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主上的主意到底行不行啊?”美貌女子青蟬擔憂地說道:“陸北亭好歹也是南殿的高手,一身修為,深不可測,主上這次居然讓我們約他到‘競技場’一鬥,是不是有些冒失了?”


    “沒錯,雖然主上的手段厲害,但是東浮之中,人才輩出,陸北亭的名頭又那麽大,我也有些擔心!”莫劍原也是開口說道。


    “哼。”三角眼張衡冷哼一聲,淡然說道:“主上的修為,不是你們能夠猜測的,而且這次,我們騎虎難下,王元的死,陸北亭或許不會追究,那可是那口斷魂刀戰兵,他是非拿迴去不可,所以此事,隻能按照主上說的辦,何況,這次主上要是贏了,我們說不定能夠得到更多的好處,我看的出來,主上是個做大事的人,以後有發展一股勢力的可能,依靠著他,我們才能夠出人頭地!”


    當說到出人頭地四個字,其他兩人青蟬和莫劍原都是眼前一亮,兩人在東浮廝混許久,也是當機立斷之人,暗自點頭。


    片刻之後,四人大步朝著南殿而去。


    ……


    “什麽,這個羅昱是什麽來頭,居然敢叫我到競技場一戰!”


    南殿一處宮殿內,數個人影在殿內走動,其中一人,年約四十,身材昂藏,頭發灰白,走起路來,虎虎生威,宛如一尊猛將,此人麵闊方正,憤怒之間,頗具威嚴。


    這人便是陸北亭,外號斷魂人魔!


    “陸兄,此人好似一名新人,剛到東浮修煉不久,不過據說是秋家秋老七帶進東浮的,連幾大關卡都沒有闖!”在陸北亭的身邊,一名身材清瘦,臉上留須,宛如師爺模樣的男子開口說道。


    此人一雙眸子,閃爍精光,仿佛能夠猜測人心,洞察一切。


    “哼,秋家雖然是聖主後人,但隻有秋家老大老二還有點出息,其他的人都不足為懼,聽說這秋老七現在迴來,也才是武尊境中期的實力而已,雖然修為與我相同,但是他一個才跨入此等境界的人,如何能與我相比?”陸北亭狂妄無比的說道。


    “不錯,那麽這個羅昱,如果真是新人,後台又隻是秋老七的話,我們就沒有什麽畏懼,直接轟殺了事,反正這個新人身上指不定有不少功德值,陸兄完全可以給他一次清理幹淨!”另外一人,身材魁梧,臉貌猙獰,宛如一頭蠻牛,手臂之上,全是結實如球的肌肉。


    “好,就去競技場,讓這小子一次輸個幹幹淨淨,也好立威,為我們發展勢力,壯大聲勢!”陸北亭大手一握,一臉猙獰,惡狠狠地說道,眼眸之中閃爍著嗜血的火花。


    競技場是和決鬥場不一樣的所在,占地麵積寬闊,宛如一座懸浮的石台。


    在東浮之中,由於各種天才各自的出身不同,有仙道的人才,也有魔道的人才,甚至還有一些隱秘種族的人才,這些天才匯聚到一起,自然不能用什麽常規來規範他們。


    所以在東浮之中,廝殺是很常見的現象,遵


    循的也是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法則。


    而東浮內,為了保證人才的穩定和發展,特別劃分出幾個區域,是允許私鬥的。


    比如羅昱最先滅殺王元的那處決鬥場,那裏多數都是一些在東浮排不上名號的修煉者,生死鬥的地方。


    而另外三處,一處是競技場,進入此場決鬥的雙方,不僅需要交納一百點功德值,還可以各自商議,進行功德值對賭,另外一處則是生死峰,是一座懸浮在東浮之上,會遭受惡劣天氣影響,受到九天罡風襲擊的所在,進入生死峰決鬥的雙方,無一不是東浮之中,人才中的人才。


    而最後一處,則是聖壇,進入其中決鬥之人,都是東浮的頂尖高手。


    聖壇之所以出名,是因為在此壇之中,可以挑戰東浮創建的高手,東浮聖主,不過代價也是不菲,所需要的條件也是極為苛刻。


    幾乎能夠進入聖壇決鬥的修煉者,都是東浮的高層,至於挑戰聖主,則是數百年都不容易發生的事情。


    ……


    唿唿!


    海風唿嘯,略帶腥味。


    東浮緊靠無盡深海,時常刮起海風,這種自然的風勢,蘊含磅礴的水係元氣,對於許多修煉水係功法的修煉者來說,不亞於一種滋補。


    此時,已然是三天後的下午。


    在東浮一處偏僻的區域,人滿為患,多數都是北殿之中的修煉者。


    這些各大宗門挑選出來的年輕人才,都剛進入東浮的時間尚短,加上年紀又輕,喜愛湊熱鬧是常事。


    但是這些人與尋常看熱鬧的人可不同,他們一個個都是眼高於頂之輩,同樣臉色都露出不屑的神情,仿佛是來看一場鬥獸,娛樂心情,而非崇拜他們武學來觀看學習。


    “聽聞是一名新修煉者挑戰南殿的斷魂人魔陸北亭?”幾個簇擁到一起的北殿修煉者,其中一人周身散發出濃鬱的水氣元氣,正在肆無忌憚地吸收海風之中的精純元氣。


    “沒錯,這新人也真是夠猛,剛進來就殺了王元,還奪走了陸北亭借給王元的戰兵斷魂刀,所以兩人就結下了梁子。”一名書生模樣的少年,年紀最多十七八歲,不過一身修為極其精湛,火係元氣宛如一團團烈火在他肉身上時而冒出,說起話來,語氣也是狂妄的很。


    “原來如此,我是說新人哪有這樣的膽子,原來是被陸北亭逼的沒有辦法了,斷魂人魔可是有些殘酷手段的,這新人恐怕是被逼的非來競技場一決生死不可!”一個身穿華麗衣衫,模樣俊俏的中年人淡然說道:“競技場一戰,不僅可以殺人,還能夠掠奪對方的所有功德值,陸北亭真是好手段,斬盡殺絕,不愧為魔道斷魂門的天才!”


    “可惜,這陸北亭遲早得死在我們手中。”幾人之中,為首的一人,年紀不大,一頭長發垂直,宛如一個絕世公子哥,不過他的眼眸之中卻是閃爍著道道精光,已然修煉到神氣加持,魔化軀體的絕頂魔道境界。


    “恩,少門主說的是,斷


    魂門既然不願意歸順我們血煞教,我們就把他們的天才全部扼殺,看看他們如何傳承下去!”吸收海風之中水係元氣的那人,再次冷笑地說道起來。


    幾人的說話,並沒有影響場麵之中的情況,相反,許多勢力都在各自小聲議論。


    嗖嗖!


    忽然間,兩道人影快如驚鴻,從兩邊快速掠走競技場內。


    這處競技場,其實就是一個頗為寬闊的廣場,別無出奇之處,唯一有些不同的是在競技場的邊緣,有著一根根半人高的石柱,上麵印著不少手印圖案。


    當競技場之中的兩人都露出身影,其中一個正是有著梟雄模樣的陸北亭,而另外一人就是平淡無奇的羅昱。


    “你就是新人羅昱?”陸北亭看著羅昱的模樣,簡直是大出他的預料,還以為有啥奇特之處,沒有料到居然是丟進人堆裏麵都找不出來的那種貨色,不由大為輕視。


    “不錯。”羅昱淡然一笑道:“斷魂人魔陸北亭,現在你要歸順於我,可以不死!”


    這話一出,四周全部一片寂靜,旋即,附近幾個人爆發出一陣哄笑之聲。


    “這小子不是瘋了吧?一個區區武尊境初期的新人,居然敢叫陸兇歸順,真是天大的笑話!”


    “沒錯,肯定是腦子有病,才敢幹出這種事情,殊不知,狂妄和無知,付出的代價就是丟掉性命!”


    幾個陸北亭的手下,開始紛紛議論起來,他們的臉上諷刺、嘲弄、惋惜都有。


    “要我歸順於你,哈哈,東浮的五大勢力倒是和我說過這樣的話,可惜陸某人還是活的好好的,他們都不敢對我如何,你一個小小的新人,依靠著一個廢物秋老七,就敢和我耀武揚威,真以為在以前的宗門裏麵是人傑,到東浮來就敢稱王稱霸,真是不知死活的蠢貨!”陸北亭臉色氣的鐵青,憤憤不平地怒罵起來。


    “給你機會不珍惜!”羅昱搖頭惋惜道:“那我隻好要你性命了!”


    “廢話少說,手底下見真章,一會我保證讓你小子痛不欲生!”陸北亭脾氣火爆,大步一邁,朝著附近的一根半人高的石柱而去,大手朝上一放,頓時數百功德值輸入石柱之中。


    “小子,你這條命,我出五百功德值,算是對的起你了!”陸北亭狂妄地笑道,他令牌之中,除開開啟競技場所需的一百功德值,還單獨加大了五百功德值,算是要和羅昱賭身家,他是吃死了羅昱,就算有秋老七幫助,也最多隻有五百左右的功德值。


    畢竟,一百點功德值就可以購買一件二品戰兵或者的道寶,三百點功德值絕對可以換取一門地王級的武技或者道術了,五百點換取一件三品戰兵和一門地王級頂峰的武技是綽綽有餘。


    至於上麵的四品戰兵和道寶,天神級武技和道術,那可就是天價了,直接翻幾番,根本是沒有上萬的功德值,看都看不了一眼。


    地王級和四品是一個分水嶺,一旦跨過這裏,實力就成倍增長,功德值也有巨大差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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