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淩晨,醉醺醺的張遠誌一覺醒來,感覺喉嚨發幹,非常難受。想睜開眼睛,可是眼睛此刻仿佛已經不屬於他自己一般,居然不聽從他大腦的命令,努力了幾次想把眼睛睜開,都沒有成功的把眼睛睜開。


    哎,張遠誌歎了口氣,還是過一會再睜眼吧。


    自己昨天和校花學妹皇甫蒨蒨大辯論,結果喝多了,醉得不省人事,連怎麽迴來的,誰送自己迴來的都不知道,皇甫蒨蒨迴家了沒有,誰送皇甫蒨蒨迴家的?


    那幾位美女什麽時候迴去的,她們都怎麽迴去的,這些事,張遠誌都不得而知了。


    這時候,張遠誌努力試試,想睜開眼睛,結果還是睜不開。


    張遠誌想喝點開水,可是他睜不開眼,不知道什麽時候了,這個時候叫人會不會有人過來侍候他。


    哎,下不為例,以後再也不多喝酒,不在酒桌上和任何一個人大辯論了,昨晚的大辯論不知道傷到皇甫蒨蒨的心沒有,自己喝的太多了,至於和皇甫蒨蒨到底辯論了什麽,他現在腦海裏一片空白,已經不得而知了。


    類似這樣的大辯論,今後難免還會發生,但千萬不能在酒桌上大辯論了,必須在頭腦完全清醒的狀態下辯論,不然後果相當嚴重。


    咦,不對勁,我怎麽聞到了女人的體香了呢?


    難道……


    這個時候,張遠誌還是無法睜開雙眼,隻是聞到一股撲鼻的濃厚的女人胴-體的芳香!


    有女人睡在他的多人床上,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仔細的聽,張遠誌終於聽到女人均勻的唿吸,是的,有女人睡在他的多人床上!


    張遠誌伸出左手亂-摸,摸到一塊高-聳挺-拔的-軟-綿綿的地方。他就知道自己摸到什麽地方了,毫無疑問,那是女人的乳-房,隻是不知道是左邊的還是右邊的。


    這時,他的左手被一雙玉手輕輕的拿開。


    張遠誌好容易睜開了眼睛,隻見皇甫蒨蒨正羞紅了臉蛋握著自己的左手。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張遠誌急忙道歉著收迴了左手。


    這時,天已經朦朦亮了。


    張遠誌睜開眼,才發現除了皇甫蒨蒨之外,還有自己的美女班主任馮雅麗,自己公司的二把手張嫣然。


    她們怎麽都在啊?


    哦,張遠誌忽然點了點頭,恍然大悟,一定是張嫣然開車把自己和皇甫蒨蒨以及美女班主任馮雅麗送迴來的。很顯然,隻有張嫣然沒喝醉,連同自己在內的餘下三人都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了。


    張嫣然不放心自己,因此也就沒迴公司去睡,就睡在自己這裏,和另外兩大美女共同睡在自己的多人床上整整一個晚上。


    自己都睡得死豬一般,馮雅麗和皇甫蒨蒨兩大美女自然也好不了哪裏去。


    皇甫蒨蒨已經醒了,相必是被自己摸-乳-房摸-醒的。馮雅麗還沒醒呢。


    張嫣然早已醒轉過來了,隻是一直在想心事,沒做聲。


    糟糕,張遠誌方才那齷-齪的動作,一定沒逃過張嫣然的眼睛。


    張嫣然的確看見了方才張遠誌閉眼摸了皇甫蒨蒨的右乳,不管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張嫣然就當什麽也沒發生過一般。


    張嫣然衝著張遠誌微微一笑,說道:“頭兒,你想吃什麽,我下廚給你做。保準符合你的口味。”


    張遠誌笑道:“算了吧,你還是省點力氣,等著過一會吃飯吧,這裏的專業廚娘有好幾個,哪一個烹調的手藝都比你強。你隻是個幹事業的女強人,在做飯方麵,你是個外行,你好好幫我經營公司,多創利潤就是了。”


    “別小看人,我可是個下層人家出身,經常下廚,炒菜我可在行著呢。沒有你的提拔,我就算再有才華,也不可能當上二把手……”張嫣然剛說到這裏,正要往下說,張遠誌忽然插嘴,打斷了她的話,說道:“知道就好。”


    “哼,你的提拔我會永遠銘記在心的,今後會給你迴報的。”張嫣然冷哼一聲,賞賜了張遠誌一個白眼,說道。


    “說吧,你怎麽迴報我啊,我對你的提拔,簡直大的沒法衡量,可是你為我工作一輩子都無法迴報的。你要知道,這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我提拔你當上總經理,還是要你付出迴報的,我不可能不要你付出迴報的。”張遠誌嘿嘿笑道。


    “大不了以身相許作為迴報唄。”張嫣然莞爾一笑,說道。


    “嗬嗬,我要的就是你這句話。老婆大人。”張遠誌笑道。


    “無論如何,我今天都要下廚給你做一頓豐盛的大餐,讓你嚐嚐你未進門的老婆的手藝。”張嫣然又是莞爾一笑,說道。就在這時,張遠誌哎喲一聲,說道:“有人咬我的耳朵……”


    張遠誌的話沒說完,咬他耳朵的人已經鬆口了。


    咬張遠誌耳朵的是皇甫蒨蒨。


    “哼,叫你滿口胡柴,隨便認別人當老婆,這隻是對你的一個小小的懲罰。今後你要是還敢滿口胡柴,懲罰可就要比現在大多了。我必須讓你知道:你的老婆隻有一個,那就是我。”皇甫蒨蒨兇巴巴的說道。


    “你做大老婆,家庭主婦。我最先娶你,別人都當小的,隨後娶進來,這樣行了吧。”張遠誌嬉皮笑臉的問道。


    “不行。我還是那句話:你的老婆隻有一個,那就是我。”皇甫蒨蒨霸氣十足的說道。”我的老婆以前可不是這樣的,怎麽越來越變得不通融,不通情達理了呢?哎,女人心,海底針啊。”張遠誌一臉無奈的樣子,搖搖頭,歎了口氣,說道。


    “喂,我什麽時候不通情達理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皇甫蒨蒨咄咄逼人的說道。


    “啊,蒨蒨,多好的名字啊。啊,多麽好聽的名字!啊,多麽可愛的名字!啊,多麽富有詩意的名字!啊,我要給這好聽的名字加工資!詩雲:蒨蒨紅裙好女兒,相偎相倚看人時。使君馬上應含笑,橫把金鞭為詠詩。”張遠誌吟詩一般的說道。


    “有了詩雲,要不要再來個子曰啊。”皇甫蒨蒨嫵媚的笑道。


    “不必了,有了詩雲就可以了,用不著子曰了。不過,老婆大人的一句話,激發了我吟詩的雅興。詩雲:‘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張遠誌又是吟詩一般的說道。


    “嗬嗬,老公,你剛才說什麽來著,給我的名字加薪。嗬嗬,我考慮考慮。提起加薪,我最喜歡了,誰會跟錢過意不去呢。嗬嗬,認識我你還沒給我的名字支付過一分錢底薪。你開個價,把底薪先付了,之後加薪加多少,由我一嘴說了算。”皇甫蒨蒨笑得花枝招展。


    “底薪,加薪,做你的美夢去吧,沒有的事。頭兒這個人視財如命,連一分錢該摳門的就摳門,他的手可緊著呢。你別想從他身上榨出多少油水來。”張遠誌還沒來得及開口,張嫣然急忙笑著插嘴道。


    “知我者,我的美女二把手助理也。”張遠誌朝著張嫣然豎了個拇指,說道。


    “嗬嗬,你這話語病不小。我是你的二把手,堂堂遠誌集團大權在握的總經理,就連你這個董事長的權力也都被我給架空了,一句話,你這個董事長隻是個擺設,一切歸根結底都得聽我這個二把手的。我怎麽又堂堂遠誌集團大權在握的總經理一個,怎麽又變成助理了呢?”張嫣然笑著問道。


    “我這個董事長雖然隻是名義上的董事長,一切都是你說了算。但我畢竟還是董事長,我是一把手,用你的話,兩個字,我是你的‘頭兒’。你權力再大,畢竟還是我的手下,是個二把手。二把手當然是一把手的助理了。所以說,你是我的美女二把手助理。”張遠誌笑嘻嘻的說道。


    說著,趁皇甫蒨蒨沒有防備,伸手摸-摸她美麗的臉蛋,又把她烏黑油亮的長頭發弄得亂蓬蓬的。


    張遠誌的動作極其麻利,等皇甫蒨蒨迴過神來,已經讓張遠誌占了大便宜:臉蛋也被張遠誌這個臭老公給摸-過了,頭發也被張遠誌這個臭老公給弄-亂了。


    “臭老公。”皇甫蒨蒨鼻孔裏冷哼一聲,又賞賜給張遠誌一個白眼,以示抗議。


    這個時候,馮雅麗依然睡得很熟很熟。


    “我渴了,我的茶杯在辦公桌上,哪位老婆大人下床去給我端杯開水來。”這時,張遠誌用一雙在征求兩大美女老婆的意見的眼神,看看張嫣然,又看看皇甫蒨蒨,說道。


    哪知居然得到了兩個老婆異口同聲的一句話:“不去!想喝茶自己下床去倒!”


    “哎。”張遠誌搖搖頭,說道:“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啊。女人都是不可靠的動物。”


    “你罵誰是動物啊?”張遠誌話剛說完,正要下床去自己倒茶給自己喝。不料兩大美女居然又是異口同聲的說出了同樣的一句話,他的左右兩隻耳朵都被兩大美女狠狠的擰住不放。


    “啊喲,你們少用點力,好不好,拜托你們了。我求求你們了,你們要是再多用那麽一點力,我的兩隻耳朵就要搬家了。”張遠誌急忙求饒道。


    “不行。”張遠誌的一句求饒話,得到兩大美女兩個字的迴答,同時,兩大美女又都加把勁,張遠誌被擰的疼的痛苦萬狀,麵容扭曲起來。


    兩大美女又都加把勁,狠狠的擰了一下張遠誌的耳朵,這才收手。


    張遠誌隻好自己下床,出了門。過了一會兒,張遠誌自己捧著一杯熱氣騰騰的茶迴來,一邊喝,一邊慢慢品味:“嗯,好茶,好茶,好香的茶,我從來沒喝過這麽香的茶!”


    “給我喝一口。”皇甫蒨蒨說著,一把從張遠誌的手中奪過茶杯,喝了幾大口,這杯茶已經隻剩下半杯了。


    “別喝了,給我留著點,再喝就沒我的了。”張遠誌苦著臉,說道。


    說著,從皇甫蒨蒨的手中奪過茶杯。剛想喝,隻聽張嫣然笑道:“給我也來一口。”說著,一把從張遠誌手裏奪過茶杯,又是接連喝了幾大口。


    張遠誌自己下床倒來的這杯香茶,自己還沒喝上幾口,已經被兩大美女消滅了大半。張遠誌苦著臉,說道:“別喝了,再喝就沒我的了。”張遠誌說著,一把將還剩下小半杯的茶從張嫣然的手中奪過,為了避免再次出現被身邊的兩大美女搶茶喝的現象,張遠誌幾口就把剩下小半杯的茶喝到肚子裏了。


    “小氣鬼臭老公。”兩大美女分別賞賜給張遠誌一個白眼,不約而同的說出了同樣的一句話。


    兩個美女這時將目光高度集中到張遠誌的上衣內。


    此時此刻,張遠誌的上衣內鼓鼓囊囊的,一定是有什麽東西。


    “哼,什麽東西這麽神秘,非要藏在懷裏,不管它是什麽東西,都一定要把這東西從臭老公的懷裏給掏出來。”兩個美女心裏這麽想道。


    就在這時,張嫣然嬌嗔張遠誌一眼,說道:“臭老公,讓我看看不行嗎?要是哪個女孩子送的定情禮物,我絕對不會看!”


    瞧她說的,要不讓她看,估計她會鬧個天翻地覆。


    “什麽東西,非要藏在懷裏,拿出來。”皇甫蒨蒨的語氣就和張嫣然不一樣了,簡直是在命令。


    哎,也罷,也罷,那東西已經藏不住了,不如拿出來讓她們見識見識也好。


    這時,張遠誌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箱子。


    “哇!”張嫣然看見小箱子打開,呈現出一個三足銀鼎,鼎底,是金燦燦的金蓮花火焰;鼎周鑲嵌著七彩寶石,中間還環了一個玉帶;邊間飾有龍鳳古紋;鼎耳雕如靈雲,上麵有個三顆明珠鑲襯的翠綠玉蓋。她自從當上了遠誌集團的二把手之後,就看過寶物無數,但像這麽漂亮這麽精致的寶鼎,還真是第一次看見。


    張嫣然欣賞半天,沒忘問張遠誌:“壞蛋,這是什麽東西?是不是國寶啊?”


    張遠誌馬上給予否定:“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幫我做的藥鼎,今天早晨剛送過來的,不是國寶,是我的!”


    說完,又把銀鼎自蓮花火焰分離開,翻過鼎底,指著上麵鑲鑄的篆文,鼎底有“遠誌之鼎”四個金燦燦的字,示意張嫣然看看這隻是自己的寶貝,與國家無關。


    張嫣然有些奇怪,貌似自言自語的說道:“不靠譜啊,普通中醫用藥罐來煎熬藥湯,西醫則用機器來做針劑、藥丸、膠囊,可是沒聽過做銀鼎來製藥的,這東西製藥怎麽製?難道在下麵燒火,實在是太不靠譜了啊,這東西底下還有一層火焰形狀的黃金蓮花瓣呢,怎麽生火?”


    “你甭管我這麽製藥!”張遠誌懶得解釋,別說這是自己的秘密,就是跟她說,她也不可能相信,說不定還會以為自己瘋了!


    “好,我不問,但我有個條件,煉出來的藥必須有我的一半,怎麽樣,老公,作為你的老婆之一,我的這個要求應該不算過分吧?”張嫣然笑嘻嘻的說道。


    “不行,我才是我老公真正的老婆,煉出來的藥隻能由我和我的老公來分享,我和我的老公一人一半,你的那一半沒有了。”皇甫蒨蒨嘟噥著嘴巴,說道。


    “嘿嘿,你們倆都隻不過是我的附屬品,煉出來的藥我誰都不給,隻給我自己。”張遠誌朝著兩大美女分別扮了個鬼臉,說道。


    馮雅麗已經醒來有好長一陣子了,隻是還在裝睡,沒有睜開眼睛。方才三人的談話,好多句都已經落入她的耳朵中了。但馮雅麗還在繼續裝睡,她要多聽幾句三人的談話。


    “哥哥,還缺什麽嗎?”不知何時,張麗姝已經出現在張遠誌的寢室中了。


    “她是誰?怎麽和張霞姝長得一模一樣?”張嫣然和皇甫蒨蒨兩大美女一臉驚詫的神色,指著張麗姝問道。


    毋庸置疑,女人在某些條件下反映就是比男人要靈敏一些,張遠誌還沒來得及迴答,張麗姝已經搶著迴答道:“張霞姝是我的親姐姐,我是她的親妹妹。”


    張嫣然和皇甫蒨蒨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說道:“怪不得,我說怎麽長得一模一樣呢。”


    說到這裏,頓了一下,張嫣然和皇甫蒨蒨都用別有深意的眼神看了張遠誌一眼,然後手指張麗姝,異口同聲的說道:“你是怎麽進興業別墅來的?你來興業別墅靠近我老公到底有何居心?從實招來!”


    “我?有何居心?沒什麽居心啊?我早就在這裏了。你們的老公是我的幹哥哥,我身兼兩職,一職是他的幹妹妹,一職是他的貼身保姆。我隻是幹哥哥的貼身保姆之一,還有一個絕色美人是我幹哥哥的貼身保姆呢。現在沒進來。昨天晚上我和那位和我有著同樣的職務的姐姐一起,和你們中的一位姐妹把幹哥哥和另外兩位姐妹攙扶進臥室。當時不知怎麽迴事,電燈突然滅了。黑漆漆的,我沒看清那個攙扶幹哥哥進臥室的姐妹真實容貌,同樣,那個攙扶幹哥哥進臥室的姐妹也沒看清我和瓊姐姐的真實容貌。”張麗姝燦爛的一笑,說道。


    張嫣然仔細想了想,的確如同張麗姝所說的那樣,昨天晚上車開到張遠誌寢室前的時候,照明燈突然詭異的發出一下藍光,隨即就熄滅了。攙扶張遠誌進屋的時候照明燈已經熄滅了,那個時候,整個別墅裏一團漆黑。


    待到將張遠誌攙扶進別墅,許飛瓊和張麗姝就急匆匆的閃出了。等許飛瓊和張麗姝之後,張遠誌寢室裏的燈才突然又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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