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雪的人不斷減少,一華咬著牙轉身往空中一刺。身後忍者被一華洞穿,忍者嘴角掀起一抹笑意化作一陣煙霧消散。和影分身一樣的忍者,或者說是本尊,從側麵一記橫斬攔腰。</p>


    “呃啊!”一華一聲吼,轉身雙頭槍的另一頭刺進了忍者的嘴裏。這一擊要不了命,但足以震懾住被刺穿的忍者。忍者雙眼張大目不對焦,一張斑駁臉上全是惶恐。</p>


    雙手抓著一華的槍杆,紅色順著脖子流進了衣領。一華一送忍者雙手垂下,一拉拔出槍來。忍者跪倒在了地上。</p>


    又有一個忍者從後麵攻擊她,一華一個旋轉躲過攻擊,墜身一個衝撞撞飛了攻擊他的忍者。忍者一個旋轉蹲在地上滑出了老遠。</p>


    一華向前一個翻滾,一台五米來高的大甲揮舞著一把大劍劃過。一華蹲在地上轉頭看向身後,那是團徹的大甲。</p>


    熱浪襲來,碩大的火球向一華籠罩而來。火球的大小足夠籠罩下一台大甲,一華還蹲在地上躲避不開。她眼看著火球壓下,已經沒有辦法。</p>


    水汽翻騰一華不得不眯起眼睛,不知道是誰用水遁幫他解了圍。她起身衝進水汽,水汽裏一聲慘叫。一個人影從水汽中飛了出來,重重地摔在了雪地裏。沒有人管他,都在戰鬥總不會有人閑著在一邊堆雪人吧?</p>


    團徹的大甲舉著大劍向後揮去,另一台大甲蹲身一個衝撞,把大劍大甲撞飛。接著大甲衝向了從煙霧中漸漸顯露的一華,一腳從一華腦袋上掠過,踢在了偷襲的忍者胸口。</p>


    忍者匆忙抬刀格擋,但力量實在太大。一腳踢飛後嘔了一口,下巴連接著胸口濕了一片。</p>


    “沒事吧?”犀牛打開麵甲。</p>


    “你的大甲上沒有武器嗎?”一華嚴肅地挑釁道。</p>


    “這······”犀牛有點尷尬,剛用了水遁給一華解圍。想聽句誇讚,誰知道一華直接譏諷他。</p>


    “扭扭咧咧像個女人!”一華又來了一句。</p>


    “這······”犀牛被嗆得說不出話來,他本就不善言辭。</p>


    “戰鬥還沒結束,團徹那個大甲就交給你了。”一華說完衝了出去,暴風雪的其他人還要等她去解圍呢。</p>


    “我說怎麽突然出現了一台大甲。”犀牛手一甩手臂打開,出現了一個高速旋轉的轉頭。他衝向了團徹。</p>


    言宗和虎卉帶著人在屋頂與地麵翻騰,飛速往北麵趕去。犀牛突破東麵後,直接就前往了北麵。原因無他,他喜歡一華。</p>


    “你跑快些啊!”虎卉衝著言宗大喊,帶著幾分的怒意,嫌棄言宗跑得慢。</p>


    “腰最近有點痛。”言宗戲謔地說道。可虎卉完全聽不懂裏麵的關係。</p>


    “受傷了?”虎卉立刻變得輕言細語。</p>


    “沒什麽大礙!”言宗故作堅強。他發現了虎卉聽不懂。</p>


    “那就好,我先走你慢些。”虎卉猛地一個加速,往前衝了一小段距離。其實她的速度已經最快了,這個衝刺也就是一個爆發而已。長久不了。</p>


    她望著前方,眼角言宗出現在了她的身邊。她突然一愣,又是一個衝刺。言宗還在她眼角,怎麽也甩不開言宗。言宗又不是真的腰痛,而且他的速度比虎卉快。</p>


    “你想怎麽樣?”虎卉突然停下帶著一臉的憤怒。</p>


    “啊?”言宗滿臉詫異,“怎麽了?”</p>


    “叫你跑快點,你不跑快點。甩又甩不掉你。”虎卉叉著腰發起了小女生脾氣。</p>


    “我不是擔心打擾一華和犀牛談戀愛嗎?”言宗聳了聳肩。虎卉一臉羞紅,她在腦子裏完成了對號入座。</p>


    “混蛋,你找死啊!”虎卉打向言宗,言宗佯裝害怕逃跑。其他人已經跑到了兩人前麵,言宗帶著虎卉很快就追上了他們。他們搖了搖頭,心想戰鬥還沒結束就開始打情罵俏了。</p>


    犀牛連續躲閃,團徹的大甲傀儡不斷地揮舞著大劍。大劍一劍劈下砸在地上,犀牛閃過躲開。大劍再次舉起,動作慢了很多。又揮了個空。</p>


    團徹買大甲一是為了玩,二是為了勉強防身。他沒什麽戰鬥力,傀儡術也不好。控製大甲隻有活動,打開機關口這些看上去是小事的事情。是需要用到傀儡術的,要不這個大甲的複雜程度那就是一個高了。</p>


    犀牛很清楚大甲傀儡的弱點,一看團徹拿大劍就是外行。大甲的運動是靠查克拉的,揮舞大劍這麽重的東西查克拉消耗會非常大。團徹現在已經開始揮舞不動了。</p>


    團徹旋轉著揮動大劍,大劍掃地又掃腳。犀牛一腳踩在大劍上,大劍脫手重重地砸在了雪地裏。團徹的心猛地一跳,一陣心慌反胃感湧了上來。有點想吐,這是心悸的感覺。</p>


    犀牛彈出大甲,從大甲上跳到了團徹的大甲上。一腳一腳地踢向團徹大甲的麵甲,有外骨骼傀儡支架每一腳的威力都很大。幾腳下去麵甲變了形,當然犀牛踢得是關鍵點。</p>


    雙手扣在大甲上,繃緊全身的肌肉扯飛了麵甲。麵甲砸在地上一華看了一眼,扯出插在忍者身上的槍頭迴頭看去。犀牛給了團徹的腦袋幾拳,大甲跪在了地上。犀牛又重新跳迴了大甲。</p>


    一個人忍者想偷襲一華,兩個暴風雪組織的人半路截殺。忍者摔在雪地裏,在本就斑駁的雪地上又添了無關緊要的一筆。</p>


    言宗和虎卉先一步趕到,虎卉跳到了言宗背上:“抓住你了。”</p>


    “虎卉,你都多大的人了,不能再像個孩子一樣,你哥把你寵得太過了。”一華說著臉變了顏色。虎昌的確照顧好了虎卉,雖然他並不是多麽優秀的一個人。</p>


    言宗手一鬆,虎卉從言宗背上跳了下來。跑去抱住了她母親的手臂:“媽,我以後好好照顧你,一直不離開你。”</p>


    “傻瓜,人大了總要離開父母的。”一華微笑著摸了摸虎卉的臉,然後雙手抓住了虎卉結實又有點粗糙的手。</p>


    她看向言宗:“記得照顧好我女兒,要是你辜負了她,不管你在哪裏我都會找到你。”</p>


    “還照顧啊?腰都不行了。”言宗撐著腰故作痛苦。一華瞪著雙眼想打言宗一頓,可虎卉的話讓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p>


    “是啊,他的腰可能在戰鬥中不小心扭到了,”虎卉說得嚴肅又認真,“不過沒事,我完全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不需要他!”</p>


    一華望著天真的虎卉久不能言,言宗帶來的傭兵偏過頭去忍住不笑。犀牛一臉的尷尬,咧著嘴想解釋可不該他去解釋。</p>


    “你跟我來一下。”一華拉著虎卉走到了一邊。</p>


    “他們笑什麽?不就是扭到了腰而已嗎?”虎卉一臉不解。</p>


    “不是你想得那樣······”</p>


    “混蛋!”虎卉瞬間閃到了言宗身邊,高舉著拳頭就要打。</p>


    言宗正在看團徹長什麽樣子,團徹已經被犀牛從大甲裏弄了出來躺在雪地裏。當然已經暈了過去。</p>


    虎卉一拳來到,言宗轉身蹲下抱住了她的腰,把她抗在肩膀上。虎卉象征性地掙紮了幾下後就放棄了,她知道接下來該放生些什麽。</p>


    一華一把捂住額頭,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沒有辦法。看著言宗扛著虎卉往城主府而去。</p>


    一個身高差不多兩米,肌肉結實的中年男人看著城主府掛著的鐵籠。裏麵一個中年男人已經被凍成了冰棍,皮膚上起了一層的霜。一個女人帶著小孩兒從不遠處經過,連忙擋住了小孩兒的眼睛。使得小孩兒更加的好奇,走過後一直看著鐵籠裏的男人。</p>


    那是團徹,言宗和犀牛一直不同意一華他們的做法。最後決定的是,當眾處決後掛在這裏示眾三天。要知道以前他們是打算,一直持續到夏天到來的。</p>


    有兩個青年搓著手,到了示眾的柱子下準備放下團徹。示眾的時間到了,已經是三天後的中午。</p>


    這三天裏一華在言宗的建議下,與另外兩個城保持平等的聯係。並沒有做一口吃下的事情,這讓暴風雪組織的成員們一片失落。暴風雪組織是有能力一口吃下的,因為有言宗在。</p>


    可吃下容易治理難,很容易的就會遇到反抗。不穩定的環境不利於發展,這也是言宗去找另外兩個城城主談的問題。他們也同意言宗的觀點,要知道團徹在的時候,他們隻能算是空殼城主。幫助管理而已。</p>


    “兩位小哥,帶我去見見你們的老大怎麽樣?”肌肉結實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問兩個放團徹下來的青年。</p>


    兩個青年咽了咽口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又看了看對方。對方隻穿了一件開衫馬甲,還留著光頭。他們心想這不冷嗎?</p>


    “什麽······什麽事?”兩個青年直打哆嗦。他們不是害怕,對方並不是什麽兇神惡煞的惡棍。隻是有點嚴肅而已,他們就是單純的感覺冷。</p>


    “談點事情,這事你們應該做不了主。”男人微笑著說道——語調很客氣。</p>


    “行吧,”一個青年點了點頭抬頭問道,“你不冷嗎?”</p>


    “不冷啊!”中年男人跟著兩個青年,說得十分認真,“你們應該多鍛煉鍛煉身體。”</p>


    言宗正在和虎卉做著美妙的事情,外麵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打擾到了兩人,言宗有點不耐煩。大喊了一句:“有事直說!”</p>


    “首領找您!”屋外的人語氣有點顫抖,聽聲音是個女人。</p>


    “你先進來,說說什麽事情。”言宗聽出了女人的聲音,女人也知道言宗是什麽意思。她是那天活下來的四個女人中的一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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