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市長千金送上門


    “實話告訴你吧,我現在已經是修煉除了神嬰,你現在殺了我,我還可借你的手兵解而去,轉世度劫之後,多少還有些再次修煉成仙的希望,若是落在魔天教教徒的手中,他們必定連我的神嬰也不放過,我連轉世再修的機會也無,你殺了我,也算是幫了我。”司馬瓊瓊再次用近似懇求的眼神說道。


    張遠誌知道司馬瓊瓊向往長生成仙,但成仙之路是何等崎嶇,仙路劫難重重,多少妖魔鬼怪都夢想著成仙。妖魔鬼怪不管有多大的本領,能唿風喚雨,騰雲駕霧,但那不是像神仙那樣的神通廣大,隻不過是一些妖通、魔通,妖魔鬼怪再強大,再不可一世,畢竟未出三界,終有死亡的那一天,因此,那些魔天教教徒這般追殺司馬瓊瓊,八-九不離十是因為神嬰,那些魔天教教徒中有人想吞服司馬瓊瓊的神嬰。司馬瓊瓊修到今天這種地步絕非易事,若是就這樣兵解,就算保得神嬰,來世也要重新度劫,那是談何容易的事?


    就算殺了司馬瓊瓊,那些魔天教的教徒也不會放過張家。


    因為無法得到司馬瓊瓊的神嬰,反而會更加仇恨張家。


    做好事做到底,救人就到底。


    以前司馬瓊瓊毫不領情,他張遠誌都能冒死去救司馬瓊瓊幾次,如今司馬瓊瓊雖說對自己還沒多少好感,但畢竟已經不像以前那麽討厭自己了,這說明她已經轉變了不少,自己隻要努力,以後一定可以爭取到她的芳心,讓她乖乖的對自己投-懷-送-抱的。就更沒有理由不把人救到底了。


    張遠誌搖了搖頭,將仙劍還入鞘中,卸下蚊帳,躺在司馬瓊瓊的身邊。


    司馬瓊瓊見張遠誌不肯殺她,急道:“隻要我死了,等我兵解了以後,你把我的屍身交給闕德,這樣就可以轉移魔天教教徒的視線,讓他們把視線集中到闕德身上,沒有神嬰,我的屍身對任何一個魔天教的教徒都沒有半點用處。西隨魔一向對闕德不信任,後來又知道闕德一直在狂追我,現在闕德一直對我有三分畏懼,加上還有三分奢望能娶我做妻子,闕德幾次三番奉勸我加入魔天教,為魔天教效力,這樣魔天教就不會再追殺我了。否則,正邪不兩立,等我將來修煉成仙了,勢必是魔天教的一大禍害,這也是魔天教對我務必要處之而後快的原因。如果我加入了魔天教,對魔天教的威脅就不存在了,魔天教就沒必要追殺我了。我受師父淳淳教導,寧可粉身碎骨,也絕不加入魔天教。我不像闕德那樣,是哪種貪生怕死的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無以迴報,能死在你的手中,我無怨無悔,你將我殺死,等我兵解之後,將我的屍身交給闕德,讓闕德把我的屍身交給西隨魔,這樣就把西隨魔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闕德身上,也就不至於因為我而連累你們張家了。我不能報恩,也不能遺禍給你們張家,隻能一死。由於沒有神嬰,我的屍身一點用處都沒有。上頭怪罪西隨魔,西隨魔必然懷疑闕德吞服了我的神嬰,必然要治罪闕德,誰叫他墮入魔-道,那是他自作自受。是死是活,我管不了那麽多了。”


    張遠誌含淚說道:“不,我-豁-出去了,一定要確保你的安全。邪不能勝正,我不信李子龍他們能鬥不過魔天教的那些魔卒。”


    修仙之人最重道行,司馬瓊瓊在極短的時間裏,居然取得了這樣好的功效,這期間付出了多少辛酸汗水,她吃了多少常人無法吃的苦楚,才能在極短的時間裏修煉除了神嬰,她付出這麽大的努力,吃了這麽多的苦,就算走投無路,也絕不會願意就這樣放棄這一生的修煉。歸根結底,司馬瓊瓊還是希望用自己的死來保全張遠誌,免得張遠誌為了保護她同遭那些魔天教魔卒教徒們的毒手。司馬瓊瓊認為張遠誌是無辜的。張遠誌也認為自己和魔天教沒什麽恩怨。如果沒有司馬瓊瓊在自己家裏,魔天教應該不至於無緣無故的就對自己下手。即便碰上和自己毫不相幹的人,他都不能見死不救,更何況是自己魂牽夢繞、一心要娶做老婆的校花學姐,就更不能見死不救了。張遠誌以為如果沒有司馬瓊瓊,魔天教的人不會對自己下手,這一點,張遠誌犯下了一個極大的錯誤。魔天教的魔卒一切都是聽命於和張遠誌交手過的雙翼妖人的,雙翼妖人對司馬瓊瓊下手,原本隻是想活捉司馬瓊瓊,囚禁起來,引張遠誌去救人,將張遠誌殺死。然後有兩條路對付司馬瓊瓊,一條路是逼司馬瓊瓊對自己乖乖就範,嫁給自己做老婆;這條路的成功率微乎其微,另一條就是給司馬瓊瓊吃下一粒失憶散,讓她忘掉被囚禁的這段記憶,將她放迴去。不想司馬瓊瓊已經修煉出了神嬰,就不能等閑視之了,如果司馬瓊瓊願意為魔天教效力,加入魔天教,那麽,可以容留她活下去。雙翼妖人讓闕德勸說司馬瓊瓊幾次讓她加入魔天教,不僅白費心機,還挨了司馬瓊瓊很多句唾罵。司馬瓊瓊如此不識抬舉,敬酒不吃吃罰酒,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獄無門她偏要進,那就沒有辦法,隻能趁現在她剛剛修煉出神嬰就下手除掉她,免得將來成了魔天教的大害。除掉司馬瓊瓊,吞服司馬瓊瓊的神嬰,提高自己的妖-法-修-為,是雙翼妖人的癡心妄想。


    張遠誌鑽入被中,牽起司馬瓊瓊的手,低聲說道:“就算你死了,闕德這個小人物我不會放在眼裏,他不能拿我怎麽樣,雙翼妖人是我的死對頭。雙翼妖人又是魔天教的教徒,那些魔天教的魔卒統統都聽從雙翼妖人的唆使,有如此一班魔卒為雙翼妖人效命,雙翼妖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我的。他想從我身上得到玄武之璜,又怎肯饒過我?更何況,你現在可是我的女人,我怎麽舍得親手殺你?”


    司馬瓊瓊羞-紅了臉蛋,嗔道:“你、你胡說,誰、誰是你的女人了?”


    “你剛才昏迷的時候,我親了你又摸-了你,現在還跟你睡在一起。俗話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是共枕眠,我們現在不但是共枕眠,而且還是共被眠,你不是我的女人那還有誰是?”張遠誌說著,將司馬瓊瓊小心翼翼的摟在懷中,“你看,我現在還抱了你。”


    司馬瓊瓊一直都比較保守,比較傳統而不夠開放,一直守身如玉,從小到大,何曾聽過這種情人般肉-麻的話?臉上害-臊,心裏又不自禁的生出了一絲甜蜜。


    “也罷,也罷,真拿你這個人沒辦法。”司馬瓊瓊低聲說道,“你先扶我坐起來,我試著看能不能聚些真氣,我們一起離開這裏,逃得越遠越好。我現在受傷非常嚴重,身邊需要有個人照顧。師父雲遊去了,不知什麽時候才能迴來。你雖未正式拜我師父為師,但也情同師徒。我們也算同門人了,我也算你的師姐了。我在昏迷的時候又讓你占了便宜,看了不該看的地方,不該看的地方你都看過了,我身上已經對你沒什麽秘密了,我療傷的時候身邊需要有個人照顧,這個人必須是最值得信任的人。除了我的師父,以及我的父母以外,最值得信任的人就隻有你了。別的任何人我都不相信,你這個人雖然品行不是那麽好,但我看出來了,你對我是真心的,不然你也就不至於會幾次冒著生命危險救我了。如果我有機會活下去,我是有血有肉的人,我不是冷血動物,對於你的真心,我會認真考慮的。雙翼妖人送給闕德一麵魔元鏡,這麵魔元鏡有搜天查地之能,我們躲不了多久就要被這麵魔元鏡搜查到的,老是這樣躲不是個法子,必須想辦法避開他的魔元鏡才行。”


    張遠誌將司馬瓊瓊扶起,誰知這一扶,司馬瓊瓊的-酥-胸-又-露-了出來。


    司馬瓊瓊愈發羞-怯,又轉念一想,反正已經被他無-良的小家夥給看過了,就讓他再多看幾眼也和隻看一眼沒什麽兩樣。


    張遠誌卻閉上眼睛,伸出手去係司馬瓊瓊的衣裳。


    司馬瓊瓊見他體貼,心裏也生出暖意,誰知他不閉上眼睛還好,這一閉眼,摸-索起來,反而在司馬瓊瓊的胸口連摸-了好幾下,那一雙高-聳-豐-滿的玉-峰自然是在所難免被摸到,居然連那兩粒嫣紅的小豆也不經意間碰-了去,羞得司馬瓊瓊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張遠誌心中暗笑,其實張遠誌故意的,故意的動作不宜太久,免得-露-出破綻。要知道,司馬瓊瓊可是聰明絕頂的女人,絕不是省油的燈。張遠誌吃了幾下豆腐後,也就心滿意足,老老實實的幫司馬瓊瓊係好了衣裳。


    司馬瓊瓊想在張遠誌的幫助下盤膝坐好,歸元入定,開始調息體內元炁。


    張遠誌不敢打擾她,隻是坐在一旁端詳,見她麵目比往昔又多了幾分嬌-美,皮膚比往昔又多了幾分白皙,益發覺得要是能娶個這樣的美麗女仙做老婆,那真的是一生無憾,張遠誌現在是隻羨鴛鴦不羨仙,有了司馬瓊瓊做老婆,比長生成仙還要快樂幸福。換句話說,如果能有司馬瓊瓊這樣的老婆,自己也就有幾分成仙的機緣。司馬瓊瓊隻要能成仙,就一定會度自己成仙的。


    張遠誌稱唿司馬瓊瓊為美麗女仙一點也不為過,她本來就貌若天仙,如今又步入了修仙的生涯,如果一切順當,必有長生成仙之日。


    但皇甫蒨蒨會不高興的吧?不知怎的,他卻又想到了自己最先內定的老婆皇甫蒨蒨。


    皇甫蒨蒨原本對張遠誌是何等的百依百順,不僅對司馬瓊瓊半點也不吃醋,還容許張遠誌收納別的女人做老婆。皇甫蒨蒨原本是讚同張遠誌多娶幾位老婆,幾位老婆共同服侍張遠誌一個人的。可是後來不知何故,想來是被張遠誌給寵壞了,皇甫蒨蒨漸漸吃醋,後來居然成了醋壇子,除了她的班主任馮雅麗可以和自己共同服侍一個老公之外,皇甫蒨蒨口口聲聲說出的都是些排斥任何女子的話,張遠誌隻能娶她,頂多還隻能在容納一個馮雅麗,張遠誌頂多隻能有她和馮雅麗兩個老婆,多一個都不行。現在要想說服皇甫蒨蒨這個醋壇子接受司馬瓊瓊做自己的老婆之一,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一想到皇甫蒨蒨這個醋壇子,張遠誌的心又亂了起來,不禁越想越多,腦海中勾勒了一出愛情劇,劇中自己與司馬瓊瓊正躲在房中偷-情,誰知皇甫蒨蒨剛好迴家,見到自己與司馬瓊瓊的不堪畫麵,含著眼淚跑入雨中,自己想要追出去,司馬瓊瓊卻抽出一把水果刀握在手中,說你要是去追她我就自殺,自己站在那裏,竟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就在張遠誌做著白日夢的時候,蚊帳卻突然被人揭了開來。


    張遠誌猛地一驚,暗悔自己的大意,手不自禁地抓住了司馬瓊瓊的仙劍。


    站在床前的是一個成熟而平靜、從容而淡雅的成熟美女,她看了入定的司馬瓊瓊一眼,又看了看張遠誌,也不驚慌,隻是淡淡地放下蚊帳,退了開來。這個美女張遠誌認識,就是以前在自己的寢室裏出現過的那個自稱是女警,稱另一個黑衣女子為女賊的女子。也是一朵不可多得的金花。美得讓張遠誌看了渾身的骨頭都酥-軟了。


    隻不過現在這個成熟美女沒有像上次那樣穿警服,隻是穿著一身黑色的連衣裙。


    張遠誌搞不清她到底是不是警察。還不知道她叫什麽名字呢,這次既然再次見到,就一定要想方設法問出這個女子的名字來。


    上次那次一警一賊對戰,張遠誌就覺得破綻百出,疑心是他老板刻意安排的。


    可是今天張遠誌看到那個被眼前這個自稱為警察的女子稱為女賊的黑衣冷美人,黑衣冷美人原本也和魔天教的那些魔卒教徒一樣是追襲司馬瓊瓊的,那襲向司馬瓊瓊的“攝-魂-香”就是出自這個黑衣冷美人之手的。“攝-魂-香”並非真正能讓司馬瓊瓊這樣的天生-尤-物香-消-玉-殞,隻是能對司馬瓊瓊起到一種精神控製的作用,近似於那種邪-術-催-眠-術。可是當看到張遠誌之後,那個黑衣冷美人很快就騰挪著離開,消失了蹤影。


    這個上次自稱為警察的女子這次顯得太過淡定,反而讓張遠誌一時間生出冷汗,生怕被這個女子誤會自己和司馬瓊瓊是一對奸-夫-yin-婦,雖然是在自己的家中,而且自己隻是摸了幾下司馬瓊瓊迷-人的玉-峰。這對迷-人的玉-峰對於一個女人來說,並不是什麽最重要的地方。女人穿-透明-的裙子走在大街上,一雙-玉-峰清晰可見,遭到陌生的色-狼-偷-摸是在所難免的事情。張遠誌是閉眼給司馬瓊瓊係上衣才“不小心”摸-到了司馬瓊瓊的玉-峰上的。(這個“不小心”加上雙引號,意思再明白不過的了,作者就不用多說,大家也心知肚明了。)雖然是在自己的家中,這個女子是外來客,又是沒得到作為這間寢室的主人的張遠誌的允可就莫名其妙的進來,但讓這個女子看到了這種事情,一時之間,張遠誌還是心亂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那個外來客女子隻是立在屋口,也不說話。外頭人馬喧鬧,火光衝天,外來客女子卻隻是沉默不語,也不知是不是被外頭那些人馬追-逼-到這裏,懷著馬上還是要被追拿到、已經走投無路隻好認命的心態,還是另有一番高明莫測的主見。


    六個黃衣侍女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小姐,”其中一個侍女跪在那女子麵前哭道,“那些魔人已經進入密林中,聽說老爺已經被魔人殺害了,那些魔人很快就能找到這裏,這裏也不是安全的地方,小姐,我們得想個萬全之策躲避那些魔人的追殺。”


    那女子卻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一臉平靜,淡淡的說道:“事已至此,躲也無用,我身為堂堂廣陵市市長李浩然的女兒,若是害怕賊-人,豈非辱-沒了父-親的名聲?”


    那六個黃衣侍女哭著哀求,那女子卻隻是毫不怯懦。


    此時,還在帳內的張遠誌,腦中忽地一震,想到了這個女人是誰。


    她就是廣陵市市長李浩然的女兒李嘉嘉


    提起廣陵市市長李浩然,為官一直清廉,受到廣陵市的平民百姓擁護愛戴,被廣陵市的平民百姓稱為李青天,在廣陵市流傳著這麽一句俗語:“古有包青天,今有李青天。”


    李浩然是個正直清廉的好官,也正是因為如此,得罪了不少黑-惡的權-貴勢力。


    受到上百次以他全家性命為威脅的警告,但他堅決不向黑-惡的權-貴勢力低頭,堅持做自己的好官。


    李浩然這個市長,張遠誌是見過幾次,親切的叫他李叔叔。


    張興業雖然是廣陵市首富,但為人正直,家產雖多,但都是辛辛苦苦掙來的幹淨錢,問心無愧。李浩然和張興業是多年的故交,對張興業的人品非常了解,知道張興業是個有良心的好商人,因此和張興業之間的友誼也就非常密切。張興業雖然是廣陵首富,但不是暴-發-戶。暴-發-戶這三個字隻能用於那些沒良知的奸-商。


    張興業也受到廣陵市的黑-惡-勢-力的警告,但張興業毫不畏懼,他本人就很能打,一人能打十幾個黑-惡-勢-力的打-手。加上他自己的家中和公司內都聘用一批高手,那些黑-惡-勢-力的打-手相對於自己聘用的高手來說,簡直是雞蛋碰石頭。任何人要想找他張興業的麻煩,那是自尋死路,這也就是那些黑惡勢力多年對張興業的全家蠢-蠢-欲-動,但卻一直沒敢對張興業的全家動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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