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親死了。”


    簡直就是一個晴天霹靂,這是沈蕭從來都沒有想到的,或者說,沈蕭內心深處是想到了,但是卻始終都不願意麵對,但是卻有一種直覺那就是最差的結局。


    可是它卻這樣明顯的變成了不可爭議的現實,怪不得此時的白糖糖看著就好像是一隻受驚的動物一樣一直在盯著沈蕭不肯消除戒備。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沈蕭根本就不知道,一直到很久之後,白糖糖斷斷續續的講述沈蕭才把這一切徹底的聯係在了一起,斷掉的珍珠重新穿在一起之後,所有原本在背後的事情就逐漸浮出了水麵。


    雖然沈蕭不願意相信,但是也沒有辦法,畢竟事實就是事實,永遠不會改變。


    這是前幾天發生的事情,其實在早以前福生典當行就已經是處於停業的狀態了,這樣的狀態一直都延續了好幾年,而且大多數時候也都是在夜晚的時候會有一些客人光臨。


    這也就難怪今天的大叔會奇怪為什麽在白天的時候會聽到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因為本來看著就很是陳舊的典當行再加上很少開張,所以在其他人眼中就有些難以理解了。


    甚至還會有些神秘。


    可是對於白糖糖來說,這裏放意義卻不僅僅是如此,因為從小都受到父親的熏陶,所以對考古這些事情都很是癡迷,如願以償考取了自己期望的學校之後,白糖糖的生活卻沒有因此有一點變化。


    包括哪個以前在父親店裏打工的男孩,大學生兼職本來就是賺一些零花錢用的,可是那個被父親雇在自家店裏的男孩卻靠著這一份輕鬆的工作已經可以養活自己除外,還能夠有了一些小的積蓄。


    這些本來白糖糖是沒有懷疑過的,因為和自己本身就是同一個專業,而且看著人也不錯,所以白糖糖起初隻是以為父親想助他。


    這一切都在幾個月前發生了變化,沈蕭的到來叫白糖糖開始對這一切有了新的認識,從百分之一百的信任變成了開始有些疑惑,為什麽自己家的典當行能夠這樣精確的知道每一位顧客到來放時間,而且準時的開放呢。


    不僅如此,每一個顧客還都是頗有些神秘,之前的白糖糖從來都不知道,但是沈蕭放出現再一次叫她開始產生了疑惑。


    父親的沉默和自己同學的退縮叫白糖糖的困惑更加撕開了一個巨大的破洞,白糖糖也開始默默的放棄了這些,但是在暗中白糖糖卻發現了這個規律,雖然時間上並沒有任何的規律可尋,但是父親開店的次數卻很是精確,但凡是會開張的時候,都是在夜晚的時候,而且在一整天的等待之後,總會有人如約而至。


    就像是約定好了的老友一樣,這叫白糖糖一次次的感覺到了再父親身上不平凡的氣息,想要自己新手解開這個迷題,白糖糖卻不知道父親已經知道了自己已經看出了這個破綻。


    從一個月前的交易之後,白糖糖就再也沒有看到父親將典當行的大門打開,而是行為越來越誇張起來,起初還隻是輕微的手足顫抖,到後來的時候連說話都開始不完整起來。


    去醫院檢查雖然沒有任何的問題,就連醫生也很是納悶,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也是說不清楚。


    白糖糖的世界早已經顛覆,再去找從前和父親一起工作的店員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徹底退學,理由根本就不明。


    這接二連三的打擊在白糖糖的身上已經叫足夠堅強的她有些支撐不住,母親很早就去世叫她很早就學會了獨立,原本以為一向是自己偶像的父親會伴隨著自己一直到很久之後。


    可是誰能夠想到天不遂人願,就在幾天之前,父親也是不明原因的就死在了家裏,去屍體解剖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任何髒器的病變,一個健康的人突然的撒手人寰,這樣的打擊無論是在誰身上恐怕都是一次慘痛的經曆。


    說完的時候,白糖糖已經是淚流滿麵,一向堅強的白糖糖擦掉自己的淚水,堅強的樣子叫沈蕭心裏很是難受。


    可是難受又有什麽用呢,世間的生離死別都是已經安排好的,隻不過有好幾種可能,隨著人一步一步的選擇,最終會走到一個終點。


    那個終點也是自己最終的抉擇,並沒有什麽可以唏噓感歎的。


    “這一切太怪異了,我想要知道原因到底是什麽?”白糖糖眼睛本來就是腫著,這下加上紅通通的眼眶,就顯得更加弱不經風了。


    根本不擔心自己以後的生活,因為在父親死後當天,白糖糖接到一個短信,一個不知名的賬戶在父親的卡上轉移了一筆可觀的財產,哪怕是揮霍一輩子,也是足夠白糖糖用的。


    向銀行的工作人員詢問這個轉賬人到底是誰,對方隻是剪短的提到一個海外的賬戶,其他的就不願意再透露。


    “我可以幫助你什麽嗎?”也許這一切和沈蕭也有著某種聯係,隻不過這種聯係目前還是不知道。


    但是一個剛剛從魔界穿越迴來的人卻能夠如此精準的找到福生典當行,而且沈蕭也是被白糖糖父親等待的人,那麽或許從自己身上可以找到一些線索也不是不可能。


    “你真的願意幫我嗎?”


    徹底的敞開心扉之後,白糖糖又恢複了從前的樣子,隻不過幾個月沒有見到,此時的白糖糖看著要成熟許多,畢竟現在隻有自己一個人,不管怎麽不願意,也是要獨自承受很多東西的。


    “嗯,我想你,也想我自己。”迴到了白糖糖的家裏,兩個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目前可以找到的線索雖然不少,但是依靠自己的力量實在是彈難追蹤下去了。


    如果說非要從中間找到一個來源,然後順著藤蔓摸瓜的話,或許白糖糖父親從前的店員張遠更加靠譜一些。


    兩人合計一下,在白糖糖一位學姐的幫助之下成功放找到了張遠從前的資料,其中包括他現在的家庭住址,還有聯係電話。


    當然電話已經是徹底聯係不到了,單絲若是想要找到一些線索的話,那麽白糖糖很有可能要一直追蹤下去了。


    朝家裏打電話報了平安之後,沈蕭放心大膽的和白糖糖一起踏上跑尋找張遠放路途,這一路上並不好走,張遠的家坐落在南方一個偏僻的村莊裏麵,想要找到這個地方並不容易,但是他到底是否還在原地沒有離開就很難說清楚了。


    坐著飛機一路南下,沈蕭和白糖糖一路上經曆了各種交通工具,兩個人隻帶著一部手機,站在村子口的時候,不知為何都很是激動,或許在不久之後,這些謎團就可以全部都解開,又或許她們會陷入新的謎團之中,但是不管怎樣,最壞的結果已經想好之後,就什麽都不會害怕了。


    相比起北方,南方的濕冷叫沈蕭和白糖糖身體感覺到很是不適應,這個常年封閉的農村世世代代都以耕種為生,好不容易又一個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大學生可以出去開一開眼界,除非是有不得已的原因,不然的話,張遠是絕對不會選擇退學的。


    於情於理這都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除非他是被迫的。


    村子口有不少還著雙腳的小孩,對於沈蕭和白糖糖這兩個陌生的遊客來說很是疑惑,也許是有些害怕,都躲在一旁偷悄悄的看著她們的動向。


    一路上打聽著張遠的消息,沈蕭努力的理解著村子裏麵耕作的農民的口語方言,一路上磕磕絆絆,但好在還是比較順利的到達了張遠的家裏。


    門是虛掩著的,這就代表著她們已經成功至少一半了,不管為何,這都是要比之前想象中最壞的結果還要好一些的消息,沈蕭禮貌的敲了敲門,裏麵一個年邁的老奶奶聲音傳出來。


    耐心的等了大概有一分鍾放時間,從房間裏麵果然走出來一個看著老態龍鍾的老人。


    身上穿著厚厚的棉襖,但是卻比較幹淨,還有碎碎的小花朵也是好多年前的款式,老人頭發已經完全蒼白,眼睛有一隻已經看不到黑色的瞳孔,前麵好像蒙了一層白色的膜一樣,整個人也不太精神,勉強用一根拐杖支撐著自己。


    第二百三十章古稀老人


    “你們……你們要找誰啊……”老人顫顫巍巍,手上的拐杖此時也在手中變得搖晃起來,地上的路並不是很平坦,老人每走一步都顯得很是小心翼翼,即便是在自己的家裏也都是如此,看來的確是風燭殘年的年齡,無論是怎樣都抵擋不住歲月的流逝的。


    隔著一道木頭做成的門,沈蕭很是明顯的可以看到裏麵的一切擺設,簡單的不知名的小花在地上擺成一盆一盆的被隨意修飾,想必是家裏沒有什麽人在一旁幫忙照顧,所以才能變成這個樣子。


    “請問張遠在家嗎奶奶?”沈蕭的語氣很好,不知道為什麽,看到老人之後,沈蕭心裏就柔軟很多,也許人總是會有年老的時候,到那個時候到底會變成什麽樣子沈蕭也不知道,隻是不要這樣孤單就好了。


    搖搖晃晃的走過來,白糖糖站在原地也一聲都不說,耐心的等待著老人走到過來之後,慢慢吞吞的把門打開,迎接沈蕭和白糖糖走進來。


    “你們找阿遠做什麽?他……他不在家……”果然不負眾望,如今沈蕭和白糖糖不遠千裏來到這裏終於有了一些成果,接下來隻要安靜的等著他迴來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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