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屋內透進了陽光,佛像旁邊的蠟燭早就熄滅。言宗躺在地鋪上,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他左右看了看,沒有什麽特別的,看上去還是晚上那間屋子。</p>


    言宗坐了起來,他分不清現在是什麽時候,早上中午還是下午。腦袋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比晚上醒來的時候還要昏沉。</p>


    坐在地鋪上緩了很久,沒有人給言宗解惑。櫻子不在房間裏麵,但他旁邊的的確確鋪著一個簡陋的地鋪。那是晚上櫻子睡的地方,言宗還記得。</p>


    他拿起心守撐著身子站了起來,左邊身子一使力就疼。疼痛比晚上還要明顯,言宗從來沒受過這麽重的外傷,不知道這是怎麽迴事。其實這是傷口開始恢複後的結果,很多時候受傷都是當時不痛,過兩天反而會疼的厲害。</p>


    言宗隻穿了一條短褲,身上纏了不少的繃帶。他在屋子裏掃視了一圈也沒找到衣服,不過他看到了一個櫃子。但他沒去翻,那不是他的作風。言宗不知道這是誰的屋子,反正不是自己的。所以他不會去翻別人的櫃子,那很不禮貌。</p>


    言宗左邊手臂手掌都是傷,所以他隻能右手拿刀。但這不太會影響他,沒有刀在手才是對言宗最大的影響。</p>


    剛打開門一個人影出現在了他的麵前,言宗覺得陽光特別刺眼,但他還是看清楚了人影是櫻子。櫻子剛打算開門門就開了,她瞪著眼睛看著言宗。努力壓下激動的情緒,微笑著站在原地看著言宗。</p>


    櫻子穿得很普通,寬鬆的灰白色上衣和褲子。像是空手道道服,隻是沒係腰帶。言宗看著女人,女人身上的衣服像是男人穿的,這讓他有些不滿。</p>


    櫻子手裏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中間擺著一個裝著白粥的小碗和一雙筷子。看著白粥言宗的饑餓感瞬間湧了上來,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p>


    “這是······”言宗有很多問題要問,但不該站在這門口問。</p>


    “太好了,言宗大人你終於醒了!”女人微笑著說道。她看上去很精神,在她臉上找不到憂慮。</p>


    言宗看著女人不知道該說什麽,不過女人善解人意。她看出了言宗有很多問題,她說道:“言宗大人,這是給你準備的食物,有什麽事情我們進去說吧。”</p>


    言宗讓開,女人走進了屋子裏。他們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屋子裏空蕩蕩除了地鋪和那個櫃子,大些的物件就隻有那尊佛像了。</p>


    “你吃了嗎?”言宗問女人。女人把托盤推到了言宗的麵前,這碗粥言宗不覺得是給自己準備的。畢竟女人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醒。雖然他對女人穿了男人的衣服有些不滿,但他沒有表現出來,依舊在為女人考慮。</p>


    “吃了!”女人微笑著說道。</p>


    言宗不信望著女人。作為一個男人,他不會在女人還餓著肚子的時候,去搶女人的食物。女人看言宗不相信自己,並不生氣她知道言宗是關心她。</p>


    “言宗大人,我真的已經吃過的了。”女人端起碗拿起筷子遞到了言宗麵前,“這是順便帶迴來的,因為怕您沒醒,我就帶得少了些。如果您沒醒我就會喝掉這些粥,這樣不會浪費。這些天我都是這樣做的。”</p>


    言宗看著女人緩緩地接過了粥,一口他就喝完了所有。筷子根本就用不到,這些粥也根本不夠喝。但言宗沒有再向女人要,這可能會使她為難。</p>


    “你為什麽穿了這麽一身。”言宗最先問了一個最無關緊要,對他來說最想問的問題。</p>


    女人楞了一下,馬上就明白了言宗的意思,言宗懷疑她和別的男人有了別的關係。這讓女人既高興又難過,高興的是言宗是喜歡她的,願意要她的,並且是不容許別人碰她的。</p>


    而難過的是,言宗不信任她。隻把她當成一件不能讓人碰的物品。女人沉默,她看著言宗。不知道該怎麽迴答言宗,才能讓言宗相信自己。</p>


    言宗看著女人,兩人四目相對。戰鬥結束後,言宗知道自己要死了。在失去意識前,他在心中嘲笑了自己一番,對自己為了一個女人而死感到不屑。所以在他醒來後,又見到女人穿著一身男人的衣服,更是為自己的行為,感到不值得。</p>


    “這是這裏的僧人給我的。”女人偏過頭簡短地說道。她說的是實情,但她不想跟言宗解釋太多。</p>


    “你的衣服呢?”言宗繼續追問。</p>


    女人再次看向了言宗,眼裏出現了委屈。她是怎麽背言宗到這裏的,隻有她自己清楚。女人想訴苦,但她卻沒能開口,再次把頭偏向了一邊。</p>


    “抱歉!”言宗向女人道了歉。</p>


    聽見言宗的道歉,女人把頭偏了迴來,呆呆地望著言宗的眼睛。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撲到了言宗懷裏。帶著委屈的抽泣聲,很快就在屋子裏響了起來。言宗撫摸著女人的頭,知道自己冤枉了她。</p>


    那天晚上,女人背著言宗上了路。她怕言宗得不到及時的救治,沿途很少休息。言宗對女人來說很重,所以女人把所有的東西都扔了,隻帶了水連食物也沒帶。</p>


    她把言宗的心守當成了拐棍,背著言宗一路向火之寺走去。火之寺在山上,她到火之寺山腳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p>


    女人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把言宗背上火之寺的,她隻知道一直走一直走,走到雙腳起泡流血失去知覺。一直到她看到了火之寺的僧人,才暈了過去。等她醒來的時候,她就在這間屋子裏了,她的衣服還是保持著原樣,而言宗卻被人包紮好了。之後她見到了主持,在主持的安排下才修整了一番。</p>


    三源城的競技場內,廣羽八三從他的後腰上,出現了由一個大拇指大小的方塊,挨著一個小拇指大小的方塊形成的鏈條。鏈條像是畫上去的,但卻可以動。方塊鏈條,慢慢地爬滿了半個身子。像是紋上去的一樣。</p>


    大漢看著廣羽八三的變化,迴憶起曾經在觀看豪傑杯的時候,並沒有見過廣羽八三用過這招。當時廣羽八三是憑借著八門遁甲第五門,打贏的比賽拿到的冠軍。</p>


    大漢開始警惕起來,他之所以沒在豪傑杯後直接就找上廣羽八三,是因為當時他的實力還不足以勝過廣羽八三。所以他又修行了一年多,現在他那顆好勝的心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戰勝廣羽八三了。</p>


    廣羽八三從牆壁上彈了下來,瞬間就出現了在了大漢的麵前。一個肘擊就打在大漢的肚子上,大漢被打飛出去撞到了牆上。廣羽八三沒有停頓,立刻跟了上去一拳打向大漢的臉。</p>


    大漢露出了笑容,以比廣羽八三還快的速度彈了出去。光彈出去的力道,就把牆上撞出的坑給擴大了一倍。大漢一腳截住了廣羽八三,掃在了廣羽八三的肚子上。廣羽八三再次被掃了出去,撞在了牆上。</p>


    看台上一陣沉默,這裏的觀眾幾乎都知道城主的實力很強。而城主的包廂內,除了風以外,所有的女人都捂住了張大的嘴。不敢相信她們所看到的,她們隻看過廣羽八三在三源城競技場的戰鬥,從來都是輕鬆解決。</p>


    稍微難些的情況,在開啟咒印一後也就輕鬆解決了。咒印是廣羽八三買來的,名頭是資助音隱村。這是一種能大幅度增強各方麵身體素質的忍術,分為狀態一和狀態二兩個階段。每個階段所增幅的強度有很大的差別。</p>


    “我記得,你會那個提高攻擊速度的忍術啊?”大漢沒有繼續攻擊,“憑你這招增加的那點力量和速度是贏不了我的。”</p>


    “嗬嗬,那是體術。”廣羽八三從牆上跳了下來緩緩向前走去,“這是新學會的招式,還從來真正用過。剛好在你身上試一試。”</p>


    “嗬嗬,無聊的玩意兒。”大漢冷漠地說道,“你這樣我把你打死一點心裏負擔也沒有。”</p>


    “看來你挺自信的啊!”廣羽八三笑了笑不以為意</p>


    “嗬,實話告訴你,你的那招攻擊很快的招式,對我也沒用。”大漢不屑地笑了笑。</p>


    “你說的應該是叫八門遁甲。”廣羽八三攤了攤手。說完他全身暴起了一股氣浪,身體周圍出現了綠色的能量,皮膚變成了紅色。</p>


    “對就是這個!”大漢笑了笑側過身子,半蹲馬步攤出左手,右手握成拳放在腰間。</p>


    廣羽八三一口氣把八門遁甲開到了第三門,身上的方塊鏈條也還在。他喜歡打競技場,競技場不能用忍術,但可以用與體術有關的忍術。具體看裁判如何去判,一般隻要是以身體來戰鬥就沒問題。</p>


    所以廣羽八三選擇了學習咒印,而咒印加上八門遁甲。實力將成倍的提高,並且還不會破壞競技場的規則。</p>


    廣羽八三又發起了攻擊,瞬間就來到了大漢的麵前一腳掃向大漢的腦袋。大漢微微一笑輕鬆就格擋住了廣羽八三的攻擊。</p>


    “你這速度慢了很多嘛!”大漢笑了笑,邊說邊抓住了廣羽八三的腳。往自己左後方一拉,同時打出一拳直奔廣羽八三最男人的要害。寧願死也不願意失去的要害。</p>


    廣羽八三非常看重這個要害,他另一隻腳猛蹬在了打來的拳頭上,借力把自己彈了出去。蹲在地上滑出了老遠。</p>


    “力量倒是不錯,隻是還是差了些。”大漢道。</p>


    “是嗎?”廣羽八三眯起了眼睛。瞬間他身體周圍出現了更加濃鬱的綠色能量,比先前顏色更深了些。他要認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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