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七如今隻道是尋常


    葉寧遠和哥們打完籃球又一起喝了一頓,到家的時候差不多一點多了,奇怪的是這個點兒居然家裏人去屋空,這母女二人上哪去了?怎麽不提前跟自己說一聲,一掏出手機老葉才知曉原來這玩意兒早就沒電了,急忙拿了充電器來充電,剛想給溫暖打電話問其下落,就傳來了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


    “你們倆去哪兒了?”老葉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的問。


    溫暖很是從容的說帶著晚晴去逛街了,反正在家也算閑著,本來想打電話告訴你的可你手機一直關機。


    葉寧遠恩了一聲,遙控器一按,畫麵定格在了電視劇《火藍刀鋒》第一集上。


    葉晚晴邊換鞋子目光還不忘瞟一眼電視屏幕,“爸爸這個電視劇你都看了好幾遍了,噶進換台了。”


    對於閨女的不滿老葉哪敢不聽啊急忙把台切換到了少兒頻道。


    溫暖把一塑料袋糖炒栗子直接倒在了茶幾上上空著的一個紅色繡著各色水果圖樣的托盤裏,“爸爸,我媽多疼你啊,知道你喜歡吃糖炒栗子專門給你買的。”葉晚晴坐在老葉的大腿上甜膩膩的說,然後把一顆晶瑩飽滿的例子塞到了老葉手心。


    葉寧遠和溫暖對於女兒的天真童言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


    “暖暖你也坐下來我們一起吃啊。”葉寧遠見溫暖要往臥室去就忙挽留道。


    溫暖邊朝臥室裏麵走邊搪塞說你也知道我不喜歡吃幹果,你們爺倆吃就好了,我先去房間換個衣服。


    溫暖之所以不想直接與老葉麵對麵,那是因為心情依舊無法平複,她做不到那麽的淡定從容,把自己剛剛從蕭絕哪裏迴來的事當成平常而已,她需要一小段時間來安靜的整理思緒。


    葉寧遠把例栗子的外殼剝掉塞進晚晴的嘴裏,笑著問告訴爸爸你和媽媽都去哪兒玩兒了?


    他這麽問並不是對溫暖剛剛的去處產生了懷疑,而也隻是那麽隨便一問。


    葉晚晴津津有味的咀嚼著栗子大大的眼睛在老葉和電視機屏幕之間來迴的挪移,終於把栗子演下去之後她在老葉耳邊悄悄的說爸爸我告訴你個秘密,你可不能告訴媽媽,她如果知道我把這個告訴你了就會生氣的。


    對於女兒的神秘老葉並沒有往別處想,隻是配合女兒因此也讓自己非常的嚴肅,“好,隻要是我家公主告訴我的秘密我絕對守口如瓶,連你媽媽也不說,快說是啥秘密?”


    葉晚晴繼續趴在老葉的耳邊說剛剛我和媽媽去看蕭伯伯了,他生病了,但媽媽不要我告訴你,而且我還見到了海藍阿姨。


    聞聽這般事實老葉再也無法淡定,捏在手裏的栗子趴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剛剛還是晴朗烏雲的臉頓時陰霾暗沉起來,不過隻是一瞬便又重新放晴了,接著在女兒的臉上印了一個淺淺的吻,“我不會告訴別人的,以後你媽媽如果在帶你去見蕭伯伯可一定要偷偷告訴我。”


    葉晚晴點點頭,說好啊,我們打鉤鉤。


    溫暖靜靜的坐在窗前,心裏頭亂做一團,手指漫無目的的富農這掛在窗戶上的風鈴,叮叮當當的聲音在耳際向著,亦如自己此刻的心情一樣的亂亂亂。


    葉寧遠何時出現在自己身後的溫暖都不知道,她努力的想從亂糟糟的思緒裏把自己給抽離出來卻怎麽也做不到,難道自己今後就得在兩個男人之間來迴的周選嗎?難道隻有這樣一切才能夠平靜,如果一切的真相被揭穿那麽自己的婚姻自己用盡全身力氣去維護的沒滿家庭是支離破碎的存在還是會土崩瓦解,魂飛湮滅?溫暖不敢去想這些,每當稍稍的一碰觸到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心被灌滿了鉛,沉重的要自己無法唿吸。


    “你去看蕭絕了對不對/?”葉寧遠略帶冷意的聲音把溫暖從紛亂的思緒裏猛然間拽了出來,頓時溫暖覺得自己有種赤條條出現在大街上的感覺,慢慢的轉過身,一抬眼觸到了老葉深邃卻不在溫柔的目光,“我不想告訴你是怕你胡思亂想,前兩天我遇到小靜她告訴我蕭絕病了,而且因為酒駕被處罰了,因此我才去看看她,你不要想太多了。”溫暖小心翼翼的說,卻發現自己的的手心滿是汗水。


    葉寧遠的目光愈發的淩厲,如兩把鋒利的匕首直直的盯著略帶忐忑的溫暖,“你怎麽知道我會胡思亂想?還是你壓根心裏頭就有鬼啊?”葉寧遠用一直質問的口吻說到,這麽多年他對溫暖都是溫柔體貼的,即使在吵架的時候都不會用太過生冷的口吻來說話,可是如今——


    麵對葉寧遠的質問溫暖緩起身,目光看向窗外,靜默的說如果你沒有想太多就不會用審犯人的口吻跟我說話,你如果不相信我解釋再多也沒有用。


    “你這是什麽態度?”葉寧遠憤憤的盯著溫暖決絕的背影。


    而無論老葉如何發作溫暖都是以沉默來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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