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色的草皮中筆直的石板小路通往碩大的豪宅,言宗左右望了望兩邊還有些小的豪宅。房屋精致用料考究設計複古,簡潔大氣的一層住宅。</p>


    整個居住區域被圍牆圍住,院門口兩個健壯的男人倒在地上。言宗停下腳步,四麵八方閃出二十多人把他圍在中間。看樣子像是忍者,因為剛剛這片空地上還沒有人。</p>


    “我是來找你們的主人還錢的,這是火花銀行的貸款文件。”言宗左手舉著一個牛皮紙文件袋。</p>


    “主人不在!”一個男人答了一句。</p>


    “門口的兩人也是這樣說的。”言宗麵無表情開玩笑般地放著狠話。</p>


    忍者們全都微微降低重心,做好了開戰的準備言宗的意思很明顯。僵持了一會兒,沒有人出來調停這場戰鬥。這些人的工作就是護院,顯然是為了驅離言宗這樣的人。</p>


    “看在銀行的麵子上,外麵看門人的事就不和你計較了。”又有人說話了,“識趣的話最好離開!”</p>


    “不,還是計較一下好,就像我來計較貸款逾期的事一樣。”言宗依舊麵無表情,看上去十分冷靜有恃無恐。忍者們看言宗這樣,也不敢貿然動手。</p>


    眼前這人敢這樣有恃無恐,肯定有他的底氣。忍者們也不敢貿然動手,他們需要派一個人去請示。</p>


    一聲尖銳的哨聲突然響起,忍者們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向言宗動手。一個忍者刺來被言宗抓住甩飛,撞翻了另一個攻來的忍者。</p>


    又有一個忍者從背後發起攻擊,言宗抬起手肘猛地轉身。手肘撞在刺來的苦無上擋開攻擊,順勢伸出手臂抓住了忍者的臉。</p>


    言宗舉著忍者其他人不敢再動手,他們隻是看家護院不是賣命逐殺。顯然他們再動手,言宗就會拿手裏的人做擋箭牌。當然言宗也沒想下狠手,看他們停手就把人甩了出去。那人滾了幾圈像個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p>


    “你們的主人住在哪裏?”言宗轉身看向遠處住宅門口的人低聲說道。那人長相普通身材結實,就是他吹的口哨。</p>


    忍者們齊齊看向那人,言宗沒有猶豫直接走向那邊。有個忍者閃身過來擋在前麵,言宗沒有理會繼續走向忍者。越來越近忍者最終還是讓開了,因為隻有他一個老實人敢擋。</p>


    “請把武器留在門外。”站在廊上的忍者對言宗說道。</p>


    “在我們那裏談判至少允許帶一把短刀。”言宗說著拔出腰上的刀,亮了亮隻有半截兒的心守。剩下半截在刀鞘裏,為了謹慎起見刀還是不要輕易離身的好。</p>


    忍者有些猶豫,言宗的話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再去阻攔言宗可能就強行闖進去了。</p>


    忍者瞟了一眼言宗腰上,說道:“苦無要留下。”</p>


    言宗收迴心守,兩根手指勾出右腰上的苦無丟給了忍者。忍者雙手接住又合到一手,然後幫言宗打開了拉門。</p>


    言宗和靜香走在街道上,他們到了最近的城鎮。一個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小鎮,根據街邊隨便找了一個人打聽到的情報,這個小鎮有兩家旅店。</p>


    靜香穿著樸素,衣服都是單一色調沒有花紋,隻是麵料十分的考究,這已經是她最普通的衣服了。再加上她走路的姿態和氣質,隻要稍微注意兩眼就能發現這不是一般人家的女人。</p>


    女人這樣言宗也不能輸了氣勢,不然麻煩就會找上門來。他已經注意到了路邊靠在水果店旁邊的男人,那人在打量兩人。每當言宗看向他時他又看向別處,言宗可以確定他很可能打量著什麽。</p>


    一直到言宗走過那人也沒有動作,但應該沒那麽簡單。這種人不會自己上,要做什麽事肯定有同夥。言宗迴頭望向那個男人,男人衝言宗笑了笑。言宗的眼睛眯了眯,小孩的哭聲突然響起。</p>


    兩個小孩兒從巷道裏衝了出來,直接撞在了靜香身上。靜香也沒有閃躲,這些小孩兒也沒有撞動她。兩個小孩兒坐地上就開始猛哭,不少人也圍了上來。</p>


    言宗看了小孩兒們一眼,靜香沉默地望著言宗。圍觀的人群開始指指點點,其中有些人是誠實的他們在傳達著實情。是小孩兒們撞在靜香身上的。</p>


    “大人欺負小鬼,你們是真的做得出來,太可惡了。”靠在水果店旁的男人從後麵走上來邊走邊說道。</p>


    “我親眼看見你們撞倒那兩小鬼。”男人道。</p>


    言宗沉默靜香也沒有辯解,兩人都在奇怪這人怎麽會這麽沒有眼力勁。言宗腰上掛著刀,靜香的氣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p>


    “走!跟去奉行所,讓奉行大人來做決斷。”男人上來抓住言宗。圍觀的人群中也有人開始起哄,可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也可能是男人的同夥。</p>


    “這種情況在我們那裏,一般有三種方法解決。一是直接給錢。”言宗說完看了靜香一眼,靜香不為所動沉默不語麵無表情。</p>


    “二是給他們一些教訓,打他們一頓但這可能會迎來後續的麻煩。”言宗望著男人說道。</p>


    男人心中大喜,在火上加了一把油:“走跟我去奉行所,這麽多人看見了大家都可以作證你們撞傷了小孩兒。”</p>


    小孩兒還在哭鬧,隻是小聲了些。畢竟哭也是非常費力氣的,特別是哭得讓人同情。</p>


    “三是給他們錢,事後再去找他們算賬。但這取決於我們是否有時間。”言宗話到這裏,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挑了一下,他抑製住了興奮,言宗的意思已經偏向於給錢了事。</p>


    言宗望著靜香,他想看看靜香打算如何處理。一個地下世界霸主的孫女,應付這種事應該沒什麽問題。</p>


    靜香放下扣在麵前的手,微笑著走向兩個坐在地上哭泣的小鬼。伸出細膩纖細的雙手在小孩兒油膩髒亂的頭上摸了摸,兩個小孩兒淚眼朦朧地抬起頭,一張精致眯著眼睛微笑的臉像是菩薩一樣。</p>


    小孩兒沒有哭泣得那麽兇,他們知道對方肯定是要給錢了。這事他們常幹,差不多該收工了。</p>


    男人迴頭望著兩個小孩兒,兩個小孩兒的臉瞬間變得驚駭。兩個小孩兒的表情讓男人感到費解,言宗卻沒有感覺到半點奇怪。</p>


    靜香睜開雙眼沉著臉,眉頭微立雙眼閃著兇光。兩個小孩兒被她抓著脖子一手一個舉了起來,她沒抓得太緊小孩兒抓著她的手腕並沒有事。但這足夠嚇到這個兩個小鬼了,先前和藹的菩薩成了兇狠的羅刹。</p>


    “還有第四個選擇,給他們一頓教訓之後再去找他們麻煩!”女人抓著兩個小孩兒像是喃喃自語一般說道。周圍的人都聽見了,圍觀得人已經開始對她指指點點。</p>


    言宗一把抓住男人,男人卻有恃無恐地望著自己。這讓言宗十分詫異,幹他們這一行的人怎麽會這麽的無知?</p>


    但很快言宗就有了答案,七個忍者出現在了兩人身邊。言宗在他們出現前的那一瞬間感覺到了他們,在這之前言宗並沒有發現他們。這些人並沒有攻擊意念,顯然隻是來結束這場爭鬥的。</p>


    “這位小姐,勞煩你放過這兩個家夥,他們不過是兩個小鬼。”一個紅褐的青年抓著背上的刀躬著身子出現在靜香前方。</p>


    靜香雙手一鬆,兩個小鬼掉下來落地就開跑。圍觀的群眾也在這時反應了過來,跟著四散奔逃。他們不知道這場戰鬥打不起來,對方其實沒有動手的算。</p>


    “帥哥,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一隻柔軟卻有力的手搭在言宗肩膀上,言宗聽見說話的聲音就知道是誰。</p>


    金色的頭發灰色的衣服白色的束腰,比例有些失衡但極富魅力的身材。左手搭在言宗肩膀上,右手拿著苦無自然垂下。麵容精致表情嚴肅,似乎是在威脅言宗。</p>


    “忍者大人,你要為我們做主啊。”男人開始惡人先告狀,“他們太欺負人了,他們就那樣欺負那兩個小孩兒。”</p>


    男人說完臉上閃過得意,似乎是知道忍者們的存在。這裏是雷之國,下屬忍村是雲隱村。這些忍者的護額也表明他們來自雲隱,而且薩姆依就在言宗身邊。手還撘在言宗身上,隻是她在裝作不認識。</p>


    “給他些錢,打發他走!”薩姆依在言宗身邊說道。言宗沒有動作垂著雙手,要不是背後有人,手已經放在該放的地方了。</p>


    “真煩人!”薩姆依見言宗沒有動作靜香也沒動,她不耐煩地從胸口拿出一卷錢來丟給那個男人。</p>


    男人接過錢放在鼻子前猛吸了一口,然後一臉的陶醉轉身就跑。言宗雙眼一眯,離他最近的薩姆依一驚。言宗衝了出去瞬間拔刀,誰也沒有來得及阻止。</p>


    男人雙手撐著上半截身體往前爬了一段,迴頭看著自己的另一段驚愕地咽了氣。所有人忍者呆立當場,剛剛言宗那一擊可以幹掉在場的任何一人。</p>


    言宗唿了口氣,像個沒事人一樣撿起地上的一卷錢親手放了迴去。薩姆依呆楞在原地,這是她第一次帶這麽大的隊伍。而他們的任務就是維護當地的穩定,一個人被言宗斬殺在大街上她不知該如何是好。</p>


    “叫人先把現場清理了,然後帶我們去問話。”言宗在薩姆依耳邊輕聲說道。</p>


    薩姆依迴過神來,看了一眼現場皺著眉頭吩咐道:“輕、重你們負責處理現場,我帶他們去問話。”</p>


    輕和重兩人都認識言宗,他們沒有說什麽老實按吩咐辦。這是他們的失職,必須要快速處理。要不然他們就要處理掉言宗,那個代價可想而知。他們是對付不了的,而且靜香看上去也不好惹。從對小鬼的態度就知道。</p>


    “薩姆依隊長!”其他忍者覺得薩姆依受到了威脅,想要救援又不敢。</p>


    “沒事,我認識他……們”薩姆依猶豫地看了靜香一眼,把靜香算在了認識的人當中。</p>


    忍者們飛速撤離了現場,除地上的痕跡外其它什麽也沒有留下。地上的痕跡過不了多久就會被灰塵掩蓋,或者變質腐敗後被人掃走。</p>


    “我聽說這裏隻有兩家旅館。”言宗走上去摟著薩姆依問道。</p>


    “大的隻有兩家,像這樣小的有好幾家。”薩姆依領著兩人,到了一處偏僻的旅館。靜香看了一眼捶著肩膀的薩姆依,然後難以察覺地向下瞟了一眼自己。</p>


    三個人住一個房間,他們要了小旅館最大的一間房。隻有一個房間,房間裏擺了一張雙人床。空間還算大除了已經擺上的舊衣櫃外,角落還有一個五鬥抽屜和方形火爐。一張小圓桌配了兩把椅子,還有一個廁所連同浴室一起。</p>


    薩姆依直接走到床邊坐了下來,走在最後的靜香拉開凳子坐下與薩姆依麵對麵。言宗在路上就已經不老實了,摟著薩姆依的時候手一直在胡鬧。完全當靜香不存在一樣,當然靜香也不會阻止他。</p>


    靜香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就跟著來了,要換做以前不論是誰如果有意怠慢她她直接就會走。可現在能去哪裏呢?隻能跟著這個男人,換一個男人也可以但又該換誰呢?下一個男人又會是怎麽樣呢?</p>


    言宗迴頭看了一眼靜香,然後走向薩姆依。他敢保證今天晚上她們一個也跑不了,沒有他的允許誰也別想從這個屋子裏出去。</p>


    “走開,你聞不到你身上的臭味嗎?”薩姆依推開言宗。</p>


    “來,讓我親一個,親一個我就去洗澡。”</p>


    言宗站在床邊,一隻腳跪在床上。端著薩姆依的臉就親了下去,靜香一個人孤零零坐在一邊。冷著臉咬了咬牙,一路被冷落讓她很不爽。</p>


    看著兩人久久舍不得分開,她莫名其妙覺得有點惱怒。但她又舍不得走開,心裏發癢紅著臉雙腿在不自覺地摩擦。</p>


    拉著金瑩剔透長長的口水絲,兩人終於舍得分開了。言宗放下跪在床邊的腳,手從薩姆依脖領抽了出來。薩姆依沒有管被言宗順帶弄亂的衣服,微微偏過頭向她對麵的靜香做了一個挑釁的眼神。</p>


    言宗迴頭注意到了靜香的動作,靜香突然一驚停下了雙腿。一臉通紅麵無表情地與言宗對視,她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都不允許她剛剛那樣。這和那些風俗店的女人沒有差別,甚至還不如。</p>


    言宗得意地笑了笑,這是女人對他的肯定。在靜香隱藏著渴望的目光中,言宗被送入浴室。雪原上太冷隻是燒水擦洗過,沒有真正洗過澡其實言宗身上也不臭。主要是頭發比較惱火,畢竟長頭發不太好洗。</p>


    言宗剛進浴室或者說是廁所,薩姆依挑釁似的捶著肩膀。一邊捶一邊說道:“太重了,真的令人煩惱,真羨慕你!”</p>


    靜香差點被氣得跳起來,本來臉上勉強退卻的紅色又急速湧了上來。但她的教養讓她忍住了,這種時候誰先著急誰就輸。靜香垂著眼皮沒有迴答,薩姆依覺得沒意思站起來走向浴室。</p>


    “你去哪裏?”靜香終於開口,再讓薩姆依更進一步她就搞不清誰是這個房間暫時的女主人了。</p>


    這就像自己和男朋友出去玩,男朋友帶著一個女孩兒。結果男朋友不和自己走在一起,和他帶出的女孩兒走得非常近。這讓靜香如何忍受,何況她已經輸了一城。</p>


    “洗澡!”薩姆依捶打著肩膀撇了靜香一眼毫不在意淡淡地迴了一句,然後自顧自地繼續走向浴室。邊走還邊弄掉了被言宗弄亂的衣服。</p>


    “你給我站住!”靜香猛地從椅子上站起大聲嗬斥道。薩姆依一愣她沒想到靜香反應這麽大,靜香也沒想到自己的反應居然這麽大。</p>


    連正在脫衣服的言宗都被驚動了,他在浴室裏兩人的對話聽得清楚。言宗在浴室裏大聲說道:“別進來,太小了裏麵施展不開。”</p>


    薩姆依不在乎分享,聳了聳肩走到牆角的火爐旁把火點燃。靜香也冷靜了下來,她想起了以前受到的教育。她還有時間慢慢地抓住言宗的心,然後把控住他。</p>


    點著火的火爐使房間的溫度高了不少,薩姆依也可以開始做著洗澡的準備。很快她便向浴室走去,即使言宗說過裏麵施展不開。</p>


    薩姆依沒有走進浴室,而是靠在了浴室門口。言宗也沒有關門,兩人之間有個馬桶隔著。其實裏麵空間很大,隻是邊洗澡邊做點什麽的確是不太好施展。</p>


    “早知道帶你們去大一點的旅館!”薩姆依雙手抱在胸前靠在門框邊有些不爽地說道。她怕大旅館住滿了,這裏的大旅館其實也不算很大。</p>


    蓮蓬頭的水從頭上衝下,在言宗肌肉的縫隙間衝刷而過。薩姆依的目光順著水流落下,把言宗從頭到腳都掃了一遍。最後目光停留在了中間,言宗已經準備好應付兩人。</p>


    “路上一直沒問你,你怎麽來了這裏?”看了一會兒薩姆依抬起頭望著言宗,言宗正在用洗發水洗頭。她又把目光移了下去。</p>


    “上次的任務完成得怎麽樣?”言宗沒有正麵迴答。他知道怎麽在女人心裏加強自己的地位,有意強調了自己的作用與實力。</p>


    “還行,除了誇獎外還有些獎勵。”薩姆依平淡地迴應道。</p>


    “這次依舊不會讓你無功而返。”言宗笑了笑。他在路上已經想好把關於謙信和信玄的部分事實告訴薩姆依,讓她帶迴去立功。</p>


    “你的意思是?”薩姆依不明白言宗的意思。</p>


    “明天,明天告訴你。”言宗笑著衝掉了頭上的泡沫,“今天就隻做今天該做的事情。”</p>


    “你不告訴我她是誰嗎?”薩姆依說完迴過頭望著靜香,靜香也像她一樣走到了浴室邊。靜香身上沒有半點贅肉和贅肉,很挺拔很勻稱。</p>


    言宗睜開眼睛看見靜香也學著薩姆依一樣,有些詫異。但隨後心裏升起了一股自豪,又征服了一個女人讓他獲得了極大的滿足。滿足感也反應在了他的身體上,明顯比剛才要強勢些。</p>


    “她是信玄的孫女,她爺爺已經把她送給我了。”言宗自豪地說道。</p>


    “他絕對沒說過!”靜香冷著臉。她現在反駁是不想輸給薩姆依,言宗的話聽起來就像是她沒有選擇一樣。</p>


    “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言宗聳了聳肩。信玄的確沒說過,靜香也有選擇。不過言宗敢保證至少今天沒有。</p>


    “難怪你們會被碰瓷的盯上,一個像大家閨秀,一個像保鏢。”薩姆依仔細打量著靜香,靜香即使是現在這樣透露出的氣質也一點沒有減少。</p>


    “我很奇怪你為什麽會在這裏?”靜香望著薩姆依問道。</p>


    “任務讓我們維護這個片區的治安,我們昨天收到情報這裏出現了二十幾個穿著一樣的人。他們已經在最大的兩家旅館住下了,我們的人已經開始了監視。”薩姆依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這不是多麽重要的情報。</p>


    “應該是我們的人。”靜香站在浴室門口右手抓著左手放在肚臍前,黑色的長直發擋在前方沒有讓她暴露太多。</p>


    “你們的人?”薩姆依不明白。</p>


    “沒是,不會給你們製造混亂的。”靜香聳了聳肩。</p>


    “那就好!”</p>


    “關於他們的事就不要再聊了,今天這裏隻有我們!”言宗從浴室裏出來身上還帶著水珠,一把摟起來靠在門口薩姆依的雙腿。</p>


    薩姆依很自然地環抱住了言宗的脖子,雙腿緊緊夾住言宗的腰。言宗一隻手摟著薩姆依,薩姆依坐在他的手臂上。騰出的一隻手挽住靜香的腰,靜香一下就被摟在言宗懷裏。</p>


    靜香靠在言宗懷裏,眼前是被壓扁的豐滿。那是薩姆依魅力的極致,她把臉上往上湊了湊薩姆依注意到了她。</p>


    “我先去洗個澡!”靜香急速退開感覺自己很不對勁。</p>


    “沒事!”</p>


    “就洗個頭,很不舒服。”靜香的語調很軟!</p>


    薩姆依在言宗教導下越發的熟練,靜香也學會了該如何去體會薩姆依的好。薩姆依也學會了該在這時候怎麽去安慰靜香,畢竟言宗一個人忙不過來。當然決不可能找人代勞。</p>


    戰後的疲憊本就沒有完全恢複,又是一番刺激過後言宗拉過被子搭在薩姆依背上沉沉睡去。薩姆依成了言宗的被子,靜香把言宗的手臂當成了枕頭。</p>


    爐火熄滅,現在是秋季雷之國北部卻已經像是冬天一樣。雖然屋子裏做了簡單的隔熱,但簡單的隔熱不能保持太久的溫暖。</p>


    言宗被冷醒,薩姆依還壓在自己身上,他緩緩抽出被靜香壓著的手。挪動了一下身子,薩姆依迷迷糊糊地輕嗯了一聲。隨後唿吸也有節奏地跳動起來,隨著言宗創造的節奏跳動。</p>


    薩姆依坐起來感覺有些冷,就把被子裹在身上晃動著身體。言宗雙手枕在腦後享受著,靜香緩緩睜開眼被子全在薩姆依身上。</p>


    感覺有些冷,鄙視般地看了兩人一眼。很不甘願地起床去給爐子生火,言宗看著女人走路時不自然的姿勢他非常滿意。這是他的傑作。</p>


    在床發出的嘎吱聲中,女人很不滿地打開火爐。迴憶起了昨天晚上言宗和薩姆依是如何玩弄她的,害得她現在走路都痛。</p>


    靜香劃著一根火柴,突然一個拳頭大的火焰衝進火爐。靜香還在迴憶當中,火焰略過靜香的頭發嚇了她一跳。蹲在火爐旁的她重心不穩坐在地上,大腿上濕漉漉的。</p>


    “混蛋!頭發都被燒焦了!”靜香一反常態用手拍地嬌喝了一句。火焰的確燎到了幾根頭發,言宗已經坐了起來懷裏抱著薩姆依。被子被他扯到一邊,他要發力了。靜香的嬌喝讓他興奮,欺負一向嚴肅的靜香很有趣。</p>


    靜香迴到床上把被子往身上一裹,側過身子不理兩人。言宗已經注意到她腿上的情況,女人隻是害羞、矜持、賭氣而已。</p>


    薩姆依氣喘籲籲地趴在言宗胸口根本不想動,她本來想今天上午離開。誰知道言宗根本就不顧及她,現在隻有拖到下午了。</p>


    “我下午就要走,你說過不會讓我無功而返。”薩姆依語調嬌弱手指輕扣著言宗的心窩,“沒有什麽也沒關係!”</p>


    “謙信和信玄的戰鬥有我參與!”言宗看了旁邊靜香一眼。</p>


    薩姆依對這並不吃驚,她猜到了些大概。所以沒有說話等待著言宗繼續。</p>


    “我是被請去的!”言宗說得嚴肅語速緩慢還不連貫。</p>


    “被誰?”薩姆依的語氣有些急,她不爽言宗這樣慢吞吞地說話,“你直說吧!”</p>


    “這麽沒耐心?”言宗的手又開始作怪。</p>


    “夠了,你留點力氣對付她吧!”薩姆依耳朵貼在言宗胸口偏著頭看著靜香,一下下的心跳聲讓她著迷。她記得這個節奏,跟剛剛和昨天一樣。</p>


    言宗瞟了一眼靜香,靜香裹著被子沒人知道她在被子下做著什麽。他一會去收拾她,言宗繼續說道:“不知道是誰。”</p>


    言宗不會告訴薩姆依是蝮蛇威脅他去的,如果薩姆依知道了匯報上去。齋藤道三肯定會受到針對,那麽他有理由懷疑是從言宗這裏泄的密。被懷疑之後言宗不敢保證結果會怎樣,但他怕結果讓他承受不起。這不值當。</p>


    “我是被請來的,和別的傭兵一起。”言宗若有所思般陷入到了迴憶,“但我們直接趕到了戰場,這說明我們的雇主知道戰場在哪裏。”</p>


    “我們的目標是幹掉謙信,謙信很強信玄幹掉了謙信。我隻是稍有參與微不足道,但我掌握了天平傾斜的方向。最後信玄贏了,可突然出現了一個看不見的人直接幹掉了他。”</p>


    “那人也知道戰場在哪裏?”薩姆依問道。言宗皺了皺眉,薩姆依的問題提醒了他。</p>


    “你們有多少人來了這裏?”言宗反問道。</p>


    “我們?”薩姆依想了想,“不知道,這個片區很多。”</p>


    “很顯然我們的行動是被安排的,而安排我們的人想要兩邊都敗。”言宗說到這裏馬上就開始了扯謊,“兩邊都敗對雲隱村有最大的好處,所以你們沒有阻止這場爭鬥。”</p>


    這結果當然不是雲隱村想要的,言宗很清楚這一點。但薩姆依不知道,他需要從薩姆依口中詐出些情報來。</p>


    雲隱沒有管兩大巨頭爭鬥,他們隻需要一個巨頭。他們站在謙信這邊,雖然沒有出力但也沒有幫信玄。即使兩敗俱傷,他們也會暗中解決掉他們不想要的一邊。</p>


    但現在是兩個都沒了,整個雷之國的地下世界很快會陷入到混亂當中。因此雲隱必須派出人手管理,可派出去的人未必經得起誘惑。很容易就會加入其中,或者自己建立起一個勢力。結果還是指向混亂。</p>


    “不,雖然我不敢確定,但我在村裏聽到的風聲都是幫助謙信。”</p>


    “如果不是雲隱的話,那就是其他人在搗鬼。你把這個信息帶迴去,應該多少會有點功勞。”</p>


    “隻有這些?”薩姆依對言宗所提的功勞不是很滿足。</p>


    “就這?”言宗對薩姆依的反應感到詫異,“能挑起兩個巨頭戰鬥的人,還幹掉了他們。他的實力有資格威脅到整個雷之國,或許是木葉或許是霧隱,別的知道或者不知道的勢力都有可能。”</p>


    “現在知道你們雲隱要麵對的威脅了吧?”言宗故意把事情說得嚴重就是想誤導薩姆依。</p>


    薩姆依沉默,沒有說話她聽進去了。她在想言宗的話到底可信不可信,她也不是別人說什麽她就信什麽的人。現在的她還是比較冷靜的。</p>


    “就這些了,我以後想你了要怎麽找你?”言宗沒有給薩姆依思考的時間。</p>


    “我們約定個地點吧!”薩姆依的思緒被言宗岔開。</p>


    “我會在雷之國建立一個聯係點,等我們建立上聯係以後你就可以隨時聯係我了。”</p>


    “嗯!”</p>


    “好就這樣決定了!”言宗深吸了一口氣推開薩姆依翻身抓住了靜香的被子,“該教訓她了。”</p>


    旅店的胖大嬸服務員提著兩個食盒到了門口,饑腸轆轆的言宗穿著短褲大搖大擺地接過。薩姆依昨天下午已經走了,言宗和靜香正在吃午飯。他們沒什麽娛樂方式,但好在他們的娛樂方式不算無聊。一直睡到了之後的中午。</p>


    “你之後怎麽打算?”言宗大口吃著東西含糊不清地說道。</p>


    “你打算怎麽做?”靜香小口吃著東西反問言宗。</p>


    言宗喝了口水把食物衝下去勉強止住了饑餓,拿起一塊糕點舒服地靠向椅背。言宗咬了一口緩慢地咀嚼著沒有說話,他的目的很明確把自己的女人們照顧好。</p>


    “我在霜之國有一番事業,但現在還在起步階段或者說更早。並且還有一個大麻煩我必須擺脫,但我現在連他在哪裏都不知道。”言宗道。</p>


    “蝮蛇嗎?”</p>


    “啊!”</p>


    “這家夥我知道些,很狡猾的一個家夥。我們的情報部門也隻有一些消息,但推不出他躲在哪裏。”靜香很優雅地吃著東西語調平靜地說著話。</p>


    “當然我可以不用去找他,隻要我不聽他的或者給他找麻煩他就會來找我。我怕的是我不是他的對手,他的實力可能和你爺爺差不多。我還差得……”</p>


    “不,他很少動手,他是個狡猾的家夥。”靜香打斷了言宗的敘述,“直接說說你打算怎麽做吧。”</p>


    “錢,我需要錢來培養我的勢力。”言宗抬眼望著靜香答得簡潔明確。</p>


    “那個雲隱的女忍者也是你達到目的工具?”靜香的眉頭微皺語調卻很平靜。</p>


    “她叫薩姆依!”</p>


    “我知道!”</p>


    “錢我的確有,”靜香看著言宗的眼睛沉默了一會兒轉換了話鋒,“但不可能白白給你。”</p>


    “算我借的。”言宗沒有想吃幹抹淨。</p>


    “我的錢,沒什麽問題。”靜香道,“但你要做的事我的錢不夠。”</p>


    言宗抬起頭眼前是一棟銀行,銀行豪華有三層磚石結構白色。一層有好幾根大圓柱,中間一個大的拱門,左右兩邊各還有三個小的。二層從窗戶看上下兩排,應該是把空間分成了兩層。三層從中間拱門一樣的大窗戶看,內部空間的層高和一層一樣。</p>


    “火花銀行!”靜香道,“我們家是最大的股東,銀行行長是我父親的好朋友。”</p>


    靜香帶著言宗直接走進了銀行,銀行一樓是個層高很高的大廳。裝潢非常華麗,漂亮的吊頂巨大的黃金吊燈。大理石地板,牆上貼著大塊的瓷磚。</p>


    大廳被櫃台分成了好幾個區域,有工作人員和顧客在來迴走動。有個穿著黑西裝紅領帶的中年男人走過來打招唿,靜香向他揮了揮手示意沒他的事。</p>


    倆人穿著講究氣質都不一般,男人也沒有過多的說什麽。銀行裏有安保人員,那不是男人的工作。</p>


    言宗沉默地跟在靜香身後,走到兩扇鍍金門前。兩個強壯的男人一人站在一邊守在門口,靜香拿出一張黑色卡片遞到一個男人手裏。</p>


    男人接過看了一眼,然後又望著另一個男人點了點頭。最後把卡還給靜香,在鍍金的門邊按了一下。鍍金們打開,言宗跟著靜香走了進去。</p>


    電梯叮的一聲再次打開,靜香熟悉地帶著言宗轉過一個彎。前麵又是一個電梯門,還是那張金卡讓看守的人打開了門。</p>


    三樓的一間大辦公室裏,一個身材高大體格壯碩的中年男人正在辦公桌後看文件。敲門聲打斷了他,女秘書走了進來。</p>


    “行長,靜香小姐已經到了,在會客室等您。”女人道。</p>


    “嗯!”行長很平淡地點了點頭,然後放下文件站了起來。事實上靜香從進入銀行開始,就有人向他匯報了。</p>


    “靜香小姐還帶了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女秘書補充道。</p>


    “嗯!”行長應了一聲沒有說話。步調不緊不慢地走在前麵,女秘書小步跟在其後。</p>


    言宗和靜香坐在會客室裏,麵前的茶幾上擺著兩杯水。是秘書給他們倒的,言宗和靜香沒有交談靜靜等待著。</p>


    “抱歉,讓你們久等了!”高大的行長走了進來,行長穿著黑色西裝身材強壯結實,麵容嚴肅像隻比特犬。</p>


    行長向兩人點了點頭,坐到在兩人旁邊。會客廳不算大,就隻有兩張長沙發。這是私密會客廳,行長坐在另一張沙發上緊挨著言宗。</p>


    “火花銀行行長,巴雷特!”行長坐著把手伸向言宗。</p>


    “鐵之國柳生家柳生言宗!”言宗握了上去,他的位置是靜香特別安排的。</p>


    “天狗?”巴雷特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看了一眼言宗旁邊的靜香。靜香輕輕點了點頭。</p>


    “啊!”言宗輕點了一下頭表示肯定。對於明麵上的活動,鐵之國柳生家才是他自我介紹的身份。</p>


    “沒必要這麽嚴肅,年輕人。”巴雷特微笑著說道。說完她望著向靜香,“信玄叔的事我已經聽說了,情況真的屬實嗎?”</p>


    靜香沒有答話,抬頭看向門口的秘書。巴雷特給了秘書一個眼色,秘書很識趣地離開了。</p>


    “巴雷特叔叔,你已經得到消息了?”靜香問道。</p>


    “啊,消息對銀行來說非常重要。”巴雷特嚴肅地點了點頭。</p>


    “爺爺已經在戰鬥之前就有了決斷,他的身體已經不行了。”靜香看了一眼言宗,“後來有他的參與我爺爺贏了,但突然出現了一個會透遁的人。”</p>


    靜香沒有說完,巴雷特明白是什麽意思點了點頭。沉默了半晌後說道:“你今後有什麽打算?”</p>


    “跟著他。”靜香又看了一眼言宗,言宗沒說話的時候在發愣般的傾聽。但對於靜香的話語他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依舊像是思考一樣。</p>


    “年輕人你有什麽打算?”巴雷特問言宗。</p>


    “合作。”言宗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等待巴雷特的反應。</p>


    巴菲特看了一眼靜香說道:“如果合理的話合作當然是好的。”</p>


    言宗沒有進去站在門口往裏麵看了看,他的小心謹慎讓身邊的男人皺了皺眉。最後言宗還是走了進去,右手邊一個六十歲左右的老頭坐在矮桌旁。</p>


    “抱歉,最近不太平總有人來找麻煩,難為您了,希望您見諒。”老頭的語調不卑不亢。</p>


    言宗沒有理他看著他身後的紙拉門,然後又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紙拉門。拉門都留了一道縫隙,縫隙中透出兩道非常關注的意念或者說目光。</p>


    “是啊,謙信和信玄都死了,不知道你聽說沒有?”言宗抓著刀鞘走向方形矮桌,刀柄往麵前湊了湊方便拔刀。</p>


    “真的嗎?真可惜,信玄是個好人。”老頭皺著眉故作惆悵。言宗沒有拆穿他的假話和裝模作樣的表情,這不是這次任務的重點。</p>


    “抱歉,我不認識他。我隻是過來要賬的,你的欠款兩個月前逾期,銀行給你寬限了兩個月。現在你該還錢了,不然今天您就要從這裏搬出去。”言宗一邊說著一邊從容地打開文件袋,拿出裏麵的幾份文件。</p>


    老頭拿著文件臉上流露出了詫異,言宗帶來的可全是原件。隻要幹掉眼前這個年輕人再把文件給毀掉,他的欠款就一筆勾銷了。</p>


    可火花銀行敢把原件帶來,這就說明銀行不怕他這麽幹。老頭猶豫了一番,起身走向身後的紙拉門。進門後留著一個一人寬的縫隙,言宗看不見老頭但能聽見裏麵有金屬聲。像是打開保險箱的聲音。</p>


    不久後老頭拿出一個手提箱,手提箱打開轉向言宗。裏麵是雷之國中央銀行發行的圓形金幣,每塊金幣一百五十萬兩專門做大額交易用的。</p>


    言宗拿起金幣檢查著,上麵刻著金幣的規格。直徑五厘米,厚度一厘米。一百三十三個每一個言宗都檢查了一遍,算來還差些箱子裏的紙幣補上了。</p>


    一共兩億兩,全是真的金幣。言宗合上箱子,把文件推給了對方。對方卻按著盒子,不打算給言宗。言宗看著老頭,老頭微笑著。</p>


    “年青人,你忘了給我打個收據。以證明錢已經給你了。”老頭微笑著說道。</p>


    “抱歉!”言宗臉上沒有表情,從容地從胸口拿出一張兩億兩的收據放在箱子上。</p>


    老頭驗看著收據,言宗抓住手提箱把手站起。沒有人阻攔他,他走到門口男人把他那兩把普通的苦無遞給了他。</p>


    “你打算怎麽合作?”巴雷特靠在扶手上身體偏向言宗,言宗也同樣如此。</p>


    “柳生家可以為你們擔保,與鐵之國的銀行合作。”言宗直起身子,巴雷特同樣如此。</p>


    巴雷特靠在沙發上,他不需要思考本能就能幫他做決定。巴雷特輕輕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繼續!”</p>


    “我打算在霜之國建立一個競技場,這是別人的計劃我繼承了下來。”言宗清楚光是銀行合作遠遠不夠,從巴雷特的表現就可以看出。</p>


    “然後沿途在湯之國、月之國、田之國一直到霜之國設立分行,投資鐵之國和霜之國的海運港口。”巴雷特閉著眼睛說出了言宗想要說的話,言宗詫異地迴頭看了一眼靜香。靜香臉上沒有半點意外,好像她早就知道一樣。</p>


    “不用驚訝,”巴雷特依舊仰著頭閉著眼睛,“這些隻是通往目的地的路而已,很多人都能想到。”</p>


    巴雷特把頭拉了迴來望著言宗:“這不難!”</p>


    言宗沉默,巴雷繼續說道:“你需要的是投資,這點沒問題。甚至不用簽任何契約,我把這定在未來發展計劃裏就行。”</p>


    “關鍵是你想要做什麽!”巴雷特伸出右手再次想和言宗握手。</p>


    “地下世界也可以有我一份!”言宗一把握了上去。握上去的瞬間,巴雷特便開始慢慢用上了力。言宗微微皺眉,兩人的目光碰在一起,身上同時滲出了一股威勢。</p>


    “我一手掌握著錢,一手掌握著劍,所以我走到了今天。”</p>


    “我要做兩隻手的主人!”</p>


    “謙信做到了,信玄叔做到了,雷之國做到了,雲隱也做到了。他們的區別在掌握的多少上。”巴雷特說完手上的力慢慢鬆懈。</p>


    “我會盡可能拿到更多!”言宗嚴肅地說著,手上的力也跟著鬆了下來。</p>


    “現在你一無所有!”巴雷特收迴了手。</p>


    “啊!”言宗承認,也收迴了手。</p>


    一顆大樹下言宗坐在箱子上靠著樹休息,麵前有一捆沿途收集的柴火。沒有生火他在等人,有兩個人已經在不遠的樹上停了下來。言宗起身往前走了走,在雪地上踩出一串腳印。箱子被留在了樹下。</p>


    一把苦無從側麵射向言宗,言宗往後一讓苦無帶著起爆符從眼掠過插入到言宗腳邊的雪裏。言宗手裏抓著燃燒的起爆符,用力一捏把熄滅的起爆符丟在了雪地上。</p>


    “果然沒有那麽容易解決!”一個男人出現在言宗麵前。</p>


    另一個忍者出現在了言宗剛剛休息的樹旁,裝金幣的箱子就離他不遠。他沒有拿上就跑,這對他來說太容易了。他不相信有這麽容易,但也不會太難。</p>


    言宗沒有說話,他沒有戰前寒暄的習慣。沉默地站在雪地裏,兩個忍者沒有貿然動手。</p>


    “識相的交出金子,我們可是謙信老大手下的得力幹將。”言宗前麵的忍者說著,後麵的忍者偷偷拿出了苦無。</p>


    言宗清楚真要是得力幹將在謙信和信玄的一戰中他們就該見過,他也清楚後麵的人想要偷襲他。當然言宗不會輕易把錢交出去。</p>


    “你們之後有什麽打算?”巴雷特問言宗。</p>


    “我們打算留在這裏,找些事做。”言宗很認真地看著巴雷特——當然,是裝的。</p>


    “我的建議是你們最好離開雷之國,現在雷之國的局勢很不穩定。我雖然沒有情報說明雲隱村支持謙信,但從局勢來看是必然的。”</p>


    “雷之國地下世界肯定會陷入混亂,而謙信的兒子政繁有理由繼承他父親的事業。雲隱和雷之國都會幫他,當然雲隱或者雷之國也可以選著自己掌控。”</p>


    “但這並不是最好的處理方法,他們的人手不夠。其實隻要控製住了謙信的兒子,就等於控製住了整個雷之國的地下世界。”</p>


    “所以靜香,如果你還在雷之國就會成為他們的眼中釘,甚至離開雷之國也會被他們追捕。”巴雷特麵無表情地勸誡著。</p>


    “其他地下世界的老大也會加入,他們不想看到你說的情況。雷之國不會那麽順利把局勢控製好,不過即使這樣靜香也沒理由留在這裏。”言宗補充道。</p>


    巴雷特沉默,顯然言宗一開始不信任他。沒有說出他們真實的想法,言宗是知道靜香不該留在雷之國的。</p>


    沉默了一會兒,巴雷特想明白了些大概。他說道:“雷之國有三家銀行,雷之國中央銀行,雪山銀行和我們。”</p>


    “我們銀行之間雖然有競爭,但都是明麵上的良性競爭。雷之國中央銀行偏向於安穩,和我們沒有太多的競爭。但背後有謙信支持的雪山銀行和我們的競爭非常大,當然依舊是良性競爭。”</p>


    “不過現在局勢不同了,銀行背後必須要有一個強大的勢力支持。不然誰都可以欠錢不還,或者像聖殿騎士一樣被幹掉。”</p>


    “如果雪山銀行得勢,那麽他們很可能會在我們的業務上使絆。然後乘機超過我們,做到雷之國第二大銀行。當然他們不會讓我們徹底跨掉,我們會自動幫他們擋住後來者。”</p>


    “所以如果要合作的話,我需要你成為一個靠得住的勢力。這一點剛剛你已經表明了,但銀行家更追求現實光動嘴皮可不行。”巴雷特說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什麽可以暴露內心的表情。身為銀行家的他已經和言宗這樣經營一個家族的人是一個層次了,雖然言宗沒有真正接管柳生家,但他有能力。</p>


    言宗沒動態度說明一切,前後兩人慢慢俯下身。毫無征兆身後的忍者瞬間就衝了上來,前方忍者也有了動作。言宗眼睛一眯眉頭微皺,踏出半步轉身拔刀向後一揮。</p>


    從後麵來的忍者瞪大眼睛看著言宗閃過他的攻擊,從言宗身邊掠過。前麵是他的同夥,同夥臉上全是詫異。</p>


    刀刃穿過了忍者的身體,餘威在雪地上斬開了一道口。也波及到了另一個忍者,不是誰都能和言宗過上幾手的。</p>


    兩人步伐越來越軟,撞在一起各自倒向一邊。一共變成了四段,摔在雪地裏手裏還拿著苦無。</p>


    言宗收迴心守,走向雪地上的那捆柴火。提起柴火扛在背上,拿起箱子他還要去找個過夜的地方。這裏不行有兩個死人,不適合休息。</p>


    “勞心者治人。”言宗道,“我不會留在這裏,但我可以從家裏招來一個信得過的人,讓他來建立勢力。同時保證你們和柳生家的聯係。”</p>


    “但這需要你的情報係統與我的情報係統對接上。”</p>


    巴雷特沉默地看著言宗,建立一個情報網需要很多的時間和金錢。他沒想到言宗會有情報網,但可以看出言宗不是個誇誇其談的紈絝子弟。</p>


    “你的情報網有多大?”</p>


    “是大蛇丸的情報網,我可以用一用。可能覆蓋了田之國周邊,我還沒有來得及用。”</p>


    巴雷特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耳目算是有了,手腳還差些。你的勢力準備靠什麽盈利?”</p>


    “按地下世界的規則。”</p>


    “以前我們有欠賬要不迴來,通常是信玄叔的手下去要。我給你百分之十,要迴來了就有百分之十。”</p>


    “當然我的人也可以做,但我想把這個外包出去。”巴雷特說道,“我現在手上就有一筆兩億兩的欠款。”</p>


    言宗思索了一番,這是巴雷特在幫他。他有錢但他需要這筆錢,所以他答應了下來。</p>


    注:塊和兩的比例是一比十,所有價格都是按一比十定的。要不就是我出錯了。除開標點和注一共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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