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內,有星星點點漂浮著,若隱若現,飄忽不定,以秦然為中心,逐漸凝聚,沒入秦然眉心處。


    在煉化這些靈獸本源之前,秦然將之前剩餘下來的靈源液,進行稀釋,再度分配給那些靈獸。


    靈源液好似糖水,靈獸們對此百般不厭,很樂意秦然不吝賞賜,最好越多越好。


    待做完這些之後,秦然便又是開始老僧入定,沉心靜氣,開始煉化靈獸本源。


    汲取,煉化,兩個程序循環不斷,秦然非但沒有覺得厭倦,反而樂此不彼。


    原本就處於充沛狀態下的真氣,將靈獸本源盡數煉化完畢。秦然體內的真氣如同狂風在大海上肆虐一般,席卷起無數浪潮,澎湃激蕩。


    真氣越是磅礴,逾越境界的桎梏就愈發輕鬆,處於這種狀態下的秦然,隨時都有可能再次突破。


    修煉一途,使得修行者最為苦惱的就是遭遇瓶頸。在修行界中,不乏那些卡在某個境界多年,甚至半生輩子,甚至是含恨此生,都無法突破瓶頸的修行者。


    可是在秦然看來,修煉過程中所謂的瓶頸一說,他到現在還沒有體驗到。


    若是可以。隨時可以進行突破,可是秦然卻沒有這樣做,反而是在竭力壓製體內狂躁動蕩的真氣。


    倚靠著係統各種逆天手段,秦然在短時間內連續突破,這樣已經很出乎常理了。


    要知道,境界突破得越快,體內的真氣就顯得愈發虛浮不穩,這是修行之中的弊端,同時也是秦然不願意看見的。


    晨光破曉,透過雲層,照耀進昏暗的閣樓內。


    咚!


    晨鍾在山間悠悠迴蕩,那些服用靈源液後的靈獸,體內的本源之力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可是秦然沒有急於汲取,而是舒展了一下筋骨,朝閣樓外走去。


    閣樓外有陽光沐浴,晨光不熾熱,很柔和,秦然愜意地發出一聲呻吟,很是享受。


    清晨臨至,秦然在禦獸閣的工作就是需要前往西門的靈草澗,領取閣內靈獸每日所需的靈草。


    靈草澗內有絕美仙子,也有惡女,對於前些日子所發生的事情,秦然曆曆在目,記憶猶新。


    盡管有些許不情願,可是靈獸們的食膳不能怠慢,靈獸們需要靈草來恢複體內的本源之力,而秦然需要本源之力來修行,所以就算硬著頭皮,秦然也要前往靈草澗。


    心裏對靈草澗有些抵觸,秦然的步伐很慢,一路上故意拖拉著速度,走走停停,走走又停停,似乎有百般情願。


    禦獸閣在南門,靈草澗在西門,兩門之間相隔並不遠,可是秦然從清晨開始出發,直到臨至中午,他才走到路途的一半。


    路途上路經一片桃花林,秦然停了下來,撚下一朵桃花,漫步在桃花林之中,閑庭信步,很是悠閑,就是不想去西邊。


    閣樓內靈獸們的食膳可不能怠慢,秦然有些為難,一念至此便不敢再拖拉。走出桃花林,繼續朝西邊走去。


    路途上路經一片湖,湖麵上時不時有清風吹拂而過,湖水泛起陣陣漣漪,波光粼粼。


    由於風景很好,秦然便借機駐足,欣賞觀望起來。磨合著時光,就是不願前往西邊。


    禦獸閣內還有嗷嗷待哺的群獸,那些靈獸很彪悍兇猛,若是有所怠慢,就會發出一陣嗷嗷叫,咆哮震天。


    吼!


    一念至此,南邊忽然有一陣野獸咆哮的聲音悠悠傳來,隱隱約約,飄飄忽忽,雖然有些縹緲,可是卻很真實。


    這不是幻聽,秦然聽到了這陣咆哮聲後,立即迴過神來,加快了步伐。離開那片湖。


    路途上還有無數風光,離禦獸閣有些遠了,咆哮聲已經聽不見了,於是秦然又開始磨蹭起來,就是不願去西邊。


    南偏北一些,有一座高樓赫然坐立,那座高樓的建築風格很古樸,就算隔著遠處看去,都是給予人一種曆史的斑駁,歲月的滄桑感。


    這種感覺很奇妙,秦然望見之後,便情不自禁想要靠近那座高樓,隨後,秦然便徹底脫離原來的方向。由西邊改道而上,行向那座高樓。


    秦然來到那座高樓坐落之地,仰頭望著眼前的高樓,覺得此樓愈發古色古香,引人矚目。


    "藏經樓?"


    秦然望著高樓中央懸掛有一麵鎏金牌匾,讀出了牌匾上的隸書小字。


    看見這座高樓,瞧見這塊牌匾。秦然方才記起來,奕劍門之中,除了北門的劍塚,南門的禦獸閣,西門的靈草澗,東門的煉丹塔,這幾處地方之外。還有位居中門的一棟建築物。


    中門,有藏經樓。


    五門之中,秦然唯獨沒有去過北門劍塚和這中門藏經樓,禦獸閣有獸咆哮傳出,煉丹塔內有丹香彌漫而出,靈草澗中靈草花珍十裏香飄,就算隔著很遠的距離,按照以上各脈的特點對號入座,很容易辨認。


    而這藏經樓之中,有藏書萬卷,典卷林立,一片書海世界內自然有陣陣書香彌漫而出。


    循著陣陣書香,秦然情不自禁,自顧邁步進入樓中。


    樓內設有前台,台是古檀木,台上燃點有檀香,香氣彌漫,容易使人沉睡,促進睡眠,所以前台上有一道負責管事的身影,已經伏案而眠。


    那人將整個腦袋埋了下去,秦然沒有看到此人的麵目,不過瞧見此人蓬頭亂發上染有霜白,推測這名管事應該是一名老者。


    秦然沒有去打擾這名老者的睡夢,斂著腳步,悄悄進入樓中。


    高樓在外邊看著很高,可是進來之後方才知曉,整座高樓頂多就有兩層罷了


    樓內的梁柱很高。天花板很高,高大數十米,場間很寬敞,有無數書架林立,縱橫交錯整齊排列,排滿至高處。


    書架上有無數書籍,無數竹簡,這些不是普通的典卷,而是一部部武學。


    秦然漫步在其中,將書架上的武學典卷粗略掃視一遍,發現有很多絕學,琳琅滿目,其中不乏使他心動的武技。


    奕劍門內的通用貨幣是奕劍令,兌換靈草需要此物,兌換丹藥也需要此物,就連這藏書樓內的武技,都能用奕劍令進行兌換。


    當然,藏經樓內所林立的武技典卷隻是供給來者閱覽,用奕劍令所能兌換的,隻是拓本罷了。


    盡管隻是拓本,所需的奕劍令也是極為不菲。樓內之中,光是一星等級的武技至少都需要五枚奕劍令方可進行兌換,二星武技兌換所需的奕劍令則是不下於十枚,至於三星武技,更是需要不下於十五枚之數的奕劍令!


    奕劍門新生弟子每月才可以領取一枚奕劍令,這裏的武技所標出的價格,對於新生而言確實是一種較為沉重的負擔。


    不過對於秦然而言,這些並不算什麽,他被眾人奉為新生老大,獲得無數供奉,身懷數百枚奕劍令之多,區區數枚奕劍令對秦然而言,如同九牛一毛。


    經過粗略掃視,底層的武技種類雖然繁多,可是卻沒有能夠如秦然法眼的,於是他便轉念,欲要更上一層樓。


    在樓內的一旁角落,有樓梯可以通上二樓,秦然想看看二樓可否有更高級的武技,於是便邁開步伐,拾階而上。


    "咦?"


    秦然一隻腳剛邁出,踩在第一層夾板上,似乎感覺到不對勁,立即蹙起眉頭,發出一聲輕咦,感到疑惑。


    秦然忽然感覺到,那隻邁出的腳突然變得無比沉重起來,一開始以為這隻是錯覺,於是秦然便嚐試著抬起腳,可是盡管他如何使勁,都無法撼動那隻踩在夾板上的腳。


    這種感覺秦然很熟悉,記得當日在新生考核之中,第一層考核闖天梯的時候,那九千九百九十九道石階上的負重感,與秦然此時,忽然陷入的詭譎狀態,如出一撤。


    秦然試著運轉真氣,瘋狂灌輸進那條腿中,憑借著真氣的力量來減輕樓梯上的負重力,然後嚐試無果,那條腿隻是稍稍挪動了半分,根本無法邁出一步,哪怕一小步也不行。


    秦然暗暗吃驚,看來一層樓和二層樓之間有法則密布,禁止來者登臨二樓。


    "既然是藏書樓,那就要對外開放嘛。"


    秦然雖然不知曉樓內為何會有這樣的約束,隻見他自顧喃喃道,嘴角竟然是勾起一道弧度來,戲謔一笑。


    "叮!消耗五百點無間值,成功兌換一枚輕身丹。"


    係統聲響起,一道流光沒入秦然手中,一枚藍色的丹藥赫然出現在秦然之間。


    秦然稍稍仰頭,朝那樓上瞥了一眼,然後再看了看手中的那枚丹藥,臉上那抹戲謔笑意愈發濃鬱起來。


    憑借此輕身丹,考核中使得眾多弟子為之膽顫的天梯,對於秦然而言,簡直小菜一碟。


    如今麵對同樣的重力法則,秦然故技重施,將輕身丹輕輕一拋,吞入腹中,藥效立即揮發開來,秦然頓時感覺輕身如羽,負重感瞬間消失,那條搭在樓梯上的腿終於是可以自如動彈了。


    沒有了重力的約束,秦然覺著整個人飄飄然,將雙手負在身後,登臨樓梯,拾階而上,閑庭信步很是優雅。


    高樓很高,所以天花板立的很高,當秦然上到二樓後才得以證實,這座高樓真的就隻有兩層閣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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