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褪去,提燈用釘頭錘撐著身子。世界上有很多天才,普通人也有不少。提燈就是個普通人,他剛剛那招雷遁幾乎用光了查克拉。</p>


    海盜們向提燈衝去,這是波無腦且狂妄的海盜。攻擊有海上五大家族勢力的島,直接從港口襲擊這等於強攻。強攻就需要有壓倒性的力量,而他們還差得遠。</p>


    提燈怒吼著站起來,雙眼閃著憤怒的紅光。咬著牙揮舞著武器,忍者們也不敢輕易靠近。武器的優勢,注定挨上一下實力就會大幅縮水。</p>


    “水遁?水龍彈之術!”</p>


    海盜雙手結印,提燈體力不支。在亂揮了一通武器後,體力幾乎見底。他咬著牙看著海盜結印,心知不能等。鼓足最後的力氣,高舉著釘頭錘衝向結印的海盜。</p>


    海盜們臉上全都露出了微笑,結印的海盜也放棄了結印。提燈的行為無異於送死,兩個海盜正麵向提燈衝了過去。手中彎刀瞄準他的胸口,提燈怒吼著沒有退縮。</p>


    明知是死,但要他活著看到阿菊被欺辱卻無能為力,那還不如去死。攻擊的兩個海盜麵帶微笑,結果是毫無疑問的。</p>


    一陣狂風襲來,兩個海盜飛到空中。提燈的武器揮下,一隻粗壯的手臂擋住了他的攻擊。提燈視線模糊地看著比他高出兩個頭的肌肉大漢,那是他的老大——光酒。</p>


    “幹得不錯,提燈。”</p>


    光酒緩緩站直身子,揮舞一圈狼牙棒。棒頭垂地,看著海盜們洪亮地說道:“想動我可愛的小弟,至少也要問問他的老大。”</p>


    “動手!”海盜中的一人喊道。結印的結印攻擊的攻擊慘叫的慘叫,秋山從後麵殺了過來。老頭雙眼反射著月光,一刀一個好不痛快。</p>


    一個男人對付著港口的船員們,他一個人包圍了對方二十多人。簡單幾番交手後,港口的船員們就開始逃跑了。他們不過是臨時停歇,現在雖然是保護自己的利益,但和命比起來。錢沒了還能再賺。</p>


    逃跑的人路過幾人身邊,他們減慢了速度。其中有個女人,挽起衣袖用繩子套住,不讓衣袖滑落。她身邊站著一個方臉的青年,是黑田和其他兩個家族的管事。</p>


    “你們不要動手,讓我去試一試。”女人麵帶微笑地說道。</p>


    “注意保持心態,別太興奮控製自己的情緒。”黑田語調平淡地提醒道。</p>


    膽小鬼們全到了幾人身後,希奈往前走了兩步。深吸了一口氣,穩定住了情緒。她聽進了黑田的話,說明修行還算到家。至少知道黑田說的是對的。</p>


    章魚男嘴角一抹不屑地微笑,希奈麵無表情冷著臉緩緩抽出了刀。八根觸手像是鞭子一樣亂抽,希奈左躲右閃來到了章魚男麵前。連續幾刀斬空被章魚男一腳踢飛,好在用刀架住了。</p>


    希奈又被踢迴了原處,緩緩站起身。背後就是黑田他們,都沒有幫忙的打算。倒不是不能,隻是希奈還沒有輸。</p>


    “別著急!”黑田又提醒了一句。</p>


    “啊!”</p>


    希奈再次衝了上去,這次章魚男迎了上來。希奈突然後退,章魚男的觸手跟著卷了過去。希奈冷著臉一刀斬斷觸手,章魚男稍微一楞。雙手飛快結印,一個火球撞向了希奈。</p>


    希奈站在原地閉上眼睛,火球的熱浪吹起了她的頭發。雙眼猛地一睜,一刀斬下居然斬開了火焰。從火焰中穿過,章魚男立馬用章魚觸手擋住希奈的前進。希奈順手又斬斷了一根。</p>


    “不錯,就是還不夠隨意。”秋山笑著瞟了一眼一邊的良介。他們的戰鬥就是一瞬間的事情,最多三分鍾。</p>


    “已經不錯了,太還小。”良介麵無表情平淡地說道。斬開無形的東西,遠比有形的東西難太多。希奈已經算是進步神速了,在良介眼裏至少是可以培養的人才。</p>


    幾道查克拉斬擊飛了出去,章魚男觸手一揮盡數打散。他看了一眼一邊從容地兩個老頭,對方人數遠比他這邊多。而且還有一個棘手的女人,戰鬥對他不利萌生了退意。</p>


    章魚男轉身就跑,希奈立馬跟上。高舉的刀身閃著寒光,眼看就要斬下。章魚男嘴角一抹微笑,轉身掏出一把苦無格擋上方的攻擊。另一隻手上閃著雷光,直刺希奈的胸口。</p>


    突然章魚男臉色一變,舉起的苦無沒有擋到任何攻擊。希奈的攻擊並沒有如期落下,有意晚了一點。後撤一步一刀斬斷了帶著雷光刺來的手,接著拉起一刀跟上步伐。刀刃從斜下方往上劃過解決了戰鬥。</p>


    “不錯,不錯。會用腦子了。”秋山笑著說道。</p>


    基地已經建好,周圍的暗礁與大霧外人輕易找不到這裏。井二十郎帶著小鬼蹬上海盜船,該去找些強力的手下了。</p>


    船上一直升著黑旗,他們可不是要以掠奪為主。他們要找的人不隻要強,還要願意戰鬥的人。找個總是在幹完壞事後陷入自責的人,這類人不是井手想要的。</p>


    他要的不是小說電影裏隻知道救贖的主角,通常這種人叫做好人。而他們要的是壞人,幹壞事還是要壞人來更適合。畢竟術業有專攻。</p>


    船衝上一個上坡,老遠就看見了一艘海盜船。正在追一艘貨船,井二十郎跳到水中。船的速度陡然上升,再加上順風。這是世界上最快的帆船了,正以極快的速度追著前麵的海盜船。</p>


    井手二十郎站到船頭,在水中通過章魚得知追的海盜被幹掉了。對方似乎還打算要幹掉他們,這讓井二十郎很高興。沒想到出來沒幾天就遇到了目標,而且還有應景的暴風雨。</p>


    哢嚓天空一道雷電乍現,暴風雨越來越大。雙方的人馬對抗著暴風雨,個個麵帶興奮。他們不隻要征服暴風雨,還要在暴風雨中征服一夥強敵。</p>


    兩艘船碰撞在了一起,雙方的船員發出了興奮地咆哮。立花元秀站在了望台上,與對方站在橫杆上的井二十郎對視。</p>


    海盜和賞金獵人碰撞,寒冷的雨水與火熱的鮮血對抗。刀刃劃過皮膚,撕裂的觸感通過刀刃傳入到心神。憤怒的怒吼與閃電相稱,飛濺的罪惡被雨水衝刷下了甲板。</p>


    海浪激起,船在沉浮。一個個兇悍而狂暴靈魂飄在甲板上,沒有隨船的傾斜而晃動。不斷有裝這些靈魂的軀殼落進黑色的大海,沉入那表麵狂暴深處平靜的平靜當中,歸於平靜。</p>


    井二十郎的目標隻有一個,站在了望台上的立花元秀。一聲驚雷過後,閃起的白光把世界照亮了一刹那。</p>


    一場單方麵壓製的戰鬥,立花元秀跪在甲板上。刀插進了甲板,手抓著刀柄站了起來。</p>


    “咿呀啊……”立花元秀吼聲響徹雲霄,刀刃在雷電的掩護下劈下。</p>


    井二十郎捏緊拳頭,躲過了能毫不費力躲過的攻擊。拳頭打在立花元秀的胸口,立花元秀撞在主桅上手中的刀自然滑落。裂痕從立花元秀的背部延伸,圍著主桅纏了一圈。</p>


    主桅在暴風雨中毫無聲息地倒下,立花元秀向前晃動著動了兩步。舉起拳頭跑向井二十郎,井二十郎沒有動。船的起伏已經使立花元秀摔倒在了地上,雨水順著眼眶流了下來。</p>


    棕櫚樹在狂風中瘋狂搖曳,雷電在空中肆無忌憚。島上一個碩大的地下室內,慘叫與怒吼並存。三四十人中,站著的人有一大半。每個人的皮膚都成了紅色,一個女孩兒看見這一幕點了點頭。</p>


    齋藤歸蝶帶來不少的咒印藥劑,雖然效果不算強。但能讓普通忍者有個快速提升也是不錯的,而且她也有強力些的藥劑。</p>


    “歸蝶小姐,接下裏我們該怎麽辦?”齋藤歸蝶身邊的獨眼中年男人問道。</p>


    “掠奪,壯大自己不斷地掠奪。占領島嶼,統一海上。”齋藤歸蝶看著下方還沒有完全恢複神智的人們喃喃自語般說道。</p>


    班吉,光酒的手下們打掃著港口,阿菊攙扶著提燈,提燈把衣服給了阿菊圍在腰上。沒有人在意他們,畢竟人家是兩口子。</p>


    兩人迴到港口的住處,阿菊扶著提燈躺下。自己去了浴室,泡在冰涼的水裏。屋子裏沒有開燈,靜悄悄地一片。</p>


    “阿菊,沒事的!”提燈安慰著阿菊。</p>


    “啊!”阿菊淡漠地應了一聲。</p>


    她的淡漠讓提燈沉默,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沒有比保護不了自己女人更丟臉的事情,提燈陷入了深深的自責。怪自己不能像光酒老大一樣強,怪自己不能像言宗大人一樣強。</p>


    其實躺在浴盆裏的阿菊不比提燈好,她已經失去了一次男人。還不斷地受到侮辱,都是因為弱小。在這之前,她以為她已經有了保護自己的能力,可事實就擺在那裏。</p>


    她和提燈都有點天賦,僅僅也隻是有點而已。在忍者裏隻能算是普通,比不上那些天才。阿菊更是最近才開始修行,她都是三十歲的人了。</p>


    淚水從兩人眼裏流了出來,她們隻是想擁有保護自己的力量而已。阿菊咬了咬牙,從浴盆裏站了起來。提燈也從床上坐了起來,雙眼在月光的映照下閃著寒光。</p>


    阿菊站在提燈床邊,提燈看著阿菊那份勻稱的豐盈。這是多少男人渴望得到的,這也是他僅有的。</p>


    “變強,從今晚開始,不惜一切代價。”阿菊咬著牙說道。</p>


    提燈低著頭沒有迴答,他要怎麽迴答?承認自己保護不了自己的女人,他說不出口。阿菊坐到了床邊,提燈抬起頭看著她。兩人緩緩親吻在了一起,這一晚提燈也有了決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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