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真正的兇手，卻沒有一個人懷疑他。
如果郭子安是“虎”的成員，那麽這個間諜組織也太可怕了，居然有這種大牌明星的參與。
誰又能想到，表麵光鮮亮麗的大明星，暗地裏竟然是個商業間諜？
倘若火災真的是郭子安做的，他栽贓並殺害徐萌的原因，是想隱瞞什麽嗎？
當天徐萌來到這裏，是不是無意間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這些隻是葉琪的猜測，但她隱隱感覺到，她的猜測可能離真相不遠了。
一上午的調查，程序員們最終的結論是，這個電腦的加密程序，沒有一個小時以上是不可能解開的。
葉琪問了一下小七，它能不能解開。
小七的迴答是：“給我一秒種……不，零點九秒就夠了。”
葉琪：“……”
……
調查並沒有取得有效的進展，不過這些仿佛都是在楊馳的意料之中的，他整個上午都沒有露麵，隻讓助理過來看看。見沒有結果，助理也就迴去了。
迴家的路上，金哥很不服氣，“我覺得一個小時太長了，一定有什麽方法可以快速解開。還有，我懷疑他們的調查做得不夠仔細，兇手……我是說泄密的人，肯定還在公司裏，是公司內部的人，一定是這樣！”
葉琪一邊開車，一邊道：“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沒有調查過的兩個人中的一個？林洛冰或者是郭子安？林洛冰……我覺得可能性不大，有沒有可能是郭子安？”
金哥想了想，“也是哦……郭子安那個小白臉，看上去就不是什麽好人。如果不是因為他名氣大，早就被調查了。我也覺得他不是好人，長成那樣的都不是好人！嗯……迴頭我向楊總建議一下，調查一下這個小白臉。”
葉琪：“……”
她可不可以理解為金哥是在單純地嫉妒郭子安長得帥？
但不管郭子安長得如何帥，也掩蓋不了他內心的陰暗和狠毒。現在想起郭子安的臉，葉琪就覺得有些慎人。
金哥又道：“至於林洛冰……她肯定是好人啦！長得那麽美，又那麽溫柔，我的女神，夢中情人啊！她絕對是好人，我敢用我的腦袋保證！她就不需要調查了。”
葉琪：“……”
果然是同性相斥，雙重標準啊！
不過對金哥的觀點，葉琪也表示同意，林洛冰給她的感覺就是一個非常好的人，溫柔善良，大方得體。在身邊都是熟人的時候，她有時會表現得活潑一些，也會說一些毒舌的話，但並不會有任何惡意。
……
楊馳家。
躺在沙發上的陳笑羽翻著白眼，“怎麽又叫我來了？我正在追我家鳳凰姐姐呢，你這樣當電燈炮很煩很煩的知道嗎？我們公司的幾個電腦高手也都借給你了，你還想怎麽樣？”
“叫你來當然有正事兒，要不然你以為我很希望見到你嗎？”楊馳語氣毫不客氣，“你之前向我介紹的那個金哥我已經找來了，他在電腦方麵卻是懂得不多。我讓他解一個加密程序，他一天都沒給我解出來。”
陳笑羽瞪了他一眼，“所以呢？你讓我親自給你解嗎？我可先說好了，我隻會泡妹子，不會解程序，告辭！”
說著便想站起身來開溜。
楊馳一腳把他踢迴沙發上，“不過他剛剛給了我一點兒提示，倒是讓我覺得有道理。他說我們之前的調查漏掉了林洛冰和郭子安兩個人，我也覺得單純因為名氣而排除掉他們是不理智的，所以我叫你來，是讓你去調查一下，這兩個人有沒有可能是商業間諜。”
陳笑羽立刻跳了起來，“他們兩個？要說郭子安我覺得還有可能，那小白臉兒長得不像個好東西。但是我女神林洛冰你可別亂說，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姑娘啦……不對，第二好，僅次到我們家鳳凰姐姐。”
楊馳：“……”
他之前不是說他的女神是葉琪嗎？
還有，這說話的語氣，怎麽跟金哥這麽像呢？
第56章 廣告
陳笑羽的調查進行了一個多星期, 然後他把一份報告放在了楊馳的麵前。
“其實不少公司都有找過‘虎’, 從他們那裏購買一些商業信息, 這個雖然是暗地裏進行的, 可是知道的人不少, 也就不算是太大的秘密了。這個我之前跟你說過的。”
楊馳點頭, “說過, 我記得。”
“這就是林洛冰和郭子安的一些資料，我可是費了好大力氣才弄到手的。這兩個人最近都跟一個神秘人有聯係, 經過我們的分析, 這個人可能就是‘虎’的聯絡人。我調查過，你們最大的競爭對手金源集團的人，也跟這個人聯係過。聯係的具體內容我們查不到, 隻能查到這些, ”陳笑羽說道, “我想是有人受了金源集團的委托, 來公司竊取機密。很有意思, 對吧？”
楊馳遲疑道：“你的意思是說, 這兩個人有可能是商業間諜？”
陳笑羽點頭, “有這個可能性, 他們找‘虎’如果不是為了買一些機密信息，那就是跟‘虎’有合作。不過我覺得他們購買信息的可能性也很大, 明星也是人, 也有想知道的事情。在這一方麵來說, ‘虎’的性質有些像是私家偵探。”
“泄露商業機密, 這是犯罪！”楊馳說道，“這個組織居然存在了這麽久，也該消失了吧？”
陳笑羽道：“這個我想到了，已經報警了，警方其實早就在查他們了，隻是沒有查到證據。如果我們能找到，那就再好不過了。”
楊馳皺眉，“要怎麽找？你都查不出來，我又有什麽辦法？”
陳笑羽家裏是做遊戲開發的，在信息技術方麵的關係還挺多，想要查什麽事情很方便，所以楊馳才會拜托他。
他都查不出來，還有誰能查出來？
陳笑羽白了他一眼，“你用腦子想想唄，應該就是林洛冰和郭子安這兩個人中間的一個。你們公司請他們來拍過廣告的吧？也算是熟人……”
他這樣一提醒，楊馳心中一動，“你的意思是……將計就計？這倒是個不錯的方法。我再讓公司請他們兩個來拍廣告，設個局，或許是個不錯的方法。”
……
葉琪接到了王楷文的電話，說她有一個廣告的邀請。
這讓她大感意外，她竟然有廣告可接？
“是戲裏的小劇場嗎？這不算廣告吧？”葉琪說道，她拍過戲中的小劇場廣告，這根本不算是代言，隻能拿到很少的額外廣告費而已。
“不是的，是真正的廣告哦！”王楷文笑道，“他們邀請的其實是林洛冰，不過廣告商劇情需要多一個人，讓我推薦。林洛冰說想跟你一起，我就推薦了你。你們兩個什麽時候關係這麽好了？她好像有好事兒總想到你。”
葉琪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就成了林洛冰的好朋友了。不過看樣子林洛冰是真的對她很好，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這份好意她還是心存感激的。
“那謝謝王導推薦。”葉琪說道，“是哪家的廣告？”
王楷文道：“還是咱們的金主，輝榮集團的，一起的有好幾個演員。迴頭要簽一個代言合同，到時候我通知你，你可以跟林洛冰一起去。”
葉琪最近沒事做，每天除了研究一下楊馳的食譜就是出去瞎溜達。雖然以她目前的身家，代言費她是不在乎的，但畢竟誰也不會嫌自己錢太多，而且代言這麽大的集團的廣告對她的事業是很有幫助的，她沒有拒絕的理由。
關鍵的問題還是……她太閑了，作為一個演員閑成她這樣的也是不多。擱在以前她還能去試鏡跑幾個龍套，但現在已經接了戲，就不想到處串場了。偏偏目前她的戲份少，加上名氣太小沒有通告，她覺得自己幾乎廢了。
“琪琪主人，時空交易器刷新了，要不要現在查看？”小七忽然問。
最近因為升級的原因，時空交易器的刷新時間變短，算時間，倒是真的要刷新了。
“查看！”葉琪立刻迴答，她一直很期待，時空交易器刷新後會出現什麽樣的好東西。
小七便讀出了時空交易器的內容。
武則天（688年）：一枝金簪，想換方便點兒的月事帶，這裏的太不好用。
葉琪呆住。
武則天？
是她知道的那個武則天？中國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則天？
讓她意外的是，堂堂女帝，居然會為月事帶的事情發愁。
這倒讓她有些好奇，古代的女人在來例假的時候是怎麽解決的？古代肯定是沒有衛生巾、衛生棉之類的專業月經用品的，可是古代的女人總會來大姨媽吧？
她讓小七查了一下，查出的結果讓她覺得有些心疼古代的女孩子們。
家裏條件不好的女孩子，會用布條縫一個長條形的月事帶，中間可以塞東西。她們在用的時候會在裏麵塞上草木灰，之後再清洗反複使用。家裏條件好的女孩子會用紙，當然，條件更好的就什麽舒服用什麽了。
但即便這樣，那些簡陋的月事帶也是非常不好用的，稍一不小心就會滑開滲流。女孩子們在那幾天隻好小心翼翼，免得出醜。
這樣看來，衛生巾、衛生棉這種現代女性用品真是偉大的發明。市場上賣的超薄衛生巾，薄薄一小片就能用好幾個小時，根本就不怕漏。衛生棉就更方便了，月經時直接去遊泳都沒有問題。
這些東西在現代是每個女孩子都要用的東西，價格不貴。女帝開出的交易物品居然是金簪，唐代的金簪流傳到現代，而且是武則天用的……這價格真是匪夷所思。
作為一個沒有收集愛好的人，葉琪首先想到的，就是這玩意兒很值錢。具體值多少錢以後再說，總之先做交易。
她立刻就動身去了超市，超市女性用品專區裏各種牌子的衛生巾、衛生棉都有，她不知道武則天會喜歡用哪一種，便每樣都買了不少。
這類東西是消耗品，葉琪覺得還是多多益善。在現代好買，可是在古代就無法得到了。她推了兩輛購物車，買了整整兩車，結賬時收銀員都看呆了，問她是不是批發了要去賣，還建議她去聯係一下批發部，說是價格會優惠一些。
葉琪倒是不介意給女帝提供足夠她用一生的衛生用品，可是時空交易器沒那麽大的覆蓋範圍，隻能先買這些了。
出了超市，她把兩車東西都塞到了車上，準備傳送。
小七忽然道：“琪琪主人，小七有個建議。”
葉琪：“說！”
小七道：“古代女人穿的內褲和現代是不一樣的，衛生巾……沒有地方可以貼的。”
葉琪倒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衛生巾的設計是專門針對現代女性的內褲的，剛好有地方可以粘貼。可是古代……
她不知道古代女孩子穿什麽樣的內褲，但顯然不會是現代這種三角內褲。這樣想著，她幹脆又跑到旁邊的內衣店裏，買了幾打內褲。看到有內衣，順便也買了幾個。
反正係統可以傳送多餘的東西，這些東西算是免費贈送的好了。
將所有的東西都放在一起，擺得很緊湊，才算是勉強可以被時空交易器的光線所覆蓋，然後她把東西傳送了過去。
等了好一會兒還沒有迴信，想來武則天非常忙，這會兒不一定在跟誰鬥著呢。
直到幾個小時後，葉琪才收到了係統提示，交易物品開始傳輸。
她收到的是一個木盒子，做工精美，打開盒子，裏麵果然是一枝金簪，造型是鏤空的鳳凰圖案，栩栩如生。這種東西完全用手工打造，讓人不得不佩服製作者的精湛手藝。
葉琪拿起金簪，本想賣掉它的念頭立刻就開始動搖了。這金簪……是真的好看，讓她愛不釋手。
還是先留著吧。
盒子裏除了金簪，還有一張字條。上麵寫的是古代的繁體字，而且還是不知什麽字體，葉琪完全看不懂。想來是武則天想表達感謝的話吧，上次唐伯虎也寫了字條，不過他寫得簡單又工整，葉琪還能看得懂。
“小七，你認得嗎？”葉琪問。
小七：“認得，是古文，琪琪主人要不要小七翻譯一下？”
葉琪可不想聽它念古文，“翻譯！”
小七：“意思是，你的那件上衣裝飾很好看，她穿上後，身邊的大臣都說好看。”
葉琪怔住，上衣裝飾？
她指的是……文胸？總不能是內褲吧？
大臣們都說好看是什麽意思？唐朝就算是再開放，女帝也不可能穿著內衣出來給大臣們看吧？
如果郭子安是“虎”的成員，那麽這個間諜組織也太可怕了，居然有這種大牌明星的參與。
誰又能想到，表麵光鮮亮麗的大明星，暗地裏竟然是個商業間諜？
倘若火災真的是郭子安做的，他栽贓並殺害徐萌的原因，是想隱瞞什麽嗎？
當天徐萌來到這裏，是不是無意間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這些隻是葉琪的猜測，但她隱隱感覺到，她的猜測可能離真相不遠了。
一上午的調查，程序員們最終的結論是，這個電腦的加密程序，沒有一個小時以上是不可能解開的。
葉琪問了一下小七，它能不能解開。
小七的迴答是：“給我一秒種……不，零點九秒就夠了。”
葉琪：“……”
……
調查並沒有取得有效的進展，不過這些仿佛都是在楊馳的意料之中的，他整個上午都沒有露麵，隻讓助理過來看看。見沒有結果，助理也就迴去了。
迴家的路上，金哥很不服氣，“我覺得一個小時太長了，一定有什麽方法可以快速解開。還有，我懷疑他們的調查做得不夠仔細，兇手……我是說泄密的人，肯定還在公司裏，是公司內部的人，一定是這樣！”
葉琪一邊開車，一邊道：“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沒有調查過的兩個人中的一個？林洛冰或者是郭子安？林洛冰……我覺得可能性不大，有沒有可能是郭子安？”
金哥想了想，“也是哦……郭子安那個小白臉，看上去就不是什麽好人。如果不是因為他名氣大，早就被調查了。我也覺得他不是好人，長成那樣的都不是好人！嗯……迴頭我向楊總建議一下，調查一下這個小白臉。”
葉琪：“……”
她可不可以理解為金哥是在單純地嫉妒郭子安長得帥？
但不管郭子安長得如何帥，也掩蓋不了他內心的陰暗和狠毒。現在想起郭子安的臉，葉琪就覺得有些慎人。
金哥又道：“至於林洛冰……她肯定是好人啦！長得那麽美，又那麽溫柔，我的女神，夢中情人啊！她絕對是好人，我敢用我的腦袋保證！她就不需要調查了。”
葉琪：“……”
果然是同性相斥，雙重標準啊！
不過對金哥的觀點，葉琪也表示同意，林洛冰給她的感覺就是一個非常好的人，溫柔善良，大方得體。在身邊都是熟人的時候，她有時會表現得活潑一些，也會說一些毒舌的話，但並不會有任何惡意。
……
楊馳家。
躺在沙發上的陳笑羽翻著白眼，“怎麽又叫我來了？我正在追我家鳳凰姐姐呢，你這樣當電燈炮很煩很煩的知道嗎？我們公司的幾個電腦高手也都借給你了，你還想怎麽樣？”
“叫你來當然有正事兒，要不然你以為我很希望見到你嗎？”楊馳語氣毫不客氣，“你之前向我介紹的那個金哥我已經找來了，他在電腦方麵卻是懂得不多。我讓他解一個加密程序，他一天都沒給我解出來。”
陳笑羽瞪了他一眼，“所以呢？你讓我親自給你解嗎？我可先說好了，我隻會泡妹子，不會解程序，告辭！”
說著便想站起身來開溜。
楊馳一腳把他踢迴沙發上，“不過他剛剛給了我一點兒提示，倒是讓我覺得有道理。他說我們之前的調查漏掉了林洛冰和郭子安兩個人，我也覺得單純因為名氣而排除掉他們是不理智的，所以我叫你來，是讓你去調查一下，這兩個人有沒有可能是商業間諜。”
陳笑羽立刻跳了起來，“他們兩個？要說郭子安我覺得還有可能，那小白臉兒長得不像個好東西。但是我女神林洛冰你可別亂說，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姑娘啦……不對，第二好，僅次到我們家鳳凰姐姐。”
楊馳：“……”
他之前不是說他的女神是葉琪嗎？
還有，這說話的語氣，怎麽跟金哥這麽像呢？
第56章 廣告
陳笑羽的調查進行了一個多星期, 然後他把一份報告放在了楊馳的麵前。
“其實不少公司都有找過‘虎’, 從他們那裏購買一些商業信息, 這個雖然是暗地裏進行的, 可是知道的人不少, 也就不算是太大的秘密了。這個我之前跟你說過的。”
楊馳點頭, “說過, 我記得。”
“這就是林洛冰和郭子安的一些資料，我可是費了好大力氣才弄到手的。這兩個人最近都跟一個神秘人有聯係, 經過我們的分析, 這個人可能就是‘虎’的聯絡人。我調查過，你們最大的競爭對手金源集團的人，也跟這個人聯係過。聯係的具體內容我們查不到, 隻能查到這些, ”陳笑羽說道, “我想是有人受了金源集團的委托, 來公司竊取機密。很有意思, 對吧？”
楊馳遲疑道：“你的意思是說, 這兩個人有可能是商業間諜？”
陳笑羽點頭, “有這個可能性, 他們找‘虎’如果不是為了買一些機密信息，那就是跟‘虎’有合作。不過我覺得他們購買信息的可能性也很大, 明星也是人, 也有想知道的事情。在這一方麵來說, ‘虎’的性質有些像是私家偵探。”
“泄露商業機密, 這是犯罪！”楊馳說道，“這個組織居然存在了這麽久，也該消失了吧？”
陳笑羽道：“這個我想到了，已經報警了，警方其實早就在查他們了，隻是沒有查到證據。如果我們能找到，那就再好不過了。”
楊馳皺眉，“要怎麽找？你都查不出來，我又有什麽辦法？”
陳笑羽家裏是做遊戲開發的，在信息技術方麵的關係還挺多，想要查什麽事情很方便，所以楊馳才會拜托他。
他都查不出來，還有誰能查出來？
陳笑羽白了他一眼，“你用腦子想想唄，應該就是林洛冰和郭子安這兩個人中間的一個。你們公司請他們來拍過廣告的吧？也算是熟人……”
他這樣一提醒，楊馳心中一動，“你的意思是……將計就計？這倒是個不錯的方法。我再讓公司請他們兩個來拍廣告，設個局，或許是個不錯的方法。”
……
葉琪接到了王楷文的電話，說她有一個廣告的邀請。
這讓她大感意外，她竟然有廣告可接？
“是戲裏的小劇場嗎？這不算廣告吧？”葉琪說道，她拍過戲中的小劇場廣告，這根本不算是代言，隻能拿到很少的額外廣告費而已。
“不是的，是真正的廣告哦！”王楷文笑道，“他們邀請的其實是林洛冰，不過廣告商劇情需要多一個人，讓我推薦。林洛冰說想跟你一起，我就推薦了你。你們兩個什麽時候關係這麽好了？她好像有好事兒總想到你。”
葉琪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就成了林洛冰的好朋友了。不過看樣子林洛冰是真的對她很好，雖然不知道原因，但這份好意她還是心存感激的。
“那謝謝王導推薦。”葉琪說道，“是哪家的廣告？”
王楷文道：“還是咱們的金主，輝榮集團的，一起的有好幾個演員。迴頭要簽一個代言合同，到時候我通知你，你可以跟林洛冰一起去。”
葉琪最近沒事做，每天除了研究一下楊馳的食譜就是出去瞎溜達。雖然以她目前的身家，代言費她是不在乎的，但畢竟誰也不會嫌自己錢太多，而且代言這麽大的集團的廣告對她的事業是很有幫助的，她沒有拒絕的理由。
關鍵的問題還是……她太閑了，作為一個演員閑成她這樣的也是不多。擱在以前她還能去試鏡跑幾個龍套，但現在已經接了戲，就不想到處串場了。偏偏目前她的戲份少，加上名氣太小沒有通告，她覺得自己幾乎廢了。
“琪琪主人，時空交易器刷新了，要不要現在查看？”小七忽然問。
最近因為升級的原因，時空交易器的刷新時間變短，算時間，倒是真的要刷新了。
“查看！”葉琪立刻迴答，她一直很期待，時空交易器刷新後會出現什麽樣的好東西。
小七便讀出了時空交易器的內容。
武則天（688年）：一枝金簪，想換方便點兒的月事帶，這裏的太不好用。
葉琪呆住。
武則天？
是她知道的那個武則天？中國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則天？
讓她意外的是，堂堂女帝，居然會為月事帶的事情發愁。
這倒讓她有些好奇，古代的女人在來例假的時候是怎麽解決的？古代肯定是沒有衛生巾、衛生棉之類的專業月經用品的，可是古代的女人總會來大姨媽吧？
她讓小七查了一下，查出的結果讓她覺得有些心疼古代的女孩子們。
家裏條件不好的女孩子，會用布條縫一個長條形的月事帶，中間可以塞東西。她們在用的時候會在裏麵塞上草木灰，之後再清洗反複使用。家裏條件好的女孩子會用紙，當然，條件更好的就什麽舒服用什麽了。
但即便這樣，那些簡陋的月事帶也是非常不好用的，稍一不小心就會滑開滲流。女孩子們在那幾天隻好小心翼翼，免得出醜。
這樣看來，衛生巾、衛生棉這種現代女性用品真是偉大的發明。市場上賣的超薄衛生巾，薄薄一小片就能用好幾個小時，根本就不怕漏。衛生棉就更方便了，月經時直接去遊泳都沒有問題。
這些東西在現代是每個女孩子都要用的東西，價格不貴。女帝開出的交易物品居然是金簪，唐代的金簪流傳到現代，而且是武則天用的……這價格真是匪夷所思。
作為一個沒有收集愛好的人，葉琪首先想到的，就是這玩意兒很值錢。具體值多少錢以後再說，總之先做交易。
她立刻就動身去了超市，超市女性用品專區裏各種牌子的衛生巾、衛生棉都有，她不知道武則天會喜歡用哪一種，便每樣都買了不少。
這類東西是消耗品，葉琪覺得還是多多益善。在現代好買，可是在古代就無法得到了。她推了兩輛購物車，買了整整兩車，結賬時收銀員都看呆了，問她是不是批發了要去賣，還建議她去聯係一下批發部，說是價格會優惠一些。
葉琪倒是不介意給女帝提供足夠她用一生的衛生用品，可是時空交易器沒那麽大的覆蓋範圍，隻能先買這些了。
出了超市，她把兩車東西都塞到了車上，準備傳送。
小七忽然道：“琪琪主人，小七有個建議。”
葉琪：“說！”
小七道：“古代女人穿的內褲和現代是不一樣的，衛生巾……沒有地方可以貼的。”
葉琪倒是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衛生巾的設計是專門針對現代女性的內褲的，剛好有地方可以粘貼。可是古代……
她不知道古代女孩子穿什麽樣的內褲，但顯然不會是現代這種三角內褲。這樣想著，她幹脆又跑到旁邊的內衣店裏，買了幾打內褲。看到有內衣，順便也買了幾個。
反正係統可以傳送多餘的東西，這些東西算是免費贈送的好了。
將所有的東西都放在一起，擺得很緊湊，才算是勉強可以被時空交易器的光線所覆蓋，然後她把東西傳送了過去。
等了好一會兒還沒有迴信，想來武則天非常忙，這會兒不一定在跟誰鬥著呢。
直到幾個小時後，葉琪才收到了係統提示，交易物品開始傳輸。
她收到的是一個木盒子，做工精美，打開盒子，裏麵果然是一枝金簪，造型是鏤空的鳳凰圖案，栩栩如生。這種東西完全用手工打造，讓人不得不佩服製作者的精湛手藝。
葉琪拿起金簪，本想賣掉它的念頭立刻就開始動搖了。這金簪……是真的好看，讓她愛不釋手。
還是先留著吧。
盒子裏除了金簪，還有一張字條。上麵寫的是古代的繁體字，而且還是不知什麽字體，葉琪完全看不懂。想來是武則天想表達感謝的話吧，上次唐伯虎也寫了字條，不過他寫得簡單又工整，葉琪還能看得懂。
“小七，你認得嗎？”葉琪問。
小七：“認得，是古文，琪琪主人要不要小七翻譯一下？”
葉琪可不想聽它念古文，“翻譯！”
小七：“意思是，你的那件上衣裝飾很好看，她穿上後，身邊的大臣都說好看。”
葉琪怔住，上衣裝飾？
她指的是……文胸？總不能是內褲吧？
大臣們都說好看是什麽意思？唐朝就算是再開放，女帝也不可能穿著內衣出來給大臣們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