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貝也是同樣的操作,不管吃什麽始終照顧著他人。元華這個這個做兒子的也心疼父母,他們一起下山迴來時,所以的工具都是元華在擔著,還空出一直手扶著媳婦。


    留意到這些,林可不知不覺的多喝了幾杯,他不勝酒力,麵容緋紅。


    可能是見元貝一家人之間太溫馨了,林可微醺之下想起了自己的父母,雙眸了流露出恨意,在其他人發現之前連忙低頭掩飾了一下,在抬頭時眼神以恢複平靜。


    那邊,高俊宇同元華聊起了包荒山的事情,一聽包了二十五年,高俊宇微微驚訝,隨後道:“很有遠見,這山包的太值了,不說進了,就說五年之後,你這個價翻十倍都包不下來,咱們國家現在就缺經濟的發展,隻要有,就不愁賣,尤其是吃的。”


    元華讚同的點點頭:“我這也是去了g市才有的想法,沒有經驗,隻能瞎子過河,摸索著來,栽了一下咱北方適合的果樹。”


    “那座荒山是好山,和一座金山差不多了,不管種什麽結果都會非常的好,不用拘泥果樹,就是栽上南方獨有的水果樹也一樣。”林可接話說道。


    高俊宇是天生的做生意頭腦,聽見他表弟林可那句非常的好,他思索了一下道:“不如咱倆合作吧,你家山上結出了果子都可以賣給我,有多少要多少,價格就按照市場,怎麽樣?”


    元華聽完思索了片刻,高俊宇提出的合作對他隻有利沒有閉,於是點頭答應了:“可以是可以,如果高哥不想要時,需要提前三個月告訴我。”這個時候的元華已經出展商業頭腦。


    “行,就這麽說定了,至於南方的果樹教給我,我迴g時叫人給你送來,就當做是我留的訂金。”後來,不管過了多長時間,高俊宇都得意他當時做的決定。


    元家其他人見自家光禿禿的果樹就這麽訂出去了,還雲裏霧裏的不敢相信。


    吃完飯,胖嬸掐著點來了,瞧見元家來的兩個小夥子,眼睛裏頓時放出異樣光芒。隨後想到自己是來幹嘛的,就打消了保媒的心思,自家閨女還沒理清呢。


    張蘭瞧出了胖嬸來是有事情,但礙於有陌生人在場,於是張蘭道:“大華媳婦今天和小貝一起住,小林小高和大華一起住,你們過去早點休息。”


    高俊宇兩口自然不會有什麽意見,跟著元華迴了前院屋子。


    見他們走了,胖嬸才開口道:“這倆小夥子長的真不錯,你們家親戚?”


    “嗯呢,過來呆兩天。”張蘭沒反駁,順著胖嬸的話承認道。


    胖嬸歎了一口氣,道:“那天你和小貝說的,我認真琢磨了,迴去問了玲子的意見,玲子也想離婚了。”說到這胖嬸眼眶濕潤了,“以前沒說,是考慮我這當媽的在外人麵前的臉麵,你說,若果當時不是因為臉麵,我的玲子也不會受這麽多苦啊!”胖嬸抹了抹眼淚。


    “現在也不晚,能想開離婚就是好事,這都改革開放了,思想也的跟著進步了,誰愛說啥就說啥去,自己過好日子是真的。”錢秀爽利的勸道。


    張蘭:“是這個話,既然想好了,啥時候去辦手續?”


    胖嬸苦著臉:“那吳家啥人你們也清楚,不肯能輕易鬆開離婚,這不,我上你家來討個主意。”


    元貝知道這次胖嬸來就是和玲子離婚有關,這才沒有跟著她大哥元華過前院去。


    元貝聽見胖嬸和玲子都同意離婚,心裏為她們高興,笑眯眯道:“這事情包給我了,我能主動讓吳財子開口說離婚。”


    胖嬸聞言將信將疑的擔心道:“你一個小姑娘能有啥辦法,你可別去找吳財子去啊,那就不是個玩意,在動手打你。”


    元貝:“不會,胖嬸你明天就等信吧,不行你再來找我爸媽。”家裏兩個打手呢,折騰不死吳財子。


    錢秀幫腔道:“小貝說的沒錯,不行你就在裏我家,給你想主意,別看我家小貝小,辦的都是大人事呢。”錢秀之前就懷疑吳家人被邪乎事折騰了半個月,就是小姑子元貝幹的,幫手就是一大一小黃皮子。


    胖嬸見張蘭沒反對就同意了,這麽長時間都過來了,也不差個一天,再說小貝這個孩子也是好心,“行,不管成不成,胖嬸都謝謝小貝這份心。”


    半夜,元貝讓崽崽叫來荒山上的大黃鼬,崽崽現在還沒修煉成能口吐人言,隻能讓大黃鼬去辦。


    元貝:“黃仙,有件事情請你幫忙。”


    大黃鼬:“靈師有何事情?”


    元貝:“崽崽之前半個月做的事情黃仙知道吧,這次的事情也是和吳家有關係,就是那個吳財子,讓他主動和他媳婦玲子離婚。”


    崽崽聞言不幹了:“吱吱吱吱!”崽崽就能幹!這麽好玩的事情它怎麽能錯過。


    大黃鼬想起白天自家崽崽在河邊的蠢樣子,用大爪子一扒拉帶它肚子下麵,無視了崽崽的反對。


    元貝:“......”母子倆真會玩。


    大黃鼬走之前想提醒元貝什麽,但欲言又止,最終也沒有說什麽,它自家尚不能肯定。


    .......


    第二天,元家剛吃完早飯,胖嬸就興匆匆的來了。


    “小貝真厲害,那狗東西天剛亮就上門求這玲子離婚,態度老好了,真解氣!”對於吳財子不是她姑爺了,胖嬸立刻就改了稱唿。


    “你等著,玲子和狗東西已經去鎮裏去辦離婚手續,嬸子特意囑咐你玲子買喜糖迴來,給你吃。”胖嬸現在看元貝越看越喜歡,樂的合不攏嘴。


    “行,那我可要多吃幾塊。”元貝笑眯眯道,她就知道大黃鼬出馬準沒問題,遺憾的是沒有親眼看見大黃鼬是怎麽做的。


    “好嘞,我去買點紙,給低下的死鬼燒去,告訴他玲子終於不用受苦了。”說完胖嬸就風風火火的走了。


    胖嬸沒有問元貝是怎麽辦到的,一夜之間就讓吳財子求著玲子離婚,在她心裏,不管元貝怎麽做到的,這個人情她記下了。


    昨晚元貝是打算招鬼新娘的魂了,但因為胖嬸家的事情耽誤了,白天又不合適,隻能等到晚上做。


    因為天氣的關係,上山栽的果樹耽誤不得,元家人白天全都上山去幹活了,這迴多了兩個勞動力。林可和高俊宇兄弟倆要在元家住幾天,不好意思什麽都不幹,便主動提議上山跟著幹活。


    元愛國也怕兩人在元家呆的不自在,也就沒有擋著,於是林可高俊宇換了衣服,跟著元家人過了一個充實的白天。


    ......


    高家,高榮的媳婦也就是高俊宇的母親突然病倒了,高老爺子震怒。


    醫院的單人間病房,“你不是保證萬無一失嗎?啊?那兩個小崽子怎麽都連夜跑了,都是廢物,人走了都不知道。”高少濤厲聲說完,也不需要別人迴答他,“說吧,現在怎麽辦?日子眼看就要到了!”


    高母虛榮的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眼裏閃過厭惡,及時的低頭掩飾住了,沒有讓高少濤瞧見:“爸,是小可,這次意外在小可的身上,一定是他發現了什麽,帶走了小宇,破壞了我給小宇的護身符,兒媳這才遭反噬。”


    高少濤聞言眯起眼睛,“我不需要借口,我要解決辦法,別忘了,這件事情是當初是你自己提出來的,事情失敗了的後果你比我清楚。”


    “爸,養了它這麽長時間也該派上用場了,提前祭祖吧,我這有小宇的貼身物件,讓我那準兒媳婦去找小宇吧,她肯定會很喜歡小宇的!”高母嘴角噙著笑意,快了,就快了,她的計劃就可以成了。


    “最毒婦人心!”高少濤看著高母那笑容不寒而栗,評價道。


    可能是想到她即將完成的計劃,高母懶得在裝賢惠的兒媳婦,扯過被子蓋好閉眼休息。


    高少濤眼裏閃過狠厲,祭祖完成之後,這個兒媳婦是留不得了。


    醫院的病房外,高榮聽見妻子和父親的對話,眼裏的寒意刺骨,在他父親出來之前,出了醫院迴了高家。


    .......


    晚上,在吃完晚飯過後,元貝林可高俊宇離開了元家來到了荒山山。


    林可抬頭看了眼月亮,掐指算來下時間,拿出準備事先準備好的朱砂,雞血,黃符,香鼎,淨水,開始畫符招魂:“天令靈靈地靈明,陽令冥冥陰靈鳴,玄天借法鬼道開,苗淑雲現!”


    林可招鬼咒語落,三人周圍刮起了陰風,月光迷離,一身紅衣喜服的女鬼從地裏冒出,如果不是臉色和活人不同,臉上的妝容就真的和一個待嫁的新娘沒有什麽不同了。


    “苗淑雲,死後為何不去投胎?”林可厲聲道。


    “有人說要給我找丈夫。”鬼新娘神情呆滯,喃喃的道。


    “胡鬧,亂了陰陽,死人如何與活人成婚!”


    鬼新娘歪了歪頭,空洞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高俊宇,露出一個扭曲的笑容:“死了就好了,新郎當然要下來陪新娘。”


    高俊宇被鬼新娘要陰森的目光盯的不寒而栗,臉色微微蒼白,渾身顫抖,他是一個普通人,從來沒有想過會見到鬼,這個鬼還是他要結陰婚的對象。


    元貝瞧出高俊宇的恐懼,邁開一步擋在了他的麵前,瞪了迴去。鬼新娘陰森的麵容扭曲的更厲害了。


    “是何人保的陰媒?”林可手裏拿著銅錢劍,對鬼新娘的威脅意思不言而喻。


    “柳欣月。”


    柳欣月就是高俊宇的母親,林可擔憂的看著高俊宇,高俊宇除了麵色蒼白沒有什麽表情。


    這邊,鬼新娘的手裏突然多了一縷頭發,她看著這捋頭發,越過元貝直勾勾的盯著高俊宇:“新郎!”接著不悅道:“要穿喜服。”


    “壞了,那頭發是表哥的!”林可震驚道,接著快速道:“不能讓她拿表哥的頭發結發,那樣陰婚也成了。”


    林可話落,鬼新娘已經扯下一縷頭發,要與手中的頭發打結。林可顧不上了招魂的規矩,拿出黃符紙穿在銅錢劍上,刺向女鬼。


    這邊元貝扔出一本書,直接砸在女鬼身上,女鬼陰體被天書砸的魂魄不穩,女鬼被砸傷,顧不上結發閃開林可刺來的一劍就要跑。


    忽然被地裏冒出的榆樹枝捆住,天書翻開照在女鬼的上方,困住了女鬼。


    高俊宇被這一幕震的目瞪口呆,林可收迴銅錢劍。


    “不可以,有陰府令,快放了我!”鬼新娘淒厲的喊叫。


    陽間天師招魂,問完話不得收魂,怎麽找來的怎麽送走,如果違背了,將拉入陰府黑名單,以後在招魂難。


    林可給元貝解釋了一遍,元貝露出一個抱歉愧疚的表情對女鬼道:“可我是靈師,陰府陰令約束不到我。”


    說完不管女鬼的淒厲叫喊,伸出問心雙指放在心口開始審判:“靈師元貝,今審判罪之陰鬼苗氏,亂陰陽,與活人結其陰婚,判陰靈一百五十三條如下第十三層血池地獄三百年。”


    隨著元貝的審判落下,憑空出現一黑一白兩位無常使者。


    謝七見現場有這麽多人,俊秀的眉頭微皺,嘟囔一句“麻煩!”便朝著已經嚇到麻木的高俊宇走去,伸手抓走了高俊宇今天晚上的記憶。


    元貝裝作沒聽到謝七的抱怨,幾次下來她已經發現謝七是個跳脫的性子,和傳說中大名鼎鼎的白無常一點都不像。


    範八對林可點點頭瞧著女鬼無奈道:“靈師,這.......”


    元貝無辜的眨眨眼睛,道:“是她犯了陰靈一百五十三條在先。”


    謝七:“嗬嗬......”


    元貝說的確實沒錯,黑白無常挑不到毛病,隻能帶著女鬼迴了地府。


    ..........


    青山市某醫院


    高母柳欣月忽然從床上彈起吐了一口血,在月光下陰森滿臉符咒的麵容比女鬼還恐怖,她擦了嘴角血跡,躺在床上閉眼休息。


    短時間內兩次受傷已經讓她無力考慮其它,她恨,恨林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壞她的事情,早知道當年就不應該心軟,一起弄死好了。


    第39章


    鬼新娘的事情被元貝暴力解決了, 破壞了高母計劃的一部分。在黑白無常走後叫醒了高俊宇。


    高俊宇醒來見他在荒山上嚇了一跳,他對今天晚上的記憶模模糊糊, 隻記得他們到荒山上來招魂了, 可後來中間發生了什麽他怎麽暈倒了,都沒有印象。


    林可也沒有說黑白無常來了的事情,隻說他是被招來的女鬼嚇暈了。高俊宇聽見自己這麽慫,辯解道:“你倆都不是人當然不害怕鬼了。”一著急高俊宇漏說了平常兩個字。


    不是人?走在高俊宇左邊的元貝把照亮的手電放在下巴處,伸手拍了一下高俊宇的肩膀, 語氣故意陰森道:“高俊宇?”


    “媽呀!!!”高俊宇被元貝扮鬼嚇了一跳, 往後退絆了一下子。元貝看嚇到他了咯咯笑出聲,林可也彎起了嘴角。


    聽見元貝的笑聲高俊宇這才知道被捉弄了, 思索一下明白了元貝為啥要捉弄他,高俊宇幹笑道:“我的意思是你倆都不是平常人嘛!”真沒有說倆人不是人的意思。


    元貝下山之前和老榆樹道了謝, 剛才在抓女鬼時幫忙困住,一陣微風吹過,元貝知道是老榆樹收到了她的謝意。


    三人下了山,元貝邊走邊道:“鬼新娘事情了了, 她給高哥結陰親的目的是什麽呢?”元貝說的她是指高俊宇的母親柳欣月。


    高俊宇聞言譏諷道:“想讓我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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