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鷹,雖然爺爺跟我不知道,但我當時就猜到是你在後麵搞的鬼了。隻是沒想到,當初那個愛哭,又膽小怕事的胖妹子原來就是唐小姐你,咳咳——”林莞音笑道。


    因為,葉庭鷹自幼就是調皮搗蛋的霸.王,隻是他很聰明,成績優異,加上身為校董的爺爺,葉博宏又十分寵著他,所以,在學校裏,老師,同學,都沒人敢對他不服氣。


    “女大十八變,這話真沒錯!唐小姐,若不是庭鷹剛才談起,我還真想不起來那個胖乎乎,愛哭的小妹妹是你,你現在身段這麽纖細,長相又柔美清秀。”林莞音再次朝她笑盈盈,讚美。


    唐逐雀尷尬又禮貌地笑了笑,“嗬嗬,林小姐,都那麽久的事了,別說你,我也真想不起來了。”


    “庭鷹,都已經快15年的事,你印象怎麽還這麽深刻,那時起你是不是就喜歡上唐小姐了?”林莞音側首笑著,趁機追問。


    “怎麽會呢,我隻是覺得她的哭聲太響亮,快震穿人的耳膜。另外,本人非常佩服她敢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哭得鼻涕眼淚一大把,那種恬不知恥的勇氣很難得,所以才印象深刻。”


    “別談這些陳年往事,莞音,不如說說,你跟阿軒準備何時結婚呢?”葉庭鷹輕描淡寫道。


    哭得鼻涕眼淚一大把?這話聽得唐逐雀坐在沙發裏的身子略顯僵硬。


    葉庭鷹強調了兩遍她哭聲太吵,不喜歡別人大哭的人。一般自身也不太習慣哭泣,符合他性格。不過,甚麽叫恬不知恥的勇氣,她那時才11歲,小孩子害怕得大哭,也是很正常的。


    在腦海裏的記憶海洋裏,細細搜尋一番,才發現,其實她一點也記不起來當年發生過甚麽事。


    18歲以前的事,她都快忘了。甚至記不起高中時代大多數同學的姓名。除了姐姐唐逐鶯躺在車輪下。滿身鮮血,奄奄一息抓住自己的手,斷斷續續地囑咐要好好讀書,孝順爸媽的那一幕。


    “庭鷹。怎麽又談到我們身上?你跟陸先生談完事。下午還要去商談車展會的事不?”最怕這樣的問話了。林莞音趕緊扯開話題。


    “鷹,你這麽喜歡跳進婚姻的墳墓,但不代表我與莞音也要跟著結婚。結婚後。男女都失去了相處的激.情,感情漸漸變質過期,豈不是自尋死路?”徐懷軒很快跟著反問道。


    這推搪的話女人們都實在不愛聽,唐逐雀下意識望向說話者,見對方再次投過來熟悉的輕蔑目光,她馬上移開了視線。


    沒想到,徐懷軒還是那種不打算結婚,不願對自己女人負責的那類男人,真是流.氓。


    “軒,莞音已經29了,女人沒多少年青春。我不覺得結婚了,感情就會變質。你們在一起都已經七年時間,應該結婚,穩定下來,成家立室。”葉庭鷹不為所動,語氣平靜繼續鼓勵。


    “靠!鷹你怎麽越來越八婆,這麽囉嗦,不談了!莞音,我們走,我陪你去看醫生。”徐懷軒怒瞪雙眼,扯住身邊的女人,霍地站起身。


    唐逐雀的臉色瞬間變了,真沒想到徐懷軒的脾氣還如此火爆。


    葉庭鷹跟著站起身,冷聲道,“軒,你可以選擇繼續當個浪.子,但不能這樣拖住莞音不放,要麽跟她結婚,要麽你倆應該分開。”


    陸風麵露為難之色,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


    陸雷摸了摸下巴,跟著起身勸道,“葉先生,你們有話好好談,別急嘛。”


    “庭鷹,別說了,我真不想結婚。咳咳——”林莞音低聲求道。


    這氣氛一下子就變了,方才還開懷大笑的人一下子冷著臉,四目相對,唐逐雀望向一言不發的古東然求助怎麽迴事,古東然迴以她一記無奈的笑。


    “莞音,你不應該委屈自己。軒,莞音癡心不改,跟了你七八年,你好歹給她一個交代,她需要穩定的生活,需要個家,這你是知道的,別再跟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來往——”葉庭鷹雙手交叉抱胸,語氣平靜地娓娓相勸。


    “靠!葉庭鷹!你非要逼我動手?”徐懷軒看似真怒了,甩開身邊女人的手,箭步衝過來,一把狠狠揪住葉庭鷹的衣領。


    古東然霍地站起身,緊緊拽住徐懷軒的手腕,語氣也急了,“阿軒,你瘋了?快放開總裁!”


    形勢一下子變得很危急,陸雷拉著有些驚慌的唐逐雀起身,站到沙發身後。


    陸風唉地歎了幾口氣,連句話也不說,搖搖頭,就徑自走出客廳。


    自己的話明顯被人當成耳邊風,陸雷也不再開勸了,跟上去,“阿弟,你去哪?”


    林莞音咳嗽起來,看著頓怒的男人,突然掩麵跑出客廳。


    唐逐雀有些懵然,本來還談得好好的,突然間他們偏要鬧甚麽,真是煩死人了。


    客廳外,女人劇烈的咳嗽聲再次傳來,心生擔心,她小跑著,趕緊去追剛掩麵離開的女人。


    “阿軒,快放手!不然我不客氣了。”古東然大手微微用力,試圖使勁掰開徐的兩手。


    徐懷軒漸漸鬆開揪住別人衣領的兩手,湊近葉庭鷹,冷笑起來,語氣微涼,問道,“鷹,莞音是我的女人,又不是你的女人,這麽關心我們結不結婚做甚麽呢。我是睡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但又不是睡你那位迷糊呆傻的新婚嬌妻,你又瞎擔心個甚麽勁?”


    “阿軒,別說了,莞音她剛才哭著跑出去了,還不快去追?”古東然推了推徐,護在自家總裁身前,見機提醒道。


    他剛才是真的急上心頭了,徐懷軒的身手不錯,打起架來跟老虎一樣勇猛。


    “哼,古大哥,你可真是盡忠。鷹,今天的聚會不歡而散,先告辭,下次再聚。”徐懷軒從鼻腔裏冷哼了聲,拍拍手,健步走出客廳。


    “總裁,你沒事吧?”古東然動手幫忙自家老板整理著有些淩亂的西服衣領。


    “東然,夫人她呢?”葉庭鷹咬了咬壓根,發問,煩悶地扯了扯衣領。


    “總裁,夫人去追莞音了。”古東然應答。


    葉庭鷹嗯了聲,轉身,不疾不徐地上樓,兩拳握緊,又緩緩鬆開。


    林莞音一直跑到主宅後的那座木屋,才停下,她蹲在屋門不遠處,兩手抱膝,一邊咳嗽,一邊輕輕掉淚。


    木屋裏麵,存放的是些鋤頭,除草劑,除草機,備用花盆,澆花噴灑瓶,肥料等。


    小蘭正在木屋裏擺放花盆,見突然跑過來的來人是林莞音,跟著走過來,關切詢問。


    唐逐雀追上去時,見林兩眼已微紅,眼角濕潤,咳嗽聲更頻繁了。


    “少奶奶,林小姐她是怎麽了?”小蘭朝唐逐雀躬身,而後不解地問道。


    “沒甚麽事,小蘭,你迴去讓徐先生過來。”別人的事,唐逐雀不想解釋,也懶得解釋太多。


    “少奶奶,不用了。”小蘭用手指指她背後的方向。


    唐逐雀轉身,徐懷軒大步走過來,他的步子邁得很大很急,像正在進行快走比賽,很快就來到她們麵前。


    “莞音,別哭了,我們迴去。”徐繞過兩個女人,徑自過去,彎腰拉扯蹲在女人的女人。


    唐逐雀對徐的印象已越來越差,她安靜地站在一旁,心想著閑事莫理,免得再招人刁難。


    林莞音拍掉徐的手,咳嗽,帶著哭音掙紮,“咳咳——,軒,你別管我,要迴去你自己迴去。”


    “莞音,快別哭了,我帶你去看醫生,你再這樣咳嗽,會得肺炎的。”徐懷軒攔腰抱起地上的女人,柔聲道。


    林莞音比想象中的更要溫順,很快就不掙紮了,經過唐逐雀身邊時,鼻音,咳嗽聲參雜地道別,“咳咳——,唐小姐,過幾天我打給你,再見。”


    唐逐雀還未來得及開口,徐懷軒已冷冷開了口,“迴去,叫你男人葉庭鷹下次別多管閑事。”


    徐說完,便健步離開。


    “少奶奶,不用管徐先生,他這人是這樣的,說話有時就是故意得罪人,我跟小桃她們都不太喜歡他。這兒風大,太陽又曬,不如你先迴屋吧。”待徐離開很遠,小蘭才麵帶不悅,解釋道。


    唐逐雀已領教過徐故意刁難的難聽話,也不吃驚了,她望了眼木屋裏半開的屋門,不解問道,“小蘭,那些新送來的花盆不是都點算清楚了麽?還有甚麽功夫沒做?”


    木屋裏那堆擺放整齊的紫砂花盆,是陸風前些天領人送過來的,一共有兩百多個,據說花園裏過些時候整修,要用。


    “少爺說大後天就要移植些藍色百合,這些花盆要用上的。這兩三天天氣幹燥,我們要不定時給那些紫砂花盆分別都灑點水,免得幹燥破裂。少奶奶,你快迴屋吧,這大中午的太陽可毒了,曬多一會都會中暑。”


    小蘭用手背抹了抹脖子流淌的不少細汗,再次提醒。


    這些天,天氣確實無比幹燥,才出來一會,唐逐雀已覺得有些口渴。


    頭頂上的那片湛藍天空,萬裏無雲,**辣的陽光熱情地照射著萬物,清晨還綠油油的草皮也被曬得冒了些熱氣。(未完待續。。)


    ...


    ...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總裁三觀不太正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楚家洛瑤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楚家洛瑤並收藏總裁三觀不太正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