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婚退了,她設計不成,卻是將柳翩翩設計成為了正妃,她原本是正妃,如今卻成了側妃。


    坐在鴛鴦帳下,孟清悠那雙如玉般的手,死死扯著紅色鴛鴦絲帕。


    伺候的兩個婢女互視一眼,全部選擇忘記,生怕被蓋著蓋頭的孟清悠發現了般,一個個低了頭。


    從小伺候孟清悠的兩個婢女心裏很是清楚,她們這位主子,明擺著看很是溫柔賢惠,內裏卻是陰暗狠毒,她們不可能告知他人,更不敢告知他人。


    “王爺。”門外傳來丫鬟們請安的聲音,孟清悠心裏歡喜起來,手放開了可憐的絲帕,期待著。


    “嗯,都,都下去,本,本王要,要歇下了。”任子陽跌跌撞撞的佛開下人,努力睜開迷離的眸子,對跟前的人影結結巴巴的說道。


    “殿下,殿下不可啊。正妃那邊可還未曾去過呢!就算您想歇在側妃這邊,也不是不可以,隻要殿下願意,咱們府上也不會說出去。可是卻不合禮數,不管如何,殿下還是得先將正妃的蓋頭揭開啊。”伺候任子陽的貼身太監小陽子在任子陽耳邊說道。


    孟清悠方喜悅起來的心,瞬間掉了起來。


    這個該死的小陽子,他不知道情況,她卻清楚。


    平陽王殿下已經不再是她以往識得的那個了,他心裏不再獨有她,而是有了柳翩翩那個小賤人的身影了。


    這死奴才竟敢在這時候提及柳翩翩,如何不讓她怨恨。


    “是,是了。該,該去翩翩那邊,走,走,扶,扶爺過去!”平陽王仿佛迴過神來一般,一把拽住小陽子的袖口,對小陽子說道。


    小陽子哎了一聲,讓人上前幫忙,將人扶走了。


    春香走到門前打開,看著任子陽離去的背影,再次關上,迴到床邊對孟清悠迴複:“娘娘,殿下被小陽子扶著去王妃那邊去了。”


    “滾開。”孟清悠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狂躁,憤怒的踢了春香一腳,春香被踢中也不敢發怒。


    想揭開蓋頭,卻又覺得不吉利,隻能暗自生氣。


    可不想,很快任子陽就迴來了,他被蘊藉用幻術迷惑,誤以為自己揭開了柳翩翩的蓋頭,與她*了一番,又被暗示著來孟清悠這邊。


    等他離開,蘊藉卻是自己幻化成任子陽的模樣,揭開了蓋頭,柳翩翩嬌羞的看著他,輕聲嬌媚的喚道:“夫君……”


    蘊藉心中嫉妒,卻是壓抑著,端來了交杯酒,“該喝合巹酒了。”


    “嗯。”柳翩翩閉目與他交杯,蘊藉恢複原貌,他在柳翩翩酒裏下了點東西,喝了酒他就覆了上去,抱著柳翩翩親吻,許下了種種誓言,與心中愛慕,兩人成就了好事。


    直到柳翩翩嫁人,蘊藉才發現自己心中所想所愛,他不會容忍任子陽娶了自己的徒兒的,如此也好。


    柳翩翩這會兒中了藥,根本想不起她原先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想法了。


    這藥隻能維持三月,到時候藥效過去,才是真正好玩的時候,這時候,夙綺兮會先迴東晉一趟,而後再繼續來此看戲。


    “翩翩,為師一定會將你光明正大娶迴去的,先委屈你一番。”蘊藉在她額上吻了吻,隨即起身穿好衣服離開了柳翩翩的寢室,帶著一身曖昧氣息迴欽天監去了。


    ------題外話------


    昨天斷了更,是因為昨晚搬東西迴家,從今天開始,應該每天都是白天更新了,妖精會抓緊時間在月底前完結,這文我有很多不舍,但是收入確實很不好。這文沒有太多的陰謀,大多是甜蜜蜜的,結尾自然也是甜蜜蜜的,爭取不讓大家失望,就這樣,不廢話了。麽麽噠……


    ☆、第一百四十八章 心尖尖上的寶貝


    孟清悠那邊也很是痛苦,因受了蘊藉的幻術,任子陽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溫柔,粗暴的不行,她想象中的美好的洞房花燭夜沒有實現。反而成為了她此生最痛苦的一天,身為處子的她,被任子陽狠狠折騰了一番,直到天色將明,任子陽才歪到一旁睡了過去。


    孟清悠隻覺自己渾身都痛,特別是她的下身,簡直慘不忍睹。


    一整夜她從靦腆,興奮到痛苦的喊叫都被下人們聽在耳中,這會兒一個個臉色紅的紅,白的白。


    臉色發白的是孟清悠的兩個陪嫁丫鬟春香,迎夏二人,聽的屋內沒有了聲響,小陽子命人準備了熱水,敲了敲門,半晌孟清悠才沙啞出聲:“進來。”


    小陽子推開門,命人將熱水倒入淨房內的浴桶中。


    等一切準備妥善,這才走到主屋門前迴稟:“側妃娘娘,奴才已經命人為您準備了熱湯,您可命您的丫鬟扶您進入舒緩舒緩身子。該用的藥膏,奴才也都準備妥善了,娘娘慢用,奴才告退了。”


    小陽子是一片好心,孟清悠卻是又將小陽子恨上了,認為他這是在嘲諷她。


    娘娘就娘娘,為什麽要強調她是側妃?


    “娘娘?”春香走到主屋門外敲了敲門,喚了一聲,孟清悠應道:“自己進來。”


    “天哪。”春香二人進屋,看到孟清悠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身上滿是青紫印記,下身更是紅腫不堪,心都提了起來。


    絲毫不敢去看在內側熟睡的任子陽一眼,給孟清悠披了一件長衫,小心的扶著孟清悠下床去了淨房。


    入了水,孟清悠總算是活了過來。


    平陽王府一片混亂,夙綺兮卻是躺在了其中一間屋子的房頂上,悠哉的看著高懸在空中的月亮。


    “著實是混亂的緊啊。”夙綺兮近乎嘲諷的說了句,側身落地,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就去麵見了南越帝,南越帝聽了她的來意後,也是有些楞然,這沈扶影還真的讓他有些琢磨不透。


    沒曾想她真的說到做到,說吃了酒宴離開,便真的請辭要迴國了。


    “帝姬為何這般緊急的要離開?東晉那邊已然大雪封城了,這會兒迴去怕是多有不便,為何不等開春後再返程呢?”南越帝倒是對沈扶影有了興趣了。


    夙綺兮笑笑,福了福身:“不了,我父皇已經派人送了三迴書信與我了。說是既然婚約不在了,也不該總打擾南越陛下了。我年都未曾在家過,我若是再不迴去,我父皇怕是要來親自抓我了。”


    南越帝聽著夙綺兮這般說,心裏卻是另一種想法,這東晉帝果然最疼愛這個女兒啊。


    “罷了,既然如此,還請帝姬稍等一日,朕也好派人給帝姬你準備禮物,好歹來了一場,原本便是朕未曾搞清楚狀況。鬧了這麽一場笑話,讓帝姬也受了委屈,理應賠罪的。”南越帝微笑著說,夙綺兮卻是清楚,東晉司戰,南越司桑田,必然是怕東晉帝發怒報複吧。


    “那就勞煩陛下了。”夙綺兮微笑著轉身離開了南越帝的書房,暫時迴了住處,安排錦霧等人收拾東西,又留了一個下人在此看顧院子。


    她還是會迴來的,這是原主的心願,她無論如何都是要幫助其完成心願的。


    卻是不知,這本就是她的劫難。


    當天下午,南越帝果真派人送了不少禮物珍寶過來,第二天清晨,夙綺兮等人啟程,引得不少人前來送行。


    因南越帝親自前來送行,還有那些與之交好的貴女們,百姓自然也來湊熱鬧了。


    出了漢陽城,直奔東晉方向而去。


    行走了大約半天的樣子,一夥貌似強盜的人將他們給包圍了。


    “福柔帝姬,小的們要求不高,隻將你行囊中的珍寶留下,我等便放行如何?”為首那人是個絡腮胡,聲音洪亮。


    夙綺兮推開車門,悠哉的看著那首領,輕笑:“既然知曉本宮是何人,卻還來搶劫,不知是指使你的人太小看本宮,還是將你們來送人頭,給本宮做餞別禮呢?”


    “福柔帝姬果然口氣很大,你就這些人,難道還是我兄弟們的對手?”為首的人一愣,轉瞬避開夙綺兮話中的那句指使你的人,轉移了話題。


    夙綺兮看著這人應當是被人利用了,便笑著揮了一道符咒出去,符咒打入為首人的馬體中。


    一道光暈散開,劫匪全部被定在了當場。


    陣眼便是那頭馬。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定身咒,一個時辰後便會解開,隻是這其中你們會遇到什麽,本宮便不清楚也不是本宮該過問的了。你帶著人前來堵本宮,根本不是奔著錢財來的,怕是那人指使你要本宮命吧!本宮看你沒想要本宮命的份上,給你們些懲罰。珍寶這些,給了本宮,便是本宮的,誰也別想染指。祝你好運,不會被人連鍋端了。”夙綺兮輕笑著對自己人道:“啟程。”


    “是。”馬夫應聲,嗬斥一聲:“駕……”


    劫匪頭領渾身汗淋淋的,心裏懊惱又後怕,若是他應了那人的要求,將這福柔帝姬給殺了,他和他的手下,此刻怕是會直接全部殞命於此吧?


    可如今也沒好到哪裏去啊。


    其實,夙綺兮不過是嚇嚇他們,那符咒還有隱身防禦效果,蘊藉即便想殺人滅口,也不一定能夠察覺到那陣法的存在。


    果不其然,沒多久後,蘊藉由人抬著轎子過來了,沒看到人這才疑惑的迴去了。


    為首的劫匪驚恐的睜大了眼睛,隨後又放鬆下來,心底對夙綺兮有了感激,能動後,便帶著手下兄弟迴了寨子。


    可當他們看到寨中留守的弟兄和婦孺都倒在血泊中後,這群傻憨的漢子,皆是怒紅了眼。


    “大哥,咱們不是那蘊藉小人的對手。依我看,咱們還是去東晉投奔福柔帝姬吧!”劫匪老大的一個手下提議道。


    另一個漢子也紅著眼道:“是啊,老大,雲傑說的對,咱們去投奔那帝姬吧!那帝姬說的可怕,也看似兇悍惡毒,其實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子。我們若是跟了她,想來應該能將那蘊藉小人給拉下台來。唯有那時,我們才能為妻兒家人報仇雪恨!”


    “好,大家看看可還有東西要收拾的,給家人們收屍安葬完,我們就去找福柔帝姬。”劫匪老大蔣紹抹了把臉,下了決心。


    一群漢子,流著淚紅著眸,將親人安葬玩,便快速下了山,以防那蘊藉再殺個迴馬槍。


    好在蔣紹不太傻,走的也快,沒被蘊藉派來的人遇上,算是再一次逃過一劫。


    等夙綺兮迴到東晉皇城東臨已經是一個月之後的事情了,東晉到處都是白雪皚皚的一片,大家都寧可躲在屋裏烤火也不願出門。


    可一聽到福柔帝姬迴來了,百姓們都裹著棉服出來迎接了,可見這個身份在東晉是僅次於皇帝的存在啊。


    “帝姬,您在南越過得可好?那南越人可曾欺負您?”原主的女官歡喜的上前來行禮,起身後便焦急的詢問道。


    “沒有,這般冷的天,你身子還不大好,怎麽還跑到城外來迎接了?”夙綺兮對這女官感覺很不錯,對方又是個忠心的。


    “帝姬莫擔憂,冰彤的身體已經大好了,勞煩帝姬心憂,是奴婢的過錯。”冰彤說著又要跪下,夙綺兮連忙扶住她,責怪道:“自己身體不好,還總是下跪,不怕再落下個病根,你家一舟到時候找我算賬,我可沒有一個新的冰彤還他。”


    是了,劉一舟與冰彤乃是夫婦關係,隻因護送她前往南越,都沒能好好照顧病重的妻子。


    原本冰彤是她的女官也是要跟著去的,隻因臨行前她生了場大病,根本不能舟車勞頓,就被留下了。


    原本是等她身體好了,也是要去南越尋自己的。


    劇情中,冰彤也是被孟清悠給害死的,而原主則是被冤枉與一舟有染,一舟被砍,冰彤慘死,而原主也沒有善終。


    “上來吧!”夙綺兮扶著她上了馬車,馬車內空間很大,放置著火爐,很是暖和。


    冰彤原本想要拒絕,可對上夙綺兮的眸子後,就歇了心思,開心的應了。


    “讓百姓們迴家去吧!這般冷的天,真的是太難為他們了。”夙綺兮的聲音傳出,劉一舟高聲傳了夙綺兮的話,百姓們得知他們的帝姬很好後,也隻好依依不舍的迴去了。


    剛進城,東晉帝的禦駕也趕至了,附近的還未散去的百姓再次停止了迴家的腳步,一個個跪在了雪地中。


    “傳陛下執意,天寒地凍,免除跪拜之禮。”太監總管傳達了東晉帝的旨意,百姓們歡喜的起身,他們的陛下,他們的帝姬就是體諒人,值得愛戴。


    “朕的小心肝喲,讓你不要去南越,你偏是倔強,如此倒好,那該死的平陽王竟敢如此待你,若不是你人還在南越,朕老早就讓人出兵了!”夙綺兮也沒想到,東晉帝竟是如此的可愛。


    東晉帝長了一張娃娃臉,這般生氣的模樣,掛著胡須,當真是可愛又搞笑。


    “爹爹,您莫氣啦。女兒走這一遭也不算太壞,至少我見識了南越與東晉的不同,我還與那南越百姓學的了不少種植上的法子。也不算太虧不是,到時候您再傳下去給咱們國家的百姓知曉。收成上來了,也是百姓和咱國家的福氣麽。再說了,那南越帝可是給女兒賠了不少貴禮的,我倒是挺喜歡南越的國情的,那處又常年恆溫,很是舒適呢。”夙綺兮走出馬車,那邊立馬有奴才過來要抬她。


    夙綺兮見那沒腿的積雪,足下輕點,眨眼間就到了禦駕上,對東晉帝撒了個嬌。


    “爹爹的乖囡囡,好在你平安無事,不然爹爹日後如何跟你娘親交代?”東晉帝抱住了女兒,疼寵的道。


    夙綺兮卻是毫不留情的揭開了他的老底:“爹爹您是怕到時候百年之後入了那地府,被我娘親拎耳朵吧!”


    “噓,別當眾打爹爹的臉嘛!”東晉帝看似不好意思,讓她不要說的樣子,其實說的比誰都大聲,百姓們和百官們也都見怪不怪了,一個個低頭憋著笑。


    “笑笑笑,笑什麽笑,惹惱了朕,砍了你們的腦袋。都迴吧,這麽冷的天,不怕凍出個什麽毛病來,讓你們不要跟著麽,朕接我家的寶貝囡囡,你們湊什麽熱鬧。不要以為朕不知道,你們是想看我笑話!哼哼!迴宮!”東晉帝故意生氣的吼道,氣急敗壞的拉著夙綺兮進了禦駕中,眾人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謝陛下關心,恭送陛下,帝姬迴宮。”百姓們又一次下跪,禦駕轉了個身,朝皇宮而去。


    等車不見了,蹤影,那些百姓才一個個起身,歡歡喜喜的迴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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