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勳問道:“兒臣欲去求父皇賜婚,母妃覺得如何?”


    “這——未免也太過急了些”楚媚宛撐著額嬌有些詫異,“你那六弟還病著呢,你卻歡歡喜喜的說要求娶,未免也太不盡人情了些。”


    “並非是兒臣著急,隻是兒臣怕再等晟王妃就該換人了。”


    司馬勳冷聲說著,手裏的茶盞重重的磕在了桌案上。


    “怎麽,還有人敢與你搶人不成?”楚媚宛噗嗤一笑,搖頭,“就算有人敢搶,嫏兒願意嫁嗎?你未免也太多心了。”


    “並非是嫏兒的緣故。”司馬勳又想到了那個女人,厭煩的皺了眉。


    此去江南,他倒是招惹上了一個人。本來,他路過南平是想拜訪趙家,順道見一見靖陽長公主。


    趙家是習武世家,祖輩征戰沙場,如今手裏還握有一部分兵權。靖陽長公主是父皇的長姐,也算是司馬勳的姑母,路過南平去拜訪一下也是順理成章。


    他倒沒想到,姑母如今這般糊塗了。自己沒有孩子,就將鎮武侯的女兒認在了名下,親手撫養長大也就罷了,前兩年還請封了郡主,如今更是荒唐,居然想要讓那庶女做晟王妃。


    靖陽長公主雖和父皇不是一母同胞,但是幼時感情甚好,如果她開口,父皇定然是不會拒絕。


    楚媚宛眸色微閃,問道:“你方才說,鎮武侯……”


    “母妃,你這是何意?”司馬勳皺了眉,“您不會也動了心思吧,那個小郡主,名義上是嫡女,記在靖陽姑母的名下,實際上不過是個庶女,也不知道生母是誰。這樣的女子,也配做兒臣正妻?”


    “正妻當然不可以,但是……”楚媚宛捏著團扇扇柄,若有所思。


    鎮武侯主動示好啊,到手的兵力怎麽能就這樣放過了?就算不做正妻,側妃還是可以的啊。隻是靖陽是個腦子不清醒的,做側妃難保她會不願意。


    “此事,你可與玉嫏商議一下。”楚媚宛唇角掛了抹笑,媚眼勾起,“那丫頭啊,聰明著。”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作話已刪除


    第20章 參加壽宴


    楚家勳貴之家,老夫人過壽,那排麵自然是沒有小的。


    一大早的,各個世家的夫人小姐往來絡繹不絕,那前頭迎來送往的事,都是幾個媳婦在操持。老夫人就坐在正堂,和老姐妹們說說笑笑。


    穿過九轉迴廊,樓宇廊屋,就是明月樓。


    婢女們有序的守在外麵,聽著羅幔傳來陣陣或清脆或嫻雅的笑聲。


    這樓是用來宴客的,它有六層高,呈“迴”字形,這中間的這個“口”啊,是露天的,其間景色美妙。


    正中央是一方湖泊,上有一方白玉拱橋。水中飄著朵朵睡蓮,這個天兒,睡蓮開的不多。妙的是這水裏的魚兒,這一尾尾的錦鯉可是親人的緊,看到有人在岸邊,立時就成群遊了過去,等著人投喂。


    都說曲水流觴,這院落就是應這句詞造的景色。院內造了假山,鬆柏,引了溪流環繞其間。


    今日這兒坐的都是妙齡貴女,在這兒飲酒作樂。有投壺的,又作詩,作對子的,各種行酒令。


    “趙姐姐,你的臉好了啊。”


    座中一個穿著朱色流仙裙的貴女一抬頭就看到了小姐妹,驚喜的道:“我本還以為今天見不到你了呢。”


    這位貴女不是旁人,正是那天在宮宴上鬧了笑話的虞瑤。被禁足到今日,到底還是放出來赴宴了。出門的時候虞母那是再三叮囑啊,讓她一定離趙家的女兒遠一點,然而虞瑤還是不長記性,一出門就什麽都忘了。


    跟在她身後的婢女暗暗叫苦,低聲提醒了句:“小姐,早上夫人……”


    虞瑤哪聽得下去?推開婢女,很自然的就換了個位置坐到了趙清韶的身邊。


    趙清韶綰著嫻雅的垂雲髻,隻簡單的簪著兩支玉簪。著著一襲青煙色長裙,手持一八角長柄團扇,眉眼溫柔恬靜。


    縱然眉目有些素淡,也別有一番氣質。


    她溫婉一笑,看向虞瑤:“虞三妹妹也在啊,倒是巧了。”


    趙清韶看虞瑤走過來,麵上是笑的得溫婉,內心卻咯噔了一下。這虞瑤不是說被家裏關起來了嗎,怎麽又出來了?


    講到這個她就苦啊,這個虞瑤咋咋唿唿的太會惹事了,又蠢的很。她倒還好意思過來,這一天天的給她惹了多少事了!


    要不是這個惹事精,她怎麽至於招惹上楚玉嫏這個,這個……喪心病狂的東西!


    趙清韶暗暗在心裏祈禱,這個丫頭今天千萬不要給她惹事。


    虞瑤坐了下來,還歪著頭在看趙清韶的臉,她一邊瞧一邊皺眉:“趙姐姐你的臉上還有些印子,不過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你怎麽不敷些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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