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提高的也未免太多了點!


    即便是鳳花和沈淵一樣,整個跨越一個大境界,不但成為偽嬰初期,甚至中期後期都越過,給人偽嬰巔峰的威壓,他都不會太震驚,開始……出竅期威壓是什麽鬼!


    其他元嬰修士們都一臉懵逼地看著鳳花,一個不小心甚至有一個元嬰差點手一抖將法器都給扔了。


    元嬰期,聽起來是很厲害,可在出竅期麵前也隻有被秒殺的份,說好的兩個金丹修士呢?怎麽忽然變成出竅了!你特麽的在逗我?


    還是觀望中的大長老最先反應過來,喃喃一聲:“一定是逍遙宗掌門……”


    他可不會像沈博文那般下意識地就往有利於自己的方向懷疑些有的沒的,他始終相信沈淵不會將青雲決隨便透露給別人,要麽是逍遙宗的那位金丹女長老本身就懂得另一種秘法,要麽……能釋放出出竅期威壓,讓周圍所有人都感覺到壓迫感的,就隻有真正的出竅大能。


    那麽巧,沈家有青雲決,逍遙宗也有類似的功法?怎麽想都不太可能。


    那就隻有第二種可能了。


    逍遙宗唯一的一位,不正是那位玄掌門嗎?


    仔細感受一下,這種威壓給人的感覺,也的確和十年大比時很相似!


    沈博文晚了那麽一點也發現了,正因為同樣意識到是怎麽迴事,臉色才變得更加慘白!


    他可沒忘記十年大比時自己在其他掌門家主麵前如何丟了麵子還被傷到!


    別人覺得他是自作自受,誰讓他讓沈家子弟對逍遙宗的人下暗手來著?可他卻隻覺得逍遙宗是故意折辱他,讓他顏麵盡失!


    惱怒之餘,對玄麟也產生了深深的忌憚,隻是感覺到這股令人壓抑的氣勢,便覺得好容易好得七七八八的胸口處又隱隱作痛起來。


    心中也緊張懼怕著,逍遙宗掌門也想給沈淵撐腰。


    一旦對方真的有這個意思,在出竅大能麵前,他還如何翻身!?


    玄麟先將威壓放出來將所有人震懾住以後,便使了個障眼法隱藏住他小小的蛇形,然後才出現在雲烈鳳花身後不遠處的高空之中,化作人形。


    沒辦法,要是不將它的蛇形藏住,以修士們驚人的眼力,隻是一個小小的黑色影子,大腦風暴一下說不得也能將他的身份猜出個大概來。


    妖修身份雖說暴露不暴露對他而言都沒多大區別,這幾日他已經隱隱察覺自己的修為將再次更上一層樓,待恢複到分神期,還懼其他宗門家族?


    不客氣地說,等到了那一日,隻要雲烈和鳳花願意,他完全可以幫他們將這一方世界直接變成逍遙宗的一言堂!


    反正渡劫大能們都隕落了,連合體期的修士都見不著一個,咳,那話怎麽說來著,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這話雖然不大好聽,但大致也就是這麽個意思了。


    要不是和鳳花結契,必須聽取她這個主人的意見,身為我行我素慣了的妖修,玄麟是連這麽會兒功夫的低調都不想維持下去的。


    元嬰算什麽?都是渣渣!


    敢傷了他的主人和主人的男人?嗬嗬,滅了你們呦!


    當玄麟那霸氣側漏的酷炫身形出現在沈家人眼前,撇開早就知道玄麟跟過來的沈淵外,所有人都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麵露驚懼或惶恐之色。


    沈青柏那邊都被出竅期大能的威壓驚得手上攻勢有片刻的停滯,被沈淵抓準機會將一條下品靈器的九節鞭甩出去,在其肩膀上狠狠地落下,使得沈青柏大吐了一口鮮血,悶哼一聲,臉色也白了幾分。


    如此還不算完,玄麟釋放威壓是非常奸詐地隻針對他們的敵人,沈淵有心理準備的前提下又被玄麟‘放水’,根本沒受影響,反而沈青柏被他抓準了空子傷到,想反擊卻再次被壓製地動作遲緩,被沈淵乘勝追擊,左邊九節鞭摔著,右邊又操控著飛劍,間或還給他扔一把爆裂符。


    不過片刻的功夫,就被打得灰頭土臉,傷痕累累。


    雖然受得都隻是皮外傷,骨頭也就腰側肋骨或許斷了幾根尚能堅持,可沈淵這種乘人之危的做法卻讓他氣得直磨牙。


    此時的他可不會想到他自己用的那些毒針有沒有顯得很卑鄙,總之就是,我可以卑鄙無恥,但你必須堂堂正正!


    你不是嫡係的公子嗎!你就該不用任何陰招,不乘人之危,我暗算你的時候你也得受著,你暗算我的時候就該遭人唾棄……


    對此,沈淵公子隻想說:嗬嗬,媽的智障!


    趁機將沈青柏揍了幾下,將二人間勉強算是不分伯仲的戰鬥局麵轉變成自己占據優勢,沈淵表示非常感激玄麟出現的時機!


    玄麟隻掃了一眼沈淵那邊便移開了視線,眼帶戲謔地看向神色緊繃,全神戒備中的沈博文等七個元嬰,薄唇輕啟,涼涼道:“繼續打啊。”


    沈博文等人:“……”


    “七個元嬰對付兩個金丹,不覺得丟人嗎?”


    “……”


    “七對二還沒打過,不羞恥嗎?”


    “……”


    “你們怎麽不去死?”


    “!”


    “噗——”鳳花沒忍住噴笑出來。


    這話可真不是他們之前商量好的,她也沒想到玄麟一張嘴居然就這麽毒舌。


    連情緒幾乎隻為鳳花而有所波動的雲烈也抽了抽嘴角,看著玄麟的目光中透著一絲無語。


    更無語的還是沈家一幹人等。


    玄麟不說的時候他們還覺得沒什麽,逍遙宗隻派了兩個人過來莫不是小看了他們?哼!他們可是有七個元嬰修士能與他們對抗,他們還能真將沈家翻出個天來?


    沈博文一脈的人大多都是這種很厚臉皮,毫不覺得以多對少,以高對低有什麽可恥的想法。


    連中立的那些人也隻考慮過,究竟是誰輸誰贏,也沒想想,誰輸誰贏這事兒對沈家都不算是什麽好事吧!


    贏了,那是勝之不武,輸了,就像玄麟說的,幹脆都去死好了!修煉到那麽高的修為都是擺著看的嗎!


    虧他們一個個還都不覺得有什麽問題,丟人現眼!


    玄麟好似還說夠似的,上挑的勾人至極的鳳眸盯著沈博文,扯扯唇角道:“繼續打啊,怎麽不打了。”


    “碰上修為比自己差得便一個個都跟打了雞血一樣,怎麽著,遇到比自己強的,就都變成慫包了?”


    沈博文握緊了手中的法器,卻仍然沒有動彈。


    玄麟以極為輕蔑的猶如看螻蟻的目光俯視著他們,一字一句地說:“一群欺軟怕硬的廢物!”


    被人說到這份上要是還無動於衷,那可真就是廢物了!


    終於還是有兩個元嬰修士忍不住了,臉色又紅又紫地怒喝一聲,向空著手隨意地站在那裏,好似全無防備的玄麟攻了過去。


    說是全無戒備,也可以說是……對著幾個元嬰,他還要怎麽戒備?


    二人還沒來得及靠近玄麟十米之內,便被玄麟輕描淡寫的一拂袖,嗖的一下,倒飛了出去!


    雲烈或鳳花將比自己修為差的人甩出去,都是撞在牆壁上,力道大一點牆壁裂開,到了玄麟這裏,那兩個元嬰修士直接連破數道牆壁,伴隨著‘砰砰砰’的連續撞擊聲和牆壁碎裂聲,轉眼的功夫,人影都沒了。


    隻留下空氣中兩道‘啊——’的慘叫聲。


    “……”


    “還有誰來?”玄麟囂張地衝沈博文等人勾了勾手指,蔑視意味十足。


    沈博文深吸了一口氣,好容易壓下心頭的火氣,按耐住想將玄麟揍一頓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咬著牙道:“玄掌門,你身為逍遙宗掌門,難道也要和我們沈家作對,讓整個逍遙宗和沈家結仇嗎!”


    玄麟鄙夷地看了他一眼,“對付你們幾個人,還用不著動用整個逍遙宗的實力。”


    逍遙宗什麽實力?那些修為還不高的弟子們暫且就不提了,隻要把雲烈的幾樣仙器拿出來,嚇都能嚇死他們,還給他來這一套。


    “你也別扯些有的沒的,要打便打!莫不是覺得自己打不過本座了,便又想打嘴炮蒙混過去?”玄麟嗤笑道:“還真當自己是個什麽玩意兒了,你說打便打,不打便不打?你臉怎麽那麽大呢!”


    那頭鳳花搭著雲烈的肩膀憋笑憋得肚子都疼了。


    不是她不敢笑,而是不好意思擾亂了玄麟霸氣側漏的場麵,正耍酷呢,她這麽一笑,氣勢都給笑沒了!


    不過……噗,真的好好笑!


    沈博文那廝被玄麟譏嘲得臉色紅紅綠綠,比調色板還精彩,那雙透著狼狽的雙眼中分明帶著被戳中了心思的惱羞成怒,礙於玄麟的實力,偏還不得發作,眼瞅著都快憋出內傷來了。


    玄麟也不隻是故意嘲諷他,讓他在沈家人麵前丟人,他是真的不屑和沈博文浪費時間繼續耍嘴皮子。


    之前鳳花願意和他們掰扯,說一堆有的沒的或有說服力,或幹脆就是認定了不管有理沒理的事兒都要找沈博文算賬,那是她閑得……咳,那是她自個兒找樂子娛樂自己,想看看沈博文的臉皮是不是厚得突破天際了。


    他沒這種奇特的愛好,就想幹淨利落地直接把人給收拾了,把該幹的事兒都幹了!


    什麽證據不證據的,誰管那種事!


    你問他怎麽能這麽不講理?人家有實力!就是這麽不講理!


    怎麽著,不服來咬我啊!


    說幹就幹,玄麟嘲諷一開,在沈博文等人驚駭的目光下直接動了!最先伸出手掐住餘下五人中最陌生的麵孔之一的脖子,另一隻手對準那人的胸口便用力拍下一掌!


    那人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便‘噗’地噴出一大口血,然後麵色如土地被玄麟一把扔了出去。


    繼續下一個!


    同樣比較陌生的中年元嬰修士一見玄麟悠悠地將目光轉向他,嚇得也顧不上沈博文會不會記他一筆,連命都可能保不住了,哪兒還管那麽多啊!就算他效忠於沈博文,也是在對方能給自己帶來好處的前提下!


    現在別說是好處了,簡直就是個催命符!


    剛往後退不到五米,便感覺身體不聽使喚,怎麽用力都無法動彈,張了張嘴,剛說了兩個字‘我不——’後麵也不知道要說什麽就被玄麟用了三成力對著那人的後背踹了一腳。


    金丹的一腳和出竅大能的一腳完全是兩個概念,眾人隻聽見一陣陣連續的‘哢嚓哢嚓’的骨頭碎裂聲,以元嬰修士的忍耐力和身體強度,都忍不住發出讓人頭皮發麻的叫聲,可見玄麟那一腳踹得有多狠。


    從那人掉落在地上後上半身凹陷進去一大片的狀態來看,不但大半的骨頭都被踹碎了,吐出來的血裏還明顯混雜著肉沫,估計內髒也有極大程度的損傷,這要是換成凡人,估計最多也就隻剩下一口氣了。


    換成元嬰修士其實也沒好到哪兒去,玄麟那一腳踹過去的同時還往對方體內送入了一縷冰係靈力,將對方體內的經脈凍住,一部分靈力則往丹田衝撞,要是不及時服用相應的丹藥或采取一定措施,這人也就差不多廢了。


    隻是其他人尚不清楚玄麟這個掛牌掌門的靈根是什麽,他的動作又做的隱秘,那元嬰感覺到體內異常一時也弄不懂到底是怎麽迴事。


    沈博文被玄麟的雷霆之舉驚得滿頭大汗,再不敢存著僥幸心理,飛快地動著腦筋想著怎麽才能保住自己一條命,盡管不願意承認,可到了這個地步,他也知道想繼續當他的沈家家主是不太可能了。


    為今之計便是保住自己,保住沈青楓……


    接下來基本就沒雲烈鳳花什麽事兒了,玄麟挨個將四長老,二長老都用類似的手段解決掉,都留了一口氣,不過想將傷勢養好,至少都得用上一年半載,之後修為方麵也怕是沒機會再有任何精進。


    反正是沈博文那一撥的人,也沒必要留給他們繼續變強的機會不是?


    最後隻剩下沈博文一個人,他一張嘴就想幹脆認輸,束手就擒,免得像其他人一樣狼狽落敗,連最後一點尊嚴都不能留下來,卻見玄麟好似看透了他的想法,勾起唇角說了句‘別想跑’,便抬起頭來想繼續攻擊。


    卻在這時,底下忽然有人暴起!衝著從玄麟動手後,因其他人也不敢或不能再有動作,暫時停下來的沈淵扔出一把一看就散發著不祥氣息的暗箭!


    暗箭的速度極快,箭尖處散發著的光芒也讓人一眼便能看出塗有劇毒,一部分人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後更是驟然臉色大變。


    大長老脫口喊道:“是上古魔修用的劇毒!可毀掉修士的識海!小心——!”


    話說得很快,但沈淵在確定沈青柏無法偷襲他以後便將大半注意力都放在了玄麟那無所顧忌肆意妄為到讓人崇拜的強悍身影上,大長老的話入了耳,同時也感覺到一股危機感,以及身後的動靜。


    隻是身體反應快不過大腦,等他想躲開的時候,那快得離奇的暗箭已經近在咫尺。


    仿佛慢鏡頭一樣,沈淵轉過頭時,所有人都能看清楚他臉上驚慌的表情,那動手之人,沈青楓此時臉上也露出了得償所願的扭曲瘋狂的笑容,看得人背脊發涼。


    雲烈鳳花見狀臉上都不見半分緊張,隻冷淡地看了眼沈青楓,無聲地說了兩個字:蠢貨!


    同時,玄麟再次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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