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語決定放棄掙紮，直起身，想從床上下來。
“別動。”關彌來到她麵前。
不、不會是要幫她洗吧？
趙小語猜得沒錯，關彌在盆前蹲下.身，手伸向了她的腳。
兩隻白嫩的小腳丫下意識一瑟縮，蕩起層層漣漪。
“別動。”關彌再次開口。
天呐大哥，這也太刺激了吧，不動不行啊……趙小語的臉都熱了，洗腳這動作未免也太親密了吧。
縱使她吃了多年的炸雞土豆和可樂，但骨子裏還是個比較保守的華國人啊。
還是說，現在幫異性洗腳在華國不是什麽事了……趙小語一顫，她的腳被握住了，有點癢癢的。
試著掙紮了一下，掙不掉。趙小語咬著唇，幹脆放任他的動作。
腳背被撫過，接著是腳掌，“哈哈……唔。”癢癢的，趙小語費力地憋著笑，“好癢，你可不可以用點力。”
腳上的手一頓，然後加了幾分力度。
趙小語這才沒這麽癢，也敢去看他了。
一貫俊秀優雅的男人低垂著頭，露出白皙的後頸。
趙小語想，古時候的統治階級發明了砍頭之刑不是沒有道理的，要求砍頭一定要低頭露出脖頸不是沒有道理的。人類的後頸，從生理構造上來說，天生脆弱；從精神層麵上來說，象征著尊嚴。尤其是男人的後頸。見過哪個男人輕易低頭嗎？
……他不會是喜歡我吧？
很快，趙小語就自我否定了這個有些自戀的猜測。要是他喜歡我的話，當初也就不會拒絕我的告白了……
“好了。”關彌拿過一條幹毛巾，展開，“抬腳。”
趙小語聽話地抬腳，踩在毛巾上。
關彌說：“自己擦。”
以為他會幫自己擦腳的趙小語：“……”果然是她太自戀了，果然是吃飽了想多了……
洗了腳，渾身都舒服了幾分。
趙小語下床，將毛巾搭在盆邊上，準備將洗腳水抱到角落。
“上.床，我來。”關彌說完，直接抬起水盆。
“好吧。”趙小語迴到床上，想了想，添了句，“謝謝啦。”
晚上沒有什麽娛樂活動，蒙古包裏沒有電視，也沒有其他好玩的東西。
趙小語倒是想看自己帶來的書，雖然都是些兒童書籍。
關彌不讓她看，理由是燈光太暗。
“那……”趙小語跪坐在床中間，“你能給我玩手機嗎？”
對外，節目組是說所有嘉賓都必須上繳電子產品。但在現代社會，哪個成年人能離得開通訊設備，尤其是這些在娛樂圈裏的人，哪能離開及時的消息和資訊。所以，節目組默認他們能帶手機，隻不過要求他們避免再攝像頭前麵使用。
關彌不講話，倚在床頭看她。
“給不給啊~”趙小語慣性地撒嬌，圓滾滾的眼睛渴望又可憐地看著他。
大概很少有人能拒絕這樣一雙眼睛。
“哎？你去哪？”趙小語問。
下了床的男人走到角落，拉開行李箱，掏出什麽東西。
燈光昏暗，趙小語看不太清楚那是什麽，但也能估計出來。偏她麵上還裝作有些好奇又無辜，“你去拿什麽呀？”
關彌走近來，將手機放在她身前的床上。
還是上次給她玩的那部手機。
趙小語還記得密碼，嗯，他的生日年月。
“那你不玩嗎？”趙小語見他似乎也沒事幹。
關彌睇她，“那你給我玩？”
他這話說得有歧義，雖然趙小語知道他表達的意思是“你把手機給我玩？”，而不是“你把自己給我玩？”，心跳還是有些不爭氣地快了。
都說燈下看美人，想不到這在男人身上也同樣適用。借著不怎麽明亮的燈光，關彌膚白似玉，眼如琉璃，挺直的鼻又強化了男性的清朗。
趙小語將目光從他精致的淡色唇移開，看向手機。
啊……好想拍下來，存在手機裏啊。可惜她不敢拍，而且這也不是自己的手機。
想到自己的手機，就想到在沈珠珠那兒，接著想到沈珠珠……完了！趙小語終於想起來被自己放鴿子的沈珠珠。
完了完了，得趕緊去跪求原諒。
趙小語打開流量開關。這裏雖然是草原，意外地能用4g網絡。
點開微信，趙小語直接打開和沈珠珠的聊天窗口。
接著，手指在鍵盤上頓了下，趙小語有點奇怪，難道在她上次用過這手機之後，關彌都沒登錄過微信嗎？怎麽打開微信還是默認她的賬號登錄？
又或者說，關彌看過她的微信？
“你……最近有用微信嗎？”
關彌戴著耳機，隱約聽到她的聲音，將耳機摘下來，看向她。
趙小語又問了一遍：”你最近有用微信嗎？“
“沒有。”
“噢。”趙小語點頭。
關彌將耳機戴上。
得到答案的趙小語放下心來。
不是她的微信裏有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而是她和沈珠珠之前的聊天記錄……要是被關彌看到了，她就再也不好意思在他麵前出現了。
趙小語一連給沈珠珠發了十幾條懺悔，那邊一條都沒迴。
又發了一條：“二豬，我真的錯了。要不我給你發個大紅包來表達我的歉意？”
等了幾分鍾，對方還是無迴應。
趙小語這才確定她真的不在。開玩笑，要是她在的話，看到紅包還能保持沉默嗎？
最主要的是，趙小語相信沈珠珠不會因為被放鴿子而和她鬧翻絕交的——雖然被放鴿子也不是小事，等人確實挺煩的。但作為多年閨蜜，她相信沈珠珠頂多也就罵她幾句或是下次放迴自己鴿子……
關彌的手機沒有企鵝，趙小語迫切地想讓沈珠珠接收到自己的歉意，遂打開了沈珠珠每天必刷的微博。
趙小語不常用微博，看不出沈珠珠是不是在線。
反正先發私信再說吧。
連著發過去七八條消息，三分鍾後，還是顯示“未讀”。
趙小語有些遺憾地關掉私信頁麵，返迴的頁麵是沈珠珠的微博首頁。
這一看，沈珠珠的粉絲又漲了，快漲到兩萬了。
而她最新的一條博文，配的圖怎麽這樣眼熟？
趙小語嘴角輕抽，這不是自己嗎？怎麽被做成了表情包？
往下拉，噗……最近有配圖的微博全配了她的表情包。
本寶寶不高興.jpg，要親親.jpg，嘟嘴.jpg……
這個沈二豬……怕不是暗戀我吧？趙小語在內心咆哮，你的高冷人設崩了你知道不？
對，沈珠珠一直自稱自己是個“高冷的攻”。
她的粉絲們似乎也喜歡叫她“方總攻”。
攻？趙小語冷漠地看著手指戳中的這條微博：
方無言v：【這麽熱的天當然是吃西瓜，碼什麽字？配圖：爸爸，我想吃瓜.jpg；爸爸，喂我吃瓜.jpg；美滋滋.jpg】
攻在哪裏？趙小語吐槽，一股蠢得要死的氣息撲麵而來。
“方無言”是沈珠珠的筆名，據她說，覺得《三字經》裏這三個字好看就用了。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沈珠珠入了小說的坑，看小說嘛，很多人都喜歡。可是，不熟悉的人壓根沒有想到她看的是什麽小說。趙小語是知道的——她喜歡看非正常性向的還黃暴的小說。
似乎是因為沈珠珠追的某篇文的作者不更了，留下一個沒填完的大坑，一顆心被吊得七上八下的沈珠珠，咬牙切齒地決定自己寫小說。
在某小說網站上，沈珠珠簡單注冊了個賬號。經過原作者的同意，她按自己的想法續完那篇小說。竟然吸引了一批數目不少的腐女腐男。
看到熱情的讀者們叫她“方大大”，那種感覺簡直太美好，沈珠珠就開始紮根網站，寫起了一部又一部令同腐們狼血沸騰的文。
她每更完一章都會跑去看評論，有一次在迴複了某個妹子求她微博號的評論，沒幾天，她的微博就蹭蹭蹭地漲了上千粉絲。
後來某次沈珠珠在微博上說了句自己是總攻，不怎麽誰帶起來的，底下讀者們紛紛強烈要求她爆照。
然後她就隨手爆了一張坐在教室裏的照片，那張照片還是小語拍的。短發利落，戴著一副黑色半框眼鏡，菲薄的唇向右微挑，五官幹淨精致。
因為這張雌雄莫辯的照片，粉絲們又吵起來了，爭論的中心是“方大大到底是漢子還是妹子”。
洗了個澡迴來的沈珠珠一看，幹脆地迴複道：“方總攻是女的。”她知道寫**的男作者稀少，說自己是男的也許還能吸一波粉，可她不想賣虛假人設。而且她堅信，女的怎麽就不能攻了？
畫風從原來的不配圖一句話微博到現在的各種……可愛的小圓表情包，看你現在還怎麽攻？趙小語閑著沒事幹，點進沈珠珠的微博評論，想看看她的讀者們怎麽吐槽她。結果——
有個讀者問：“大大你最近似乎很喜歡用小圓表情包呢？你也喜歡她嗎？”
方無言v迴複：“並沒有。隻是覺得她很蠢，就用了。”
去你的！你才蠢呢！趙小語氣得“哼”了聲。
“怎麽？”
趙小語一抬眼，發現關彌不知何時已摘了耳機。
既然他問了，趙小語就開始吐槽：“就是我看到微博上有人用我的表情包，別人問她為什麽老用我的表情包，她說覺得我蠢就用了。好氣噢。我哪裏蠢了？”
“嗯。”關彌捏眉心。
“什麽？”趙小語瞪眼，“你‘嗯’是什麽意思？”
“別動。”關彌來到她麵前。
不、不會是要幫她洗吧？
趙小語猜得沒錯，關彌在盆前蹲下.身，手伸向了她的腳。
兩隻白嫩的小腳丫下意識一瑟縮，蕩起層層漣漪。
“別動。”關彌再次開口。
天呐大哥，這也太刺激了吧，不動不行啊……趙小語的臉都熱了，洗腳這動作未免也太親密了吧。
縱使她吃了多年的炸雞土豆和可樂，但骨子裏還是個比較保守的華國人啊。
還是說，現在幫異性洗腳在華國不是什麽事了……趙小語一顫，她的腳被握住了，有點癢癢的。
試著掙紮了一下，掙不掉。趙小語咬著唇，幹脆放任他的動作。
腳背被撫過，接著是腳掌，“哈哈……唔。”癢癢的，趙小語費力地憋著笑，“好癢，你可不可以用點力。”
腳上的手一頓，然後加了幾分力度。
趙小語這才沒這麽癢，也敢去看他了。
一貫俊秀優雅的男人低垂著頭，露出白皙的後頸。
趙小語想，古時候的統治階級發明了砍頭之刑不是沒有道理的，要求砍頭一定要低頭露出脖頸不是沒有道理的。人類的後頸，從生理構造上來說，天生脆弱；從精神層麵上來說，象征著尊嚴。尤其是男人的後頸。見過哪個男人輕易低頭嗎？
……他不會是喜歡我吧？
很快，趙小語就自我否定了這個有些自戀的猜測。要是他喜歡我的話，當初也就不會拒絕我的告白了……
“好了。”關彌拿過一條幹毛巾，展開，“抬腳。”
趙小語聽話地抬腳，踩在毛巾上。
關彌說：“自己擦。”
以為他會幫自己擦腳的趙小語：“……”果然是她太自戀了，果然是吃飽了想多了……
洗了腳，渾身都舒服了幾分。
趙小語下床，將毛巾搭在盆邊上，準備將洗腳水抱到角落。
“上.床，我來。”關彌說完，直接抬起水盆。
“好吧。”趙小語迴到床上，想了想，添了句，“謝謝啦。”
晚上沒有什麽娛樂活動，蒙古包裏沒有電視，也沒有其他好玩的東西。
趙小語倒是想看自己帶來的書，雖然都是些兒童書籍。
關彌不讓她看，理由是燈光太暗。
“那……”趙小語跪坐在床中間，“你能給我玩手機嗎？”
對外，節目組是說所有嘉賓都必須上繳電子產品。但在現代社會，哪個成年人能離得開通訊設備，尤其是這些在娛樂圈裏的人，哪能離開及時的消息和資訊。所以，節目組默認他們能帶手機，隻不過要求他們避免再攝像頭前麵使用。
關彌不講話，倚在床頭看她。
“給不給啊~”趙小語慣性地撒嬌，圓滾滾的眼睛渴望又可憐地看著他。
大概很少有人能拒絕這樣一雙眼睛。
“哎？你去哪？”趙小語問。
下了床的男人走到角落，拉開行李箱，掏出什麽東西。
燈光昏暗，趙小語看不太清楚那是什麽，但也能估計出來。偏她麵上還裝作有些好奇又無辜，“你去拿什麽呀？”
關彌走近來，將手機放在她身前的床上。
還是上次給她玩的那部手機。
趙小語還記得密碼，嗯，他的生日年月。
“那你不玩嗎？”趙小語見他似乎也沒事幹。
關彌睇她，“那你給我玩？”
他這話說得有歧義，雖然趙小語知道他表達的意思是“你把手機給我玩？”，而不是“你把自己給我玩？”，心跳還是有些不爭氣地快了。
都說燈下看美人，想不到這在男人身上也同樣適用。借著不怎麽明亮的燈光，關彌膚白似玉，眼如琉璃，挺直的鼻又強化了男性的清朗。
趙小語將目光從他精致的淡色唇移開，看向手機。
啊……好想拍下來，存在手機裏啊。可惜她不敢拍，而且這也不是自己的手機。
想到自己的手機，就想到在沈珠珠那兒，接著想到沈珠珠……完了！趙小語終於想起來被自己放鴿子的沈珠珠。
完了完了，得趕緊去跪求原諒。
趙小語打開流量開關。這裏雖然是草原，意外地能用4g網絡。
點開微信，趙小語直接打開和沈珠珠的聊天窗口。
接著，手指在鍵盤上頓了下，趙小語有點奇怪，難道在她上次用過這手機之後，關彌都沒登錄過微信嗎？怎麽打開微信還是默認她的賬號登錄？
又或者說，關彌看過她的微信？
“你……最近有用微信嗎？”
關彌戴著耳機，隱約聽到她的聲音，將耳機摘下來，看向她。
趙小語又問了一遍：”你最近有用微信嗎？“
“沒有。”
“噢。”趙小語點頭。
關彌將耳機戴上。
得到答案的趙小語放下心來。
不是她的微信裏有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而是她和沈珠珠之前的聊天記錄……要是被關彌看到了，她就再也不好意思在他麵前出現了。
趙小語一連給沈珠珠發了十幾條懺悔，那邊一條都沒迴。
又發了一條：“二豬，我真的錯了。要不我給你發個大紅包來表達我的歉意？”
等了幾分鍾，對方還是無迴應。
趙小語這才確定她真的不在。開玩笑，要是她在的話，看到紅包還能保持沉默嗎？
最主要的是，趙小語相信沈珠珠不會因為被放鴿子而和她鬧翻絕交的——雖然被放鴿子也不是小事，等人確實挺煩的。但作為多年閨蜜，她相信沈珠珠頂多也就罵她幾句或是下次放迴自己鴿子……
關彌的手機沒有企鵝，趙小語迫切地想讓沈珠珠接收到自己的歉意，遂打開了沈珠珠每天必刷的微博。
趙小語不常用微博，看不出沈珠珠是不是在線。
反正先發私信再說吧。
連著發過去七八條消息，三分鍾後，還是顯示“未讀”。
趙小語有些遺憾地關掉私信頁麵，返迴的頁麵是沈珠珠的微博首頁。
這一看，沈珠珠的粉絲又漲了，快漲到兩萬了。
而她最新的一條博文，配的圖怎麽這樣眼熟？
趙小語嘴角輕抽，這不是自己嗎？怎麽被做成了表情包？
往下拉，噗……最近有配圖的微博全配了她的表情包。
本寶寶不高興.jpg，要親親.jpg，嘟嘴.jpg……
這個沈二豬……怕不是暗戀我吧？趙小語在內心咆哮，你的高冷人設崩了你知道不？
對，沈珠珠一直自稱自己是個“高冷的攻”。
她的粉絲們似乎也喜歡叫她“方總攻”。
攻？趙小語冷漠地看著手指戳中的這條微博：
方無言v：【這麽熱的天當然是吃西瓜，碼什麽字？配圖：爸爸，我想吃瓜.jpg；爸爸，喂我吃瓜.jpg；美滋滋.jpg】
攻在哪裏？趙小語吐槽，一股蠢得要死的氣息撲麵而來。
“方無言”是沈珠珠的筆名，據她說，覺得《三字經》裏這三個字好看就用了。
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沈珠珠入了小說的坑，看小說嘛，很多人都喜歡。可是，不熟悉的人壓根沒有想到她看的是什麽小說。趙小語是知道的——她喜歡看非正常性向的還黃暴的小說。
似乎是因為沈珠珠追的某篇文的作者不更了，留下一個沒填完的大坑，一顆心被吊得七上八下的沈珠珠，咬牙切齒地決定自己寫小說。
在某小說網站上，沈珠珠簡單注冊了個賬號。經過原作者的同意，她按自己的想法續完那篇小說。竟然吸引了一批數目不少的腐女腐男。
看到熱情的讀者們叫她“方大大”，那種感覺簡直太美好，沈珠珠就開始紮根網站，寫起了一部又一部令同腐們狼血沸騰的文。
她每更完一章都會跑去看評論，有一次在迴複了某個妹子求她微博號的評論，沒幾天，她的微博就蹭蹭蹭地漲了上千粉絲。
後來某次沈珠珠在微博上說了句自己是總攻，不怎麽誰帶起來的，底下讀者們紛紛強烈要求她爆照。
然後她就隨手爆了一張坐在教室裏的照片，那張照片還是小語拍的。短發利落，戴著一副黑色半框眼鏡，菲薄的唇向右微挑，五官幹淨精致。
因為這張雌雄莫辯的照片，粉絲們又吵起來了，爭論的中心是“方大大到底是漢子還是妹子”。
洗了個澡迴來的沈珠珠一看，幹脆地迴複道：“方總攻是女的。”她知道寫**的男作者稀少，說自己是男的也許還能吸一波粉，可她不想賣虛假人設。而且她堅信，女的怎麽就不能攻了？
畫風從原來的不配圖一句話微博到現在的各種……可愛的小圓表情包，看你現在還怎麽攻？趙小語閑著沒事幹，點進沈珠珠的微博評論，想看看她的讀者們怎麽吐槽她。結果——
有個讀者問：“大大你最近似乎很喜歡用小圓表情包呢？你也喜歡她嗎？”
方無言v迴複：“並沒有。隻是覺得她很蠢，就用了。”
去你的！你才蠢呢！趙小語氣得“哼”了聲。
“怎麽？”
趙小語一抬眼，發現關彌不知何時已摘了耳機。
既然他問了，趙小語就開始吐槽：“就是我看到微博上有人用我的表情包，別人問她為什麽老用我的表情包，她說覺得我蠢就用了。好氣噢。我哪裏蠢了？”
“嗯。”關彌捏眉心。
“什麽？”趙小語瞪眼，“你‘嗯’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