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難怪,畢竟是好心好意相勸,卻被反過來戲耍了。


    嶽文也見好就收,咳嗽兩聲,“那好,我們馬上就出發,現如今不管怎麽說,填飽肚子才是正經事。”


    閻洪神色恢複了正常,點了點頭,便到一邊去獨自坐下了,他現在正在想,如何才能盡快的突破,畢竟失去實力了這麽多年,一旦有恢複實力的可能,將會窮盡一切手段,義無反顧。


    而巫馬寧柔卻是以為閻洪被嶽文調笑了幾句有些不忿,便起身向他走了過去。


    兩人嘀嘀咕咕一會,便是討論起修煉一事了,巫馬寧柔顯然是由於剛突破不久,信心倍增,心情也舒暢之極,所以在一旁手舞足蹈的跟閻洪比劃。


    雖然他們在十年前同為百年難遇的修煉天才,但閻洪始終要比巫馬寧柔快上一步,而這次巫馬寧柔比閻洪要快上一分,自然不會放棄這個炫耀展示的機會。


    由於狼肉較硬,想要烤熟並不容易,所以他們又耽誤了一段時間,就在嶽文和白萱準備開始進食的時候,巫馬寧柔都很無奈的走了過來,“少爺,我們都快等出瞌睡來了,您倒是快點啊——”


    嶽文一翻白眼,一隻手拿著狼腿,用嘴撕咬著,一邊迴道,“要不你也來點?”


    巫馬寧柔,“——”


    吃了個癟,巫馬寧柔扶額迴到閻洪身邊,攤手道,“洪哥,得,你說的沒錯,這還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閻洪沒有迴話,隻是頗有含義的盯了一眼巫馬寧柔的下麵,咳嗽一聲說道,“原來如此。”


    “什麽原來如此?”巫馬寧柔疑惑道。


    “沒什麽,沒什麽——”閻洪連連搖頭,然後又是不經意見盯了一眼他的下麵,竊笑一聲別過頭去。


    這下巫馬寧柔捕捉到了閻洪的目光,順著視線看去,頓時明白了過來,豁然抬起頭看向他,無語道,“洪哥,你,你你你,太不道義了吧!”


    “這和道義有什麽關聯?”閻洪笑道。


    “這——”巫馬寧柔一愣,“這——好像也沒什麽關聯啊——”


    “那不就結了。”閻洪一攤手,“既然和你說的沒什麽關聯,而且我也沒說你什麽,這隻不過是你自己的主觀理解


    和認為,跟我又有什麽關係?”


    “呃——”巫馬寧柔被他的這一連串的話唬得一愣一愣的,也順著他的話點了點頭,“好像確實沒關係——”


    又過了一會兒。


    “可是——”在一旁糾結了半天的巫馬寧柔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突然像是想起什麽,正欲言,就被閻洪打斷了,“別可是了,少爺和萱兒過來了。”


    聽了這話,巫馬寧柔精神頓時振奮起來了,哪裏還在繼續糾結這件事,他早就不想呆在這裏了,而且本就是他自己的口誤,究根揭底也是讓自己顏麵掃地,他開始那樣說不過是為了打發時間罷了。


    但他以為那句話隻有他和閻洪兩人聽到了,卻不知曉以嶽文如今的聽力,他的那些話全是盡收耳底的。


    “準備好了嗎?”嶽文走過來後淡淡的問道。


    “一切準備就緒。”閻洪恭敬的道。


    現在他的恭敬已經是完全發自內心的,毫無虛假之意了。


    巫馬寧柔自然也是如此,不過性子上他是做不到閻洪那般可曲可伸,他說道,“都快等到天亮了,還能不準備好麽?”


    嶽文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笑眯眯地向他走去。


    “你想幹什麽?”巫馬寧柔嚇了一跳,雖然他現在已然進階到武徒一品,捏死一些普通人倒還易如反掌,但麵對這個人修妖修皆是三品修為的少爺,可就是雞蛋碰石頭了。


    更何況,現在他也隻是嶽文的附屬妖而已,及時沒有實力,也能輕易取走自己的性命,想起先前丹田處的那股疼痛,如今又有些後怕了。


    “我有這麽可怕麽?”嶽文淡笑道,走到巫馬寧柔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真是苦了你了——”盯了一眼巫馬寧柔的下麵,然後抬起頭看著他,很是同情地說了句,“居然急成這樣——嘖嘖嘖——苦了你了啊苦了你了啊——”


    一邊說著,一邊帶著白萱轉身邊走,一邊嘖嘖歎著,一邊還連連搖頭,並且還是搖一次頭,說一句,苦了你了啊,嘖嘖嘖,搖一次頭說一句,苦了你了啊,嘖嘖嘖……


    嶽文能聽得到的,白萱自然也聽得見,聽了嶽文這樣說之後,頓時忍不住用爪子捂著喵嘴不停地笑。


    閻洪強忍著笑意,他走到巫馬寧柔身邊時,拍了拍還在愣神之中的巫馬寧柔,說了句,“苦了你了啊——”


    然後跟了上去。


    被這一連串的“苦了你了啊”弄得沒頭沒腦的巫馬寧柔,此時更是腦中一團漿糊了。


    這尼瑪少爺是怎麽聽見的?


    這尼瑪洪哥你也忒落井下石了吧?


    這尼瑪……


    臥槽,還尼瑪呢!


    巫馬寧柔頓時迴過神來,連忙追了上去,一邊跑一邊喊道,“臥槽,你們太不道義了——”


    聽了巫馬寧柔這話,嶽文和閻洪幾乎是同一時間停下腳步,又是極有默契的同時說道,“這和道義有什麽關聯?”


    “這——”巫馬寧柔頓時停了下來,低頭沉思,“這——好像也沒什麽關聯啊——”


    見此,白萱毫無節操的抬起爪子拍著嶽文的肩膀,大笑起來。


    嶽文和閻洪相視一眼,無奈的聳聳肩,然後又是極有默契的不理會巫馬寧柔,繼續走了。


    “閻洪,你怎麽看?”


    “這是硬傷!”


    “哦?那你說說,是哪方麵的硬傷?”


    閻洪頓時停下了腳步,用手指在頭上畫了幾個圈,說了極為簡短,又非常全麵的兩個字,“智商。”


    嶽文也停了下來,轉頭看了眼還在糾結的巫馬寧柔,笑著搖了搖頭,說了更為簡短,又更為全麵的一個字,“對!”


    這玩笑開過了,氣氛緩和了,便也沒必要繼續了,嶽文便對著巫馬寧柔喊道,“你走不走?不走我們可就丟下你了啊——”


    “可是——”


    巫馬寧柔在一旁糾結的抓臉撓腮,就在嶽文和閻洪準備不理他的時候,他突然一拍大腿說道,“你們別急啊,那地靈草還要不要啊?”


    聽了這話,嶽文頓時一愣,我勒個擦,差點把這東西給忘了,連忙打道迴府,“走走走,迴去拿地靈草,這寶貝,可不能就這麽不要了。”


    看著風風火火掉頭就走的嶽文,閻洪傻在了原地,不過隨即便恢複了過來,也跟了上去,走到巫馬寧柔麵前的時候,又說了一句,“真是苦了你了——”


    這一次可是說的咬牙切齒,完全沒了先前的調侃。


    巫馬寧柔更無奈了,“怎,怎麽又苦了我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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