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是不是有一場?你給我滾出來!說清楚!”雷昂氣得站在沙發上對著空氣瘋狂揮拳,在心中歇斯底裏地咆哮。


    如果真的有這麽一場的話,也別考慮什麽競選總統的事了,他覺得還是直接一把槍幹掉那堆渣渣然後亡命天涯更幹脆些。


    不是說什麽因為經曆過輪x就不能去競選了,雷昂確定自己能想出解決辦法,隻是如果是這樣,不殺死點什麽實在無法發泄他心裏那種“被狗日了”的憤怒。


    賓尼呆滯地看著突然失控的雷昂,無法理解這個人剛剛還在好好地說著話,為什麽突然跳到沙發上表演拳法。


    思考雷昂之前所說的話,他悟了。


    看來這是對方的ptsd發作了。


    也是,雷昂作為一個從暴躁狂貴族霸總手上艱難存活下來的受害者,一定承受了許多外人無法想象的苦難——盡管賓尼還是不能理解他為什麽不申請法律援助——但是!kcl集團畢竟掌握著全球的經濟命脈啊!


    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黑幕存在,所以他需要站在雷昂的立場上,理解他,支持他。


    問題是!現在賓尼作為一名職業受理人,該怎麽安慰一個ptsd當場發作的委托者?他之前根本沒遇到過這種宛如日了狗的情況!


    賓尼開始迴憶當年那位前輩是怎麽教他的。


    “人的心靈非常脆弱,與其給他們說些沒有意義的雞湯,不如握著他們的手,感同身受地陪他們一起流淚……”


    陪著。一起。流淚。


    這種安撫行為已經超出他賓尼·埃爾溫的知識儲備範圍了!


    但,怎麽能不照做呢?他可是專業的!


    於是,還站在沙發上打泰拳的雷昂,感到自己的膝蓋被人抓住了,接著他被拉扯到倒下去,摔在賓尼懷裏,險些將對方砸斷氣。


    他的腦門更是重重地嗑在賓尼高挺的鼻梁上。


    賓尼失算了,他本以為雷昂沒有那麽重的!


    縱使如此,賓尼還是忍著鼻子的酸痛,笨拙地拍了拍雷昂的後背。


    “沒事了,雷。”他的眼角噙著被砸出的淚花,說。


    真不是賓尼不能忍痛,隻是鼻子是不同的部位,鼻子很脆弱,誰被砸誰知道。


    但這麽一來流淚的問題也不攻自破了——賓尼抱著因禍得福的心態安慰自己。


    與此同時,雷昂已經震驚了:什麽鬼?賓尼,你在說什麽鬼?你在難過個鬼?原來你是這麽容易心軟的大可愛嗎?


    在他維持著被賓尼抱著安慰的詭異姿勢時,係統也大發慈悲地開口了:“你激動個毛,那當然是誤會,是白月光做的一場戲,前麵用來威脅男主,後麵用來折磨渣攻——以現在的河蟹程度,真輪x會被噴死好嗎?”


    “那你他馬的怎麽不早說?!”雷昂不由得怒吼。


    賓尼:“……對不起,是我的錯,下次我會盡早發現並安慰你。”


    雷昂: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在和你說,是傻叉係統的錯……臥槽,你可別真哭了啊賓尼!搞得我怪興奮的!


    係統:“哥們你……想的是人話嗎?”


    第7章 公開處刑


    重新將自己打理得人模人樣的兩個人,很默契地沒有再提及剛才的場麵。


    雷昂因為自己的失態而尷尬——他就知道總有一天要被這倒黴催的係統逼瘋,但他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麽快。


    賓尼則是因為……聽別人傾述黑曆史的時候,居然還順手給自己創造了黑曆史,這是什麽尬之頂點?根本不想迴顧。


    兩個人各自站了一會兒,自我刪除記憶,直到雷昂恍若無事地說:“逃出海因斯家後,我還順便加入了一個殺手組織。”


    這語氣,既從容,又淡定,仿佛在說“後來我又買了一個土豆”一樣。


    “什麽——?”賓尼像見了鬼似地盯著他,表情再度出現石化龜裂狀態,“這玩意也能‘順便’的嗎?!”


    看著眼前又出現不同神情的賓尼,雷昂有些興奮:又是一種不同的反應。


    俗話說,無法反抗那就享受。


    雷昂無法反抗“黑曆史自暴”的過程,可看到自己……哦不,男主的經曆儼然震碎了賓尼的三觀,他覺得把自己的智商甩出去不算虧。


    就好像雷昂被一個鬼故事折磨得生不如死,無法忘記,所以他把這個故事分享給賓尼聽,讓賓尼同樣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而他則在旁觀的過程中,產生極為變/態的安慰感和快感。


    他現在甚至十分興奮,宛如酒精上腦,想爆出更多恐怖故事來。


    係統勸說道:“哥們,理智點,你…男主真的沒有經曆太多沒三觀的事,真的沒,我們是一篇純良的文,男主加入的殺手聯盟應該就是最誇張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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