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突然……搞得我有些懵……”沈蕭還沒有做什麽,就被安塵拉著一起走到了最中間的位置,好久都沒有這樣慶祝一下,這些日子也經曆了很多事情,很多人都身心俱疲,擎蒼就安排了這麽一場宴會。


    觥籌交錯,沈蕭將埋在地下的女兒紅酒挖了出來,由於地質的特殊,所以隻是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所以就已經釀的很好,光是聞著就已經是有些微醺,沈蕭這下可要大展身手,給所有人都品嚐一下了。


    親自將這些酒全部都拿了上來,不知為何所有人都很是驚訝似得,也許是從來都沒有嚐過酒的味道,但是卻不是很排斥,好奇的人嚐了一口酒讚不絕口,沈蕭心情也變得很好,既然是這樣,那麽幹脆今日就不醉不歸吧。


    雖然並不知道這些魔頭會不會喝醉。


    事實證明,沈蕭想的的確是對的,魔界的人雖然厲害,但是也不是全能的人,酒過三巡,已經是倒下了將近一半的人,沈蕭卻是一點都沒有喝,和擎蒼一起偷偷跑了出來。


    雖然隻有幾天沒有見到,但是沈蕭卻一直都很是想念他,兩人一起走在外麵的林蔭小道上,看著天空中的星星,沈蕭心中一片寧靜。


    “汝身上的玉佩從何而來?”擎蒼眼神一直盯著沈蕭,說不上來是什麽感覺,沈蕭總覺的擎蒼似乎認識這塊玉佩似得。


    “這是我從一個人手上淘來的,有什麽問題嗎?”沈蕭摸著脖子上的玉佩,玉佩透過皮膚傳到指尖,感覺有些冰冰涼,玉質很是細膩,透著光還能看到中間的光芒隱隱閃現出來一絲金光。


    “伏羲印在何處?”擎蒼立馬就顯露出來不悅之感,手中的拳頭不知不覺的也開始緊握著,感覺好像又開始生氣了一樣。


    “也在這裏啊。”從懷中拿出來從擎蒼給沈蕭戴上之後就再也沒有摘下來的伏羲印,此時沈蕭已經是不明所以起來,本來還是好好的這麽莫名其妙就生氣了,沈蕭很是無奈。


    “你這是怎麽了?難道你認識這塊玉佩嗎?”沈蕭的問題沒有叫擎蒼迴答,隻是兩人又都恢複了從前的安靜狀態,本來還是很開心,發生這件事情沈蕭也很是無可奈何。


    “迴去早點休息。”從樹林中走了出來,擎蒼先走一步,留下沈蕭在後麵根本就追不上。


    “到底是怎麽了?”鬱悶的從森林邊緣走迴來,遠遠的看到安塵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沈蕭忍不住便吐槽了起來。


    “你看到了擎蒼嗎?”


    “怎麽了?”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安塵開始關切的問起來。隻是聽到沈蕭起因經過的說了一遍之後,安塵的眼光突然也變得奇怪起來。


    “怎麽連你也是這樣?到底有什麽事情你告訴我啊?”沈蕭都快鬱悶死了,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你對一件事情特別感興趣,但是知情的人卻隻是吊著你的胃口卻不告訴你一樣。


    “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仿佛以前看到過。你還是去問尊上吧。”安塵閃爍其詞,這叫沈蕭很是迷糊。


    “難道這其中有設麽故事嗎?你都看到他生氣了為什麽還是不願意告訴我?”沈蕭氣的都快要哭出來了。


    安塵歎了一口氣,默默的拉著沈蕭坐在了地上,空氣有些清冷,沈蕭都不知道安塵為什麽會有這樣的反應,隻是安靜的坐在安塵旁邊,等待著安塵先開口。


    “你可不可以不告訴尊上?”安塵的話提醒了沈蕭,這麽神神秘秘的樣子更加叫沈蕭好奇起來,信誓旦旦的再三保證了之後,安塵才開始了一番悠長的講述。


    還是從前的樣子,沈蕭感覺自己又迴到了從前和安塵在一起的日子,這樣的場景一次又一次的重現在沈蕭的麵前。


    “你相信輪迴嗎?”安塵隻是一句話就叫沈蕭徹底的頭皮發麻起來。


    第一百五十九章魂鬥鬼魅


    “你相信輪迴嗎?”安塵隻是一句話就叫沈蕭徹底的頭皮發麻起來。


    “什麽意思?”全身上下都不自覺的打起了冷戰,沈蕭都能感覺到有一絲涼風在她脖子周圍環繞著吹過。從來沒有什麽時候像現在這樣緊張,沈蕭卻還對此一無所知。


    “每一生一世都是會輪迴的。隻要是靈魂沒有被堙滅就會達到永生,隻不過這個永生不再是你本身了。”安塵說的雲淡風輕,沈蕭在一旁聽的卻是迷迷糊糊,有些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麽意思。


    “這和玉佩有什麽關係嗎?”


    “我也不知道,但是這塊玉佩一定是和你的輪迴有關係。比如在某一世裏麵另外一個你發生的一些事情也許是我們都不知道的,當然你也不會知道。”


    深唿吸一口,沈蕭還是不明所以,隻是感覺知道了一個大概,可是心中明明是知道有什麽羈絆的卻還是不願意將這塊玉佩丟掉,似乎內心總有一個聲音在指引著沈蕭告訴她不要拋棄掉。


    “那擎蒼為什麽會這樣生氣呢?”


    沈蕭現在最關注的還是這個。明明已經是關係緩和了好多的,隻是現在又這麽莫名其妙的生氣了,沈蕭都不知道要怎麽和擎蒼說話了。


    “無妨,也許隻是一時的生氣,不過幾日的時間一定就會好了。”安塵的安慰並沒有讓沈蕭好了很多,但是心中的煩惱全部都傾訴了出來沈蕭也覺得輕鬆了一些。


    與此同時,佛界的上空卻是烏雲密布,似乎已經有好久的時間都沒有過這麽惡略的天氣了。


    一座修葺的完整嶄新的寺廟之內,古色古香的檀木香透過門縫和窗戶從裏麵散發出來幽幽的厚重的香味。


    一位老者靜靜的坐在寺廟的大堂後室之內,身下蓮花模樣的坐墊粉白色的花瓣顯得十分的逼真。老者手中的一串菩提在手中靜靜的握著,不時的來迴輪轉,口中還在喃喃自語著什麽。


    一直這樣反複如此,老者閉著雙眼聚精會神的坐著,身體好像是一座佛像一樣紋絲不動,屹立在那裏,絲毫不被外麵的天氣所影響心情。


    屋子裏一片漆黑,隻有大堂之上供奉著佛像的案台上麵左右各插著一支蠟燭,但是也是看著唿明唿暗,宛若是在風雨中飄搖不定的樣子。


    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就已經聽到了窗外雨滴落下的聲音,起初還隻是蒙蒙細雨,漸漸的竟然開始有逐漸增大的趨勢了,老者卻仍舊是巍然屹立著,麵前是一麵銅鏡,周圍的邊框還有些破舊缺損的樣子,顯得很是陳舊。


    外麵的雨越下越大,適才的如針尖一樣的小雨此時已經是變成了瓢潑大雨,風卷襲著大顆的雨滴狠狠的擊打到窗戶的邊緣上,還有門框上,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


    老者兩耳不聞窗外事,隻是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不一樣起來,手中的菩提握的也是越來越緊,摩挲的速度也漸漸快了起來。


    除此之外並沒有任何的變化,如若不是老者在動著手的話,旁人隻怕是一位老者已經圓寂了。


    窗戶忽然一下被刮開了,外麵的狂風唿嘯著洶湧著全部都湧了進來,整個屋子一下子被吹的淩亂了起來,老者的身上掛著還是青綠顏色的樹葉,下巴上麵的胡須被吹的七零八落,看著很是狼狽。


    可就算是如此,老者依舊是一動不動,手中的菩提紋路開始顯現出來,先是其中一顆變成了綠色的紋路,不過一會兒變成了所有。


    風嘶吼著,隱約可以聽到風中有一絲鬼厲的聲音在慘叫著,叫人聽著十分害怕。


    老者此時的菩提卻是恰當的甩了出去,隨著那聲音忽近忽遠,一下子仿佛是被掐住了咽喉一樣變得十分尖銳起來。


    “老禿驢,還不趕快放開我!”周圍仍舊是狂風大作,隻是空氣之中卻有一個人形開始顯現出來,不過一會兒那串菩提便將整個人都逼了出來,隨即迴到了老者的手中。


    淡淡的青綠色光芒開始變得有些晦暗起來,隻是經過老者的手之後,那抹青綠色再一次發揮出了光芒。


    “妖孽莫要作怪,既然是可憐之人今日老身就超度了你,下輩子投個好人家也就罷了。”老者口中振振有詞,那團人形卻是顯的一點都不耐煩,雖然是被老者束縛著但是卻依舊是叫囂著很是厲害。


    人形漸漸逼真起來,老者凝眉注視過去,那是一具已經快要幻化成人形的鬼魅,隻是還差最後一步,不然的話可就是不好對付了,偏偏在這個時候被老者抓到其實也是夠慘的了。


    全身上下還是千瘡百孔,臉部的模樣尚未進化完全,所以隻有兩個鼻孔和一張嘴巴在臉上,耳朵也是隻有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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