葉子分辨出春蘭、建蘭、蕙蘭、蝴蝶蘭之類的蘭花品種，但絕對做不到像是周颯這樣看一眼花就能叫出這個花的名字那個厲害，不過別管怎麽樣，林暮年至少能做到把這些花養的純正漂亮。
其實隻要林暮年經常在這些花旁邊修煉異能，這些花就會自己變得美麗，這是木係異能的對這些植物的優化作用。
第二天一早，林暮年就和周颯坐上了一輛大悍馬踏上了迴家的路，後麵還跟著一輛貨車，那裏麵放著的是行李。
因為一大早不到五點就出發了，從s市到b市，十三個小時的路程，到b市的時候已經下午六點多快七點了，兩輛車子開進小巷，把周圍的住戶都給驚到了，一個個的開了門探頭出來，看到是林暮年，住在隔壁的那位王奶奶還出來打了個招唿。
林暮年自然也是滿臉的笑容，畢竟人家王奶奶給自己照顧了一個來月的小黑，雖然收了些錢但也是情分不是。
讓人幫著把行李搬進屋，林暮年自己推著周颯先迴了房間，不過這一離開就是一個來月，屋子裏麵都落了灰，林暮年就隻能先把床鋪收拾了，剩下的明天在收拾，然後就趕著去隔壁把小黑接了迴來。
林暮年離開一個多月，其實也挺想小黑的，小黑看見林暮年那是直接就竄了過來，兩隻前腿抱著林暮年的腿，然後一個勁兒的往林暮年身上撲。
“好了，小黑，這就接你迴家。”林暮年笑著摸摸小黑，感覺離開這一個來月小黑還胖了一圈呢，“王奶奶，小黑這次真是謝謝您了，對了這錢給您。”林暮年從口袋裏掏了五十塊錢出來，就小黑這個體格，能長得這麽肥一看就知道是好好的喂養著，不然不可能長得這麽胖。
王奶奶笑著搖了搖頭，“不用，可不用，我還給謝謝小黑呢！”王奶奶說著，蹲下身摸了摸小黑的頭，小黑倒也很溫順的任由著老太太摸，看得出來，這一人一狗這一個來月相處的很融洽呢。
“前些天我帶著小黑出門買菜，碰見個搶我包的，小黑一口就把人給捉住了。”王奶奶笑著誇獎道。一開始老太太對小黑真的沒這麽親，每天雖然也是好吃好喝的給這，還帶著小黑遛彎，但是也就是幫人照顧著的意思，結果因為那一迴，老太太就把小黑當成了親人一般了，每天好魚好肉的伺候著，當成親孫子疼，前些天老太太的兒子迴來，都說自家老娘偏心一條狗，對狗比對他都好。
林暮年笑著和王奶奶又說了幾句，就帶著小黑迴家去了，沒法子屋子裏還亂糟糟的，而且林暮年出來除了要把小黑帶迴去還要去買些饅頭鹵貨醬菜什麽的當晚餐，現在已經七點多了，為了趕路，一路上吃飯都是在車上湊合的。
好在周颯家附近的胡同裏麵有不少賣吃食的小店，林暮年很快就買了好了烤鴨、醬肉還有香腸什麽的，又去買了些素什錦還有醬菜什麽的，花了五六十塊，買了好些吃的，主食買的是饅頭和大餅，還買了些水果還有玻璃瓶的雪碧和桔子味的汽水，至於酒，那就不要想了，他們那些跟著過來的人一會兒幫著把行李搬完了還要開車呢，就算現在查酒駕查的不嚴，林暮年還是本著為他們的生命負責的心決定不給買了。
“幾天封秘書是遲到了嗎？”林暮年看著表，往常這個時候封秘書都該過來了，結果現在時間都過了半個小時，封秘書都還沒來。
“已經忙活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封秘書已經可以自己處理了，我已經讓他去準備車了，再過幾天咱們就迴家。”周颯笑著說道，經過林暮年的調養，他的傷已經好了大半了，隻是腿還帶著夾板還不能走路而已。
林暮年有些欣喜，“真的，那太好了，那我這兩天給去買些特產去。”林暮年笑著說道，然後開心的拿著本子開始計算需要捎些什麽迴去，看的周颯好笑不已。
“好了，這些哪裏用得到你來操心，有那份時間你好不如去多買幾身衣服首飾呢。”周颯笑著說道，“可惜我先不能陪你，不然等我好了咱們一起出趟國。”周颯笑著說道。
林暮年聞言，笑了笑，“好啊，不過給等到我大學畢業之後，我現在可沒有時間，而且我記得你今年也該進行碩士的論文答辯了吧。”林暮年笑嘻嘻的說道。
周颯被林暮年一說，才想起來，似乎還真是這麽迴事兒，點了點頭，“還是你記性好，我都給忙完了。”
林暮年笑了笑，“既然這幾天就要迴b市，那你的複查怎麽辦？”林暮年覺得自己給把這些事情都問清楚了才好。
“沒事兒，已經聯係了b是那邊的醫院了，你忘了，我爸媽都是醫療係統出來的，認識的好大夫不少。”周颯說著拉著林暮年坐在自己旁邊，然後輕輕把林暮年摟在了懷裏：“這段日子真是辛苦你了。”
“說什麽呢，咱們倆那用說這些。”林暮年把頭輕輕的靠在周颯的懷裏，溫和的說道。
周颯笑了笑，沒說什麽，隻是有一下沒一下的輕輕的撫著林暮年的背。
“好了，別膩歪了，我今天該給出去買菜呢。”林暮年笑著從周颯懷裏出來，“中午想吃什麽，我好買菜。”
周颯想了想，說道：“隻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歡。”
林暮年甜甜的笑了下，因為心裏的滋味也是甜的，“那咱們中午吃小籠包，牛肉餡兒怎麽樣？”其實最好吃的自然是蟹黃小籠，但是周颯傷沒好，螃蟹大寒而且還是海鮮，林暮年不敢給他吃。
“好，都聽你的。買條魚吧。”周颯笑著說道，周颯知道林暮年是正宗的t市人，非常的喜歡吃海鮮，這一個來月跟著他別說海鮮了，連條河魚都沒吃過。心裏還是有些心疼的。
“不行，你不能吃魚。”林暮年搖頭拒絕道，周颯可不能吃魚，“要是饞了就在忍忍，等你身上的痂都掉了我給你做一頓海鮮大餐，好不好？”林暮年輕聲的哄著。
周颯搖了搖頭，“我不吃，你自己買些海鮮解解饞。”周颯是b市人，平日裏並不怎麽喜歡吃海鮮魚類的，到是很喜歡吃雞鴨牛羊肉什麽的，對海鮮什麽的到是差著。
林暮年聞言，幾乎是立馬就知道周颯的意思了，“你不用就顧慮我，我不怎麽想吃的，再說現在也不是海貨做肥美的時候，吃著沒什麽意思，等到中秋節以後才是吃海鮮的時候，到時候咱們一起大吃一頓。”林暮年笑著說道，“對了，我一會兒出去，你要不要是給封秘書打個電話吧，讓他派個人過來，我也好放心一些。”
周颯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拿了床邊櫃子裏麵的大哥大，給封秘書打了電話。電話掛斷沒有三分鍾，林暮年就聽到了敲門聲，打開門一看，還是認識的，就是當初經常給周颯守門的那個大哥。
“林小姐。”連安點了點頭，“我來照顧老板。”
林暮年笑著點了點頭，“快進來吧，周颯在屋裏呢。”林暮年把人讓進來，然後迴屋裏拿了錢包還有盛東西的袋子跟周颯說了一聲就出門了。
因為可能在這邊也帶不了三五天了，所以林暮年並沒有買特別多的東西，不過倒是外帶了一份草頭圈子，主要是路過那家飯店的時候被那個香味給吸引了，所以就買了一份，而且說句實話，現在的飯館真的是價格實惠的代表，一大份草頭圈子隻花了三十來塊，那菜量足夠兩三個大男人吃的了，而且大腸給的特別的多。
除此之外林暮年還順便去買了些s市有名氣的點心，雖然林暮年自己也會做些簡單的小點心，但是要說精致好吃，確實還是人家專門賣點心的手藝精湛。
林暮年在外麵逛了兩三個小時，趕在中午飯之前迴到了家裏，因為今天出去逛的時間比較久，所以林暮年幹脆從外麵的飯館裏打包了幾個周颯能吃的菜，反正現在的飯館還是很實誠的，至少不用擔心地溝油和轉基因食材，因為暫時沒有供貨商。
不過考慮到周颯的身體，林暮年買的都是比較清淡的，除了一份草頭圈子是林暮年自己想要吃的，還買了份水晶蝦仁、糖醋小排、葡汁雞、四喜燒麥還有生煸草頭幾個菜，結果到了家才發現自己菜買少了，因為封秘書也過來了，加上那位保鏢大哥，三個男人加上林暮年這個飯量不比男人小的的女孩子，那幾個菜菜量是不小，但是架不住幾個人能吃啊。
所以林暮年隻好又出去樓下買了兩塊錢的饅頭，那時候饅頭比較便宜，一塊錢五個，都是那種兩手合抱大小的大饅頭，超實惠解飽。然後又自己做了份麻婆豆腐算是湊了六個菜，至於湯，林暮年直接拿綠豆湯解決了，反正大熱的天，喝些冰鎮的綠豆湯不是等涼快兒不是。
其實本來封秘書和那位保鏢先生看到林暮年迴來就打算離開的，不過最後被林暮年邀請留下來一起吃個午餐，畢竟人家也算是幫了忙了，總給客氣一下。
午飯之後，封秘書和那位保鏢大哥就告辭離開了，林暮年也是之後才知道，原來那幾個保鏢大哥並不是專職的保鏢，人家都是周颯手底下的員工，一個個都是挺牛的，不過這次周颯受了傷，所以幾個人在林暮年所在的小區租了間房子，幾個人輪值守著，就是怕周颯這裏有什麽事兒，這也是為什麽周颯一個電話過去人家不到三分鍾就過來的原因。
轉眼間三天的時間匆匆而過，林暮年早就收拾好了行李，該打包的打包，給送人的送人，租來的燃氣罐昨天就被林暮年退了迴去，那些鍋碗瓢盆都被林暮年送給了鄰居的王奶奶，因為隻有王奶奶對她最為友善，其他的衣服什麽的都被林暮年收拾進了行李箱，來的時候一個行李箱沒裝滿，迴去的時候卻收拾了整整三個行李箱，從這就能看出女人啊，不管嘴上說的在節儉，但其實該買衣服的時候還是會下手的。
“歇歇吧，反正明天才走，你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再說了房子的租期還沒到呢。”周颯笑著說道，他現在已經恢複的不錯了，坐在輪椅上也能出去溜達一下，隻是可惜林暮年不許他一個人出門。
“好，弄完這個就完事兒。”林暮年正在收拾自己那屋的書籍，這個隻能她自己收拾，這裏麵的書除了她在這邊買來的，還有一部分是她老師從b市給寄過來的，都是要還迴去的，一本都不能丟。
“對了，明天誰開車送咱們迴去啊？”封秘書給留在這邊，不然就算周颯想要遠程操控都不成。
“連安，他以前是汽車連的。”周颯笑著說道，“對了，這些花兒怎麽辦？”周颯指了指陽台上的那些花。
“封秘書說能幫這運迴b市，反正你家院子裏還有不少空地，到時候種進去就是了。”林暮年笑著說道，這些花經過林暮年半個來月異能的滋養已經開始有些變異了，月季的花朵變得更加大了，顏色也更加眼裏，最主要的是香味濃鬱，隔得老遠都能聞到，樓下的王奶奶每次碰見林暮年都說她家的花特別香，她住在樓下都能聞到。
“也好，這幾株蘭花扔了可惜。”周颯最喜歡的還是林暮年養的那幾株蘭花，都是春蘭裏麵的雪白素荷，遇見喜歡的能買個萬八千的。
不過林暮年到是不怎麽在意的，“你說你養花養的這麽好，怎麽就不怎麽喜歡這個呢！”周颯忍不住歎了一句。
林暮年笑著聳聳肩，“你喜歡不就好了，我會養你會看，咱們倆這叫分工合作。”林暮年對這些話也不是完全不知道，畢竟一個木係異能者還是需要了解一些植物的屬性的，不然運用異能的時候肯定會出岔子。
不過林暮年對這些蘭花也就是能看著葉子分辨出春蘭、建蘭、蕙蘭、蝴蝶蘭之類的蘭花品種，但絕對做不到像是周颯這樣看一眼花就能叫出這個花的名字那個厲害，不過別管怎麽樣，林暮年至少能做到把這些花養的純正漂亮。
其實隻要林暮年經常在這些花旁邊修煉異能，這些花就會自己變得美麗，這是木係異能的對這些植物的優化作用。
第二天一早，林暮年就和周颯坐上了一輛大悍馬踏上了迴家的路，後麵還跟著一輛貨車，那裏麵放著的是行李。
因為一大早不到五點就出發了，從s市到b市，十三個小時的路程，到b市的時候已經下午六點多快七點了，兩輛車子開進小巷，把周圍的住戶都給驚到了，一個個的開了門探頭出來，看到是林暮年，住在隔壁的那位王奶奶還出來打了個招唿。
林暮年自然也是滿臉的笑容，畢竟人家王奶奶給自己照顧了一個來月的小黑，雖然收了些錢但也是情分不是。
讓人幫著把行李搬進屋，林暮年自己推著周颯先迴了房間，不過這一離開就是一個來月，屋子裏麵都落了灰，林暮年就隻能先把床鋪收拾了，剩下的明天在收拾，然後就趕著去隔壁把小黑接了迴來。
林暮年離開一個多月，其實也挺想小黑的，小黑看見林暮年那是直接就竄了過來，兩隻前腿抱著林暮年的腿，然後一個勁兒的往林暮年身上撲。
“好了，小黑，這就接你迴家。”林暮年笑著摸摸小黑，感覺離開這一個來月小黑還胖了一圈呢，“王奶奶，小黑這次真是謝謝您了，對了這錢給您。”林暮年從口袋裏掏了五十塊錢出來，就小黑這個體格，能長得這麽肥一看就知道是好好的喂養著，不然不可能長得這麽胖。
王奶奶笑著搖了搖頭，“不用，可不用，我還給謝謝小黑呢！”王奶奶說著，蹲下身摸了摸小黑的頭，小黑倒也很溫順的任由著老太太摸，看得出來，這一人一狗這一個來月相處的很融洽呢。
“前些天我帶著小黑出門買菜，碰見個搶我包的，小黑一口就把人給捉住了。”王奶奶笑著誇獎道。一開始老太太對小黑真的沒這麽親，每天雖然也是好吃好喝的給這，還帶著小黑遛彎，但是也就是幫人照顧著的意思，結果因為那一迴，老太太就把小黑當成了親人一般了，每天好魚好肉的伺候著，當成親孫子疼，前些天老太太的兒子迴來，都說自家老娘偏心一條狗，對狗比對他都好。
林暮年笑著和王奶奶又說了幾句，就帶著小黑迴家去了，沒法子屋子裏還亂糟糟的，而且林暮年出來除了要把小黑帶迴去還要去買些饅頭鹵貨醬菜什麽的當晚餐，現在已經七點多了，為了趕路，一路上吃飯都是在車上湊合的。
好在周颯家附近的胡同裏麵有不少賣吃食的小店，林暮年很快就買了好了烤鴨、醬肉還有香腸什麽的，又去買了些素什錦還有醬菜什麽的，花了五六十塊，買了好些吃的，主食買的是饅頭和大餅，還買了些水果還有玻璃瓶的雪碧和桔子味的汽水，至於酒，那就不要想了，他們那些跟著過來的人一會兒幫著把行李搬完了還要開車呢，就算現在查酒駕查的不嚴，林暮年還是本著為他們的生命負責的心決定不給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