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那種感覺太新穎太奇妙,唐謠完全招架不住,沒一會兒就被吻得缺了氧,整個人麵紅耳赤,咻地一下,耳朵和尾巴都冒了出來。


    顏舒允鬆開她,手指在她耳朵上輕輕的撫摸:“妙妙,要換氣。”


    唐謠耳朵一動,全都一個機激靈,推開他捧著自己的火辣辣的臉大口大口喘氣,等緩過氣才不可思異地說:“原來親嘴是這樣的……顏小子,你知道我剛想做什麽嗎?”


    顏舒允又伸手摸她耳朵,那種毛茸茸的軟軟的觸覺,讓他的聲音越壓越壓:“想做什麽?”


    “想扒你衣服!”


    唐謠又被他摸得全身又哆嗦了下,趕緊推開他的手,“哎呀,你別摸我耳朵,越摸我越想扒你衣服。”


    顏舒允手上一空,指頭在空氣裏動了兩下,笑:“如果妙妙想的話,我不會反抗的。”


    唐謠:“真的?”


    顏舒允攤開手一幅悉聽尊便的模樣:“真的,不管妙妙想對我做什麽,我都不會反抗。”


    唐謠咽了咽唾沫,目光再次落到他睡袍縫隙裏的胸肌上,十根指頭都發癢,正打算摸一摸,卻聽門外隱隱約約傳來小孩兒的叫聲:“嘛嘛,嘛嘛,嘛嘛……”


    那是鬼嬰的聲音。


    “是毛毛,毛毛來了,不能讓他嚇到吳媽和你媽。”


    唐謠趕緊推開顏舒允開門,就見走廊上一隻兔子在唐笙跟前又蹦又跳。


    唐笙彎下身對她做了‘噓’的動作,兔子立馬止了聲。


    唐笙抱起兔子起身,正好看到唐謠從顏舒允屋裏走出來,而顏舒允跟在她身後。


    “二一,毛毛怎麽找這裏來了?要不要我把他送迴去啊。”唐謠問。


    唐笙看她耳朵和尾巴都冒出來了,搖搖頭笑:“不用,就讓他在我房裏呆著吧,太晚了,我迴房休息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說著還對顏舒允笑了笑。


    顏舒允迴笑:“唐笙小姐晚安。”


    “晚安。”唐笙轉身帶上門。


    二一怎麽眼神怪怪的。


    唐謠納悶地皺眉,慢吞吞朝顏舒允房走,走到一半,才發現自己走錯了,該迴自己房間,於是又調頭。


    顏舒允握住她的胳膊:“我知道你晚上睡不著,要不我陪你玩吧。”


    唐謠想了想:“我要玩遊戲,你陪我玩。”


    顏舒允:“好。”


    第二天一大早,唐謠是被小胖子的叫聲吵醒的:“球滾那邊去了,毛毛,圓圓,你們兩個比賽,誰先把球撿迴來,誰就是冠軍。”


    小土狗大叫:“旺旺!”


    而兔子嘰嘰嘰:“冠軍!冠軍!”


    唐謠打個哈欠睜眼一看,窗外已經亮了個透,也不知道幾點。


    她趕緊抓抓頭起床,屋子裏隻有她一個,顏舒允早就不知道去哪兒。


    都怪昨晚玩遊戲玩太晚,困了倒頭就睡。


    她開門探頭探腦溜迴自己房間換衣服,再看時間已經十點多,連唐笙房裏都沒人了。


    “二一?二一?”看不到唐笙的人,唐謠有點急了,跑下樓一個勁找。


    發現整個房子裏除了除了小胖子和一隻狗,一隻假兔子,一個人也沒有。


    “團團,看到我姐姐了嗎?其他人呢?”唐謠問。


    小胖子張著眼望:“咦?漂亮姐姐和我幹爸剛才還在呀。吳奶奶和顏奶奶去我家婆那裏玩麻將去了。”


    “……”


    睡一覺起來人全沒了。


    唐謠鼓臉,整個人都不高興了,悶著頭到處找。


    小別墅後麵的果園裏,唐笙伸出手指在那些金黃的芒果上碰了碰:“顏先生家的果園真不錯 。”


    顏舒允拿著剪刀過去:“唐笙小姐喜歡這個嗎?那我把它摘下來,晚上可以榨果汁。”


    果汁啊——


    唐笙突然想起那一杯讓她倒地不起的果汁,好像也是芒果的。


    顏舒允摘下芒果,猶豫了一下問:“唐笙小姐,能冒昧問你個問題嗎?”


    唐笙迴過神:“顏先生想問什麽盡管開口就是,不用這麽拘謹。”


    顏舒允默了默開門見山:“唐笙小姐,我們以前見過又或認識是不是?”


    不然昨晚看到唐謠從他房間裏出來,她不會那麽放心。


    唐笙又笑:“顏少心裏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


    顏舒允終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又道:“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麽我會對唐笙小姐一定印象也沒有。”


    唐笙也不隱瞞:“因為我身上有一種詛咒,所有人對我記憶都超不過四十九天,顏少自然不記得我。”


    顏舒允震驚得一時無語,要是以前他肯定不信。


    但是這些年,見識了太多離奇古怪的事,讓他不得不信。


    他消化了一會兒又問:“容我再問一個問題,唐笙小姐認識我小叔嗎?又或者……你和他什麽關係?”


    唐笙轉身背對他:“我和你小叔……我們在一起過。”


    顏舒允緩緩吸氣,再一次證明了自己的猜想。


    他又問:“那你們為什麽分開?因為他也不記得你?”


    唐笙背對著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不,因為凡人壽命太短,我不想留在他身邊眼睜睜地看他老去死去。”


    顏舒允低頭,沒再多問但腦子裏卻浮現那十年前,他跌下病床,抱著他小叔的腿痛哭流涕,求他幫他變強,結果他小叔冷冰冰地笑:“變強也沒用,再強也不過是普通人,人家根本瞧不上你。”


    是啊,相比她們而言,凡人壽命實在太短,雖然他還看不出唐笙到底是什麽。


    “二一,二一……”


    唐謠急匆匆地找了過來,板著臉瞪顏舒允:“顏小子!二一身體不好,你怎麽帶她到地來了。”


    唐笙摸妙妙的頭順毛:“好了,別急,是我要來摘水果的。”


    唐謠扶著唐笙往迴走:“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不見了。”


    顏舒允跟在她們身後無奈地笑,他早就不是什麽‘小子’了……


    他已經三十五歲,再過幾年就步入中年了。


    李嬸家茶館的生意一到下午就滿座,尤其是這兩天又多了幾個外來客。


    黃老頭兒是慣犯,自然不用說,顏夫人和吳媽為了活動腦筋防止老年癡呆,簡直跟麻將扛上了,每天都要去交一筆學費。


    更離譜的閆萬山和方原也要跟著玩,但他們不會,隻能站在黃頭兒後麵慢慢學。


    這對師徒黑衣黑臉的,站在黃老頭兩邊就跟兩座煞神一樣,嚇得其他老頭兒都不敢吱聲了。


    即使這樣仍舊拯救不了黃老頭兒十打九輸的悲慘命運。


    連輸了幾把,黃老頭兒不僅顏麵掃盡,連兜裏也空了,迴頭就衝閆萬山一聲令嗬:“愣著幹什麽?掏錢啊。”


    “是,師傅。”閆萬山趕緊掏腰包:“多少錢?”


    黃老頭兒:“二塊五。”


    結果閆萬山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整張桌子也找不起。


    黃老頭兒又嗬:“你故意的吧,這麽大的錢誰找得起!”


    閆萬山一臉委屈:“師傅,我隻有百元一張的。”


    黃老頭兒:“既然這樣,那就支付寶轉帳吧。”


    閆萬山一臉懵逼:“師傅,我沒有支付寶。”


    黃老頭兒整張臉都黑成了碳:“你說你,七十多歲了白活了是不是,連支付寶都不用。”


    閆萬山:“……”


    方原趕緊上前解圍:“師公別激動,支付寶是吧,我有,我幫你付,不僅支付寶,我還有微信呢,幾位大爺,你們把支付寶號說說,我給你們轉帳啊。”


    於是幾個老頭子紛紛掏出手機讓他掃二維碼。


    黃老頭越看閆萬三越無語,也不知道這些年在驅魔協會都過的什麽日子,腦子死板得跟木魚似的,敲都敲不開。


    他搖搖頭起身:“小方子,你來頂兩盤,老頭子我去吸根煙。”


    閆萬山又跟他身後小心提醒:“師傅,你身體不好,還是別吸了。”


    黃老頭迴頭怒瞪:“我都快死了,你就不能讓我快活幾天?”


    閆萬山仍舊一張撲克臉,但語氣卻跟個小媳婦兒似的:“師傅……”


    黃老頭撇下閆萬山走到壩子邊吸煙去了,沒一會兒就見唐笙和唐謠從馬路對麵走了過來。


    經過幾天休息,唐笙行動能力已經比剛來的時候好了許多,至少現在不用扶了。


    黃老頭兒咳了一聲衝唐笙招手:“十一,你等等,老頭子我有話跟你說。”


    唐笙點頭:“好。”


    黃老頭指了指路邊一顆人沒人的大樹下:“這邊。”


    唐笙撇下唐謠:“妙妙,你在這裏等我。”


    “哦……”唐謠盯著黃老頭兒背影嘰嘰咕咕:“死老黃,臭老黃,有什麽話不能讓我聽……”


    這時,南正鴻和常清從路邊的果園子裏冒出來,手裏還提著個裝著水果的小籃子,路過妙妙身邊,常清停下來:“這是剛摘的石榴,唐小姐嚐一個嗎?”


    “哦,謝謝。”唐謠拿起一個剝出來啃。


    黃老頭兒站在樹下,把吸完了煙頭的踩滅了道:“十一,老頭子我求你件事。”


    唐笙:“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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