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一幫善於思考,或者自詡思考家的人們,便將這個問題頂到了首頁,而越來越多不玩短視頻app的用戶,在看過迴答後,又忍不住去聽洗腦歌曲,接受表情包。


    如此這般,便形成了一條完整的、不受主流媒體左右的民間流量循環線。


    “要發律師函嗎?”賓尼笑道,“這仿佛有汙化競選者的嫌疑。”


    “別開玩笑了,”雷昂故作苦笑狀,說,“讓他們玩。”


    這都是免費的“自來水”,有什麽阻止的必要?


    再說,萬一像那些流量明星一樣,網友們鬼著畜著漸漸就愛上了呢?


    認真點說,就算他們真的鬼畜到了凱南的頭上,凱南又能做什麽呢?


    這是有錢都無法解決的問題。


    “我們就看看這些沙雕文化能不能對抗凱南的資本攻勢吧。”雷昂饒有興趣地說,“多給他們提供點素材,現在真的太單調了。”


    反正他們注定在廣告投放上一敗塗地了,不如劍走偏鋒一迴。


    在出發去遊說其他公會之前,三個人開始研究抓取發布會視頻上的圖片後,如何製作更抓人眼球、適用範圍更廣的雷昂版表情包。


    在這時,雷昂的手機響了。


    是個不認識的號碼,雷昂以為是馬丁,接起來笑道:“您好,請問有什麽可以效勞的?”


    手機那端,一個聲音斟酌著,緩緩地問:“請問,是雷昂先生嗎?”


    與此同時,雷昂腦內的係統幾乎立刻蹦出來:“臥槽,哥們,是渣攻,是渣攻的人!渣攻的助理,溫爾!快!聽他說什麽!”


    雷昂心道:“我懷疑你和渣攻才是一體同心的真愛吧?”


    係統啐了一口,道:“我可是好心好意地提醒你。”


    手機那頭,溫爾還在說話:“莫頓先生您好,突然打來電話可能讓您很驚訝,很抱歉。我也是臨時受到的委托,想要和您約個見麵時間。


    “諾斯特先生說你為了和他賭氣參加競選,實在不明智,有些話也希望能和您當麵說清楚。”


    這個溫爾,一直是跟在海因斯身邊最受信任的助理,以海因斯的意誌為最高行動準則,他和男主之間倒是沒什麽深仇大恨,隻是受海因斯·諾斯特影響,也一直把男主當做小白蓮,非常鄙視。


    既然他能把電話打到雷昂這裏,看來是海因斯直接下了命令。


    “啊?”雷昂和係統對噴地很起勁,隻是本能地疑問了一句。


    “我們都知道,您對諾斯特先生有很多不滿,也有很多委屈,但是a州代表競選不是兒戲,為了和諾斯特先生賭氣參與政/治,讓他很擔心……”


    “等等,你說什麽?”雷昂懵了,在心裏問係統,“你給我翻譯翻譯,他在說什麽?”


    係統:“哦,他說你在和渣攻賭氣。”


    同時,溫爾繼續道:“莫頓先生,諾斯特先生知道之前誤會了您很多,您和諾斯特先生之間……也的確有些孽緣。莫頓先生,我想請您出來吃飯,我們好好談談。”


    “不吃,不去,沒愛過。”雷昂啪地掛了電話,順便把號碼拉進黑名單。


    係統興高采烈地道:“對,沒錯,就是這樣,派個助理來約你,算什麽玩意!”


    “我隻是擔心競選期間被他連累了。”雷昂陰著臉,心道。


    這時,他的手機震動了兩下,第一下震動是由於收到一條陌生號碼的短信,屏幕上顯示著短信內容:


    莫頓先生,我奉諾斯特先生的命令,在您的個人網站上捐助了三千萬,諾斯特先生希望您三思後行,如果不能對抗霍克家,請及早抽身或向他求助。今晚九點,帝臨天下大飯店,請務必賞光。


    被拉黑後,溫爾又換了個號碼,鍥而不舍地發入了短信。


    第二下震動,是銀行通知雷昂,他的卡內入賬三千萬。


    雷昂愣了一下,轉頭問賓尼:“賓尼,我的個人網站上是不是收到捐助了?”


    賓尼從早上開始就沒有再關注個人網站上的捐款渠道,在他看來,雷昂現在沒什麽收到捐助的可能。


    現在聽到雷昂這麽問,他便打開個人網站檢查一番,困惑地道:“有個匿名用戶剛剛捐助了三千萬——你知道是誰嗎?”


    卻見雷昂以手捂臉,用力地擦了擦。


    “沒什麽……”他虛著眼神說,“我們後續的競選又有資金投入了。”


    隻是這錢,不免有些燙手。


    雷昂心不在焉地溜達到沙發邊坐下,順手接過查爾斯遞過來的牛奶杯喝起來。


    “賓尼,”他放下杯子,清了清嗓子,問,“我就那麽順口提問一下,要是資助人想約我吃飯怎麽辦?”


    賓尼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當然是去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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