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男人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然而由於有催情蠱撐腰，女子還是大著膽子說：“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當然是有條件的。”
“什麽條件？”曹殷索性抬起下巴，不屑地看著他們，仿佛一隻高傲的豹子。
女人顯然是被他的表情迷住了，她轉頭看向男人，點了點頭，像是達成了什麽默契。男人嗬嗬yin笑，也點了點頭，就改變方向向著慕容去了。曹殷剛覺得不妙，就見眼前忽然迷霧繚繞，周圍的情景都看不清了，唯一能看得清的隻有站在麵前的女人——青城夫人。
“你不是想問問題嗎？陪我，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女人欺身上前，冰涼的雙臂纏上曹殷的脖子，“我要你……”她附上曹殷的耳朵，喃喃道。
“你確定？”
“當然……”女人色向膽邊生，恨不得立馬吃了曹殷。
隻聽“哢嚓”一聲，一股冰涼感瞬間走遍女人的全身，女人打了個激靈。
“這！這是什麽？”女人看向自己的脖子，嚇了一跳。
曹殷沒有說話，鐐鬼銬是什麽東西他真的懶得解釋，下一秒女人就覺得脖子越來越沉，壓得她不得不慢慢彎下身子，脖子像是要斷掉了。
“你！你沒中催情蠱！不對啊，明明有蠱的氣息……啊！難道！”女人驚恐道。
“中蠱的不是我。”曹殷冷哼一聲。
女人聽罷，愣了一下，眼珠一轉，立馬改變策略。
“嗚……好沉啊，好沉啊……”她一邊哭訴一邊楚楚可憐地望向曹殷，企圖用美色獲得憐憫，“饒了我吧，我什麽都聽你的，你若放了我，你就是我的主人了，我願為奴為婢伺候主人。”嬌滴滴的聲音從櫻桃小口裏嚶嚀著傳出，任誰都會心疼，但是曹殷不會。
“迴答我的問題。”曹殷俯視著女人，一字一頓道，“我在工作的時候沒有耐性，也不會買你的帳，你實在是我見過的所有人中最醜陋的一個。”
“你，到底是誰？！”女人終於發覺一切媚術對麵前這個男人來說統統沒有用，這個男人，軟硬不吃。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知道的事你死了我照樣也可以知曉，不一定非得留你活口。要知道，我更喜歡和死人打交道。”鬼符“陰”字爬上了曹殷的臉，女人瞬間倒在地上哆嗦起來，那一陣陣的陰氣讓身為妖怪的她仍然覺得不寒而栗。
【待續】
第67章 鬼村之青城夫人（8）
五
迷霧中，慕容失了方向，他知道曹殷就在不遠處，隻是現在聽不到也看不到他罷了，他並不在意這種障眼法，相反，一想到曹殷要對付一個*女人他就覺得好笑，想當初曹殷可是要把那女人推給他的，可惜他沒這豔福。
“什麽事情這麽好笑？”男人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慕容皺了皺眉，討厭的事來了。
“你皺眉的樣子也很美。”男人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他麵前，盯著他死板地笑道。
“客套話免了。”慕容收起笑容道，“在自己的夫人麵前誇別的人不好吧。”
“嗬，吃醋了？放心，我和青城夫人之間互不幹涉對方的性趣。”男人毫不客氣地伸手去摸慕容的臉。
慕容輕飄飄地躲開了，他實在討厭這個人。
“怎麽？不願意？還是害羞？”
“你還是乖乖迴答剛才我同伴提的問題是最好，再有，我是個男人。”
“男人又如何？我不介意。”男人恬不知恥地笑道。
慕容皺起眉頭，表情冷了下來。然而，無論他做什麽表情，男人似乎都打算吃定他了。隻見男人從口中吹出一股黑氣，慕容忙用手遮於麵前，一道金光從掌中閃出，打散了黑氣。
“沒用的，這黑氣不過是用來催動你體內的催情蠱。”
男人說罷，慕容便腳下一軟，跌坐在地上。慕容暗地裏嘖了一聲，他感到五髒六腑開始熱了起來。
男人哈哈大笑，俯下身來，伸出手指輕輕撫過慕容的麵、身、腿，雖不及女性柔軟，但是那種緊致的感覺也很不錯。男人手劃過的地方，慕容都會緊張地繃住，給人一種禁欲的美感。
“這麽敏感，看樣子你沒我想的那麽幹淨嗬。”男人猥瑣地調笑道，重又把手撫上慕容的臉，欺身上前，似是要親他。
不知是不是催情蠱的作用，慕容的雙眼開始模糊，他隱約感到自己又迴到了那個華麗冰冷的鳳儀殿，又被那個人壓在身下，他開始顫抖，胃裏本能地惡心起來。
“不要緊張，我五通會好好疼愛你，真是美啊，比女人還美。”叫做“五通”的男人開始把手滑向慕容的衣帶。
慕容緊皺雙眉，他已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哪裏，是在迴憶中不可自拔還是在青城寨那個淫*靡的房間裏。他開始運轉內力，無奈越調動內力身體越是燥熱。
“沒用的，這個蠱是那個小白臉給的，我到現在都還記得他給我們蠱時那個十分滿意的笑容。奇怪的是，他的臉並沒你的好看，可是周身的氣場簡直勝於仙人，我們在他麵前隻有下跪的份兒，青城那個□□特別想跟他搞一次。”五通淫邪地笑著，眼看就要把手伸到慕容的衣服裏了。忽然，一個霸道的力道攥住了他的手，那是慕容下意識的舉動。
“嘖，沒想到你的力氣這麽大，看來得綁住你了。”五通說罷，從自己單薄的衣袍上撕下一條，準備綁住慕容的雙手，無奈慕容的力氣太大，他的手腕根本無法掙脫。
“等不及了，先上了再說！”五通急吼吼地扔掉布條，麵前的慕容衣衫半開，露出的鎖骨很是性感。誰知剛想親近上去，慕容的另一隻手就擋在他的胸前，使他不得再靠近一步。五通使勁去掰慕容的手，可是慕容的手如鐵鉗一般十分牢固。
“你……”五通剛想說什麽，就聽麵前的慕容輕聲道：
“聽，鳥叫。”
“什麽？鳥叫？管他什麽叫！老子要上你！”五通急吼吼地叫道。
“啊……鳥叫，很好。”慕容的話讓五通摸不著頭腦，鳥叫？自己怎麽什麽都沒聽到。
“得救了……”慕容於模糊中笑了起來，擋在五通前麵的手瞬間伸直，指甲如利劍般變得又長又尖，隻聽“噗”地一聲，手掌便貫穿了五通的身體。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青城寨的上空，迷霧散了，慕容的思緒也變得清明起來。
五通僵硬地倒在一邊，不遠處是暈過去的青城夫人，慕容感到一隻冰涼的手放到自己燥熱的腹部。舒服嗬，他歎息一聲，仰起頭對上曹殷一雙生氣的眼。
“小殷……”
“張嘴。”曹殷命令道。
慕容有些迷惑，但是還是聽話地張開嘴，曹殷動作極快地把一個東西塞到了他的嘴裏。就著五通的血，慕容把這個微苦的東西咽了下去，隱約猜到了自己吃的是什麽，果然，小殷是最靠譜的。想到這裏，他笑了笑，腦袋一歪，睡了過去。
【待續】
第68章 鬼村之青城夫人（9）
六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身上的熱氣退了下去，他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山洞裏，一旁坐著曹殷。
“醒了？”曹殷淡淡地問道，語氣中有些疲憊。
“我們這是……出了寨子了？”慕容緩了一緩，慢慢地坐了起來。
“嗯。”
“青城夫人她們……”
曹殷沒說話，扔給他一個小袋子，慕容略有疑惑，接住袋子後打開來看，裏麵是一粒粒泛著青光的圓珠，泛著淡淡的微苦氣味。
“這是……”
“每日一粒，加上你百毒不侵的體質，吃完了估計催情蠱就會被你完全化解了。”
“小殷……寨子裏的那些個妖……”
曹殷知道他想問什麽，但是卻不想迴答，慕容看他沒有迴答的意思，也就不再追問，一袋子的妖怪內丹，不問也知道青城一族恐怕已經退迴到人不人蛇不蛇的境地了。雖說她們吸收人類的精氣，也不是什麽好鳥，但是拔除她們的內丹，這個懲罰實在嚴厲，百年的修行毀於一旦。想象著滿寨子的女妖怪，對著曹殷哭泣哀求的樣子，她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失去妖力，化為異類，慕容的內心就十分複雜，他不想曹殷為他這麽做，身為鬼仙，卻動了殺念，這是為仙者的大忌。
“那個男人是‘五通’，人偶修成的妖，和青城夫人一樣，都是極度*，男女不忌，你一掌了結他，是對的。”
“嗬，我雖被稱作‘屍仙’，但是卻與‘仙’並不搭邊，你與我不同，不該做這種事。”
曹殷看向慕容，平淡的目光看似捉摸不透：“催情蠱雖不棘手，但是畢竟是白澤所給，他不會做於自己無益的事，以毒攻毒，青城一族的內丹對於解催情蠱很有助益。”
“我們都被他捉弄了，從這點來看，真想不到他居然是‘瑞獸’白澤。他應該是籠絡了所有他覺得有用的妖怪，用他們來牽製我們。從五通的話裏來看，催情蠱應該就是專門來對付你或者暘妹子的，真是惡趣味啊……”慕容突然有點想看曹殷中蠱的樣子，禁欲的臉上爬滿□□的樣子一定很耐看。
“一千年前……他就不是瑞獸了。”曹殷不理睬慕容的笑意，皺著眉說道。
“對了小殷，我在意識模糊的時候聽到奇怪的鳥叫，就是那叫聲讓我清醒一些的，你可有聽到？”
“嗯，是伯奇鳥，伯奇專食噩夢，是他把你的意識喚迴來的。”
“原來是他，難道是來報恩？不管怎麽說，這次是他幫了我，若是以後還能碰到，得好好感謝才是。”慕容笑著說道。
曹殷在聽到伯奇叫聲的時候，就知道慕容那邊一定出了狀況，當他看到慕容意識迷糊，衣衫大敞，五通倒在一邊被開膛破肚的慘樣，便更加明白慕容八成是被催情蠱引出為人時的記憶困擾，而下了殺手。那段記憶，無論是身為當事人的慕容，還是身為旁觀者的曹殷等人，都是諱莫如深的，不管慕容有沒有放下，終歸不是什麽好的迴憶。
“你有沒有被五通怎麽樣？”曹殷突然問道。
“嗯？啊……不過是被摸了幾下，無妨。”慕容輕描淡寫道。
曹殷聽罷，伸手要裝內丹的袋子，慕容疑惑，但還是把袋子遞了過去，誰知曹殷並未接過袋子，隻是用食指和中指迅速夾出裏麵一個稍大的圓珠，微微一使力，圓珠碎成粉末。
“！小殷，那是五通的內丹？他的修為不低啊，捏碎了多可惜。”
“你已經吃了青城夫人的內丹，足夠了，不必吃這個髒東西。”
慕容明白曹殷口中的“髒”是指什麽，五通與青城一族不同，大可不必用□□誘惑男女吸收精氣修行，說白了，五通不分男女的交合主要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趣味。在曹殷眼裏，他比青城夫人“髒”。
慕容微微一笑，一下想到五通之前對她說的話“看樣子你沒我想的那麽幹淨嗬”，便說道：“五通……和我沒什麽不同，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曹殷一記冰冷眼刀瞪了迴去。
“你成為魃以後有因□□而害過人命嗎？”
“……如果真的有呢……”
“和誰？”
“……小殷，你這是……吃醋了嗎？”慕容想開玩笑，卻因為曹殷的怒氣憋了迴去。
“如果你想輕賤自己，就趕緊離我遠一點，否則就閉上嘴。你慕容的手上有幾條人命，我曹殷最清楚不過，你留在這世上，一部分是為了贖之前參軍殺人的罪。你若想死，也得問我——黑無常曹殷答不答應，懂否？！”
慕容驚訝地聽完曹殷的話，望著對方嚴厲的神情，聽話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聽到慕容的迴答，曹殷便不再說什麽，氣氛一時間有點冷。
“那個……你覺得，白澤在青城寨做的這些事，是為了什麽？”慕容為了打破尷尬，問道。
“有的人抓到獵物是為了食用生存，有的人則是為了欣賞獵物的恐懼。後者會給獵物下套，每次以不同的手段折磨，直到獵物生不如死、生無可戀。然後再故意放出破綻，在獵物認為折磨到頭、終於可以解放了的時候迅速收網，讓他在絕望中死去。我們現在，就是套中的獵物。”
“過了一千年……他還是沒有變，以前是針對那些有錢有權卻*無止境的人，現在……除了那些人，還有我們……”
“抱歉……把你也牽扯進來。”曹殷收起凜冽，輕聲說道，語氣中帶有歉意。
“若說‘牽扯’，一千年前相遇的時候就已經‘牽扯’了。”慕容微微笑道，“習慣了。”
曹殷盯著慕容看了半晌，忽而一提嘴角，一個笑意轉瞬即逝，迅速到慕容都覺得那一定是幻覺，剛才那算是……笑了嗎？慕容趕忙湊上去，試圖在曹殷臉上看到笑容留下的痕跡，然而卻被曹殷嫌棄地躲開了。
“嗬嗬嗬。”慕容偷笑著坐了迴去。突然，好似想起來了什麽，問曹殷道，“小殷，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一千年前的白澤，就用蠱用的這麽厲害了嗎？”
“你想說什麽？”
“什麽條件？”曹殷索性抬起下巴，不屑地看著他們，仿佛一隻高傲的豹子。
女人顯然是被他的表情迷住了，她轉頭看向男人，點了點頭，像是達成了什麽默契。男人嗬嗬yin笑，也點了點頭，就改變方向向著慕容去了。曹殷剛覺得不妙，就見眼前忽然迷霧繚繞，周圍的情景都看不清了，唯一能看得清的隻有站在麵前的女人——青城夫人。
“你不是想問問題嗎？陪我，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女人欺身上前，冰涼的雙臂纏上曹殷的脖子，“我要你……”她附上曹殷的耳朵，喃喃道。
“你確定？”
“當然……”女人色向膽邊生，恨不得立馬吃了曹殷。
隻聽“哢嚓”一聲，一股冰涼感瞬間走遍女人的全身，女人打了個激靈。
“這！這是什麽？”女人看向自己的脖子，嚇了一跳。
曹殷沒有說話，鐐鬼銬是什麽東西他真的懶得解釋，下一秒女人就覺得脖子越來越沉，壓得她不得不慢慢彎下身子，脖子像是要斷掉了。
“你！你沒中催情蠱！不對啊，明明有蠱的氣息……啊！難道！”女人驚恐道。
“中蠱的不是我。”曹殷冷哼一聲。
女人聽罷，愣了一下，眼珠一轉，立馬改變策略。
“嗚……好沉啊，好沉啊……”她一邊哭訴一邊楚楚可憐地望向曹殷，企圖用美色獲得憐憫，“饒了我吧，我什麽都聽你的，你若放了我，你就是我的主人了，我願為奴為婢伺候主人。”嬌滴滴的聲音從櫻桃小口裏嚶嚀著傳出，任誰都會心疼，但是曹殷不會。
“迴答我的問題。”曹殷俯視著女人，一字一頓道，“我在工作的時候沒有耐性，也不會買你的帳，你實在是我見過的所有人中最醜陋的一個。”
“你，到底是誰？！”女人終於發覺一切媚術對麵前這個男人來說統統沒有用，這個男人，軟硬不吃。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知道的事你死了我照樣也可以知曉，不一定非得留你活口。要知道，我更喜歡和死人打交道。”鬼符“陰”字爬上了曹殷的臉，女人瞬間倒在地上哆嗦起來，那一陣陣的陰氣讓身為妖怪的她仍然覺得不寒而栗。
【待續】
第67章 鬼村之青城夫人（8）
五
迷霧中，慕容失了方向，他知道曹殷就在不遠處，隻是現在聽不到也看不到他罷了，他並不在意這種障眼法，相反，一想到曹殷要對付一個*女人他就覺得好笑，想當初曹殷可是要把那女人推給他的，可惜他沒這豔福。
“什麽事情這麽好笑？”男人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慕容皺了皺眉，討厭的事來了。
“你皺眉的樣子也很美。”男人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他麵前，盯著他死板地笑道。
“客套話免了。”慕容收起笑容道，“在自己的夫人麵前誇別的人不好吧。”
“嗬，吃醋了？放心，我和青城夫人之間互不幹涉對方的性趣。”男人毫不客氣地伸手去摸慕容的臉。
慕容輕飄飄地躲開了，他實在討厭這個人。
“怎麽？不願意？還是害羞？”
“你還是乖乖迴答剛才我同伴提的問題是最好，再有，我是個男人。”
“男人又如何？我不介意。”男人恬不知恥地笑道。
慕容皺起眉頭，表情冷了下來。然而，無論他做什麽表情，男人似乎都打算吃定他了。隻見男人從口中吹出一股黑氣，慕容忙用手遮於麵前，一道金光從掌中閃出，打散了黑氣。
“沒用的，這黑氣不過是用來催動你體內的催情蠱。”
男人說罷，慕容便腳下一軟，跌坐在地上。慕容暗地裏嘖了一聲，他感到五髒六腑開始熱了起來。
男人哈哈大笑，俯下身來，伸出手指輕輕撫過慕容的麵、身、腿，雖不及女性柔軟，但是那種緊致的感覺也很不錯。男人手劃過的地方，慕容都會緊張地繃住，給人一種禁欲的美感。
“這麽敏感，看樣子你沒我想的那麽幹淨嗬。”男人猥瑣地調笑道，重又把手撫上慕容的臉，欺身上前，似是要親他。
不知是不是催情蠱的作用，慕容的雙眼開始模糊，他隱約感到自己又迴到了那個華麗冰冷的鳳儀殿，又被那個人壓在身下，他開始顫抖，胃裏本能地惡心起來。
“不要緊張，我五通會好好疼愛你，真是美啊，比女人還美。”叫做“五通”的男人開始把手滑向慕容的衣帶。
慕容緊皺雙眉，他已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哪裏，是在迴憶中不可自拔還是在青城寨那個淫*靡的房間裏。他開始運轉內力，無奈越調動內力身體越是燥熱。
“沒用的，這個蠱是那個小白臉給的，我到現在都還記得他給我們蠱時那個十分滿意的笑容。奇怪的是，他的臉並沒你的好看，可是周身的氣場簡直勝於仙人，我們在他麵前隻有下跪的份兒，青城那個□□特別想跟他搞一次。”五通淫邪地笑著，眼看就要把手伸到慕容的衣服裏了。忽然，一個霸道的力道攥住了他的手，那是慕容下意識的舉動。
“嘖，沒想到你的力氣這麽大，看來得綁住你了。”五通說罷，從自己單薄的衣袍上撕下一條，準備綁住慕容的雙手，無奈慕容的力氣太大，他的手腕根本無法掙脫。
“等不及了，先上了再說！”五通急吼吼地扔掉布條，麵前的慕容衣衫半開，露出的鎖骨很是性感。誰知剛想親近上去，慕容的另一隻手就擋在他的胸前，使他不得再靠近一步。五通使勁去掰慕容的手，可是慕容的手如鐵鉗一般十分牢固。
“你……”五通剛想說什麽，就聽麵前的慕容輕聲道：
“聽，鳥叫。”
“什麽？鳥叫？管他什麽叫！老子要上你！”五通急吼吼地叫道。
“啊……鳥叫，很好。”慕容的話讓五通摸不著頭腦，鳥叫？自己怎麽什麽都沒聽到。
“得救了……”慕容於模糊中笑了起來，擋在五通前麵的手瞬間伸直，指甲如利劍般變得又長又尖，隻聽“噗”地一聲，手掌便貫穿了五通的身體。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了青城寨的上空，迷霧散了，慕容的思緒也變得清明起來。
五通僵硬地倒在一邊，不遠處是暈過去的青城夫人，慕容感到一隻冰涼的手放到自己燥熱的腹部。舒服嗬，他歎息一聲，仰起頭對上曹殷一雙生氣的眼。
“小殷……”
“張嘴。”曹殷命令道。
慕容有些迷惑，但是還是聽話地張開嘴，曹殷動作極快地把一個東西塞到了他的嘴裏。就著五通的血，慕容把這個微苦的東西咽了下去，隱約猜到了自己吃的是什麽，果然，小殷是最靠譜的。想到這裏，他笑了笑，腦袋一歪，睡了過去。
【待續】
第68章 鬼村之青城夫人（9）
六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身上的熱氣退了下去，他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山洞裏，一旁坐著曹殷。
“醒了？”曹殷淡淡地問道，語氣中有些疲憊。
“我們這是……出了寨子了？”慕容緩了一緩，慢慢地坐了起來。
“嗯。”
“青城夫人她們……”
曹殷沒說話，扔給他一個小袋子，慕容略有疑惑，接住袋子後打開來看，裏麵是一粒粒泛著青光的圓珠，泛著淡淡的微苦氣味。
“這是……”
“每日一粒，加上你百毒不侵的體質，吃完了估計催情蠱就會被你完全化解了。”
“小殷……寨子裏的那些個妖……”
曹殷知道他想問什麽，但是卻不想迴答，慕容看他沒有迴答的意思，也就不再追問，一袋子的妖怪內丹，不問也知道青城一族恐怕已經退迴到人不人蛇不蛇的境地了。雖說她們吸收人類的精氣，也不是什麽好鳥，但是拔除她們的內丹，這個懲罰實在嚴厲，百年的修行毀於一旦。想象著滿寨子的女妖怪，對著曹殷哭泣哀求的樣子，她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失去妖力，化為異類，慕容的內心就十分複雜，他不想曹殷為他這麽做，身為鬼仙，卻動了殺念，這是為仙者的大忌。
“那個男人是‘五通’，人偶修成的妖，和青城夫人一樣，都是極度*，男女不忌，你一掌了結他，是對的。”
“嗬，我雖被稱作‘屍仙’，但是卻與‘仙’並不搭邊，你與我不同，不該做這種事。”
曹殷看向慕容，平淡的目光看似捉摸不透：“催情蠱雖不棘手，但是畢竟是白澤所給，他不會做於自己無益的事，以毒攻毒，青城一族的內丹對於解催情蠱很有助益。”
“我們都被他捉弄了，從這點來看，真想不到他居然是‘瑞獸’白澤。他應該是籠絡了所有他覺得有用的妖怪，用他們來牽製我們。從五通的話裏來看，催情蠱應該就是專門來對付你或者暘妹子的，真是惡趣味啊……”慕容突然有點想看曹殷中蠱的樣子，禁欲的臉上爬滿□□的樣子一定很耐看。
“一千年前……他就不是瑞獸了。”曹殷不理睬慕容的笑意，皺著眉說道。
“對了小殷，我在意識模糊的時候聽到奇怪的鳥叫，就是那叫聲讓我清醒一些的，你可有聽到？”
“嗯，是伯奇鳥，伯奇專食噩夢，是他把你的意識喚迴來的。”
“原來是他，難道是來報恩？不管怎麽說，這次是他幫了我，若是以後還能碰到，得好好感謝才是。”慕容笑著說道。
曹殷在聽到伯奇叫聲的時候，就知道慕容那邊一定出了狀況，當他看到慕容意識迷糊，衣衫大敞，五通倒在一邊被開膛破肚的慘樣，便更加明白慕容八成是被催情蠱引出為人時的記憶困擾，而下了殺手。那段記憶，無論是身為當事人的慕容，還是身為旁觀者的曹殷等人，都是諱莫如深的，不管慕容有沒有放下，終歸不是什麽好的迴憶。
“你有沒有被五通怎麽樣？”曹殷突然問道。
“嗯？啊……不過是被摸了幾下，無妨。”慕容輕描淡寫道。
曹殷聽罷，伸手要裝內丹的袋子，慕容疑惑，但還是把袋子遞了過去，誰知曹殷並未接過袋子，隻是用食指和中指迅速夾出裏麵一個稍大的圓珠，微微一使力，圓珠碎成粉末。
“！小殷，那是五通的內丹？他的修為不低啊，捏碎了多可惜。”
“你已經吃了青城夫人的內丹，足夠了，不必吃這個髒東西。”
慕容明白曹殷口中的“髒”是指什麽，五通與青城一族不同，大可不必用□□誘惑男女吸收精氣修行，說白了，五通不分男女的交合主要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趣味。在曹殷眼裏，他比青城夫人“髒”。
慕容微微一笑，一下想到五通之前對她說的話“看樣子你沒我想的那麽幹淨嗬”，便說道：“五通……和我沒什麽不同，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曹殷一記冰冷眼刀瞪了迴去。
“你成為魃以後有因□□而害過人命嗎？”
“……如果真的有呢……”
“和誰？”
“……小殷，你這是……吃醋了嗎？”慕容想開玩笑，卻因為曹殷的怒氣憋了迴去。
“如果你想輕賤自己，就趕緊離我遠一點，否則就閉上嘴。你慕容的手上有幾條人命，我曹殷最清楚不過，你留在這世上，一部分是為了贖之前參軍殺人的罪。你若想死，也得問我——黑無常曹殷答不答應，懂否？！”
慕容驚訝地聽完曹殷的話，望著對方嚴厲的神情，聽話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聽到慕容的迴答，曹殷便不再說什麽，氣氛一時間有點冷。
“那個……你覺得，白澤在青城寨做的這些事，是為了什麽？”慕容為了打破尷尬，問道。
“有的人抓到獵物是為了食用生存，有的人則是為了欣賞獵物的恐懼。後者會給獵物下套，每次以不同的手段折磨，直到獵物生不如死、生無可戀。然後再故意放出破綻，在獵物認為折磨到頭、終於可以解放了的時候迅速收網，讓他在絕望中死去。我們現在，就是套中的獵物。”
“過了一千年……他還是沒有變，以前是針對那些有錢有權卻*無止境的人，現在……除了那些人，還有我們……”
“抱歉……把你也牽扯進來。”曹殷收起凜冽，輕聲說道，語氣中帶有歉意。
“若說‘牽扯’，一千年前相遇的時候就已經‘牽扯’了。”慕容微微笑道，“習慣了。”
曹殷盯著慕容看了半晌，忽而一提嘴角，一個笑意轉瞬即逝，迅速到慕容都覺得那一定是幻覺，剛才那算是……笑了嗎？慕容趕忙湊上去，試圖在曹殷臉上看到笑容留下的痕跡，然而卻被曹殷嫌棄地躲開了。
“嗬嗬嗬。”慕容偷笑著坐了迴去。突然，好似想起來了什麽，問曹殷道，“小殷，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一千年前的白澤，就用蠱用的這麽厲害了嗎？”
“你想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