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岩出來說道：“既然方老在這裏，那就由方老來決定吧！”
聽到莫小凡答應，李雪冬頓時驚喜起來，誰來決定都無所謂，反正大家都是對中醫很了解之人，也不擔心會作弊，錯判什麽的。
“之前小凡隻是學了望聞問切中的望字訣，既然要比試望自覺，那就不必進醫院了，就這裏吧！”
方老隨之點點頭，略微一思索說道：“為了公平期間，你們現在都把手機拿出來打開錄音，分別在醫院的左門和右門，把你們看到的說出來就行了。”
聽言，莫小凡和李雪冬都點點頭。
趙諾三個人也暗暗叫好，這種方法無疑是比試的最好方法，因為兩個人一個在左邊大門，一個在右邊大門，相互之間誰也聽不到誰說的，就不會引起診斷的想通，而且從他們兩個人的錄音裏邊，還能找到差別。
“那就開始吧，你們就看第一個進醫院的患者！”
方老接過莫小凡手裏的輪椅，推著走到一邊說道。、
隨後，莫小凡和李雪冬按照方老說的，都拿出手機，一個走到左門口，一個走到右門口。
沒過多長時間，就有一個四十對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看到病人出現，兩個人都眯著雙眼，看向那人，觀察起來。
其他三個人在方老身後，也暗自緊張起來，一邊也看著病人，一邊也在看著莫小凡和李雪冬的表現。
病人一路臉色蒼白，渾身無力的近走醫院，可剛到大門口就被方老攔了下來，來這裏看病的病人，隻要來一次以後就會經常來這裏看病，自然也認識方老，很爽快的答應了方老，就坐下來等一會。
莫小凡和李雪冬的診斷幾乎同時結束，走到方老身邊。
“診斷都出來了？”
方老看著兩個人問道。
莫小凡點點頭。
“我的也好啊了！”
說著李雪冬舉起手機，很是自信的說道。
“那就先聽聽你的吧！”
莫小凡微笑的看著李雪冬說道。
聽言，李雪冬點了點頭，同時按下了手機錄音的播放鍵。
“患者，四十五歲上下，體態顯得銷售。”
“麵部暗黃惠安，神色倦容，嘴唇幹裂。”
“能夠看到舌頭質地暗紅，舌尖發黃，屬於淤血內阻，並且附帶有腎陰虧損！”
錄音播放完了。
很簡練直接的把病人的外表症狀說了出來。
李雪冬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神色。
“沒想到李雪冬這個書呆子診斷的還挺細致。”
趙闊看向李雪冬一笑，肯定的點點頭說道：“放心吧，這病人的症狀可以看出來的，你都看出來了， 一項不拉下！”
對於趙闊的話，趙諾和柳岩都表示認同。
在李雪冬臉上，更是得意之色越來越濃，所有人的目光也隨之自然而然的放在了莫小凡身上。
在他們看來，李雪冬已經不可能會輸了，最多莫小凡看出來的和他的大差不差，也就是說兩個人應該平手。
在趙諾想來，就算是莫小凡這個師父很厲害，ui多也就是和李雪冬一樣，更何況，莫小凡才拜師沒有幾天，剛剛學會的望字訣，應該還打不到李雪冬這種水平。
“現在該你了！”
李雪冬看向莫小凡說道。
膜下佛按微微一笑，把手機遞給了方老。
方老隨之也按下了播放鍵。
“患者，四十五歲上下，從外邊上看上去，身材消瘦，麵色暗黃，眼皮無力顯得很是疲憊。”
說到這，錄音停了一下，隨後莫小凡的聲音又
響起，：“病人走路之時，步子顯得無力，身子擺動幅度小，出現一兩次的大幅度，臉上帶著痛苦神色，這種情況是因為他膝蓋無力腰間酸軟造成的！”
錄音說完，李雪冬瞪大了眼睛，他此前沒有看出了，沒找到莫小凡卻看出來了。
他不知道，莫小凡是金牌殺手，對人體肌肉和脈絡的熟悉程度遠不是他一個初級中醫能夠理解的，對葉天成使用的那種逼供手法也是在這基礎上創造出來的。
李雪冬一個科班出身，都沒有實踐過幾次，更別說去了解人體肌肉組織和骨骼了。
在這方麵，他顯然不是莫小凡的對手。
在方老正準備按下停止的時候，手機裏再次出現了莫小凡的聲音。
“另外，患者的嘴唇幹裂，每一次張嘴都會出現不自覺的抖動，出現吸允口腔唾液並且難以下咽的動作，所以由此判斷，患者除了口幹之外，還帶有味苦。”
方老滿意的帶你點頭。
另一邊，李雪冬卻緊皺起了眉頭，他本以為他已經把患者看的夠仔細了，就是方老也肯定了他。
但是他根本想不到，莫小凡的望字訣居然用到了這種程度，不但在他的基礎上看出了患者的症狀，甚至連口幹味苦都沒放過，都被他一一看出來了，更甚至從病人一個細小的動作中把症狀推理出來。
而且推理的如此嚴禁，讓他思來想去，仍是找不到一點錯誤。
如此恐怖的推理能力，讓幾個人都是為之一驚。
趙諾和趙闊更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莫小凡，那種眼神，似是要把莫小凡給解剖了研究一下。
相比較之下，其他人震驚，而柳岩則更多的是好奇，看向莫小凡的時候，滿是好奇。
“另外，病人在張嘴的時候，明顯的舌頭質地暗紅，舌頭下經脈暗淡，舌尖薄黃。”
什麽！
舌頭下的靜脈都被莫小凡看到了。
這莫小凡尼瑪的還是人嗎？
他的眼睛還是人眼嗎？
四個人頓時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所以，由此判斷，病人應該是體內有淤血，造成的血管阻塞，並且伴有些許的腎虧虛，用藥首先要活血化瘀，待好的差不多看，再用補腎的藥。”
錄音才算完全停止，分成了三段，每一段都給他們帶來了震撼，方老哈哈大笑的把手機還給莫小凡。
李雪冬就像被按了暫停鍵，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既然這一場的比試是比“望”，自然就是看誰看的更仔細，更徹底了。
雖然他也看出來了患者的症狀也算是全部的，但是相比較莫小凡看出來的和分析出來的，他的顯然淡然許多。
甚至是在看過之後，莫小凡已經把治療方案一柄說了出來，而他卻沒說出治療方法。
顯然 是他輸了。
“你輸了！”
柳岩走到李雪冬身邊，柔聲說道。
其他兩個人也都是神色複雜的看著李雪冬，想要安慰卻不知道該怎麽說。
李雪冬隨之點了點頭，也接受了這個結果。
雖然他輸了，但是他堅信，他之所以輸掉比試，是因為實踐太少，如果有足夠的實踐，他絕不相信他會比莫小凡差。
同時，他也覺得他已經把實力展示給付方老了，即使是輸了，他也還有拜方老為師的機會。
想到這裏，李雪冬看向方老，眼中帶著一絲期待。
但是，方老卻哈哈大笑之後，指尖放在病人的胳膊上給病人把脈，隨即拿出紙和筆寫下兩張藥方。
“你直接去大廳抓藥吧，雖然這不是醫院正
規草藥，你告訴抓藥的一聲就說是我開的！”
方老把藥方遞給患者，說道：“第一幅藥方吃完之後，再過來抓第二幅就行了。”
患者接過房子，頓時滿是開心的跑進門診大廳，抓藥去了。
平時，他也隻是聽說過方老的名字，隻是來了很多次，都掛不上方老的專家號，所以一直見不到方老，也沒辦法請方老給他看病。
但是沒想到今天，他竟然走了狗屎運。
連門診樓都沒進，就被方老給攔住了，隻要在門口和方老說幾句話的功夫，方老就已經給他開好了藥方。
不但把專家掛號費給省了，還拿到了完整的藥方，這讓他如何不興奮。
這根本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嘛！
患者離開後，方老朝李雪冬笑了笑，隨即滿意的看向莫小凡說道：“走吧，咱們進去看看！”
莫小凡點點頭從方老手裏接過輪椅。
莫靈兒一直坐在輪椅上，閉著眼睛，似是在睡覺，但隻有懂得看病的人才知道莫靈兒並不是睡著了。
就在這時，李雪冬突然叫住方老。
“方老！”
聽言，方老轉過身，見李雪冬朝他深深的鞠了一躬，半天沒有起身。
“你這是在做什麽？”
方老皺起了眉頭。
“方老，我家庭條件不是很好，所以隻能拚命在學校努力，我真的很喜歡中醫，但是我卻遇不到一個好的老師！”
李雪冬說的有些動情，：“我知道您的水平很高，今天我想拜您為師，我知道我不夠好，但我會加倍努力，我求您給我機會，請收我為徒！”
說完，李雪冬就要跪下去。
莫小凡眼睛一眯，隨即腳就探了出去，頓時頂在李雪冬的膝蓋上，把李雪冬的動作給止住了，沒讓他跪下去。
“師父。”
莫小凡看向方老。
“你真的很不錯。”
方老微笑著，卻搖了搖頭，說道：“你很優秀會碰到好老師的，隻不過，我並不打算再收弟子，如果你真的很喜歡中醫，總有一天你會達到我這個水平，甚至還有可能超過我，畢竟藝無止境嘛！”
“中醫靠自己，靠的是實踐，就是再厲害的師父也不行。”
“說到底師父再厲害，畢竟也是師父，徒弟什麽也學不到也沒用！”
“你好生努力！”
聽方老所說，李雪冬就知道自己徹底沒戲了，起來朝方老行了一禮，結果已經擺在這裏了，容不得他不承認。
在四個人的注視下，莫小凡推著輪椅跟在方老身後走進了門診樓，坐著電梯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
“進步不錯，比以前觀察的更仔細了。”
走在僻靜的頂樓走廊裏，方老滿意的點頭誇讚說道：“中醫就是這樣一個過程，已經學過的東西，不能因為學了另外的，就忽視了他的存在。”
莫小凡很謙遜的點了點頭。
“你真的很讓我意外，除了記憶力讓我吃驚之外，眼裏也是這麽狠毒！”
想到莫小凡連腰酸腿軟都能看出來，方老就不由的笑了，那種隻有病人才知道的，就連他他很難看出來。
“我在部隊待過幾年，也練過幾年武。”莫小凡說道。
“果然啊，從古至今都是文物不分家！”
不一會他們就走到了中醫診室。
打開門的時候，整個診室打掃的很幹淨，所有東西還是那樣的陳列，一點都不顯得雜亂。
兩個人明白，這是董成國特意安排的，為了想讓方老迴來，但是結果還是結果。
兩人在診室中沒等多久，雲貴中醫藥大學的幾個人也跟來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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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莫小凡答應，李雪冬頓時驚喜起來，誰來決定都無所謂，反正大家都是對中醫很了解之人，也不擔心會作弊，錯判什麽的。
“之前小凡隻是學了望聞問切中的望字訣，既然要比試望自覺，那就不必進醫院了，就這裏吧！”
方老隨之點點頭，略微一思索說道：“為了公平期間，你們現在都把手機拿出來打開錄音，分別在醫院的左門和右門，把你們看到的說出來就行了。”
聽言，莫小凡和李雪冬都點點頭。
趙諾三個人也暗暗叫好，這種方法無疑是比試的最好方法，因為兩個人一個在左邊大門，一個在右邊大門，相互之間誰也聽不到誰說的，就不會引起診斷的想通，而且從他們兩個人的錄音裏邊，還能找到差別。
“那就開始吧，你們就看第一個進醫院的患者！”
方老接過莫小凡手裏的輪椅，推著走到一邊說道。、
隨後，莫小凡和李雪冬按照方老說的，都拿出手機，一個走到左門口，一個走到右門口。
沒過多長時間，就有一個四十對歲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看到病人出現，兩個人都眯著雙眼，看向那人，觀察起來。
其他三個人在方老身後，也暗自緊張起來，一邊也看著病人，一邊也在看著莫小凡和李雪冬的表現。
病人一路臉色蒼白，渾身無力的近走醫院，可剛到大門口就被方老攔了下來，來這裏看病的病人，隻要來一次以後就會經常來這裏看病，自然也認識方老，很爽快的答應了方老，就坐下來等一會。
莫小凡和李雪冬的診斷幾乎同時結束，走到方老身邊。
“診斷都出來了？”
方老看著兩個人問道。
莫小凡點點頭。
“我的也好啊了！”
說著李雪冬舉起手機，很是自信的說道。
“那就先聽聽你的吧！”
莫小凡微笑的看著李雪冬說道。
聽言，李雪冬點了點頭，同時按下了手機錄音的播放鍵。
“患者，四十五歲上下，體態顯得銷售。”
“麵部暗黃惠安，神色倦容，嘴唇幹裂。”
“能夠看到舌頭質地暗紅，舌尖發黃，屬於淤血內阻，並且附帶有腎陰虧損！”
錄音播放完了。
很簡練直接的把病人的外表症狀說了出來。
李雪冬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神色。
“沒想到李雪冬這個書呆子診斷的還挺細致。”
趙闊看向李雪冬一笑，肯定的點點頭說道：“放心吧，這病人的症狀可以看出來的，你都看出來了， 一項不拉下！”
對於趙闊的話，趙諾和柳岩都表示認同。
在李雪冬臉上，更是得意之色越來越濃，所有人的目光也隨之自然而然的放在了莫小凡身上。
在他們看來，李雪冬已經不可能會輸了，最多莫小凡看出來的和他的大差不差，也就是說兩個人應該平手。
在趙諾想來，就算是莫小凡這個師父很厲害，ui多也就是和李雪冬一樣，更何況，莫小凡才拜師沒有幾天，剛剛學會的望字訣，應該還打不到李雪冬這種水平。
“現在該你了！”
李雪冬看向莫小凡說道。
膜下佛按微微一笑，把手機遞給了方老。
方老隨之也按下了播放鍵。
“患者，四十五歲上下，從外邊上看上去，身材消瘦，麵色暗黃，眼皮無力顯得很是疲憊。”
說到這，錄音停了一下，隨後莫小凡的聲音又
響起，：“病人走路之時，步子顯得無力，身子擺動幅度小，出現一兩次的大幅度，臉上帶著痛苦神色，這種情況是因為他膝蓋無力腰間酸軟造成的！”
錄音說完，李雪冬瞪大了眼睛，他此前沒有看出了，沒找到莫小凡卻看出來了。
他不知道，莫小凡是金牌殺手，對人體肌肉和脈絡的熟悉程度遠不是他一個初級中醫能夠理解的，對葉天成使用的那種逼供手法也是在這基礎上創造出來的。
李雪冬一個科班出身，都沒有實踐過幾次，更別說去了解人體肌肉組織和骨骼了。
在這方麵，他顯然不是莫小凡的對手。
在方老正準備按下停止的時候，手機裏再次出現了莫小凡的聲音。
“另外，患者的嘴唇幹裂，每一次張嘴都會出現不自覺的抖動，出現吸允口腔唾液並且難以下咽的動作，所以由此判斷，患者除了口幹之外，還帶有味苦。”
方老滿意的帶你點頭。
另一邊，李雪冬卻緊皺起了眉頭，他本以為他已經把患者看的夠仔細了，就是方老也肯定了他。
但是他根本想不到，莫小凡的望字訣居然用到了這種程度，不但在他的基礎上看出了患者的症狀，甚至連口幹味苦都沒放過，都被他一一看出來了，更甚至從病人一個細小的動作中把症狀推理出來。
而且推理的如此嚴禁，讓他思來想去，仍是找不到一點錯誤。
如此恐怖的推理能力，讓幾個人都是為之一驚。
趙諾和趙闊更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莫小凡，那種眼神，似是要把莫小凡給解剖了研究一下。
相比較之下，其他人震驚，而柳岩則更多的是好奇，看向莫小凡的時候，滿是好奇。
“另外，病人在張嘴的時候，明顯的舌頭質地暗紅，舌頭下經脈暗淡，舌尖薄黃。”
什麽！
舌頭下的靜脈都被莫小凡看到了。
這莫小凡尼瑪的還是人嗎？
他的眼睛還是人眼嗎？
四個人頓時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所以，由此判斷，病人應該是體內有淤血，造成的血管阻塞，並且伴有些許的腎虧虛，用藥首先要活血化瘀，待好的差不多看，再用補腎的藥。”
錄音才算完全停止，分成了三段，每一段都給他們帶來了震撼，方老哈哈大笑的把手機還給莫小凡。
李雪冬就像被按了暫停鍵，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既然這一場的比試是比“望”，自然就是看誰看的更仔細，更徹底了。
雖然他也看出來了患者的症狀也算是全部的，但是相比較莫小凡看出來的和分析出來的，他的顯然淡然許多。
甚至是在看過之後，莫小凡已經把治療方案一柄說了出來，而他卻沒說出治療方法。
顯然 是他輸了。
“你輸了！”
柳岩走到李雪冬身邊，柔聲說道。
其他兩個人也都是神色複雜的看著李雪冬，想要安慰卻不知道該怎麽說。
李雪冬隨之點了點頭，也接受了這個結果。
雖然他輸了，但是他堅信，他之所以輸掉比試，是因為實踐太少，如果有足夠的實踐，他絕不相信他會比莫小凡差。
同時，他也覺得他已經把實力展示給付方老了，即使是輸了，他也還有拜方老為師的機會。
想到這裏，李雪冬看向方老，眼中帶著一絲期待。
但是，方老卻哈哈大笑之後，指尖放在病人的胳膊上給病人把脈，隨即拿出紙和筆寫下兩張藥方。
“你直接去大廳抓藥吧，雖然這不是醫院正
規草藥，你告訴抓藥的一聲就說是我開的！”
方老把藥方遞給患者，說道：“第一幅藥方吃完之後，再過來抓第二幅就行了。”
患者接過房子，頓時滿是開心的跑進門診大廳，抓藥去了。
平時，他也隻是聽說過方老的名字，隻是來了很多次，都掛不上方老的專家號，所以一直見不到方老，也沒辦法請方老給他看病。
但是沒想到今天，他竟然走了狗屎運。
連門診樓都沒進，就被方老給攔住了，隻要在門口和方老說幾句話的功夫，方老就已經給他開好了藥方。
不但把專家掛號費給省了，還拿到了完整的藥方，這讓他如何不興奮。
這根本就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嘛！
患者離開後，方老朝李雪冬笑了笑，隨即滿意的看向莫小凡說道：“走吧，咱們進去看看！”
莫小凡點點頭從方老手裏接過輪椅。
莫靈兒一直坐在輪椅上，閉著眼睛，似是在睡覺，但隻有懂得看病的人才知道莫靈兒並不是睡著了。
就在這時，李雪冬突然叫住方老。
“方老！”
聽言，方老轉過身，見李雪冬朝他深深的鞠了一躬，半天沒有起身。
“你這是在做什麽？”
方老皺起了眉頭。
“方老，我家庭條件不是很好，所以隻能拚命在學校努力，我真的很喜歡中醫，但是我卻遇不到一個好的老師！”
李雪冬說的有些動情，：“我知道您的水平很高，今天我想拜您為師，我知道我不夠好，但我會加倍努力，我求您給我機會，請收我為徒！”
說完，李雪冬就要跪下去。
莫小凡眼睛一眯，隨即腳就探了出去，頓時頂在李雪冬的膝蓋上，把李雪冬的動作給止住了，沒讓他跪下去。
“師父。”
莫小凡看向方老。
“你真的很不錯。”
方老微笑著，卻搖了搖頭，說道：“你很優秀會碰到好老師的，隻不過，我並不打算再收弟子，如果你真的很喜歡中醫，總有一天你會達到我這個水平，甚至還有可能超過我，畢竟藝無止境嘛！”
“中醫靠自己，靠的是實踐，就是再厲害的師父也不行。”
“說到底師父再厲害，畢竟也是師父，徒弟什麽也學不到也沒用！”
“你好生努力！”
聽方老所說，李雪冬就知道自己徹底沒戲了，起來朝方老行了一禮，結果已經擺在這裏了，容不得他不承認。
在四個人的注視下，莫小凡推著輪椅跟在方老身後走進了門診樓，坐著電梯消失在了他們的眼前。
“進步不錯，比以前觀察的更仔細了。”
走在僻靜的頂樓走廊裏，方老滿意的點頭誇讚說道：“中醫就是這樣一個過程，已經學過的東西，不能因為學了另外的，就忽視了他的存在。”
莫小凡很謙遜的點了點頭。
“你真的很讓我意外，除了記憶力讓我吃驚之外，眼裏也是這麽狠毒！”
想到莫小凡連腰酸腿軟都能看出來，方老就不由的笑了，那種隻有病人才知道的，就連他他很難看出來。
“我在部隊待過幾年，也練過幾年武。”莫小凡說道。
“果然啊，從古至今都是文物不分家！”
不一會他們就走到了中醫診室。
打開門的時候，整個診室打掃的很幹淨，所有東西還是那樣的陳列，一點都不顯得雜亂。
兩個人明白，這是董成國特意安排的，為了想讓方老迴來，但是結果還是結果。
兩人在診室中沒等多久，雲貴中醫藥大學的幾個人也跟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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