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龍鎧甲,合體!”一聲暴喝,一條炎龍獸,在空中飛舞著,衝了出來。身體舞動,胡須舞動,發出來震耳欲聾的吼叫聲音。夜升平的眼睛裏麵充滿了鬥誌,張開了雙臂,炎龍獸衝了他的身體。與它融為了一體,身上出現了一個個大大小小的鱗片,散發出來紅色的光芒,強大的能量。


    手中充滿了能量,兩個拳頭緊緊握住,變成了手掌,緩緩的向著兩邊走去。空中出現了一把赤紅色的龍口尖刀,龍口尖刀完全顯身,展現在空中,散發出來震震的龍吟。強大的刀氣,向著四周擴散開來。


    夜升平,夜家最強大的五大戰士之一,擁有地級戰獸炎龍獸,與之融合,可以擁有炎龍鎧甲,擁有強大武器炎龍刀,使用地級武技炎龍斬。正因為擁有這些,他才是五大戰士之一,戰獸有分為天地玄黃靈凡一次到高。每個夜家子孫體內都有強大的獸神血脈,在成年禮那天,可以在獸神空間,召喚戰獸。


    笑聲在空中響了起來,笑聲中氣十足,一個人騎著一頭炎龍獸,身上的鱗片明顯沒有夜升平的鮮豔。摸了摸鼻子,看著夜升平,道:“你,在我麵前,算是一個前輩,乖乖認輸,還可以有一個全屍。你老了,不行了,夜家的最高榮譽戰士,應該是我,而不是你,你這個老東西?”


    他的額頭上麵,暴起來一根根青筋,隨即,他意識到了,他失態了,摸了摸炎龍獸的額頭,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恢複了平靜,看著夜升平,繼續說道:“我夜壞絕對不是那種壞人,你隻要乖乖讓位,什麽事情,我們都可以商量。”


    夜升平懸浮在半空中,手中緊握炎龍尖刀,看著夜壞,冷冷一笑:“你,也配夜字,你欺師滅祖,勾結月家,罪不可恕,今天我就替老祖宗,滅了你這個不肖子孫。”手中的炎龍刀,嗖的一聲,揮了出去,一條舞動奔騰的炎龍獸,衝了出去,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好,既然你冥頑不靈。休怪我無情無義。”拍了拍屁股下麵的炎龍獸,爆喝一聲,道:“鎧甲合體!”炎龍獸瞬間與著夜壞的身體,融為一體,夜壞露出來妖異的眼神,嘿嘿一笑,手中的武器,是一杆長槍,名叫火龍槍。上麵繞著一條火龍,腳下的步伐如鬼魅一般。衝了出去,與著夜升平的炎龍刀碰撞在一起。


    手中的火龍槍與著炎龍刀,碰的一聲,碰撞在一起。而後發出來刺拉聒噪難聽的聲音,緊跟著,一串串紅色的火花出來。夜升平年老體衰,體力不支,僅僅幾個迴合,他已經氣喘籲籲,大汗淋漓,滿頭大汗,連連後退,看著夜壞,抹了抹額頭的汗水,長長的吸了一口氣,道:“夜壞,你的實力,到了五大戰士的境界,可是,你的心,你的道德,你對夜家的忠誠,遠遠配不上,五大戰士之一?”


    “你給我閉嘴,成者王侯,敗者寇。夜家,沒能給我最好的資源,月家給了我最好的資源,我自然要為月家辦事,除了你這個絆腳石,你這個擋路的東西。”夜壞的神情憤怒,恨不得殺了夜升平,他的話,成功激怒了夜壞,夜壞用著手中的火龍槍,指著夜升平,道:“夜升平,你知道窮計,富長良心?你還記不記得?我的母親?她死的時候,你們不讓她進夜家的祠堂。她活著的時候,你們人人都欺負她?難道就是因為她是清倌,難道你們就這樣對她?”


    夜升平無話可說,嘴角抽搐了一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知道,你們錯了,但是,我也知道。你們不會承認,因為這是你們的天性。她是清官,但是她也是人。她也會哭也會笑,你們打她罵她,她也會生氣,難道不是嗎?”夜壞熱淚盈眶,幾乎歇斯底裏的說出來。


    “所以,我要殺了你,我要毀了夜家。”夜壞手中火龍槍一抖,刺了出去,嘩啦啦的聲音,夜升平的胸口,被刺穿,炎龍鎧甲被刺穿,一條火龍獸飛了出去,吐了一口血沫,戰獸和人都受了傷,鎧甲被破解體,夜升平整個人如同一片葉子,緩緩的落了下去。


    夜壞看著落下去的夜升平,看著天空漆黑的夜色,發出來蒼白的笑聲。“娘,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的靈位,放進夜家的祠堂,受夜家供養。”夜壞沒有查看夜升平的屍體,因為他清楚,剛才的一槍,他刺穿了夜升平的心髒,更加刺穿了火龍獸的心髒。


    火龍槍上,有著強大的火毒,這樣一來,夜升平必死無疑。


    夜壞鎧甲解體以後,騎著火龍獸,在一個大樹下,停了下來,看著一個穿著紅衣服,白頭發,手裏麵拿著紅毛線,手中有著銀針,銀針飛舞著,老者的神情十分認真,銀針飛動起來,在漆黑的夜色裏,散發出來靚麗的光芒,聲音響亮。一個小小的火龍獸,用著紅毛線編製成功,月老的手輕輕一動,火龍獸在銀針的帶領下,在空中飛舞了起來,把火龍獸送給了夜壞。


    夜壞接過了紅毛線編製的火龍獸,看著月老,恭敬地說道:“多謝月月老!你交代我的,我都完成了?”


    “做得好。”他的手食指和大拇指,輕輕的掐住銀針,插在了自己衣服上麵。把周折不平的衣服,拉平,抬起來頭,看著夜壞。拍了拍夜壞的肩膀,緩緩的離開,道:“做得好,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栽培。”


    夜壞沒有迴頭,聽著月老的聲音,慢慢的消失。


    月老,月家當家人,他是月老,但他也不是月老。說他是月老,他是月家的月老。說他不是月老,是因為,他不是牽紅線的月老。而是分離他人的月老,他的紅線碰到夫妻,夫妻二人就會分離,碰到胳膊,胳膊就會和身體分離。


    走在路上,一個個枯草,隨風搖曳,葉青的衣服,被風刮的獵獵作響。葉青的嘴巴裏麵,含著一個枯草,喃喃自語道:“還是不會村子了?等到見到了鳳兒,再迴村子,讓父親,還有猴叔,熊叔叔他們看看?”葉青去往鳳鳴城的路上,一路上,他想起來,鳳鳴城的五大世家,風花雪月夜,不過,隨即拋之腦後,與他們並無瓜葛,來到鳳鳴城,無非就是吃喝玩樂。


    啊的一聲慘叫,葉青趴在了地上,哎吆哦的叫了一聲,拍了拍地麵,吐了吐嘴巴裏麵的灰塵,掀開了身上的人,嗖的一聲,有又一個東西,朝著現在的位置,甩了過來,碰的一聲,葉青一個打滾,躲了過去,看了看這個龐然大物,身上還有著龍鱗,一片片龍鱗清晰可辨,還發出來沉重的唿吸。


    看了看天上,指著老天,“老天啊,有毛病啊?你大白天,掉下來兩個人,不是美女,就算了,這是個什麽東西!”喘了幾口粗氣,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讓嚇得。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夜升平穿著一件黑色的衣服,上麵用著金絲秀成的戰獸,這隻戰獸是一隻騰雲駕霧的火麒麟,十分威武,栩栩如生。有著短小精悍的胡子,蓬亂的頭發,嘴角帶著鮮血,胸口有著一個槍槍,鮮血沾染在衣服上麵,衣服變成了暗紅色。


    葉青蹲了下來,摸了摸他身上的衣服光滑順暢,在看了看他的一身打扮,喃喃自語道:“想必是夜家的人?能夠穿上這麽好的衣服?鳳鳴城的人,鳳毛麟角,更何況,還有這麽大的一個火龍獸?”


    “受傷了?”葉青朝著傷口看去,手中亮出來一把匕首,劃開了他的傷口,開著有點泛白的傷口,拿出來一瓶酒,喝了一大口,吐了上去,殺了殺毒,緊跟著,夜升平的身體,抽搐了兩下,疼痛的厲害。


    將周圍一個個多餘的衣服割開,拿出來上好的膏藥,紅色的膏藥,散發著濃鬱的藥香,貼了上去,用著白布包裹了起來,看著夜升平,皺了皺眉頭,道:“這藥膏,隻能夠拔出你傷口裏麵的火毒,並不能救活你。這一槍,刺穿了你的心髒,就算是大羅神仙,來了,也不定能保你一命。這多虧遇上了我,換了旁人,可救不活你?”


    葉青拿出來一個紋路四條的丹藥,緊緊地攥住,心痛了好一陣,這丹藥可是玄武學院的院長給他的,這樣的丹藥,可不是特別多,也就一釘釘,用一個,就少一個。咬著嘴唇,心一橫,塞進了夜升平的嘴巴裏麵,在小心翼翼的拿出來一個,塞進了火龍獸的嘴巴裏麵。


    “不行!”拍了一下手,拖著一人一獸,來到了破廟裏麵,把他們放在了幹草上麵,用了一個破瓦罐,撿了一些幹柴,燒了起來,突突不斷的有著白色的蒸汽冒出來,從這破廟上麵的破瓦片縫隙中出去,銅佛也是若隱若現,多了一些韻味。


    葉青看著破瓦罐,不停的閃動起來扇子,扇子是參差不齊的竹草編織而成,裏麵的藥,不是什麽靈丹妙藥,而是下火解毒清熱的湯藥,以免到時候好心沒好報,自己的丹紋丹藥給自己張開殺身之禍,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


    夜升平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一大口黑色的黑血,吐在了地上,葉青過來,緩緩的扶起來他,擦了擦他嘴角的黑血,又離開了,用著黑的發明的手巾,墊起來熱的燙手的蓋子,看這裏麵突突不斷冒著泡泡的藥湯,拿著一個細細棍子,攪拌了兩下,看著靠在柱子上的夜升平,道:“藥湯,馬上就好,喝了碗湯,很快,你就可以好起來了?”


    夜升平臉色蒼白,嘴唇幹裂,眼神裏麵沒有一點兒神色,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心想,這個少年是誰,他為什麽要就自己,在鳳鳴城沒有事情,是沒有原因的。在看了看地上的火龍獸,摸了摸她的身體,自責的說道:“都是我,老朋友,如果不是我,你也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握緊了拳頭,看著外麵的石獅子,愣愣的出神,道:“這次若是不死,定要叫夜壞身死道消。”


    葉青用著黑的發明的毛巾,踮起來破瓦罐,倒出來有點兒泛黃的藥湯,在破碗裏麵,小心翼翼的斷了過來,一點兒也沒有溢出去。遞給了夜升平,看著夜升平,“都受傷了,還這麽大的怨念?記住了,你這條命,是撿迴來的?動氣,隻會加重傷勢,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養傷?”


    夜升平點了點頭,看這個少年,心裏麵沒有好感,仍在想著,他是不是有什麽心思,和自己玩什麽陰謀詭計。看著泛黃的藥湯,他喝了下去,他放心,因為他知道,如果他想要自己死,他就不會救自己。也不會多此一舉,喝完了藥湯。


    從這葉青的手中接過了一碗藥湯,用著嘴巴吹了吹,給昏迷還沒有醒來的火龍獸喂湯藥。葉青看著夜升平,心裏麵嘀咕道:“這個人,怎麽迴事?對待自己的戰獸?怎麽比自己的孩子還有親昵?真是奇怪!”


    葉青不解的搖了搖頭,朝著外麵走去。去山上采藥,丹文丹藥是神丹沒有錯,可是,神丹也隻能治療內傷,外傷還有繼續護理。望著葉青的背影遠去,夜升平端起來破碗,味了味裏麵的湯藥,疑惑極了,喃喃自語道:“奇怪,這湯藥隻不過是最普通的清熱解毒的湯藥,怎麽可能醫治我和火龍獸那麽重的傷?”不解的搖頭,緊跟著,他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莫非這個小子,身後另有高人?他的動機到底是什麽?”


    “不行,我要出去看看。”放下來懷中的火龍獸,扶著油漆掉落的柱子,站了起來,身體虛弱,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連迴到原地的力氣,也是沒有,隻好趴在原地,期望葉青早點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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