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劉誌遠嚴肅地說道:“好了,情況緊急,咱們各自分頭行動。”


    說罷,劉誌遠化為了一道流光,瞬間從眼前消失了。


    餘建立刻說道:“馮駿,我守在這裏,你快去調人吧。”


    馮駿毫不猶豫的說道:“餘建,你多保重,我這就去調人過來。”


    說完話,馮駿也化作了流光消失了。


    此時,陣法中的**和與郝鬆生已經徹底聯手,他們穿上了衣服後立刻放出了自己的大招,竹葉刀和玲瓏劍輪番向陣法的一個點攻去,采用暴力手段強行破除圍困陣法。


    “轟!”


    在**和與郝鬆生的強力攻擊下,第一道陣法不堪重負,瞬間被摧毀,並出現了無數的空間裂紋。


    **和頓時興奮的說道:“鬆生兄,隻要你我聯手,丹鼎門的區區陣法又如何能困得住我們,哈哈哈哈。”


    郝鬆生看著眼前烏雲壓頂的環境,心裏立刻產生了一種不祥的感覺,他眉頭緊皺的說道:“萬和兄,本座怎麽感覺眼前的情況不對勁啊?”


    話音未落,隻聽見雲層中雷霆電耀,陡然出現了無數小蛇狀的閃電,緊接著一連串的雷聲也隨後響起。


    “轟!”“轟!”“轟!”“轟!”…


    無數的雷霆唿嘯著從天而降,那氣勢猶如萬馬奔騰,鋪天蓋地的砸了下來。與此同時,一串串的閃電,也緊隨著劈了下來,其密集的程度,就猶如重機槍發***的子彈。


    這顯然是蕭風親自動手了,他利用了雷霆石、閃電石、靈石和布陣材料,並調集了自己體內的雷霆之力和閃電之力加以完美配合,引發了他目前最厲害的霹靂雷電殺陣。


    **和與郝鬆生在密集的雷電轟擊之下,根本無處藏身,即或是拿出了避雷符,也瞬間被閃電所摧毀,隻能承受著雷電的輪番轟擊。


    盡管雷電的轟擊沒有讓兩人當場喪命,但是滋味卻絕不好受,第一輪下來就讓兩人體無完膚,新換上的衣服千瘡百孔,比乞丐的樣子還要糟糕,完全就是一張漁網。


    緊接著,雷電產生的破壞性能量也發生了作用,皮膚表層被灼燒一般黑如焦炭,短時間就變得皮開肉綻,骨頭在雷霆的轟擊下也出現多處骨折。


    強大的電流進入體內,對兩人的心髒、肺部和神經進行衝擊,那種撕心裂肺、死去活來的疼痛,絕對可以和人間地獄相媲美,導致**和與郝鬆生兩人不停的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那聲嘶力竭的淒厲嚎叫聲,就猶如鬼哭狼嚎一般,給人以毛骨悚然的感覺。


    由於蕭風所布的陣法屏蔽了視覺和靈識,否則的話,餘建見到此情此景也會嚇得魂不附體天天做噩夢,大小便失禁都完全有可能。


    ……


    郝鬆生也是見風使舵的說道:“萬望高人手下留情,給我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蕭風漫步走了出來,臉上無悲無喜,他一臉淡然的說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郝鬆生、**和,你們兩個敗類,為了私利和貪念,不顧道義,大膽妄為,現在就是懲罰你們的時刻到了。


    本座替天行道,把你們兩個****之人統統送進地獄。”


    郝鬆生和**和一看見進入陣法之人是蕭風,臉上勃然變色,癱倒在地的郝鬆生趕緊為自己辯解道:“蕭風兄,當初要


    算計您的是火神教,而具體下手的也是李子璋,我本人並沒有對您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就是在軟禁您的時候,對您也是有求必應,從來沒有惡語相向,隻是提供材料請求您煉製補木丹而已。”


    蕭風冷冷的說道:“如果沒有你的同意,地煞門能采取針對本座的行動嗎?如果沒有你的同意,段德水他們又如何會抓本座的妻子等人做人質嗎?如果沒有你的同意,本座會被軟禁六年嗎?


    郝鬆生,你隻是隱在身後殺人不見血而已。如今你到丹鼎門來,妄圖暗中搶劫丹藥和各種材料,甚至還要對丹鼎門不利,這才是你的真實嘴臉。


    說穿了,你就是最大的毒瘤,本座送你下地獄去陪伴李子璋,向閻王爺辯解吧。”


    蕭風說完,根本就不再給郝鬆生說話的機會,上前後直接用手撕開郝鬆生的腹部,一把就將郝鬆生的元嬰抓在手裏,郝鬆生的元嬰頓時魂飛魄散,趕緊討饒的說道:“蕭風兄,請您高抬貴手饒了我一命吧,我今後就是變牛變馬也會報答您的。”


    蕭風根本不予理會,張開大口就向郝鬆生的元嬰咬去,與此同時,體內的神秘珠子陡然間發出了一股強勁的吸力,直接將郝鬆生的元嬰吞噬。


    **發作的蕭風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郝鬆生的元嬰直接當成了妖獸的內丹進行吞噬,這種飲血茹毛的舉止頓時把**和嚇得屁滾尿流,躺在地上的他費力的匍匐在地,磕頭如搗蒜,大聲的求饒道:“蕭風道兄,隻要您饒了我一條狗命,我一定終生奉您為主,決不食言,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蕭風毫不動容的說道:“**和,你多行不義,巧取豪奪,倚強淩弱,為了私利不擇手段。


    對了,你之前不是對天發誓,以後將與郝鬆生鬆生共同進退嗎,那你就到地獄去陪他好了。”


    蕭風說完話,毫不猶豫的如法炮製,一把將**和的元嬰也抓了出來,鄭天河的元嬰駭然無比的說道:“蕭風,你手段如此殘忍,簡直就是魔鬼。”


    蕭風毫不在意的說道:“對你們這些人渣來說,本座就是消滅你們的魔鬼又何妨。”


    說罷,再次將**和的元嬰給吞噬了,隨後將兩人儲物戒指中的大量財物轉進自己的丹戒之中,並將**和與郝鬆生的屍體擺放成了同歸於盡的姿勢,雙方的手全都**了對方的腹部。


    就在蕭風準備撤離時,他隱約感覺到了神秘珠子有所異動,趕緊盤膝而坐,閉上眼眸,默念著《無極功》心法口訣,瞬間進入到了修煉當中。


    元嬰後期強者體內的能量極為浩瀚,而且全都集中和壓縮在元嬰之中,神秘珠子在吞噬後大感滿意,在蕭風進入到了修煉時及時給予了迴哺,一股溫暖的熱流從他的小嘴中吐露了出來。


    這股熱流的大部分被蕭風體內的元嬰直接吸收,立刻讓他晉升到了元嬰中期的境界,剩下的熱流則是在他全身遊走,讓他體內的細胞、筋骨皮膜和靈魂等再次發生了說不清道不明的蛻變,就連中丹田內的五行之力、雷霆之力和閃電之力也都得到了進化。


    當蕭風修煉結束時,他的靈識感知範圍赫然增加到了一千二百裏,就如同是擁有了千裏眼一般,讓他頓時心潮起伏、心曠


    神怡和激動萬分,仗著隱身陣法在身,隨即解除了自己所布置的陣法,補上了丹鼎門陣法的後門,化為了一道流光消失了。


    而在此期間,正在指揮著手下繼續布陣的餘建卻感到了不對勁,因為他無法監視陣法中的情況,急忙傳音把馮駿給叫了過來,極為緊張的說道:“馮駿,我們布置的陣法是不是出什麽問題了,竟然無法查知陣中的情形?”


    馮駿頓時變色的說道:“怎麽會這樣,難道**和與郝鬆生兩人中,也有一位是陣法高手,在陣法裏麵布置了屏蔽了靈識的陣中陣?”


    餘建麵露焦急的說道:“**和與郝鬆生兩人在陣法中布置陣中陣倒是沒什麽關係,我擔心他們會不會因此而脫逃了。”


    馮駿用極為肯定的口吻說道:“放心吧,我之前和其他人在陣法外布置了連環陣,**和與郝鬆生想要逃出來根本就不可能。”


    餘建這才穩下了心神說道:“最好是這樣,不然的話,我們以後的麻煩就大了。”


    說話間,兩人一直密切的注意著陣中的動靜,時間不長後,餘建和馮駿幾乎同時發現又能感應到了陣中的變化,隻是兩人的臉上都出了駭然的表情,甚至表情都被凍結了,仿佛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景象一般。


    半晌之後,餘建的臉上還帶著惶恐之色,他百思不得其解的說道:“怎麽可能?**和與郝鬆生明明已經同流合汙,相互間又怎麽會大打出手同歸於盡呢?”


    馮駿的臉上更是出現了震駭的表情,他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餘建,陣法中肯定還有第三人存在,是他幹掉了**和與郝鬆生,隻是將兩人擺成了同歸於盡的模樣而已。”


    餘建大驚失色的說道:“**和與郝鬆生可都是元嬰後期的強者,什麽人有那麽大的能耐,能將兩人同時幹掉?”


    馮駿此時鎮靜多了,他放出了靈識仔細觀察後說道:“餘建,你仔細查看**和與郝鬆生的屍體,從他們的皮膚表層來看,兩人明顯受到了雷電攻擊,而且身體內多處骨折,甚至連元嬰都消失了。”


    餘建經過細致觀察後臉上變色的說道:“暗中之人先是布下了雷電陣法,然後殺死了**和與郝鬆生,最後還硬生生的掏出了兩人的元嬰,這種手段簡直是駭人所聞,你覺得會是什麽人幹的,現在他又在何處?”


    馮駿充滿感激的說道:“這個人顯然對我們並無惡意,而且還幫我們解決了後患,是什麽人無法推測,要不然,我們還真的好好感謝他。


    至於這個人目前在什麽地方,還真不好說,也許還在陣中,也許已經離開了,但他顯然是不想露麵。”


    餘建急忙問道:“那我們該怎麽辦?”


    馮駿毫不猶豫的說道:“在情況不明的前提下,我們決不能恩將仇報將其繼續困在陣中,而是應該立刻解除外圍陣法,若是這個人還在陣中的話,也好讓其自行離去。”


    餘建不假思索的說道:“好吧,那就解除外圍陣法,並將現場保護好,同時派人趕緊去通知太上大長老,免得無極宗要是來人的話會空跑一趟。”


    ……


    本門隻能暫時困住他們一時,但肯定無法持久,所以,我才親自前來稟明情況請求支援。至於如何處理,全憑範道兄做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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