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世界地上一連串的腳印,腳印附近中間又有紅色印花。一個穿著紅白相間羊皮大衣,披頭沙發的人;抱著上手臂在雪地裏奔跑,從背後看由於衣服太厚看不出男女。</p>


    她迴頭望向身後,遠處有幾十個黑點。她咬了咬牙,加快了速度。她是虎卉,她迴到霜之國後知道了團徹更多的消息。直接就打上了團徹居住的城主府,然後她為她的草率付出了代價。</p>


    一個背著雙頭槍的女人,帶著毛皮帽子。倒在一片樺樹林當中,周圍一群狼正在慢慢靠近她。幾頭狼小心緩慢地靠近,突然女人起身取下背上的雙頭槍刺入了一匹狼的胸口。其它狼一哄而散。</p>


    女人單膝跪在地上慢慢站了起來,抬起手中的雙頭槍一甩。槍上的狼摔在了雪地裏,女人用雪把槍擦幹淨。然後把狼扛在了背上,走在樺樹林裏。</p>


    她眯了眯眼睛,餘光看見了兩個埋伏在雪中的人。她笑了笑:“出來吧,我要找你們老大。”</p>


    她話說完沒有動靜,女人又笑了笑。不再理會繼續向著她的目的地走去,兩邊埋伏在雪裏的人慢慢從雪裏出來。小心地在附近跟著女人。</p>


    突然他們向女人發起了攻擊,女人靈敏地躲過。一槍抽在了一個人的肩膀上,手中提著狼腿搭在肩膀上的狼揮動,打在了另一個人的腦袋上。兩人的攻擊輕鬆被女人化解,而兩人也不再攻擊。女人剛剛有殺了他們的能力。</p>


    “走吧,一起迴去?還是繼續放哨?”女人笑著問道。</p>


    “你是誰?”一個男人望著女人。</p>


    “你們可能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們的老大!——黑色暴風雪!”女人說完。兩個男人對望了一眼,知道他們老大的綽號沒什麽了不起的。</p>


    “算了,我自己去吧。”女人看出了他們不信任自己。自顧自的向著前方走去,兩個男人跟在後麵。他們不信任女人,但女人能找到他們的基地這卻讓他們很吃驚。</p>


    女人和兩個男人來到了一個巨大的山洞前,她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兩個男人咽了口口水,這是通往他們基地的大門之一。而且這還不是一個普通的大門,屬於後門那種。</p>


    而且裏麵住著四隻看門的熊,熊也不是普通的熊。都是培養過的忍熊,通靈獸級別。戰鬥力不輸給中忍,在體術戰鬥方麵甚至強過許多的中忍。</p>


    兩個男人皺著眉頭走了進去,那些熊認識他們。不會攻擊他們,可他們不敢保證不會攻擊這個女人。他們雖然對女人有戒備,但是女人知道他們基地後門所在。這也讓他們不敢直接處理掉這個女人,不過他們也處理不掉。</p>


    一頭體長五米左右,肩高也有兩米多的雄性棕熊。正趴在洞裏睡覺,身邊還有三頭體長三米多的雌性棕熊。</p>


    突然雄性棕熊的鼻子抽了抽,猛地驚醒看著門口。女人走了進來,光線的原因熊看不清隻能看見黑影。人越來越近,熊看清楚了來人。向著女人大吼了一聲,然後一步就到了女人麵前。</p>


    大大的舌頭直接就往女人臉上舔,女人一下躲開了。熊一楞然後用頭在女人身上不斷地蹭,像隻小狗一樣。</p>


    “好了好了,石頭”女人道,“好久不見。”</p>


    女人推開了熊的腦袋,熊在地上打了個滾。匍匐在女人麵前,女人摸了摸它的腦袋。然後翻身坐在了大雄身上:“好久不見你長這麽大了,離開的時候你可比現在小多了。”</p>


    兩個放哨的男人看著女人騎上了大熊驚掉了下巴,他們從這裏過的時候,那大熊總是像防賊一樣防著他們。三隻母熊看著大熊就這樣被女人騎走了,它們也覺得驚訝。於是看向了兩個哨兵,兩個哨兵拔腿就跑。母熊們衝他們吼了兩聲沒有追上去,算是勉強發泄了怒火。</p>


    洞穴連著另一個大的洞穴,女人坐在熊的背上也不會撞到頭。</p>


    “芽衣還好嗎?”女人道。熊低吼了一聲,算是做了迴應。</p>


    一個身材高大留著髒辮,肌肉健碩皮膚黝黑的女人雙手抱在胸前,像是在思考。她身邊還站著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圍在一張方桌前。方桌上擺著地圖和文件。</p>


    “你說一個女人,獨自一個人打上了團徹的城主府?”身材健碩的女人重複了剛剛男人說過的話。</p>


    “我收到的情報是這樣。”男人攤了攤手。</p>


    “什麽情報?”女人走了進來。</p>


    所有人都很不爽地迴頭看著女人,身材健碩的女人楞了一下。衝上去抱住了女人:“一華,你迴來了!”</p>


    “啊,我聽見團徹又出現的消息我就迴來了。”</p>


    “怎麽樣?找到你的孩子了嗎?”女人抓著一華的肩膀問道。一華低著頭搖了搖。</p>


    “抱歉!”身材健碩的女人低聲說了一句。</p>


    “沒事,芽衣剛剛你們在說什麽情報?”</p>


    “一個女人獨自打上了團徹的城主府。”</p>


    “這不是找死嗎?”</p>


    “你迴來的正好,我打算讓你去看看到底是哪個傻瓜生的孩子。如果可以的話,把她帶迴來。”</p>


    “我還想吃過烤狼肉再去呢,”女人笑著聳了聳肩,“我來的時候順手捕了一隻狼,已經交給廚師了。”</p>


    “麻煩你了,我親愛的一華。”身材健碩的女人親了一華一口。</p>


    “行吧,誰叫你是黑色暴風雪呢!”一華笑著聳了聳肩,承認了健碩女人的地位。</p>


    “記得給我留一隻狼腿。”</p>


    刀刃劃過,虎卉的手臂上多了一條口子。幾十個人把她包圍在中間,而她麵對的是一個拿著刀的武士。武士得手後並沒有繼續攻擊虎卉,就站在不遠處望著她。</p>


    虎卉抱著手臂望著武士,她的大腿、手臂、身體都有傷口。白色的羊皮大衣被染上了紅斑,虎卉唿著熱氣。飄起的霧氣模糊了她本就模糊的視線,她已經處在了下風。</p>


    武士轉身走向包圍圈,包圍的人讓出了一條路。在城主府的主屋台階上,站著一個身材略胖的中年男人。身邊還跟著一個身上帶著四把刀的青年。</p>


    武士對於殺了虎卉表示不屑,倒不是說虎卉不值得她殺。隻是他不願意對女人下死手,在走過包圍的人身邊時,他大聲說了一句:“交給你們了。”</p>


    虎卉左右看了看,現在知道動腦子了。她向前猛攻想要突圍,前麵的人擋住了她,後麵的人攻了上來。虎卉突然一個轉向攻向身後,身後的人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虎卉完成了突圍。</p>


    “抓住她!”略胖的中年男人大喊了一聲。他就是團徹。</p>


    團徹一聲令下,手下幾十個小弟追了出去。這些家夥都是團徹的手下,都是忍著。實力在中忍左右,當然一部分的實力甚至超過了中忍。總之加起來的戰鬥力,現在的虎卉是應付不了的。</p>


    “你剛剛應該幹掉她的。”團徹站在台階上負手而立。看著地躺著的幾十個手下麵無表情,看不出情緒。</p>


    “我對弱小的女人沒有興趣。”武士收起了他的刀,刀的護手上是一隻貓頭鷹的臉。</p>


    “她打倒了我幾十個手下。”團徹臉上雖然看不出怒意,但是話語裏表達出來了。</p>


    “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女人是誰,她這樣貿然的打到城主府又是為了什麽?”一邊的青年提醒道。</p>


    “不像是調虎離山,”武士站在團徹身邊同樣麵無表情地說道。</p>


    “應該也不是那些反抗者的人。”團徹道,“這個女人戰鬥力不錯,她們是不可能就讓她一個人打上來的。他們不傻,白白犧牲掉一個高級戰鬥力這沒必要。”</p>


    “私仇?”</p>


    “我和蠢貨沒有私仇。”團徹輕哼了一聲,轉身走進了屋內。虎卉在他眼中就是個蠢貨,居然大搖大擺地打上來。</p>


    虎卉越跑越困難,身上的傷口很深,跑動中傷口根本凝固不了。一把苦無從她腦袋旁邊掠過,沒有碰到她。</p>


    虎卉迴頭一個團徹的手下已經追了上來,她轉身停下先攻了上去。團徹手下一驚,一擊就被虎卉幹掉了。虎卉這一耽擱,後麵的人又近了些。團徹是個賞罰分明的人,他們知道抓到這個女人肯定是有獎賞的。</p>


    虎卉轉身繼續跑,她沒能震懾住其他人。虎卉帶著一夥人跑了半個多小時,追她的人並沒有放棄。他們改變了戰術,像狼一樣就追著虎卉。等待虎卉自己因為疲勞和傷勢倒下。</p>


    一陣風迎麵吹來,虎卉停住了步伐。接著狂風大作,虎卉望著前方。她看見了一個武士向他走了過來,武士腰上掛著一把刀,穿著厚厚的皮製大衣。和先前砍傷她的武士穿得一模一樣,隻有臉是言宗的臉。</p>


    她高興地向言宗跑了過去,雖然步伐艱難風很大,但她還是接近了言宗。當她快靠近言宗的時候,言宗消失了。顯然這是幻覺,這時候言宗還沒有到霜之國。</p>


    虎卉晃了晃腦袋,從幻覺中醒了過來。迴頭看了一眼身後,後麵的狼群還在追她。她咬著牙低喝了一聲,行動比先前敏捷了很多。她不再管身後是否還有人在追她,頂著暴風雪以最快的速度前行。</p>


    她必須要活著,她想見她唯一能依靠的人。</p>


    虎卉抬起手臂擋住吹打在臉上風,把衣領立起來保護住了耳朵。她可不想言宗再看見她的時候,自己少了兩個耳朵。虎卉笑了笑,栽倒在了雪地裏。無情的暴風雪沒有因為她的倒下而停止,可也是這無情的暴風雪幫助了她。</p>


    團徹的人因為暴風雪暫時放棄了對她的追捕,他們都是這冰天雪地裏的老手。暴風雪的能見度不到五米,腳印也被吹風覆蓋。最重要的是寒冷,他們不會在暴風雪中冒險。</p>


    暴風雪中一個女人走了出來,她背著一把雙頭槍。來到虎卉身邊,把虎卉扶了起來。背到了背上,手裏拿著指南針走向了基地方向。</p>


    暴風雪吹了一夜終於停了,一隻手從雪地裏伸了出來。追擊虎卉團徹的手下,一個接一個爬出雪洞。他們集中在一起稍微一商量,派出了兩個人返迴匯報情況。其他人則順著記憶中的方向尋找虎卉。</p>


    地洞裏一華緊緊地抱著虎卉,她還模糊的記得她女兒的長相。虎卉太像她女兒了,隻是時間太長她不敢肯定。</p>


    虎卉的唿吸很微弱,女人的眼淚順著她的臉滴了下來。虎卉結實的肌肉擺在她麵前,她知道這要吃多少的苦才能練成。小心地幫虎卉包紮著傷口,生怕弄疼她。即使現在的虎卉感覺不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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