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覺到一股強勁的力量把她推得倒飛出去好遠，她狼狽的跌在地上，身體已經沒有一點點的力氣了，臉色蒼白的沒有絲毫人色嗎，她能感覺到，她身體裏的血液已經所剩無幾，能夠活下來真的是靠著不屈的毅力，和想要活下去的執念。
她手腕狼狽的撐著地麵，想不讓自己倒下。
就在這時，忽然，她愣了下一，她能動了，雖然很虛弱，但是真的能動了。
費力的扭頭看了一眼，見顧修明和莫南還有另外兩個人還在像個木頭樁子一樣直直的站在那個圓圈中，再看看自己，她忽然明白過來，禁錮他們的一直都是那個圓圈。
現在，那個忽然飛出來的鐵鏈把她打飛，脫離的圓圈，她也就能動了。
可是，這一切來的太晚了，雖然能動，可是她很虛弱。
“喀吧喀吧……”
一陣骨骼的脆響聲在四周迴蕩了起來，潘瑤知道，那棺材裏麵的人活了，那個惡魔活過來了。
恐怕這才是他們真正的死期！
就算脫離了戰圈，可她卻沒有任何能夠抵抗的力量，儲物空間依然還是不能用，除了一直被她握在手中的梵天劍以外和身上穿著的裝備以外，她最強的戰力潘毅還被所在儲物空間裏，不能出來幫她。
“哈哈哈哈……終於讓我重見天日了！”
那聲音直衝雲霄，每一個字裏麵似乎都蘊含了極為強大的力氣和威壓，把所有還在站立的人都給吹飛了。
隻是一聲大笑，隻是說了一句話，竟然就有這樣的力量！
這樣強大的人，這樣強大的威壓，他是神還是惡魔？！
潘瑤的心都顫抖了起來，可是正真讓她顫抖的還不是那聲音裏的力量，而是那聲音，那聲音竟是那麽的熟悉，那是……克裏斯的聲音！
隻是這聲音聽著卻更加威壓，也更加讓人懼怕。
潘瑤強撐著身子抬頭朝著祭台的方向看去，這一看之下，整個人都呆住了。
克裏斯、俞宸、尤金……是他們……可又不是他們！
這人一身黑色的長袍，身上彌漫著黑色的氣息，一張俊美的麵孔和克裏斯完全一樣！
看著那個帶著巨大的威壓，神聖不可侵犯的人，潘瑤的心都在顫抖，這不是克裏斯，不，這絕對不是克裏斯，不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可這一切又到底是怎麽迴事？！
那樣巨大的威壓，那樣的神聖不可侵犯，他就像是偉大的神一般，讓人下意識的就想要膜拜，不管是克裏斯，還是她認識的任何一個人，都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力量！
可是，他們又那麽的相像，長的一模一樣！
“我臨淵終於重見天日了……百萬年了啊……”
那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如洪鍾一般徹響在眾人四周。
已經暈過去的其他候選使徒也在這一聲洪亮的聲音中幽幽轉醒，他們清醒後見自己還活著，心裏總算是鬆了口氣。
可是很快他們就發現了祭台上那個強大的讓人害怕，讓人下意識想要跪拜的身影，還有他們體內空空如也，明顯已經破敗不堪的身體。
這哪裏是活下來了，這明明就是臨死之前的迴光返照！
大量的失血，辛辛苦苦修煉來的靈力更是一無所有，還有異能之類的能力更是一個不留，他們就是想要恢複也恢複不了。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完了，他們隻是為他人做了嫁衣，辛辛苦苦的修煉，每一次廝殺都是用性命在拚搏，可到頭來，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喚醒這個惡魔而已，他們隻是一個載體，一個為他盛著鮮血和修為的載體，現在的他們，身體已經破敗成這樣，活下去已經成了奢望。
“哈哈哈哈……可笑……可笑……一場空……哈哈哈……啊啊啊……”
“我不想死，不想死！為什麽……為什麽！嗚嗚嗚嗚……”
“哈哈哈……妄我殺伐果斷一生，到頭來不過是一場笑話，臨淵！我和你拚了！”
剛剛清醒過來的候選使徒們發現自己身體的異樣，一個個就像是瘋了一般，大笑著，捶打著地麵，哪怕是平日裏再堅強的人也不禁留下了眼淚。
還有什麽比現在更可悲的，殺伐一生，奮鬥一生，那麽的努力，沒命的拚搏，可到頭來什麽都沒有，死亡，隻有死亡而已！
身體破敗了，可是心更碎！
以往所有的信念在這一刻崩塌，所有他們為之奮鬥的目標也在這裏一刻化為虛影！
所有的一切統統都是一個笑話，他們不過是一顆棋子，一個容器！
何其可笑，何其可悲！
“哈哈哈……”
“啊啊啊……”
有大笑的，有大哭的，更有默默流淚的……
這一刻，絕望在所有人的心裏蔓延！
忽然！
一個候選使徒瘋了一樣的大吼一聲，就朝著臨淵撲了過去，可是，他太虛弱了，站起來都搖搖晃晃的，又怎麽去和那個強大的男人鬥。
“小小人類竟然妄圖殺我臨淵，簡直不自量力！找死！”那強大的男人輕輕的一抬手，那個朝他殺去的候選使徒就化作一片血霧，而那血霧也盡數朝著臨淵飛去，被他吸入了身體裏。
這樣的一幕嚇壞了所有的人，他們絕望的看著，眼淚不自主的就流了下來。
完了，完了，所有的一切，都完了。
這個男人太強大，太恐怖了，他們真的連還手的勇氣都沒有，更別說，此刻的他們剩下的也不過是一具殘敗的身體，他們那什麽和他鬥！
可是……真的不甘呢……
他是神……可是他們的命運難道就真的要讓他這樣無情的玩弄嗎？！
“哈哈哈……這個世界，我臨淵又迴來了！”
那黑袍男人大笑了兩聲，俾睨的目光掃過地上的所有人，看著這些召喚他迴來的人們，唇角勾起了冷笑。
“你們很好！是你們的血液召喚出了沉睡的我，你們為神的複蘇付出了代價，現在，貢獻你們的身體，完成最後的使命，讓我變得更加強大！”他的聲音充滿了威嚴，用極其霸道的話語說著要他們命的話。
“現在開始吧！”正好，他的身體正虛弱，沉睡了這麽多年已經很久沒有進食了。
說著，他忽然一揮手，一個候選使徒不受控製的朝著他飛了過去，在飛到半空中的時候化為血霧，被他吸收到了身體裏，他享受的迷上了眼睛。
他可是臨淵，即便是沉睡了百萬年之久，他本身的強大也不是幾個小小的人類可以抗衡的，所有人都呆呆的看著，看著他那不住變幻的表情，看著他揮揮手不費吹灰之力就讓他們中的一個人化作血霧徹底的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所有的人都忘記了流淚，忘記了哭泣，忘記了大吼大叫，他們隻是驚恐的看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現在，他們所有的人都知道，神是人類無法匹敵的，無法戰勝的，更無法逃脫的！
人怎麽可以和神鬥！
所有人心裏都是絕望的，他們在絕對的實力壓製下，悲憤萬分卻又無力挽迴，唯有靜靜等待著生命的流逝。
而潘瑤的目光卻全程放在了臨淵身後，那個一頭金發，一身黑色的西裝，被什麽無形梏桎鎖起來的克裏斯。
此時的克裏斯一動不動的低垂著頭浮立在臨淵的身後，他渾身都彌漫著黑氣，就像她在瘋人院地下實驗室裏看到的那樣，籠罩著枯萎、死亡和絕望的氣息，仿佛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中，讓她看了心痛不已。
怎麽會這樣？
克裏斯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還那麽的虛弱，他是死了嗎？
潘瑤的心猛烈的跳動著，她克製著心疼的感覺，目光死死的盯著被無形的力量桎梏在祭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克裏斯。
他怎麽會在這裏，那個臨淵和他是什麽關係？
他們怎麽會長的一模一樣！
就在潘瑤滿腦子都是疑問的時候，那個臨淵忽然嫌棄的皺了皺眉，似乎是在嫌棄那些血霧不夠美味一般。
他慢悠悠迴頭，看向了身後被他桎梏起來的克裏斯，他臉上的表情微微動了一下，然後手搭在了克裏斯的胸口，頓時，無數黑色的氣體朝著臨淵的身體裏湧去。
“幸虧有這個複製體……”臨淵低語著，大笑了兩聲。
原來，在臨淵被困的百萬年間，封印一直在蠶食著他的能量，為了避免能量的流逝，他製造了一具自己的複製體，並提前把一半的能量放到複製體中，讓複製體進入各個平行世界中。
一方麵是為了考驗那些候選使徒，另一方麵也是充當他的耳目，替他掌控整個使徒係統的進展。
一直以來，他都把握的很好，可最終還是有意外發生了。
在第二次輪迴的時候，臨淵的複製體第一次擁有了反叛意識，他不遵守主體的要求，暴露自己的實力，救下了一名女性候選使徒，嚴重破壞了使徒係統的規則和平衡。
這讓臨淵十分憤怒，他可是神，即便是他的複製體，也不能去救一個區區人類，不但救了，竟然還膽敢反叛自己，簡直就是找死！
但是，時間不到，他又不能把複製體怎麽樣，所以隻能選擇去懲罰他，而作為懲罰，臨淵抹除了複製體腦海中關於那位女性候選使徒的所有記憶。
而這個女性候選使徒的名字叫潘瑤，而克裏斯，正是臨淵的複製體。
可惡的是，即便他封了這個複製體的記憶，但是在之後的每次輪迴中，這個複製體竟然還是會去救那個女性候選使徒，不但如此，竟然還膽敢愛上他！
他可是神，作為神的複製體，居然愛上一個人類，這讓驕傲的他怎麽能接受！
可他當時封印還沒解除，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一次次的去抹除複製體的記憶。
可在第五次輪迴的最後時刻，這個複製體卻不知道為什麽忽然記起了往昔，不但如此，他在進入第六次輪迴之後主動去接近那個女性候選使徒，讓那個女性候選使徒幾次三番的折磨他。
他臨淵的複製體怎麽能被一個卑微的人類三番四次的打罵，更可惡的是，這個複製體竟然在那個女性候選使徒死後，妄自動用自己的能力搞得整個仙俠世界萬物凋零，時空錯亂，差點讓他那幾個該死的兄弟姐妹發現了他。
這讓他十分氣憤，所以，在最後的輪迴，也就是祭祀開始的時候，他就召迴了克裏斯並把它桎梏在了自己的身邊，等待他解除封印的那一刻把他身上的能量吸收迴本體之中。
他現在剛從封印中出來，實力還很脆弱，為了避免被趕過來的兄妹們重新封印，他必須要盡快吸收克裏斯的能量壯大自己，好盡快離開這裏。
而這也是對這個膽敢背叛他，忤逆他的複製體的懲罰！
“克裏斯……怎麽會這樣……”
潘瑤看著正在吸收克裏斯能量的臨淵，整個人都傻眼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也不知道克裏斯為什麽會忽然出現在這裏，而且還是這樣的沒有反抗能力的被那個臨淵吸收能力，而這一切包括這個臨淵，又和他有什麽關係。
潘瑤看著克裏斯像是死了般，一點也不知道反抗的樣子，心裏焦急的要死，心更是抽搐著，疼痛的不能自己。
“克裏斯！”潘瑤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忽然大聲的吼了起來。
“克裏斯，你醒醒，我是潘瑤啊！克裏斯！你快給我醒來，我是潘啊……”潘瑤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去唿喊克裏斯，但是她心裏卻知道，或許隻有克裏斯能救他們，克裏斯無疑是強大的，或許隻要他醒來，所有的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潘瑤隻覺得所有的關鍵就在克裏斯身上，而且那個男人剛才也提到了一個詞——複製體！
不管他們誰是誰的複製體，但是克裏斯一定是至關重要的存在，如果克裏斯可以醒來阻止這個男人吸收他的力量的話，說不定一切都還有可能，他們所有的人都還有活下去的希望。
“克裏斯，克裏斯，你醒來……你醒過來……你說過要保護我的！你不能就這麽倒下！克裏斯……”
第141章 大結局
潘瑤大聲的喊著，她的體力已經嚴重枯竭, 可是, 她卻顧不了這麽多, 隻是費力的唿喚著。
是誰在喊我，潘瑤……是她嗎？
她手腕狼狽的撐著地麵，想不讓自己倒下。
就在這時，忽然，她愣了下一，她能動了，雖然很虛弱，但是真的能動了。
費力的扭頭看了一眼，見顧修明和莫南還有另外兩個人還在像個木頭樁子一樣直直的站在那個圓圈中，再看看自己，她忽然明白過來，禁錮他們的一直都是那個圓圈。
現在，那個忽然飛出來的鐵鏈把她打飛，脫離的圓圈，她也就能動了。
可是，這一切來的太晚了，雖然能動，可是她很虛弱。
“喀吧喀吧……”
一陣骨骼的脆響聲在四周迴蕩了起來，潘瑤知道，那棺材裏麵的人活了，那個惡魔活過來了。
恐怕這才是他們真正的死期！
就算脫離了戰圈，可她卻沒有任何能夠抵抗的力量，儲物空間依然還是不能用，除了一直被她握在手中的梵天劍以外和身上穿著的裝備以外，她最強的戰力潘毅還被所在儲物空間裏，不能出來幫她。
“哈哈哈哈……終於讓我重見天日了！”
那聲音直衝雲霄，每一個字裏麵似乎都蘊含了極為強大的力氣和威壓，把所有還在站立的人都給吹飛了。
隻是一聲大笑，隻是說了一句話，竟然就有這樣的力量！
這樣強大的人，這樣強大的威壓，他是神還是惡魔？！
潘瑤的心都顫抖了起來，可是正真讓她顫抖的還不是那聲音裏的力量，而是那聲音，那聲音竟是那麽的熟悉，那是……克裏斯的聲音！
隻是這聲音聽著卻更加威壓，也更加讓人懼怕。
潘瑤強撐著身子抬頭朝著祭台的方向看去，這一看之下，整個人都呆住了。
克裏斯、俞宸、尤金……是他們……可又不是他們！
這人一身黑色的長袍，身上彌漫著黑色的氣息，一張俊美的麵孔和克裏斯完全一樣！
看著那個帶著巨大的威壓，神聖不可侵犯的人，潘瑤的心都在顫抖，這不是克裏斯，不，這絕對不是克裏斯，不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
可這一切又到底是怎麽迴事？！
那樣巨大的威壓，那樣的神聖不可侵犯，他就像是偉大的神一般，讓人下意識的就想要膜拜，不管是克裏斯，還是她認識的任何一個人，都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力量！
可是，他們又那麽的相像，長的一模一樣！
“我臨淵終於重見天日了……百萬年了啊……”
那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如洪鍾一般徹響在眾人四周。
已經暈過去的其他候選使徒也在這一聲洪亮的聲音中幽幽轉醒，他們清醒後見自己還活著，心裏總算是鬆了口氣。
可是很快他們就發現了祭台上那個強大的讓人害怕，讓人下意識想要跪拜的身影，還有他們體內空空如也，明顯已經破敗不堪的身體。
這哪裏是活下來了，這明明就是臨死之前的迴光返照！
大量的失血，辛辛苦苦修煉來的靈力更是一無所有，還有異能之類的能力更是一個不留，他們就是想要恢複也恢複不了。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完了，他們隻是為他人做了嫁衣，辛辛苦苦的修煉，每一次廝殺都是用性命在拚搏，可到頭來，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喚醒這個惡魔而已，他們隻是一個載體，一個為他盛著鮮血和修為的載體，現在的他們，身體已經破敗成這樣，活下去已經成了奢望。
“哈哈哈哈……可笑……可笑……一場空……哈哈哈……啊啊啊……”
“我不想死，不想死！為什麽……為什麽！嗚嗚嗚嗚……”
“哈哈哈……妄我殺伐果斷一生，到頭來不過是一場笑話，臨淵！我和你拚了！”
剛剛清醒過來的候選使徒們發現自己身體的異樣，一個個就像是瘋了一般，大笑著，捶打著地麵，哪怕是平日裏再堅強的人也不禁留下了眼淚。
還有什麽比現在更可悲的，殺伐一生，奮鬥一生，那麽的努力，沒命的拚搏，可到頭來什麽都沒有，死亡，隻有死亡而已！
身體破敗了，可是心更碎！
以往所有的信念在這一刻崩塌，所有他們為之奮鬥的目標也在這裏一刻化為虛影！
所有的一切統統都是一個笑話，他們不過是一顆棋子，一個容器！
何其可笑，何其可悲！
“哈哈哈……”
“啊啊啊……”
有大笑的，有大哭的，更有默默流淚的……
這一刻，絕望在所有人的心裏蔓延！
忽然！
一個候選使徒瘋了一樣的大吼一聲，就朝著臨淵撲了過去，可是，他太虛弱了，站起來都搖搖晃晃的，又怎麽去和那個強大的男人鬥。
“小小人類竟然妄圖殺我臨淵，簡直不自量力！找死！”那強大的男人輕輕的一抬手，那個朝他殺去的候選使徒就化作一片血霧，而那血霧也盡數朝著臨淵飛去，被他吸入了身體裏。
這樣的一幕嚇壞了所有的人，他們絕望的看著，眼淚不自主的就流了下來。
完了，完了，所有的一切，都完了。
這個男人太強大，太恐怖了，他們真的連還手的勇氣都沒有，更別說，此刻的他們剩下的也不過是一具殘敗的身體，他們那什麽和他鬥！
可是……真的不甘呢……
他是神……可是他們的命運難道就真的要讓他這樣無情的玩弄嗎？！
“哈哈哈……這個世界，我臨淵又迴來了！”
那黑袍男人大笑了兩聲，俾睨的目光掃過地上的所有人，看著這些召喚他迴來的人們，唇角勾起了冷笑。
“你們很好！是你們的血液召喚出了沉睡的我，你們為神的複蘇付出了代價，現在，貢獻你們的身體，完成最後的使命，讓我變得更加強大！”他的聲音充滿了威嚴，用極其霸道的話語說著要他們命的話。
“現在開始吧！”正好，他的身體正虛弱，沉睡了這麽多年已經很久沒有進食了。
說著，他忽然一揮手，一個候選使徒不受控製的朝著他飛了過去，在飛到半空中的時候化為血霧，被他吸收到了身體裏，他享受的迷上了眼睛。
他可是臨淵，即便是沉睡了百萬年之久，他本身的強大也不是幾個小小的人類可以抗衡的，所有人都呆呆的看著，看著他那不住變幻的表情，看著他揮揮手不費吹灰之力就讓他們中的一個人化作血霧徹底的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所有的人都忘記了流淚，忘記了哭泣，忘記了大吼大叫，他們隻是驚恐的看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現在，他們所有的人都知道，神是人類無法匹敵的，無法戰勝的，更無法逃脫的！
人怎麽可以和神鬥！
所有人心裏都是絕望的，他們在絕對的實力壓製下，悲憤萬分卻又無力挽迴，唯有靜靜等待著生命的流逝。
而潘瑤的目光卻全程放在了臨淵身後，那個一頭金發，一身黑色的西裝，被什麽無形梏桎鎖起來的克裏斯。
此時的克裏斯一動不動的低垂著頭浮立在臨淵的身後，他渾身都彌漫著黑氣，就像她在瘋人院地下實驗室裏看到的那樣，籠罩著枯萎、死亡和絕望的氣息，仿佛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中，讓她看了心痛不已。
怎麽會這樣？
克裏斯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還那麽的虛弱，他是死了嗎？
潘瑤的心猛烈的跳動著，她克製著心疼的感覺，目光死死的盯著被無形的力量桎梏在祭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克裏斯。
他怎麽會在這裏，那個臨淵和他是什麽關係？
他們怎麽會長的一模一樣！
就在潘瑤滿腦子都是疑問的時候，那個臨淵忽然嫌棄的皺了皺眉，似乎是在嫌棄那些血霧不夠美味一般。
他慢悠悠迴頭，看向了身後被他桎梏起來的克裏斯，他臉上的表情微微動了一下，然後手搭在了克裏斯的胸口，頓時，無數黑色的氣體朝著臨淵的身體裏湧去。
“幸虧有這個複製體……”臨淵低語著，大笑了兩聲。
原來，在臨淵被困的百萬年間，封印一直在蠶食著他的能量，為了避免能量的流逝，他製造了一具自己的複製體，並提前把一半的能量放到複製體中，讓複製體進入各個平行世界中。
一方麵是為了考驗那些候選使徒，另一方麵也是充當他的耳目，替他掌控整個使徒係統的進展。
一直以來，他都把握的很好，可最終還是有意外發生了。
在第二次輪迴的時候，臨淵的複製體第一次擁有了反叛意識，他不遵守主體的要求，暴露自己的實力，救下了一名女性候選使徒，嚴重破壞了使徒係統的規則和平衡。
這讓臨淵十分憤怒，他可是神，即便是他的複製體，也不能去救一個區區人類，不但救了，竟然還膽敢反叛自己，簡直就是找死！
但是，時間不到，他又不能把複製體怎麽樣，所以隻能選擇去懲罰他，而作為懲罰，臨淵抹除了複製體腦海中關於那位女性候選使徒的所有記憶。
而這個女性候選使徒的名字叫潘瑤，而克裏斯，正是臨淵的複製體。
可惡的是，即便他封了這個複製體的記憶，但是在之後的每次輪迴中，這個複製體竟然還是會去救那個女性候選使徒，不但如此，竟然還膽敢愛上他！
他可是神，作為神的複製體，居然愛上一個人類，這讓驕傲的他怎麽能接受！
可他當時封印還沒解除，沒有其他的辦法，隻能一次次的去抹除複製體的記憶。
可在第五次輪迴的最後時刻，這個複製體卻不知道為什麽忽然記起了往昔，不但如此，他在進入第六次輪迴之後主動去接近那個女性候選使徒，讓那個女性候選使徒幾次三番的折磨他。
他臨淵的複製體怎麽能被一個卑微的人類三番四次的打罵，更可惡的是，這個複製體竟然在那個女性候選使徒死後，妄自動用自己的能力搞得整個仙俠世界萬物凋零，時空錯亂，差點讓他那幾個該死的兄弟姐妹發現了他。
這讓他十分氣憤，所以，在最後的輪迴，也就是祭祀開始的時候，他就召迴了克裏斯並把它桎梏在了自己的身邊，等待他解除封印的那一刻把他身上的能量吸收迴本體之中。
他現在剛從封印中出來，實力還很脆弱，為了避免被趕過來的兄妹們重新封印，他必須要盡快吸收克裏斯的能量壯大自己，好盡快離開這裏。
而這也是對這個膽敢背叛他，忤逆他的複製體的懲罰！
“克裏斯……怎麽會這樣……”
潘瑤看著正在吸收克裏斯能量的臨淵，整個人都傻眼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也不知道克裏斯為什麽會忽然出現在這裏，而且還是這樣的沒有反抗能力的被那個臨淵吸收能力，而這一切包括這個臨淵，又和他有什麽關係。
潘瑤看著克裏斯像是死了般，一點也不知道反抗的樣子，心裏焦急的要死，心更是抽搐著，疼痛的不能自己。
“克裏斯！”潘瑤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忽然大聲的吼了起來。
“克裏斯，你醒醒，我是潘瑤啊！克裏斯！你快給我醒來，我是潘啊……”潘瑤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去唿喊克裏斯，但是她心裏卻知道，或許隻有克裏斯能救他們，克裏斯無疑是強大的，或許隻要他醒來，所有的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潘瑤隻覺得所有的關鍵就在克裏斯身上，而且那個男人剛才也提到了一個詞——複製體！
不管他們誰是誰的複製體，但是克裏斯一定是至關重要的存在，如果克裏斯可以醒來阻止這個男人吸收他的力量的話，說不定一切都還有可能，他們所有的人都還有活下去的希望。
“克裏斯，克裏斯，你醒來……你醒過來……你說過要保護我的！你不能就這麽倒下！克裏斯……”
第141章 大結局
潘瑤大聲的喊著，她的體力已經嚴重枯竭, 可是, 她卻顧不了這麽多, 隻是費力的唿喚著。
是誰在喊我，潘瑤……是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