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亞某著名酒店跟前,因為這個突如其來的意外現場一片混亂。


    方池立馬將傅奚亭護在身後,以備戰之勢警惕地望著四周。


    華夜落幕,迎接他們的本該是溫情的夜晚,可此時此刻夜晚不再溫情,且還布滿血腥。


    在場的所有人似乎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在東南亞這個國家,這個武器是合理合法存在的國家。


    居然還有人敢做出這種事情。


    我也是在老虎頭上拔毛。


    站在狼窩裏跟別人比誰的爪子更鋒利。


    “保護傅董,”方池大喝聲響起,傅奚亭帶來的那些保鏢瞬間就衝上來了。


    此時此刻他極其清楚,孟謙帶來的那些警衛不管用了。


    傅奚亭,還得靠自己人來保護。


    交火聲肆起,敵人隱在暗處,似乎是受人指使,隻對著警衛下手,至於傅奚亭的人,他們完美地避開了,沒有讓他們傷到分毫。


    “傅董?”


    方池靠在車後,看著眼前情況不對。


    “情況不對,”方池很明顯覺得現場有第四撥人。


    不是傅奚亭安排爆頭的人,也不是東亭和東南亞這邊的人,而是另一方。


    “對方似乎在刻意避開我們的人。”


    如果對方是他們安排的,就還好,可若不是他們安排的這件事情傳到首都。隻怕小太太會有危險。


    先生也會背上罪名。


    “讓人去抓活口,”


    “已經去了。”


    傅奚亭勾了勾手,讓方池過來:“很明顯,遇到黑吃黑了對方是想幹掉孟謙派來的人好讓我迴去無法交差,抑或者,這就是孟謙設下來的局,隻是為了給我們安個莫須有的罪名。”


    “現在怎麽辦?”方池一開始就是這個想法,但奈何孟謙是傅奚亭的親舅舅。


    且還在高位上,不好過多猜測。


    “聯係錢行之,讓他黑了信號塔,一定不能讓人跑了,”傅奚亭一早就知道國際頂尖牛逼的黑客老師在江意手中。


    隻是不知道發生的這些事情之後,還好不好商量。


    錢行之接到方池電話時有些驚愕,方池聽聞電話一接起,火速開腔:“讓厲行黑了我現在所在位置的信號塔。”


    錢行之還沒開口問,砰砰聲傳來,他在戰亂地區待了這麽多年,自然成了這種聲音代表什麽?


    “你們遇到什麽事情了?”


    “槍——戰,先安排,”方池急唿。


    他現在最擔憂的是傅董安排的那個殺手,此時此刻已經落到別人手中了。


    倘若被帶迴了首都一番盤問,將傅董給賣了,這件事情就會完全脫離掌控。


    人!不能讓他們活著離開。


    傅奚亭看了眼東南亞武器商,二人四目相對,傅奚亭抄著一口流利的英語讓他幫忙。


    後者這才後知後覺的腳是情吩咐下去。


    刹那間,一場廝殺在異國他鄉打響,傅奚亭接過別人遞過來的武器二話不說就衝上去了。


    流星四飛,叫喊聲無數。


    警衛和傅奚亭帶來的人以及東南亞這方的人反應過來的瞬間就將主場找迴來了。


    “抓人,要活口。”


    傅奚亭的一聲怒喝聲響起,警衛以及方池帶著人就衝了上去。


    隨即,將人團團圍處。


    方池的猜想果然沒錯,傅奚亭安排的人被對方控在了手中。


    “誰讓你們來的?”方池看著眼前這群戴著口罩的人,冷聲質問。


    “不該我們問嗎?我手中擒著的這人是誰安排的?”


    方池看著對方,嗓音微冷:“與你何幹?首都的狗鼻子都這麽靈了嗎?找死都找到東南亞來了?”


    對方聽聞方池的譏諷似是絲毫不生氣,也似是知曉他的目的。


    看了眼身後的人,高聲提醒:“別跟他耗時間,先把人帶走。”


    方池一見對方不進自己圈套,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了。


    看了眼四周的保鏢,緩緩地朝著人圍了上去。


    而不遠處,傅奚亭從東南亞客商的手中接過家夥,對準被人擒在手中的男人。


    “傅董這是何意?”東南亞客商阿南見傅奚亭準備動手,伸手握住了槍-杆。


    傅奚亭落在前方的視線緩緩落到阿南身上,帶著幾分審視:“你這又是何意?你我之間的交易突然衝出第三波人,在你的地盤上,是不是得給我個解釋?”


    對方似是沒想到傅奚亭會開口反咬一口,臉上神色有那麽一瞬間的難看:“傅董的意思是這件事情是我的手筆?”


    “不是你?難道是我自己安排人殺自己人?”


    “不是你,你阻攔我?”傅奚亭咄咄逼人。


    一改之前在首都的富商風範,站在這個槍林彈雨的地方,他的血脈似乎也被外界的鮮血沾染,多了幾分殺氣。


    紳士?


    沒有。


    優雅?


    去他媽的!


    生死關頭,優雅又有何用?


    傅奚亭見客商被問得啞口無言,伸手將手中的東西一把塞到對方手中:“你不是說不是你嗎?解決了!”


    最後三個字,是審判長下的最後定奪。


    而阿南,不知是未曾細細思考,還是被傅奚亭這番強勢霸道的語氣給嚇著了,二話不說,抬手,爆了被擒住人的腦袋。


    在他未曾看見的地方,傅奚亭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想控住他?


    孟謙還是嫩了點,在高位而又如何?


    突如其來的爆頭讓衝出來的那群人有些慌亂,抬眸望向四周。


    阿南見此,站在傅奚亭身旁道:“他們有暗哨。”


    “沒人爆我們兩頭就證明暗哨已經被解決了,”傅奚亭胸有成竹開口。


    阿南聽聞傅奚亭這句話稍有些驚訝:“傅董似乎很有自信能解決這群人。”


    樹蔭下,傅奚亭隨手摘了片葉子下來,落在手中把玩著,低眸之際似是想到什麽:“你是好人嗎?”


    “不是,”一個幹不法勾當的人可不覺得自己是好人。


    “我也不是,”傅奚亭譏諷開腔。


    都不是好東西的二人出現在一個場子裏,對方的結果又能好到哪裏去呢?


    方池看著對方的心亂了,又開口糊弄:“跑?你們是跑不掉了。”


    “不如束手就擒?一切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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