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來看看小林賽中了我的魔能,提供給我那麽多生命力和能量,拖延了這麽久都沒死, 要不要拉他入夥。沒想到剛降落,就覺察到我的魔能被人吞噬了, 趕過去一看……小林賽居然成了別人家的管家?她還真挺會享受啊,我能感覺到, 那個人有吞噬異能,真是令人羨慕。


    花少爺想,花火是我的親戚,卡爾中尉是我的老師。


    他們理應對我好,不能傷害我,這個黑暗魔……大魔王的手下一定是無惡不作的壞人!


    他雙膝一軟,跪在地上:“爸爸,我錯了。”


    暗黑魔神的神仆都沒想到這貨如此的幹脆果斷不要臉,很多人見到自己的時候要麽痛罵著死亡,要麽痛苦的掙紮猶豫一番,跪地祈生。


    但是你也太快了吧!男人不可以這麽快的!


    魔使抬手收迴了罩在燈上的魔能,燈一直是亮著的,隻是她用一團黑乎乎的能量bia在上麵,吞噬了所有的光。


    身材性感到不科學的紅頭發女人穿著連體緊身皮衣,皮衣從正麵開拉鏈,從領子到襠部的完整拉鏈,腳下是13cm超高跟,揮舞著小皮鞭:“我是能給你力量的人。”


    “女王啊。”花少爺的口水滴答到褲襠上,頗有海納百川,一起往下流的意境。


    魔使(魔神的神仆自稱為使徒):“你恨她?”


    “是!爸爸!您說的太對了!您真是又聰明又漂亮。”花少爺撲過去想要抱大腿,皮褲包裹下圓潤修長的大腿真是太美了。


    魔使跳起來唰的一下挪到左側,抬腿用腳尖頂住花少爺的頭,一臉嫌棄:“滾遠點。”


    “好的爸爸!”


    魔使滿心吐槽又不知道該從什麽地方說起:“為什麽叫我爸爸?”


    “花家的祖訓‘幹爹隻認眼前,親爹隻認有錢’。”


    魔使茫然的用光腦的‘隱藏模式’上暗網一查,好家夥,這可以說是男盜女娼世家,隻不過女盜男娼的事情也不少。算不上大奸大惡,智商和能力不足當不了竊國大盜,又非常講究祖宗規矩、傳統文化,當慣了奴才小妾、跪的時間太久了,站都站不起來。


    還真是腦殘,年輕姑娘陪權貴上床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但家族內部寡婦改嫁給普通人反倒會被打壓!這簡直是她走過的十幾個星域中最奇葩的一個,深受批判的宗族製鄉賢製的活化石!


    花少爺眼巴巴的等了半天,女王大人似乎陷入沉思中(其實是看八卦看的不可自拔),又叫道:“爸爸?”


    魔使瞥了他一眼:“你去細細的打聽花火的日常作息,把消息報告給我。”


    她白皙纖長的手掌上湧出一股一股的黑色粘液,像是加溫後的巧克力醬,散發著誘人的濃香:“我賜予你力量。”


    “謝謝爸爸!我去萬神殿溝通神明的時候,就想投奔宇宙最強大的暗黑魔神,沒有得到迴應。您能給我這個機會,真是太好了。”黑色魔能灑在他臉上,立刻融入體內,他覺得自己變強了,好像強悍的能把那些自己討厭的人都幹掉。


    魔使拎著小皮鞭:“小花,你記住,三天之內如果你還不能出現在花火身邊,近距離的觀察她,我就殺了你。”


    “爸爸放心!”魔使消失之後,花少爺上網查:“暗黑魔神是誰?”


    [暗黑魔神是十三位魔神中最有創意的一位。他開創了與眾不同的加盟模式!他的使徒可以得到有吞噬和汙染屬性的魔能。神仆在某人的體內種下魔能,把人的骨髓、異能和生命吞噬殆盡,在宇宙中傳遞時損失10-30%,神仆所得到的,自己留一半,另一半奉送給暗黑魔神。使徒也可以拉攏人才進入暗黑魔神的崇拜者係列,新使徒所吞噬的能量自己得到一半,另一半由他的上家和暗黑魔神均分。


    在最開始的一百年裏,間傳銷模式引入魔道的暗黑魔神勢力急劇擴張,占領了數十顆星球,被36位星主聯手剿滅,魔使被斬首以百萬計。暗黑魔神在最終戰場上散布魔能,數位星主因而重傷、古星主隕落,蚩休星主陛下一刀斬破虛空,滅之。暗黑魔神的兒子成為新任暗黑魔神,轉入地下,現在依然為患人間。--星際萬科]


    “啊,原來是這樣啊!”花少爺說:“我一定是被她看上了,將要成為新的魔使。”


    ……


    花火和她的美男子們還在一起吃吃喝喝,吃完了正餐又吃飯後甜點。


    李少白說:“小姐,我記得您被判三十年內不能離開大倉星。”


    花火叼著芝士餅幹:“我現在這麽強,他們還敢攔我?”


    季長風嗤嗤的笑了起來,喝著酒:“花公館還在他們地頭上。”


    蘇摩吃著超大杯的冰激淩:“如果非要提前離開,他們會勒索你。”


    羯布羅香吃著水果:“是啊。”


    李少白一臉深沉的說:“如果您更強一些,就好了。”


    花火仰天長歎:“我也想變強啊,可是……到底要怎樣才算強?”


    變強了就什麽都有了~如果我很強,我就能左手摟著羯布羅香,右手抱著一隻鳳凰~越祚說:“我媽說時間就是功夫,把時間都放在一件事上,就叫功夫精深。”


    眾人啪啪啪的為他鼓掌。


    羯布羅香:“說的太好了!”


    “說得對!”花火似已微醺:“我隻想活得爽啊。舅舅在的時候,我活的特別爽。”


    她緩緩的從在座眾人臉上看過去,這些人都算是數一數二的人才,可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比得上我的舅舅。


    有能力才能自由啊,如果當時我就有現在的能力,我一定能救迴舅舅。


    羯布羅香有些心疼,轉移話題:“花火,你為什麽臉紅,看起來好像喝醉了?”


    花火:“嗝兒~我也不知道,我有點暈。暗黑魔能的後勁挺大啊……”


    李少白有點尷尬:“我去煮醒酒湯?”


    季長風:“暗黑魔能是酒味兒的?”有點饞了。


    花火懶洋洋的揮揮手,搶過季長風的酒瓶喝了一口:“嗯,沒錯,就是這麽難喝的東西。又苦又澀,惡心的辣味,讓人迷糊。”


    季長風好氣哦,小姑娘不會喝酒就誣賴我的醇酒不好喝!


    方檸在旁邊偷笑,他在喝茶。


    羯布羅香說:“對,酒不好喝,還很傷身。”


    花火把酒瓶子墩在桌子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諸位,我想殺了阿哈爾捷元帥,你們覺得我現在能不能辦到?”她仰起頭想了想:“如果殺失敗了,他會報複我吧?要不然,咱們今晚上去花公館把我舅舅挖出來?”


    “好啊,如果阿哈爾捷死了,他們對你的態度會有變化。”


    蘇摩說:“我可以把花老先生封印在畫裏,你想他了就拿出來看看。”


    勝閑估算了一下說死阿哈爾捷需要的能量……大概自己也會死,算了。


    李少白暗暗的激動:“我去調查阿哈爾捷,原本有一些資料,封存在別的星係裏,等我去拿。”


    方檸說:“我可以下一個禁製,保護住花老先生的墳塋。”


    越祚說:“可以離開這裏再下手,大倉帝國也要去正旦大朝朝賀,我們可以想法子推動,讓阿哈爾捷去朝賀。”


    花火偷偷的跟羯布羅香說:“我是不是有點傻,我隻想到趁半夜用法器殺了他。”


    羯布羅香被萌到了,摸摸少女柔軟的頭發:“你涉世未深,還不懂這些事。”


    “其實我想的也是直接殺了他。”季長風又把那一口袋的東西掏出來:“先來看看這些東西有什麽能用的,都是修真界的法器。”


    這是幾枚餅子大小的銅錢、幾顆破珠子、斷劍、破布、奇怪的眼鏡。


    是季長風在破爛市上淘換來的東西,他能看出來,這些東西一部分是古物,一部分蘊含著強大的能量。


    第73章


    方檸是修真星域門閥家的小少爺,雖然嬌生慣養, 但是見多識廣。


    他興奮的說:“風哥真的很有眼力, 懂的多, 在修真星域也混的如魚得水, 是我爹爹的座上賓!他隨便出去走了一圈,就弄到了我很想要的辟兵錢!”說著,就從腰帶裏掏出一枚湯圓大小的銅錢, 銅錢上拴著淺藍色的繩子, 綰了一個同心結。


    眾人都斜眼看他, 大盜在人家裏混吃混喝, 還拐帶了人家少不更事的小公子,真是羞恥!


    座上賓就做出這種事來?


    方檸他爹得氣死吧?


    季長風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沾沾自喜的說:“世間的辟兵錢隻有21枚,這是天公作美,讓我尋找其中一枚。”


    花火很好奇的問:“這東西有什麽用?”


    方檸問:“你聽說過壓勝麽?”


    花火仔細想了想,很羞恥的說:“不知道。”


    我真的不學無術啊……


    蘇摩送給我的百科要趕緊看啊!


    方檸沒想到她居然真的不知道:“嗯……怎麽說呢,是用符咒、法器、風水等物法除邪得吉。辟兵錢能壓製敵軍的士氣和氣運, 讓他們有種‘哎呀這一戰一定會失敗’的感覺。兩軍交戰時士氣最重要啦!”他開心的靠在季長風肩頭,拿起大銅錢晃啊晃:“這枚辟兵錢價值數十億,要是拍賣或是恰逢其時, 還能賣的更高,風哥想也沒想就送給我了。嘿嘿, 老公真好~”


    花火眨巴著大眼睛看向羯布羅香,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麽。


    羯布羅香看著秀恩愛的蘇摩和勝閑, 開始頭疼,怎麽在不傷害她感情的前提下告訴花火,我對她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呢?


    李少白麵無表情的喝酒。


    餐桌上的盤子們在吃完飯後就收了,現在隻是每人麵前有一小碟甜點。


    季長風拎著口袋:“都端起來,端起來!”他把口袋裏的東西劃拉一下,都傾倒在桌上。


    越祚都驚著了,這好東西可真不少,並不是好的讓他驚訝,而是季長風一個異能者能找到這麽好的東西,令人驚訝。


    花火用兩根指頭尖兒拈起一塊紅布:“這玩意……也是法器?咦?還真是?”


    她冒冒失失的把真炁浸潤進去,腦海中猛地衝入一大堆信息。


    聽見一個男人粗糙怪異又感情十足的唱著:“那天是你用一塊紅布,蒙住我雙眼也蒙住了天。”


    花火“哎呦”的叫了一聲,捏著紅布跌坐在椅子上,接收著龐大的信息。


    季長風趕緊站起來:“快把布□□!不能直接用真炁去試探,會有危險的。”


    羯布羅香趕緊把那塊紅布從她手裏搶出來,嫌棄的扔在桌子上:“有血氣。”


    花火搖搖頭:“我沒事,猛地知道一堆東西,有點頭疼。”


    蘇摩:“這是什麽?”


    羯布羅香:“你沒事吧?”


    花火把紅布又撿迴來,嘿嘿的笑了兩聲:“歸我了。”


    這東西是邪道法器,有兩種用處,一種是祭起來能遮天蔽日,延綿八百裏。


    另一種是蓋在人腦袋上,能讓人不辨東西南北,可以說是迷*利器。羯布羅香~嘿嘿嘿~季長風趕緊給她科普:“殘破的法寶裏可能有邪惡的咒術、陷阱或是想要奪舍的靈魂,不能輕易用真炁去試。很危險的。”


    花火口水橫流:“咕嘟~靈魂啊~”


    好久沒吃過靈魂了!咦,等一下,我吃過靈魂麽?


    羯布羅香把破破爛爛的紅布展開撫平,疊好了放在旁邊。


    越祚去拿了熱毛巾,給她擦了擦手:“主人,鑒定法器之間要沾水擦手,以免有殘餘的‘炁’纏繞在手上,影響判斷。”


    李少白斜眼看他:“鳳凰懂得真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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