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各自掏出了香煙點燃,很快淡青色的煙霧就在整個房間飄散開來。


    “你不能夠夢玲在一起,我不是那種食古不化的人,否則也不會拒絕陸家的提親。所以你要理解我,我不同意你跟夢玲在一起,完全是為了你好。”五分鍾之後。許宏森才開口說道,語氣中居然出現了一絲掙紮的味道。


    陸濤笑著說道:“理由。為我好你總的告訴我一個能夠死心的理由吧。”


    “沒有理由,就算有我也不會告訴你。陸濤,有些事情是不能夠跟你明說了,而且就算說了你也不會相信,因為這件事我也是用了十多年的時間才消化並且相信,我甚至都沒準備讓夢玲這輩子嫁人,等我死了就將她送到尼姑庵出家,隻有這樣,才能夠保證我女兒這輩子的平安。陸濤,希望你能夠理解我這個當父親的苦衷。”許宏森痛苦的說道。


    “苦衷?我怎麽覺得你這麽的狠呢?不光要阻擋女兒的幸福,甚至還要將她送出家?你這個當父親的未免也太不盡責了吧,而且就算你有苦衷,那麽夢玲作為一個成年人,她也擁有知情權,你不能夠每件事都幫她做決定。這輩子怎麽走,應該她自己做決定才是。難道你真的希望你女兒未來幾十年都青燈古佛的度過麽?”陸濤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不懂。”許宏森有些惱怒的說道:“我首先是一個父親,我的一切都可以奉獻給我的女兒,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惜傾家蕩產。但是沒用,這是一個無法解開的死結,陸濤當你有女兒的時候你就會明白,為了自己的女兒,真的可以豁出所有。”


    陸濤狠狠的抽了口香煙,然後說出了一句讓許宏森差點將香煙塞到自己嘴裏的瘋狂舉動來。


    “血脈。”陸濤上下嘴唇輕輕的碰了碰,然後說出了這個簡單的詞匯。


    許宏森說不出話來,木然的看著陸濤。


    “不可能,不可能。你是瞎說的?你是蒙的對不對?你到底知道些什麽,血脈,什麽是血脈。嗬嗬,你在胡說,我不知道你說什麽。”許宏森已經有點混亂了,起來想要倒杯水喝,結果卻將水壺整個摔倒在了地毯上,還有燙的水濺在了許宏森的赤腳上,很快就起了幾個水泡。


    “啊!”許宏森燙的尖叫了起來,結果非常悲慘的又踩到了碎玻璃片。腳底板被拉了一條血淋淋的長口子,鮮血瞬間將地毯給染透了。


    許夢玲聽到了房間內的動靜,在外麵用力的敲著門,大聲的詢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陸濤大聲的迴答:“沒事,一點小問題,很快就處理好了。”


    陸濤走到了許宏森身邊,將他摁在了沙發上,手心冒出了一團柔和的白色光芒,很快就將許宏森的整個腳給包裹住了,許宏森就感覺到一陣涼悠悠的感覺從腳底板瞬間傳遍了整個身體,接著腳麵上的水泡還有腳底的傷口都離奇的愈合了。


    “我是魔法師。”陸濤手心的白光漸漸的消失,淡然的看著許宏森。


    許宏森愣住了,他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魔法師,陸濤也是個魔法師。


    “竹聯幫”不知道為什麽,許宏森下意識的冒出來了這樣一句話。


    “是我。”陸濤笑著說道,“算是我離開寶島的時候,送給你一份禮物,應該還不錯吧。”


    “你真的是魔法師?”許宏森還有些不相信。


    陸濤指了指他的腳,說:“這難道是幻覺?”


    “我隻是有點難以接受這個事實。”許宏森依舊有些不確定。


    “你連許夢玲身上帶有血脈的事實都能夠相信,為什麽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麽?”陸濤笑著說。


    聽到血脈兩個字,許宏森再度頹然的縮在了沙發上,拿起手邊的酒瓶,也沒有用杯子直接對**起來,一口氣喝下了大半瓶的威士忌,臉色瞬間就紅了。


    “咳咳,最開始我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我是根本不相信的。什麽血脈,狗屁。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麽多神神鬼鬼的事情,魔法師,修道士,吸血鬼?都他娘的是扯淡。當時那個道士,對,就是個道士,被我罵的狗血淋頭,後來我還讓警察將他給帶走了。走之前道士大聲的告訴我,如果我不正視這件事情,那麽夢玲未來幾十年會過得相當的悲慘。我根本就不相信這個道士的話,可是後來的事情證明,有些事情真的是注定要發生的。夢玲在她十二歲的時候,忽然陷入了沉睡,我請了無數的醫生都無法將夢玲喚醒。後來,那個道士又出現了,我這次沒有趕走他,而是將他當皇帝似得供養起來,可是道士也無奈了,他說,如果在十年前我相信他的話,那麽他還能夠壓製血脈,可是現在,夢玲的血脈成長開了,成為了她身體內無法割舍的一部分。這種血脈非常的稀少,而且可能引來修道士的搶奪,他無能為力。


    我慌了,我著急,我不知道怎麽辦,我甚至跪下來求這個道士。他也很無奈,走之前給了我一帖藥劑,說每個月按照這個藥劑上的分量煎藥給許夢玲喝下去,能夠暫時壓製,可是碰見導行高的人,還是會被識破。到時候會怎麽樣,他也沒有辦法。


    道士走了之後,夢玲就醒了,她完全不記得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麽事情,還以為隻是睡了一覺。我瞞著她,不敢告訴她實情,但是我無法篡改時間,夢玲還是發現了端倪。她那時候太小了,我就隨便找個借口搪塞過去,然後按照道士的吩咐煎藥給她喝,這樣才讓夢玲度過了五六年平穩的生活。


    直到上次,夢玲被抓走。


    對方沒有任何的勒索條件,我當時就猜測,可能是碰見修道士了。


    我不敢報警,我怕那些警察將我女兒當成怪物給抓起來。


    是你救了我女兒,但是後來我問我女兒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她也記不起來了。我還在慶幸,她依然能夠保持一顆澄澈的心。


    但是你偷走了我女兒的心。


    她不能夠跟人結婚,因為道士說過了,如果她失去了**之身,那麽她的血脈將會被徹底的激發,到時候就一發不可控製了。


    陸濤,現在你明白了吧,你知道我為什麽要反對你跟夢玲在一起了吧。”


    許宏森說完之後直接一頭栽倒在了沙發上,沒多


    久就發出了微微的鼾聲。


    陸濤聳聳肩膀,走到門口將房門打開,許夢玲蹭的一下就鑽了進來,看著老爸醉倒在沙發上,而地麵還有碎裂的玻璃跟鮮血,她繞著老爸看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的傷口,又跑到陸濤麵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也沒有發現任何的傷痕。


    “你們到底在屋內幹嘛?”許夢玲狐疑的說道。


    “你都檢查了一遍了,我們沒幹什麽?”陸濤笑著說道。


    “那地麵上的鮮血是怎麽來的?”許夢玲指著地毯問道。


    “鮮血?哪有鮮血啊。”陸濤詫異的說。


    “那不是誒,血呢?剛才明明那麽大一片啊,怎麽可能忽然消失了。”許夢玲難以置信的說道,幾乎都要趴在地毯上,甚至還像小狗似得用鼻子嗅了嗅,沒有血腥的味道。


    “不可能啊。”許夢玲扶著額頭,難以置信。


    陸濤走過去將她拉起來,然後輕柔的吻了上去。


    許夢玲瞬間瞪大了眼睛,不知道陸濤為什麽忽然對自己這麽溫柔,但是很快她就被陸濤嫻熟的輕吻技巧給勾搭得有些欲火焚身了,雙手摟著陸濤的脖子,很是賣力的迴應著陸濤。


    足足五分鍾之後,當許夢玲都有點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陸濤才讓自己跟她的紅唇分開。


    “為什麽忽然吻我?”許夢玲喃喃的說道。


    “就是想了。”陸濤微微一笑,拉著許夢玲走到沙發邊坐下,將她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單手輕輕的在她的大腿上來迴的摩挲。


    “癢。”許夢玲咯咯嬌笑。


    “有件事情,我想要跟你說,但是我不知道怎麽說。我希望我說了之後,你不要驚訝,不要害怕,我還是那個我,你也還是那個你。”陸濤沉吟著說道。


    許夢玲狐疑的看著陸濤:“你到底要說什麽,我怎麽聽不懂呢。”


    陸濤手指頭跟彈鋼琴似得在許夢玲彈性十足的大腿上輕輕的彈著,想了想說道:“我其實不是普通人,我是個魔法師。”


    “魔法師,你會變魔術麽?剛才是有鮮血的對吧,你用障眼法給變沒了對不對。你什麽時候下手的,我怎麽沒有看到呢?陸濤,你什麽時候學的魔術啊。”許夢玲瞬間變成了好奇寶寶。


    陸濤差點被她的問題嗆到。


    魔法師到了許夢玲這裏居然變成了魔術師。


    明明中間那個字不同啊。


    難道是自己的發音問題。


    不可能,自己的普通話應該杠杠的。


    “我是魔法師。”陸濤強調了一遍。


    “我知道啊,就跟劉謙一樣在春晚上變魔術的魔法師嘛。”許夢玲不以為然的說道:“誒,你會變橡皮筋麽。我覺得那個好神奇哦,怎麽連在一起的橡皮筋能夠瞬間分開呢。給我演示一下好不好。”


    陸濤扶住了額頭,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虛弱。


    看來說是說不通了,隻能夠展示一點手段。


    幻雲飛刀忽然出現在了陸濤的掌心,虛空的漂浮著,刀身散發著白色的柔光,看上去無比的璀璨。


    “啊,這是什麽?”許夢玲驚異的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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