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連忙說,“好的,您放心!”


    謝母從程諾身邊過去,她的身後跟著幾個西裝革履的保鏢。而程諾卻不敢跟著謝母進入同樣一個電梯。


    等謝母走了,程諾才像是活了過來,怔怔地看著病房門。


    寧初也在門口看著程諾,她剛才,似乎聽到什麽了不得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程諾將握在手中的墨鏡重新戴上,然後轉身離去。


    她的背影,無端的有些蕭索。


    ……


    寧初推開病房門,謝子深還在沉睡著。


    她摸了摸謝子深的額頭,已經變得溫熱。


    昨晚上謝子深被救出來的時候,已經因為持續的高燒出現了神誌不清的症狀,讓趕到這裏的謝母勃然大怒。


    好在現在體溫降了下來,想必很快就會醒了吧。


    寧初坐在謝子深旁邊,不由自主地看向謝子深。


    他穿著藍白色的病號服,陷入在床上沉睡。不同於以往的討厭與不耐,現在的他因為沉睡,反而顯出幾分未經世事的單純來,像是青澀的少年。


    而他的嘴唇還有些蒼白,完全不像是那晚……不像是昨晚被櫻桃染紅的嘴唇……


    還有……昨晚上的親吻……


    寧初想到這裏,迅速地收迴了想要撫摸上謝子深嘴唇上的手指。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寧初!


    你不能接受謝子深!他是人!你是人魚!


    萬一以後你找到了自己的族人們,你還是要走的!不能接受他!


    腦子裏亂糟糟的一片,寧初正在胡思亂想,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說,“我等了半天,你怎麽沒摸下來啊?”


    寧初驚的一下子站起身來,驚恐地看著躺在床上的謝子深,“謝!子!深!你剛才醒了!!!”


    躺在病床上的謝子深睜開了眼睛,眸光裏帶著笑意,“是啊,我醒了,還看見某人想要偷摸我嘴唇……不過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害羞地扭過去了。”


    草草草!謝子深如果死了,一定是被自己掐死的!


    寧初深吸一口氣,“我就是想看你還發燒不,你這個滿腦子淫.穢.色.情的人!”


    謝子深剛醒,就要被氣暈了,“你語文誰教的?我要去找他談一談,這怎麽就跟淫.穢.色.情扯在一起了?”


    寧初哼了一聲,坐下來順手拿起來旁邊果盤的蘋果,扔給謝子深,“你自己想的!”


    謝子深一抬手,抓住了寧初扔過來的蘋果,他正覺著有些口渴,哢嚓咬了一口。聽到寧初這麽說,他隻想把寧初按倒教訓一頓!


    可是……謝子深也深吸一口氣,不行,他要循序漸進……


    寧初想起來什麽,“你什麽時候醒的?剛才你媽來看你了。”


    “剛才醒的啊,她來看我了?”謝子深一愣,隨即攤手,“真是百年難得一見。”


    “嗯?”


    “之前拍攝受傷也沒見來看過我,這次……”謝子深嘖了一聲,“老頭子憋不住了呦……”


    寧初剛想問什麽憋不住了,就聽到門口傳來一陣哀嚎,然後就是一個大塊頭從門口衝進來,像是乳燕投懷一樣,撲在了謝子深的病床上,“子深哥!!你沒事兒了吧!!都是我不好!沒有照看好你!!”


    鄭光一抱緊謝子深,一臉的自責,“下次誰讓我幹活,我都不會去了!我一定要牢牢地看緊你!不能再讓你遭受這種痛苦!”


    寧初目瞪口呆地看著鄭光一與謝子深牢牢抱緊,感覺好像發現了什麽。她幹笑一聲,“你們繼續……你們繼續……我先出去一會兒……”


    謝子深蹬了蹬腿,錘了錘鄭光一,“你放開我啊!臥槽,寧初別走啊!”


    鄭光一話語裏帶著哭腔,抱的謝子深更加緊,“我不放開!子深哥!嗚嗚嗚!”


    寧初搖了搖頭,雙手對著謝子深與鄭光一各比了一個心,然後合在一起,最後做出推出去的樣子,哈哈一笑跑了出去。


    謝子深生無可戀、麵如死灰……


    ……


    導演趙封岩也沒有想到去深山拍攝會出現這樣的事故,明明這個拍攝地點是精挑細選過的。


    不過事情已經出了,就要盡快的處理,他很快與謝子深方麵與程諾方麵達成了一致——不炒作,盡快讓這個事情過去。


    謝子深隻是發燒,其他的並沒有大礙,隻要出院後,繼續投入拍攝就可以讓這次風波很快熄滅。


    ——程諾與謝子深是在進山的過程中不慎走散,而謝子深隻是恰巧發了燒。


    在劇組發表了澄清之後,覺著毫無爆點的媒體們很快就放棄了這個消息。


    娛樂圈中,每天的新聞層出不窮,沒有人誰一直抓著一個點不放棄。


    ……


    深山的拍攝還差最後一部分,已經不適合現在身體狀態不好的謝子深。導演趙封岩將這一部分戲份挪到最後,先拍攝影視基地的一部分。


    最近,鄭光一覺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麽。


    第99章 再次奪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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