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遵從老婆大人命令


    “老婆大人,求求你了,你就高抬貴手,饒了我吧,別人不知道你的厲害,我可是知道,你在普天之下是個少見的高手,我怎麽可能打得過你?”張遠誌一副可憐兮兮的、怕老婆的樣子,看上去都要快哭了。(頂點小說手打小說


    “想打也得打,不想打也得打,接招吧。”司馬瓊瓊說完,突然一掃她平時的溫柔模樣,眼神淩厲充滿殺氣,一雙玉-腿虎虎生風,直接踢向張遠誌的胸口。


    “哎呀,老婆大人,你還動真格的,真打啊。”張遠誌繞著樹飛奔,知道司馬瓊瓊已經得到神仙姐姐張霞姝的真傳,憑自己現在的水平,絕對不是司馬瓊瓊的對手。


    就算能打過司馬瓊瓊,張遠誌也不方便和她真正過招。張遠誌一貫堅持“好男不和女鬥”的原則,張遠誌要過招的女子,除非是自己的敵人,萬不得已才和她過招,否則,張遠誌是能不和女人過招就避免和女人過招。


    和別的那些男子交手,張遠誌總是堅持“快狠穩”三大原則。


    張遠誌巴不得能一招就讓對手失去還手之力,就把對手打趴下,可是和司馬瓊瓊這個校花學姐兼自己的老婆動真格的交手,張遠誌實在下不了這個手,張遠誌是想假打,可是他從司馬瓊瓊的表情上看來,司馬瓊瓊並非想和他假打,是想和他動真格的。


    張遠誌怎麽能用對付別人的那些下-流-陰-狠的招式來對付司馬瓊瓊呢?


    萬般無奈的張遠誌雖然知道自己必輸無疑,但還是能堅持一刻是一刻,直接認輸投降,這種事情以前不是沒有過,而且還有過很多次,像自己的老婆直接認輸投降並不是一件什麽丟人的事情,不過今天的司馬瓊瓊把張遠誌的倔強勁兒給逼出來了,張遠誌就是不向司馬瓊瓊認輸投降。


    但是這樣一味的逃避,也終究不是辦法,這才多長時間,就已經挨了一拳一腳了,雖然貌似司馬瓊瓊這妞兒隻用了三分力道,但就這樣臉上的一拳和肚子上的一腳,還疼的像火燒火燎的。


    張遠誌不敢還手,即便還手,也還是碰不到司馬瓊瓊的衣角,就會被司馬瓊瓊給隔開,隻得抱著頭繞樹飛奔,司馬瓊瓊嬌-聲-嗬-斥,宛若當代女俠,四處狂追張遠誌這個竟敢敬酒不吃吃罰酒的無-賴-老公,乒乒啪啪的擊打在張遠誌這個竟敢敬酒不吃吃罰酒的無-賴-老公身上的聲音不絕於耳。


    “哎呀,你又打我的臉?我全靠這張老臉吃飯呢,你要是再不住手,我可真的要怒了哈?”張遠誌被司馬瓊瓊這個瘋了似的老婆大人逼-得有點急了,現在自己渾身上下已經被司馬瓊瓊這個瘋了似的老婆大人揍-了十幾下,疼痛難忍,心想:我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你要是敢再打我,我就不客氣,不當你是個女人了。


    “我就是讓你怒,你還手啊,你打我啊,你把我打倒以後,想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就沒人管你了,來啊。”司馬瓊瓊口無遮攔,隨口說道。


    “折騰?我把你打倒以後,就可以隨便折騰你嗎?”張遠誌雖然被打得鼻青臉腫,但是聽到這句很有歧義的話,依舊很是興奮。


    “是啊,你來啊,你來啊,你還手啊。”司馬瓊瓊隻顧興致勃勃的追趕張遠誌這個竟敢敬酒不吃吃罰酒的無-賴-老公,沒有聽出張遠誌話中的含義。


    “好,那我可就要正當防衛了,如果我不小心打了你不該打的地方,你一會兒可不準生氣啊。”張遠誌笑嘻嘻的說道。


    “哼,你能打到我?再練十年,你也不是我的對手。”司馬瓊瓊一副很有自信,十拿九穩的樣子。


    “好,我現在就讓你為這般小瞧我而感到後悔。”張遠誌被追得無奈,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再逃跑突然轉身,矮身急速向司馬瓊瓊衝去。


    “來得好。”司馬瓊瓊大喜,心說這下非擒住你,讓你求饒不可。於是收迴會突然衝來的張遠誌造成重創的一腳,左手抓向他的衣領,右手就想擒住他的手腕,然後往背後一擰把張遠誌摁倒在地,大聲問他服不服?


    司馬瓊瓊本就隻用了三分力道追打張遠誌,對打贏張遠誌信心十足,現在她小看這個長這麽打了幾百場架的家夥就更是不該,所以失誤也就在所難免。


    隻見張遠誌奔跑中突然急速下蹲,身體如遊魚般,就從小看他來不及變招的司馬瓊瓊的胳膊下鑽了過去,然後左腳一擰迅速站起,張開雙臂就把司馬瓊瓊抱了個正著,兩手一把各捂住一個司馬瓊瓊胸前很是湊手的豐-滿-的玉-峰,使勁兒的一抓。


    “投不投降?”一招製敵讓張遠誌心情大爽,都忘了身上的疼了。


    司馬瓊瓊發現張遠誌竟然比自己想象的滑-溜的多,心裏一驚暗道不好,還沒有變招,自己胸前兩個傲人的羞-人的玉-峰就被自己的老公給抓住了,好在隻是讓自己的老公抓住,而不是讓讓自己的老公以外的男人抓住,雖然如此,柔軟的玉-峰被張遠誌抓的緊緊的,本想蹲身一擊,來個過肩摔,把張遠誌給摔個七-葷-八-素的,但是隨著柔-軟頂端的兩個小櫻桃被張遠誌那色-狼一揉一捏,頓時就覺得像被點了軟麻穴似的,渾身竟然沒有了一絲力氣,唿吸也有些加快,同時,一股莫名的自己以前從沒體會過的快-感-湧上了心頭,這下就是能反抗,司馬瓊瓊也懶得反抗了。


    “張遠誌,”司馬瓊瓊吐氣如蘭,嬌-媚的輕輕說道,但是她現在說話,已經失去了意識,自己都不知該說什麽好了。


    “嗯,快投降。我以後是不是可以隨便折騰了?要是不行我就推到你。”張遠誌很得意,自己這一招專為少女研究的必殺技果然很有妙用,看著司馬瓊瓊平時多麽的兇悍,但是在自己的抓乳-頭-龍爪手的巨大威力下,照樣俯首就擒。


    “張遠誌,你無-恥,你抓到你不該抓的地方了,我鄙視你。”在張遠誌大手的揉搓以及手指的撚-捏下,司馬瓊瓊全無絲毫反抗之心。


    “我知道,但你說過不會生氣的。不用這一招,我實在治不住你。”


    “女人的話你也信?張遠誌,我恨你。”


    “暈,我怎麽把這事兒忘了?女人天生就有說話不算話的特權,自己竟然相信她,這不是找死嗎?”張遠誌懊惱萬分,但是事已至此,悔之晚矣,破罐子破摔,就用勁兒又抓了幾下。


    “反正你也恨我了,以後還不知道怎麽死呢?先找迴點利息,不過,這倆玩意兒還挺軟乎,也挺大,老婆大人,你這裏是怎麽長得啊?真是太紅顏禍-水了。”


    “張遠誌,你這麽對我,是逼著我對付你了,現在你有兩條路可以走。”司馬瓊瓊嬌-喘-籲籲,依舊是身上發軟、渾身發燙,俏-臉兒暈紅,不掙紮不反抗,任由張遠誌輕薄。


    “那兩條路啊?”


    “第一,我和你一刀兩斷,恩斷情絕。”司馬瓊瓊惡狠狠的說道。


    “你說這話未免太狠了吧,就這點破-事-兒,就要和我一刀兩斷,恩斷情絕?”張遠誌完全沒把司馬瓊瓊的話當迴事,嬉皮笑臉的說道。


    “第二條,如果你還想和我在一起,那就一定要對我負責,不能見異思遷,我被自己的男人-玩,就不算被侮-辱了。”司馬瓊瓊神色複雜的說道。


    “負責?我什麽時候沒對你負責過了,我一直對你很負責,很嗬護啊,難道真的要真正和你發-生-關-係才叫負責嗎。”張遠誌嬉皮笑臉的說道。


    “老公,你雖然有好長一段時間每天都嘻嘻哈哈的過了頭,貌似不務正業,但是我知道你的本性還是和以前一樣,沒有改變,你還是有上進心的,你現在雖然有了算卦的特殊能力,以後的前途也不可限量,再說你曾經救過我幾次命,我以身相許原本就是天經地義的,更何況我一直都喜歡你,我們雖然一直非常親-密,在一起好幾年了,不過再沒有把自己真正交給你以前,我還不能算是你真正的女人。你要是想要我,我現在就可以給你,你說的對,我確實有你說的那種病,給了你,我就可以盡早的醫-治了,老公,別拒絕我,好嗎?”司馬瓊瓊頓時沒有了方才的強-悍,現在的司馬瓊瓊簡直就像個溫-柔-可-愛的小媳婦。


    “你盡管先治病吧,我知道我的老婆是清白的,你就盡管放心去治病吧,不要有任何的顧慮,隻有先治好了病,才有希望給我生個寶貝兒子。”張遠誌鬆開手,後退了一步,望著司馬瓊瓊平靜地說。


    “對不起?你都對我這樣了說句對不起,難道就行了嗎?我說的可是誠心誠意的話,你竟然還不答應我?我既然已經是你的人了,早晚都要把自己交給你的。為了我們美好幸福的未來,我答應你,去醫院治病。不過在治病以前,我必須把完整的自己交給你。”司馬瓊瓊一臉堅決的神色,說道。


    “真的對不起,我現在不能和你幹那種事,如果真的那樣的話,我趁你痛-經的時候和你幹那種事,簡直就是禽-獸-不-如,還是等你治好了痛-經病以後再說吧。我們迴去吧,別在這裏呆得太久了,免得著-涼。乖,我們迴去吧,答應我,明天就去醫院治病,好嗎?”張遠誌說著,輕輕拍拍司馬瓊瓊的肩膀,然後把司馬瓊瓊拉起來,拉著司馬瓊瓊的手,轉身就朝寢室方向走。


    “別碰我,我自己會走。”司馬瓊瓊嗔道。


    “好好,我鬆手,你自己走。”張遠誌說著,急忙鬆開了手。


    “張遠誌,我恨你,我鄙視你,你不是個敢作敢當的男子漢。”司馬瓊瓊一屁-股坐在原地,“哇哇”哭了起來。


    張遠誌連司馬瓊瓊流一滴眼淚都不願意看到,更甭提聽到司馬瓊瓊的哭聲了,聽到司馬瓊瓊的哭聲,張遠誌的心裏非常難受,一股無法抑製的內疚從張遠誌的內心深處湧出,一直彌散到張遠誌周身的每個角落。


    “老婆,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對你,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傷透了你的心,我改好嗎?我保證以後盡量不犯錯誤,好嗎?”張遠誌一看司馬瓊瓊哭了,頓時慌了神,連忙蹲下,說了好多安慰司馬瓊瓊的話,才讓司馬瓊瓊停止了嗚咽,把司馬瓊瓊攙扶起來。


    “好了,沒事了,我答應你,好嗎,今晚我們就幹那件事。這種事情,我不太方便,也不太擅長對雅麗和蒨蒨說出口。你迴去之後,把雅麗和蒨蒨巧言打發出去,今晚就我們兩個,好嗎?我可不想過早的讓她們倆也大肚子,我現在還不想要孩子。不過,你這種情況特殊,我也隻能破例早辦了,你要是能把痛-經的病治好,給我懷上個孩子,那也很好,就算暫時不給我懷上個孩子,隻要能把你的痛-經的病治好,今後什麽時候想要個孩子,隨時都可以和我說。”張遠誌一臉苦笑著說道。


    司馬瓊瓊破涕為笑,說道:“這才像點人說的話。將雅麗和蒨蒨支走一個晚上沒問題。不過,我要先迴去一下,我和雅麗和蒨蒨的談話你不須偷聽,你離開這後花園之後,要和你的寢室保持一段距離,等我把雅麗和蒨蒨支走之後,我自然會出來通知你進去。”


    “好的,在下完全遵從老婆大人的命令。”張遠誌連連點頭,說道。


    司馬瓊瓊一個人走進張遠誌的寢室,馮雅麗和皇甫蒨蒨兩個姐妹正在談笑,還沒有入睡。


    今晚司馬瓊瓊和張遠誌去了後花園,馮雅麗和皇甫蒨蒨兩個姐妹沒跟蹤。在學校裏,張遠誌和皇甫蒨蒨、司馬瓊瓊都稱唿馮雅麗老師,在家裏,張遠誌稱唿馮雅麗老婆,皇甫蒨蒨、司馬瓊瓊都稱唿馮雅麗為姐姐。


    馮雅麗和皇甫蒨蒨兩個姐妹之所以不跟蹤,是因為她們覺得張遠誌這個臭老公的確需要一個人好好的調-教-調-教。司馬瓊瓊是個最合適的人選了,馮雅麗和皇甫蒨蒨兩個姐妹都不是張遠誌的對手。


    讀高中的時候,張遠誌對馮雅麗還比較順從,可是到了大學期間,張遠誌這家夥越來越難管教了。馮雅麗對管教張遠誌這個問題感到非常棘手。也隻有司馬瓊瓊能調-教好張遠誌了。馮雅麗和皇甫蒨蒨兩個姐妹都把調-教張遠誌的希望寄托在司馬瓊瓊的身上,她們都知道司馬瓊瓊是不會對張遠誌下手太重的,下手不太重,就能把張遠誌給調-教好,這是她們最希望的。可是沒想到司馬瓊瓊居然一個人先迴來,而且眼角還掛著淚-痕。看樣子,司馬瓊瓊一定是真的哭泣過。一定是司馬瓊瓊沒調教成功張遠誌這個家夥,反而被這個家夥給欺負了。不過現在看司馬瓊瓊的樣子,倒是很高興,不知道是司馬瓊瓊故作高興,還是張遠誌先欺侮她,傷透了她的心,把她欺侮哭了,後來又說了好多安慰她的花-言-巧-語,她終於被哄騙高興了。


    看到司馬瓊瓊一個人迴來,眼角還掛著淚水。司馬瓊瓊這個一直高高在上的校花,一向很少流淚。


    也隻有張遠誌這個無-良的家夥能讓司馬瓊瓊流淚。


    “瓊瓊,怎麽了,是不是那個無-良的家夥欺侮你了?”馮雅麗和皇甫蒨蒨不約而同的開口問道。


    “沒有,我很好啊。”司馬瓊瓊說著,麵上隨即綻放一個動人的微笑。


    接著,司馬瓊瓊就開始談及讓馮雅麗和皇甫蒨蒨今晚暫離一事,向馮雅麗和皇甫蒨蒨說明自己有多年的痛-經症,急需進行一番身體檢查,等等,含蓄委婉的將馮雅麗和皇甫蒨蒨支走。


    馮雅麗和皇甫蒨蒨已經完全明白了司馬瓊瓊的意思,過了大約十多分鍾,馮雅麗和皇甫蒨蒨對望了一眼,就離開了張遠誌的寢室。


    司馬瓊瓊這才來到張遠誌的身邊,笑著叫張遠誌進去。


    第二天,張遠誌特意請假一天,陪著司馬瓊瓊到廣陵市跑了幾家大醫院,結果醫院都不給司馬瓊瓊做檢查。


    張遠誌說出自己的身份,出乎張遠誌意料的是,警告這幾家大醫院的院長,出乎意料的是,這幾家大醫院的院長都寧可丟官,也不讓司馬瓊瓊做檢查。


    張遠誌萬般無奈之下,隻好帶著司馬瓊瓊離開了這幾家大醫院,又跑了十幾家小醫院,也都和這幾家大醫院一樣拒絕給司馬瓊瓊做檢查。


    張遠誌又跑了一些私人診所,也一樣拒絕給司馬瓊瓊做檢查。張遠誌威脅要讓他們的私人診所開不成,也無濟於事。他們寧可私人診所不開,也不給司馬瓊瓊做檢查。


    看那些正規醫院的院長,以及私人診所的相關負責人,臉色都是怪怪的。


    張遠誌不知道是怎麽迴事,自己沒有得罪過這些人,這些人都怎麽這樣無情。


    張遠誌還說了隻要給司馬瓊瓊做檢查,要多少錢就給他們多少錢的話,但都起不到半點作用。


    再多的錢,他們也都不掙。


    張遠誌實在拿他們沒有辦法。


    看看已近黃昏,張遠誌隻好懷著鬱悶的心情,將司馬瓊瓊帶迴家。


    迴到家中,張遠誌猛然想起自己在天庭東皇太一天尊那裏得到的仙藥所在的方位,就在寢室的藥櫥裏。


    張遠誌頓時大喜過望,從寢室的藥櫥裏將自己從天庭東皇太一天尊那裏得到的仙藥取出,張遠誌也不知道到底哪種仙藥對治療司馬瓊瓊的痛經有幫助,隻得任由司馬瓊瓊挑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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