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地的忍者從地上站了起來,六個忍者把言宗圍在了中間。言宗抽出了他腰上的刀鞘,拿在左手。此時他相當於有了兩把刀。</p>


    二刀流言宗會,多一把武器自然會得到些優勢。不過僅僅隻是一些,現在的情況對言宗來說,劣勢很大。多的那點優勢,未必能起到多大作用。隻是能算是聊勝於無。</p>


    言宗看著忍者們,忍者也注視著言宗。先前的戰鬥言宗沒有占到什麽優勢,沒有傷到任何一個人。隻是打壞了一把刀而已。</p>


    “小哥,我想了一下,最後再給我一次機會怎麽樣?”為首的忍者站在被打暈的櫻子旁邊冷漠地看著言宗。言宗沒有迴答,他的唿吸越來越緩慢。</p>


    “你想想,真要打下去,你未必能贏。為了一個女人不值得。”忍者看言宗不說話給言宗解釋道。</p>


    “你誤會了,不是女人的問題。”裂開嘴齜著牙笑了笑。這是奪食的問題。</p>


    “嗯?”忍者沒懂言宗的意思。</p>


    “而且,輸得一定是你們。”</p>


    “看來你真的很狂妄。”忍者道,“如果我的人纏住你,我帶著女人走。你有什麽辦法?”</p>


    “嗬嗬!”言宗笑了笑沒做答複。</p>


    忍者皺起了眉頭,他的辦法不奏效。他想兵不血刃地帶走女人,所以他有意詐一下言宗。其實他不可能獨自帶著女人跑,即使他的隊友可以拖住言宗。給他足夠的時間拉開距離。</p>


    但人在心裏都有一杆秤,都會算值與不值。雖然普通人中有些天真的家夥會不惜性命地去做一些事情,可他們是生活在黑暗世界中的人。進到黑暗世界肯定不是為了做善男信女的,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活下去。</p>


    為首忍者很清楚他的同伴們,雖然他們從小就作為忍者被訓練,可以為了任務去死。但為了別人的女人去死是不值得的,而且是為了一個想做掉他們的人去死,那就更不值。</p>


    雖然這場戰鬥勝負未定,但如果他把女人帶走,讓剩下的人和言宗纏鬥拖住言宗。那麽萬一有一個人覺得不值得,而他又已經把女人帶走了,那人很可能隨便應付一下就撤退。</p>


    減少了一人,拖延效果肯定會變差。而其餘人見已經有人走了,難免不會心動。這就很可能會有第二個人提前撤退,有了第二個第三個就快了。然後隻會越來越快,沒人想當最後一個撤退的,因為很可能會被言宗幹掉。</p>


    當然這隻是一種可能,不過為首的忍者不願意那樣做。因為他覺得不值,雖然他想過直接帶著女人走,不與言宗戰鬥。但那是建立在實力遠強於言宗的情況下,他們可以不必付出什麽代價,就能把女人帶走。</p>


    但言宗的實力超出了他們所有人的想象,隻留下兩三個人拖住言宗顯然是不夠的。在先前的戰鬥中,言宗有機會能幹掉他們的人。隻不過是有櫻子在,言宗才沒能做到。雖然當時那些家夥都沒有太認真,可顯然言宗也不隻如此。為首的忍者能看出來。</p>


    不論怎麽講,為首忍者能想到的方法難免都可能會出現意外。而最保守的辦法,就是他們六人聯手幹掉言宗再帶女人走。除非是絕對的實力壓製,不然他們中不可能會有人逃跑。而且這一跑就是一輩子的事情,齋藤道三會懸賞在任務中逃跑的人。</p>


    “我們換個地方戰鬥吧。”為首的忍者道,“這裏有女人,我們的任務是帶著完好的女人迴去。你也不想在戰鬥誤傷到女人吧?”</p>


    “啊!”言宗輕輕的應了一聲。</p>


    六個人圍著言宗緩慢地向言宗“鯨切”開出的那片,雜亂的開闊地而去。言宗走過了櫻子身邊,沒有理會暈過去的櫻子。他現在的注意力全在六人身上,一對多可不好應付,而且對方實力也不弱。</p>


    所有人站定,言宗依舊被六人包圍在了中間。他的唿吸越來越慢,心跳也越來越平靜。突然周圍的一切都仿佛停止了,言宗的心跳沒了唿吸也沒了。此時他達到了最佳的狀態,是最佳的出手機會。他瞄準了他早就決定要攻擊的目標。</p>


    言宗的攻擊毫無征兆,連殺氣也沒有。意念也感覺到不到,但刀上的確是帶著意念。即使是核心武士也感覺不到言宗攻擊的意誌,除非核心武士也進入到了這個狀態。</p>


    這個狀態下,一切都是自然。自然得一刀斬開想斬開的東西,就像刀一定能切開豆腐一樣自然。不用特意去想,我要切開豆腐。拿刀上去劃過,豆腐自然就開了。</p>


    言宗迴身一刀,用刀鞘斬向身後的忍者。忍者離他有兩米多遠,刀鞘根本打不到。但忍者還是本能地選擇了躲避,他這一躲避就讓出了身後的大狗。言宗的目的就是這條狗,他之所以針對那條狗,不為別的就是覺得這狗好解決。</p>


    果然如言宗所料,大狗根本沒料到言宗會直接攻擊它。而且它也來不及躲了,雖然它離言宗更遠。但言宗刀鞘的攻擊非常明顯地擺在了大狗麵前。</p>


    言宗用刀鞘斬向身後的忍者,其他忍者都沒有反應過來。而言宗身後被攻擊的忍者,由於言宗的攻擊對象是他。所以他反應了過來,其他忍者之所以沒有反應過來,並不是因為言宗的攻擊快,而是言宗的攻擊毫無征兆。</p>


    但凡久經戰鬥的老手,都能感覺到對手將要攻擊的瞬間。雖然總會有些偏差,但能感覺到。如果加上經驗的積累,通過觀察眼神,和一些細微的表現。大概都能猜到對方是否要攻擊了。可他們在言宗身上什麽也察覺不到,一直到言宗的身子動的時候才反應過來。</p>


    可反應過來又怎麽樣?他們看不穿言宗的攻擊,如何防禦和攻擊?他們腦子裏沒有方案,隻有經驗。所以那個家夥才能躲過言宗的攻擊。</p>


    言宗刀鞘揮過,從閃躲的忍者旁邊,到言宗腳下地上出現了一道口子。言宗他們所在的區域,是言宗鯨切開出來的。地麵一片狼藉,他們所在的地方已經是最好的了。隻有幾顆倒了的小樹。</p>


    其中一顆就倒在言宗斬出的那條溝壑上,自然也被斬開。大狗看著被斬開的樹,它看得清楚,除了躲避的忍者外所有忍者都看得清楚。</p>


    言宗的攻擊根本沒斬到,也不是風遁。他們看見的是扭曲的空氣落在樹幹上,樹幹也發生了扭曲。隻是扭曲過後,樹幹被整齊地斬出了一個斜口。</p>


    這是武士們沒有修行查克拉之前,常用的遠程攻擊。斬出去的不是空氣是意念,最多帶點兒武器揮動時帶起的風。至於那扭曲,不過是意念扭曲了空氣,使光線在空氣中的折射變亂了而已。</p>


    言宗揮過刀鞘後沒停,借著向後旋轉的力道,右手的心守斬向了狗。一道扭曲向狗斬了下去,狗躲避不了。意念斬擊不像是查克拉斬擊,有飛行速度。</p>


    意念斬擊可以理解為,延長了刀的攻擊距離。使刀變長了,但也有個限度。距離過長單純的意念之力遠程斬擊,真的隻能靠揮動武器時帶起的那點兒風了。</p>


    而且過遠的意念斬擊,消耗很大難以把控威力也小。不過作為對人的攻擊手段來講,是沒有問題的。除非對方用了防禦類忍術,或者拿些硬的東西來防禦。</p>


    大狗所在的距離,意念斬擊是言宗最快的攻擊手段。大狗知道自己躲不過,砰的一聲它就化作了一團煙霧,消失在了原地。言宗一下砍空,地上再次被他砍出了一道口子。</p>


    言宗兩下攻擊打空,有了一瞬間的停頓。這是個破綻,一個忍發起了攻擊。他們六個時常配合,早就有了約定。發現破綻該誰先上,是有事先安排的。不然同時攻擊很可能會對友方造成麻煩,這是現實世界,是有友軍傷害的。</p>


    從最好的攻擊位置上,一個忍者從後麵斬向了言宗。有感之力的幫助,言宗防住了對方的攻擊。可也在這時,別的忍者也攻了過來。</p>


    “火遁·豪火球!”</p>


    言宗有二刀流在,防住了兩個忍者。可突然言宗身後,一團意誌襲來。兩個忍者跳開,留下言宗。言宗迴身一刀斬開了火焰,火球分成兩半從言宗身邊掠了過去。</p>


    同時言宗踩著直升而起,一握粗像竹林一樣的石刺中的兩根,被舉到了空中。施展這招忍術的忍者見狀,皺起了眉頭。按他的意料,言宗該被刺穿才對。或者是用別的什麽方法防禦,他萬萬沒想到他的攻擊刺不穿言宗的腳底板。</p>


    忍者輕哼了一聲,一用力加大查克拉。言宗胯下的一根岩刺猛升而起,自下而上從下麵刺來。這要是被貫穿,死相不會好看。言宗抬起一隻腳,對著升起的岩刺就踩了下去。</p>


    腳上有意念之力,一根岩刺還刺不穿他的腳,何況腳上還穿了鞋。岩刺被言宗踩得崩碎,他一手拿著刀一手拿著刀鞘落地就是一轉。岩刺形成的竹林被言宗全數斬斷,同時還有一圈查克拉斬擊出去。</p>


    忍者們或跳或蹲躲過,躲過後立刻對言宗展開了還擊。體術夾雜著忍術,六個人非常默契地攻擊著言宗。但言宗還是全數招架了下來,他們破不了言宗的防。</p>


    可言宗也沒辦法攻擊,每當他要攻擊的時候,別的忍者就會牽製他。使他不得的防禦,可一直這樣下去,言宗會被拖死的。</p>


    無論是體力、意念之力、感之力都是有限的,並不能無限使用。而且現在雖說已經是傍晚,但還是很熱,出汗也是問題。戰鬥可沒有越打越輕鬆的說法,隻有越打越累。並且還要尊重能量守恆定律,人全身的物質轉換成能量,也是有限的。</p>


    所以言宗會累,而且是先累垮的那個。他一個人的體力是耗不過六個人的,如果這樣打下去。言宗肯定會因為疲勞和脫水,導致狀態嚴重下滑。最後在失誤中被幹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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