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這樣想著的時候,有幾個人便是想要跟著那個老者一塊走出去,但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卻是突然多出了一排的侍衛,他們將大門封得死死的,隨後一個鷹鉤鼻男子便是出現在了眾人的眼中,他的臉上露出了笑眯眯的神色,同時還在腰間的大刀上拍了拍,用一種極其猥瑣的聲音說道:“各位實在是非常不好意思,今天原本是我們家少主大喜的日子,但是我們少夫人卻是突然不見了,還不知道是人為的,還是我們少夫人自己偷跑出去的,但我還是希望,在事情都還沒有查出來之前,大家就先好好的呆在這裏,哪也不要去,等到事情清楚了之後,自然會放大家離開。”


    說到這裏的時候,那個鷹鉤鼻男子又對著老者揮了揮手,示意他繼續迴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坐下來,老者這個時候也不好再說些什麽了,隻能又迴到了大廳之中。


    在客廳之中的眾人,已經沒有吃飯的心情,當下就那樣幹耗著,唯獨蕭風坐在那裏,做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時不時還誇讚一下這裏的酒菜還不錯?


    聽到這一句話的眾人皆是一翻白眼,都到什麽時候了,你還想著吃東西,到時候人要是沒查出來的話,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裏都不知道!


    這時的蕭風發現,這些人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有一點怪異,隨後,他便是露出了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抬了抬自己手中的酒壺,那意思是在問,你們也想要過來陪我喝一杯嗎?


    眾人皆是無語,隨後一個個全部都扭過頭去,不再看他,時間就這樣1分1秒的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前要把自己桌子上的東西全部都給吃光了之後,他才長長的打了一個飽嗝,然後還摸了摸自己那圓滾滾的肚子。


    隻見到蕭風起身來,用力的伸了一個懶腰,說道:“吃飽喝足,該迴家睡覺覺了,就是不知道我們的王大兄弟怎麽樣了,不如我們大家一起結伴過去看看怎麽樣?”


    說著還對著四周的人笑了笑,眾人皆是麵麵相覷,見到大家都沒有什麽反應?蕭風便是苦笑的搖了搖頭,隨後朝著王嘯風離開時的那個方向走去,但還不等得蕭風多走出幾步,原先那個把門的鷹鉤鼻男子,卻是來到了蕭風的麵前,用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看著蕭風說道:“這位公子,之前我們家主人已經說過了,在我們家少夫人還沒有找到之前,這裏所有人都不可以離開,無論你是什麽人,都一樣!”


    蕭風在聽到如此囂張的話語,還有那毫不客氣的態度時,他頓時就來火了,直接是一把抓住他的衣領,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啊,不就是一個看門的嗎,一天到晚都是些什麽鬼東西呀,我就這樣告訴你了,你們家少夫人跑哪去了?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愛找誰找誰去,但前提是不要惹到我頭上來,否則……。”


    蕭風在說到這裏的時候,眼中頓時流露出了兇芒,而那抓著鷹鉤鼻男子衣領的手也猛的用力,隨後硬生生的將他給丟了出去,蕭風本來就喝了一點酒,情緒顯得有些不穩定,現在被人這麽一刺激,雖然是用盡了力氣,所以那個鷹鉤鼻男子,幾乎是360度的,便是


    撞了出去,硬生生的將一堵牆給撞穿,身體還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這才緩緩的停了下來。


    但這一幕卻是惹得四周的人皆是一驚,那些侍衛更是手中握著長槍,麵露警惕的將蕭風給圍了起來,同時在外麵,被蕭風丟出去的那個鷹鉤鼻男子,此刻在一幫手下的攙扶下,又重新的了起來,在他的嘴角邊,還掛有絲絲的血跡,樣子顯得狼狽不堪,當下在旁邊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眼中已泛起了殺機,說道:“此人居心叵測,形跡可疑,或許和少夫人的失蹤有關,那人給我將此人拿下,並給予嚴加拷打,你要從他口中問出少夫人的下落。”


    在聽到鷹鉤鼻男子發號施令之後,那一般的侍衛也齊刷刷的衝到了蕭風的麵前,蕭風很是不屑的撇了撇嘴,指著一幫侍衛,便是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把我抓起來,嚴刑拷打?就你們,你們以為你們是誰呀?我告訴你們,如果不是老子看上了你們這裏的寶物,老子才懶得進你們這破在院裏,你們就算八抬大轎抬我進來,我都還閉門不見了。”


    蕭風此話很是囂張無比,但同時還幫助了一個原因,人家來此的目的,為了戰劍商盟的寶物,不過他倒是挺大膽的,在場這麽多人的麵,居然敢說出來,也不怕被人給抓起來。


    坐在一旁,久久沒有出聲的洛文濤這時卻是了起來,跑到了蕭風的身邊,對著那個鷹鉤鼻男子賠笑的說道:“李河大人,您別建議,這是我的朋友,他現在喝的有一點醉,之前說話的時候有一點衝,你不要往心裏去,我這就馬上帶他離開。”


    說著,洛文濤便是拉著醉醺醺的蕭風,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同時他也在暗暗後悔,自己為什麽找了這麽一個奇葩過來?照這情況看下去的話,自己的那些案子還沒有查出來,這先河的各大勢力就已經被自己給得罪了一遍,到時候就算案子已經查好了,自己都可能混不下去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洛文濤簡直就是把腸子都給悔青了,但可惜的是,世上沒有後悔藥,他就算再怎麽後悔,把蕭風帶了過來,現在也都是無濟於事了,最多等這件事情完了以後,再把他給送迴去。


    洛文濤想要這樣離開,但是試問,那個名叫“李河”的鷹鉤鼻男子會答應嗎?等下直接是攔在了蕭風的麵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洛文濤說道:“城主大人,剛才是沒有聽見我說的話嗎?我說過,在我們家少主夫人沒有找到之前,這裏所有人都不準離開!”


    李河此話一出,洛文濤卻是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腦袋,趕忙的幹笑道:“對對,剛才都差點給忘了,我們這就進去做好,不會再給您惹麻煩了。”


    說著就想要拉著蕭風,再迴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上,但是李河聲音卻再次傳了過來,說道:“城主大人這是要和卑職過不去嗎?”


    洛文濤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在他的額頭上還有著一絲冷汗滑落了下來,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旁邊的蕭風,他當然知道李河為什麽這麽說。


    李河要把蕭風給抓起來,而自己卻屢次三番阻撓,顯然是已經惱怒了,於是再一次賠笑的


    說道:“李河大人,事不相瞞,各位朋友,你們是萬萬抓不得的!”


    此話一出,李河頓時就來了興趣,仔細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蕭風,說道:“那你倒是說說看,我為什麽不能抓他?”


    洛文濤這個時候剛想要開口說話,原本還醉醺醺的蕭風便是吼了一聲,說道:“就憑我的外祖母,還有母親是亙古秘紀的強者!”


    話此,頓時就鴉雀無聲了起來,他們愣愣的看著蕭風,隨後又再一次看向了李河,李河聽到此話之後,臉色頓時就變得不好看了起來,古潭鎮月皇天府的事情,他雖然並不怎麽了解,但也是略有耳聞,知道那是一個龐然大物,不要說是他一個小小的李河,就算是整個戰劍商盟,也不夠人家看的。


    為什麽呢?就因為人家勢力大,強者多,光是靈武境的強者,就有十多位,甚至是更多,而在靈武境之上的強者,也就是亙古秘紀的強者,自然也有幾位,當然,那些都是太上長老級別的人物,都是存在了好幾千年的老古董,平常基本上看不到。


    要知道,一位亙古秘紀的強者,那意味著什麽,意味著可以在翻手之間,將整個仙河給覆滅,隨便放出一個消息,都會引得八方雲動,各方勢力坐臥不安,如果你要是被一名亙古秘紀的強者給盯上了的話,那麽你就隻有兩個下場,要麽被他一掌拍死,要麽永遠擺脫不了他的糾纏。


    而眼下,蕭風卻是說出他的外祖母還有母親,居然全部都是這個層次的強者,試問他們怎麽會不心驚肉跳?


    當然,他們也不會懷疑蕭風說這話的真實性,因為道理很簡單,蕭風可以年紀輕輕,便是成為月皇天府的府主,那麽在他的身後,肯定有著某些人的支撐,府主之位,可不是兒戲,能夠扶持一個15歲的少年坐上這個位置,那就隻有台上長老那個級別的人才可以做得到,而正如蕭風所說的那樣,他的外祖母就是一名亙古秘紀的強者,也就是天府之中的太上長老,所以她才可以坐上府主的位子。


    想到這裏的時候,李河臉色顯得有些不好看了起來,看著蕭風的眼神之中,也是充滿了忌憚,他不會害怕蕭風的實力,但卻非常害怕蕭風的背景,如果蕭風真的在他們這裏出了什麽事?


    可能月皇天府的人,第一個就不會放過他,一想到一幫超級強者,來找他們,商盟之中大殺四方,他就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先河僅僅隻是一個小縣城,和古潭鎮都沒有辦法相提並論,在這個小縣城之中,靈武境強者都是屈指可數的存在,差不多也就三三兩兩,而且大多都是靈武一重或二重的樣子,而天府中輩分稍微大一點的長老,都有五重或七重的實力,而且數量也更多,在如此巨大的壓力下,由不得他多加考慮。


    李河目光落在了蕭風的身上,有些不爽的說道:“沒事情的話就不要到處亂跑,這裏畢竟是我們戰劍商盟的地盤,如果你真的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的話,我們一樣不會放過你。”


    李河恨恨的留下了這樣的一段話,隨後便是大步離開,看那樣子,應該是警告,蕭風在他的身後,對著他吐了吐舌頭,一副非常小孩子氣的樣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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