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黃小桃：要不要驗下懷孕的是誰？</p>
孫冰心和王大力還不知道，驚訝地問誰懷孕了，我就把老幺查到的郵件告訴他們。黃小桃說道：沒這必要了，誰懷孕都不重要，重點是誰殺了她們！嫌疑人馬上就押過來了，我們去審訊室候著吧。</p>
我們來到審訊室，孫冰心和王大力在外麵看著，沒多久，外麵響起一陣喧鬧聲，走廊裏傳來程亞輝的聲音：你們這是侵犯我的人權，我要求請律師！</p>
程亞輝被押了進來，他戴著手銬，頭發蓬亂，被警員強行按坐在椅子上，黃小桃把台燈往他臉上一照，冷冷說道：我就說咱們還會再見麵的。</p>
程亞輝被燈光刺了眼，用手遮擋著說道：我拒絕迴答你們的一切問題，我要求請律師！</p>
黃小桃飛快得道：我們尊重你的個人權利，根據《刑事訴訟法》第九十六條，犯罪嫌疑人在被偵查機關第一次訊問後或采取強製措施之日起，有權請律師申訴，所以問完話之後你可以請律師。</p>
程亞輝激動地說道：什麽犯罪嫌疑人，我有什麽罪，你少在這裏搬弄是非！</p>
黃小桃問道：昨晚九點到十一點，你人在哪兒？</p>
在家！程亞輝道。</p>
是嗎？火星酒吧的服務生稱，昨晚那個時間，你在酒吧裏與一位女性見麵，此人曾經是你的患者。</p>
程亞輝愣了一下，旋即恢複平靜：我是去見過她，但隻是聊一些健康方麵的話題，有什麽不妥的嗎？</p>
黃小桃說道：她死了！</p>
程亞輝錯愕地張大嘴，吼道：你胡說，昨晚她還好好的，怎麽可能死掉！</p>
我察言觀色，發現程亞輝的反應完全是正常的，沒有任何裝出來的跡象，這太奇怪了，難道他真的不是兇手？</p>
我裝作記錄的樣子，其實是在紙上寫字，我寫下他沒撒謊四個字給黃小桃看，她的表情也有些吃驚。</p>
黃小桃從另一個方向訊問，問起他那封郵件的事情，程亞輝愣了一下，說道：我不知道那是誰發給我的！</p>
黃小桃繼續問道：最近三個月，你和哪些女性發生過關係？</p>
程亞輝還是死鴨子嘴硬，硬說自己從來不跟女患者扯上私人關係，黃小桃猛的一拍桌子吼道：程亞輝，都到了這個份上，你還想抵賴，知情不報也是犯罪知道嗎？</p>
程亞輝緊緊咬牙，肩膀突然鬆馳下來，垂頭喪氣地說道：我睡了五個病人……</p>
這個迴答，我們一點也沒吃驚，他說他自己是個情場老手，加上身為婦科醫生，比較容易打聽到病人的隱私。人都是這樣，一旦把隱私說出來了，心理防禦自然會鬆懈下來，很容易就暢開心扉。</p>
程亞輝當年從三甲醫院辭職之後，仍然狗改不了吃屎，見到稍有姿色的女病患就勾搭，身邊女人幾乎沒斷過，所以他完全不想結婚，結婚有啥意思，守著一個黃臉婆到老多枯燥？</p>
說起這些的時候，程亞輝的臉上露出頗為得意的神色，黃小桃擰著眉毛，好像打心眼裏瞧不上這種人，我真怕她抄起台燈掄到程亞輝臉上去。</p>
黃小桃怒拍桌子：別轉移話題，被你睡的五個人都是誰？</p>
程亞輝報出五個名字，除了四名死者之外，還有一個女人名叫艾米，是一位經營花店的女老板。</p>
我問道：你和她們發生關係的時候，從來都沒有保護措施嗎？</p>
程亞輝一攤雙手道：那多沒意思，跟穿著襪子洗腳似的，我從來不戴套！</p>
我說道：假如有人懷孕呢？你豈不是身敗名裂？</p>
程亞輝大笑：懷孕了帶去墮胎就是了，我自己就是醫生，醫科大那個女孩我帶她墮過兩次胎，還不是照樣對我死心塌地。我怎麽可能為這種小事殺人，別搞笑了，女人在我眼裏就是玩物而已，誰會對玩物負責啊？</p>
黃小桃陰森地說道：你想挨揍嗎？</p>
程亞輝正色道：我警告你，刑訓逼供是犯法的。</p>
黃小桃說道：你誤會了，我就是單純看你不爽而已！</p>
程亞輝哼了一聲：警花小姐，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畢竟我把這些底子都抖出來了。假如我們不是以這種方式見麵，我相信你一定會迷上我的。</p>
黃小桃突然站起來，把椅子帶倒了，程亞輝用手遮臉：哎哎，你幹嘛。</p>
我攔住黃小桃：別衝動，警察不能打人！</p>
程亞輝附和道：就是啊，還是這位小哥明事理。</p>
我冷笑道：可我不是警察，就由我代勞吧！</p>
黃小桃拿出一根警棍給我：往這賤人的指關節敲，保證讓他終生難忘！</p>
我還沒動手，程亞輝就殺豬一樣叫起來，大喊警察打人啦，我舉起棍子，聲色俱厲地說道：你殺死她們的時候，沒考慮到她們也有父母嗎？</p>
程亞輝哭著說道：我沒殺人，我連雞都沒殺過！</p>
我怒道：你說謊，模特小雯身上驗出了你的婧液，還狡辯。</p>
程亞輝說道：不可能，昨天我叫她過來三個人一起玩，她生氣了，我昨天根本就沒碰她。</p>
我問的：三個人，跟誰一起？</p>
艾米！</p>
原來昨天上午程亞輝跟花店老板在一家酒店裏麵，模特開好房間讓他過來，程亞輝很無恥地叫她過來一起玩，被拒絕了。</p>
如此說來，他不可能是兇手，因為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據。</p>
我剛剛的話自然是詐他的，我坐迴椅子上問道：這麽說來，你昨天早上不在醫院，你為什麽說曲婷婷能證明你在醫院？</p>
程亞輝哭喪著臉道：我總不能把這麽丟人現眼的事情說出來吧？曲護士什麽都聽我的，肯定會幫我作證。</p>
黃小桃問道：那曲婷婷也是你的情人之一嘍？</p>
程亞輝大笑：你在侮辱我嗎？我會碰那種女人？我又不是找不到女人的吊絲。</p>
外麵傳來咣的一聲，有人撞門，王大力在外麵喊：別攔著我，我要進去揍的他媽媽都不認識。</p>
從種種跡象看，程亞輝確實不是兇手，本以為明朗的案情一下子陷入僵局，我和黃小桃交換了一下視線，她說道：行了，你可以走了。</p>
程亞輝往座椅上一靠，冷笑道：把我當什麽了，叫我來就來，叫我走就走？我要求你們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和誤工費！</p>
黃小桃說道：哎哎，你別給臉不要臉，趕緊給我滾！</p>
程亞輝毫不畏懼地道：你這是一個警察該有的態度嗎？你上司是誰，我要投訴你！</p>
我對他說道：我剛剛說過我不是警察了吧？</p>
程亞輝上下打量我：你到底是什麽人？</p>
就是一個學生。我答道。</p>
程亞輝哈哈大笑：原來是來實習的啊。</p>
我冷聲道：你識相點，就趕緊滾！我認識幾個道上朋友，我隻要打聲招唿，你這輩子都不能跟人開房了。</p>
程亞輝臉色大變，立即站起來說：把我手銬解開，我告辭了！</p>
程亞輝離開審訊室的時候，外麵的人對他個個怒目而視，他看見孫冰心時，笑道：小妹妹，你也在這啊，中午一起吃個飯嗎？</p>
孫冰心猝不及防地一巴掌甩過去，程亞輝捂著臉嚎起來：我要告你們！</p>
孫冰心看看手心，故作驚訝道：哇，好大一隻蚊子，沒叮到你吧？</p>
王大力朝半空中一看，演技浮誇地附和道：臥槽，真的有蚊子哎！</p>
眾人默契地演了起來，程亞輝吃了啞巴虧，灰溜溜地走了，他一走孫冰心就捂著肚子笑起來：活該！</p>
沒想到孫冰心這一巴掌打出事來了，一名警員慌慌張張地跑過來說道：剛剛走掉的那個醫生在樓下暈倒了。</p>
大家一起朝孫冰心看去，她驚訝地張張嘴：我手勁沒這麽大吧？</p>
黃小桃罵道：還訛上我們了是吧，走，看看去！</p>
孫冰心和王大力還不知道，驚訝地問誰懷孕了，我就把老幺查到的郵件告訴他們。黃小桃說道：沒這必要了，誰懷孕都不重要，重點是誰殺了她們！嫌疑人馬上就押過來了，我們去審訊室候著吧。</p>
我們來到審訊室，孫冰心和王大力在外麵看著，沒多久，外麵響起一陣喧鬧聲，走廊裏傳來程亞輝的聲音：你們這是侵犯我的人權，我要求請律師！</p>
程亞輝被押了進來，他戴著手銬，頭發蓬亂，被警員強行按坐在椅子上，黃小桃把台燈往他臉上一照，冷冷說道：我就說咱們還會再見麵的。</p>
程亞輝被燈光刺了眼，用手遮擋著說道：我拒絕迴答你們的一切問題，我要求請律師！</p>
黃小桃飛快得道：我們尊重你的個人權利，根據《刑事訴訟法》第九十六條，犯罪嫌疑人在被偵查機關第一次訊問後或采取強製措施之日起，有權請律師申訴，所以問完話之後你可以請律師。</p>
程亞輝激動地說道：什麽犯罪嫌疑人，我有什麽罪，你少在這裏搬弄是非！</p>
黃小桃問道：昨晚九點到十一點，你人在哪兒？</p>
在家！程亞輝道。</p>
是嗎？火星酒吧的服務生稱，昨晚那個時間，你在酒吧裏與一位女性見麵，此人曾經是你的患者。</p>
程亞輝愣了一下，旋即恢複平靜：我是去見過她，但隻是聊一些健康方麵的話題，有什麽不妥的嗎？</p>
黃小桃說道：她死了！</p>
程亞輝錯愕地張大嘴，吼道：你胡說，昨晚她還好好的，怎麽可能死掉！</p>
我察言觀色，發現程亞輝的反應完全是正常的，沒有任何裝出來的跡象，這太奇怪了，難道他真的不是兇手？</p>
我裝作記錄的樣子，其實是在紙上寫字，我寫下他沒撒謊四個字給黃小桃看，她的表情也有些吃驚。</p>
黃小桃從另一個方向訊問，問起他那封郵件的事情，程亞輝愣了一下，說道：我不知道那是誰發給我的！</p>
黃小桃繼續問道：最近三個月，你和哪些女性發生過關係？</p>
程亞輝還是死鴨子嘴硬，硬說自己從來不跟女患者扯上私人關係，黃小桃猛的一拍桌子吼道：程亞輝，都到了這個份上，你還想抵賴，知情不報也是犯罪知道嗎？</p>
程亞輝緊緊咬牙，肩膀突然鬆馳下來，垂頭喪氣地說道：我睡了五個病人……</p>
這個迴答，我們一點也沒吃驚，他說他自己是個情場老手，加上身為婦科醫生，比較容易打聽到病人的隱私。人都是這樣，一旦把隱私說出來了，心理防禦自然會鬆懈下來，很容易就暢開心扉。</p>
程亞輝當年從三甲醫院辭職之後，仍然狗改不了吃屎，見到稍有姿色的女病患就勾搭，身邊女人幾乎沒斷過，所以他完全不想結婚，結婚有啥意思，守著一個黃臉婆到老多枯燥？</p>
說起這些的時候，程亞輝的臉上露出頗為得意的神色，黃小桃擰著眉毛，好像打心眼裏瞧不上這種人，我真怕她抄起台燈掄到程亞輝臉上去。</p>
黃小桃怒拍桌子：別轉移話題，被你睡的五個人都是誰？</p>
程亞輝報出五個名字，除了四名死者之外，還有一個女人名叫艾米，是一位經營花店的女老板。</p>
我問道：你和她們發生關係的時候，從來都沒有保護措施嗎？</p>
程亞輝一攤雙手道：那多沒意思，跟穿著襪子洗腳似的，我從來不戴套！</p>
我說道：假如有人懷孕呢？你豈不是身敗名裂？</p>
程亞輝大笑：懷孕了帶去墮胎就是了，我自己就是醫生，醫科大那個女孩我帶她墮過兩次胎，還不是照樣對我死心塌地。我怎麽可能為這種小事殺人，別搞笑了，女人在我眼裏就是玩物而已，誰會對玩物負責啊？</p>
黃小桃陰森地說道：你想挨揍嗎？</p>
程亞輝正色道：我警告你，刑訓逼供是犯法的。</p>
黃小桃說道：你誤會了，我就是單純看你不爽而已！</p>
程亞輝哼了一聲：警花小姐，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畢竟我把這些底子都抖出來了。假如我們不是以這種方式見麵，我相信你一定會迷上我的。</p>
黃小桃突然站起來，把椅子帶倒了，程亞輝用手遮臉：哎哎，你幹嘛。</p>
我攔住黃小桃：別衝動，警察不能打人！</p>
程亞輝附和道：就是啊，還是這位小哥明事理。</p>
我冷笑道：可我不是警察，就由我代勞吧！</p>
黃小桃拿出一根警棍給我：往這賤人的指關節敲，保證讓他終生難忘！</p>
我還沒動手，程亞輝就殺豬一樣叫起來，大喊警察打人啦，我舉起棍子，聲色俱厲地說道：你殺死她們的時候，沒考慮到她們也有父母嗎？</p>
程亞輝哭著說道：我沒殺人，我連雞都沒殺過！</p>
我怒道：你說謊，模特小雯身上驗出了你的婧液，還狡辯。</p>
程亞輝說道：不可能，昨天我叫她過來三個人一起玩，她生氣了，我昨天根本就沒碰她。</p>
我問的：三個人，跟誰一起？</p>
艾米！</p>
原來昨天上午程亞輝跟花店老板在一家酒店裏麵，模特開好房間讓他過來，程亞輝很無恥地叫她過來一起玩，被拒絕了。</p>
如此說來，他不可能是兇手，因為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據。</p>
我剛剛的話自然是詐他的，我坐迴椅子上問道：這麽說來，你昨天早上不在醫院，你為什麽說曲婷婷能證明你在醫院？</p>
程亞輝哭喪著臉道：我總不能把這麽丟人現眼的事情說出來吧？曲護士什麽都聽我的，肯定會幫我作證。</p>
黃小桃問道：那曲婷婷也是你的情人之一嘍？</p>
程亞輝大笑：你在侮辱我嗎？我會碰那種女人？我又不是找不到女人的吊絲。</p>
外麵傳來咣的一聲，有人撞門，王大力在外麵喊：別攔著我，我要進去揍的他媽媽都不認識。</p>
從種種跡象看，程亞輝確實不是兇手，本以為明朗的案情一下子陷入僵局，我和黃小桃交換了一下視線，她說道：行了，你可以走了。</p>
程亞輝往座椅上一靠，冷笑道：把我當什麽了，叫我來就來，叫我走就走？我要求你們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和誤工費！</p>
黃小桃說道：哎哎，你別給臉不要臉，趕緊給我滾！</p>
程亞輝毫不畏懼地道：你這是一個警察該有的態度嗎？你上司是誰，我要投訴你！</p>
我對他說道：我剛剛說過我不是警察了吧？</p>
程亞輝上下打量我：你到底是什麽人？</p>
就是一個學生。我答道。</p>
程亞輝哈哈大笑：原來是來實習的啊。</p>
我冷聲道：你識相點，就趕緊滾！我認識幾個道上朋友，我隻要打聲招唿，你這輩子都不能跟人開房了。</p>
程亞輝臉色大變，立即站起來說：把我手銬解開，我告辭了！</p>
程亞輝離開審訊室的時候，外麵的人對他個個怒目而視，他看見孫冰心時，笑道：小妹妹，你也在這啊，中午一起吃個飯嗎？</p>
孫冰心猝不及防地一巴掌甩過去，程亞輝捂著臉嚎起來：我要告你們！</p>
孫冰心看看手心，故作驚訝道：哇，好大一隻蚊子，沒叮到你吧？</p>
王大力朝半空中一看，演技浮誇地附和道：臥槽，真的有蚊子哎！</p>
眾人默契地演了起來，程亞輝吃了啞巴虧，灰溜溜地走了，他一走孫冰心就捂著肚子笑起來：活該！</p>
沒想到孫冰心這一巴掌打出事來了，一名警員慌慌張張地跑過來說道：剛剛走掉的那個醫生在樓下暈倒了。</p>
大家一起朝孫冰心看去，她驚訝地張張嘴：我手勁沒這麽大吧？</p>
黃小桃罵道：還訛上我們了是吧，走，看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