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急用錢?”


    金三沒有說四方堂會的人,隻是詢問自己是否用錢。


    “是的,很多很多錢。”


    趙禦也沒有隱瞞,直接說道:“如果三爺您有意,讓你身邊四方堂會的人估價,你出錢,完了將錢交給他們就行了。”


    “行,我知道了!”


    金三爺說完,試探性的問道:“要不我這邊先將錢弄給你,咱們之間,就不要弄這些傷感情的事了,等你以後有錢,還給我就行。”


    “不用!”


    趙禦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相對於金三,趙禦更加願意去相信四方堂會!


    畢竟現在的趙禦,身上還真就沒有讓四方堂會都垂涎的東西。


    可是對於金三而言,自己卻是他心頭的一塊大石頭。


    而這一次,也算是對金三的一個補償,他見好就收,那麽聚寶堂和孟家的那些股份都給他也無妨。


    如果貪心不足,趙禦會讓他連皮帶骨的全部吐出來!


    片刻之後,榮蒼再一次來到趙禦的麵前。


    “您在四海集團的股份估價七億元,被金有才購買了下來,至於聚寶堂,四方堂會接收,估價兩億六千萬。”


    榮蒼將一份合同放在趙禦的麵前,遞過一支簽字筆。


    趙禦看都沒看,直接龍飛鳳舞的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些股份和聚寶堂,加起來總價值應該在十三億左右,可是現在是抵押,能給出這個數字,四方堂會已經手下留情了。


    這一次的趙禦,拿到大筆資金之後,卻再也沒有掛天燈。


    既然已經知道了要和別人懟,那掛天燈就真是傻逼了。


    再次出價,趙禦將價格抬到了兩千萬。


    對麵的巨家老頭也是緊追不舍。


    而之前還和趙禦調笑兩句的兩位侍者,此刻都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誰都不會想到,這麽一個年紀輕輕且名不見經傳的家夥,會在極短的時間,拿出十多億來!


    這比很多京都的世家子弟,都要豪橫。


    這倒不是說趙禦就比那些人有錢,隻是趙禦的錢是自己的,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


    而那些大體量的豪門世家,他們的錢卻不是某一個人的,所以能支配的錢其實很有限。


    最後,這一方火泥紅硯,被趙禦以兩千七百萬的價格拿下。


    自從趙禦踏入這個行業開始,從來沒有用這麽多的錢去買過任何一樣東西。


    拿迴火泥紅硯,趙禦順手將東西遞給李長歌。


    此刻的李長歌,表麵上看不出悲喜,但是內心,卻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


    要是別人這麽做,一來,李長歌可能並不會領情,二來即便是領情,李長歌覺得自己會欠下一個人情,人生在世,總有能還上的時候。


    但是此刻,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對趙禦是個什麽心理。


    感激肯定是有的,但是沒有那麽強烈,至於欠下人情……讓李長歌詫異的是,他心底居然絲毫沒有這種感覺。


    一切,就好像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罷了……這條命,就賣給他姓趙的了!”李長歌手中捏著火泥紅硯,心中長嘯道。


    接下來,新月樓換了茶,眾人都開始竊竊私語,當然,說的最多的還是二樓的趙禦。


    大家都看的明白,他將榮蒼喊過去了兩次,而且第二次還簽了合同。


    這意味著什麽,大家都心知肚明。


    再一個,李長歌站在這家夥的身後,更是讓人感覺趙禦的神秘莫測。


    李家雖然沒落,但是瘦死的馬比狗大。


    能讓李長歌都心甘情願站在一旁的年輕人,說是個普通人,也沒人相信啊。


    不過,畢竟這裏來的都是手眼通天的人,僅僅一盞茶的功夫,趙禦的底子就被那些人扒的差不多了。


    “秦舞陽的關門弟子,趙禦?”


    就在趙禦聽著下麵的議論聲出神的時候,身邊響起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


    巨老頭領著巨武,走到趙禦的麵前,朗聲問道。


    這一聲,幾乎讓二樓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了趙禦的身上。


    就連那個之前對無數寶貝都絲毫不上心的老夫人,此刻都看了過來。


    “認錯人了!”


    趙禦抬起頭,看了一眼跟前這個氣勢十足的老頭,吊兒郎當的擺了擺手迴答道。


    他趙禦的恩師,是田子厚。


    至於田子厚為什麽要叫田子厚,而不是京都人人畏懼的秦舞陽,這和他趙禦沒有絲毫的關係。


    他隻認那個身軀略微有些駝背的老頭,叫田子厚。


    老人也不惱怒,隻是嗤笑一聲,隨即抬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李長歌。


    “李家的漏網之魚,終於知道識時務了?


    而且還能找到秦舞陽的關門弟子,當起了走狗?


    是長進不少,比起你那個一根筋的老子,還有那個不懂得退讓的老爺子,可是要討喜的多!”


    李長歌看了一眼巨定邊,隨即淡漠的轉過頭去。


    走狗?


    漏網之魚?


    或許這老頭說的話難聽,但是卻是實話。


    他李長歌不就是漏網之魚嗎?


    隻是走狗這兩個字,顯然有些不切實際。


    畢竟,即便是他巨定邊,也不會為了身邊的走狗,一擲千金吧?


    “您老這是閑的蛋疼,跑這來和我磨嘴皮子的吧?”


    李長歌的養氣功夫是二十多年大起大落的人生當中磨練出來的,自然對巨定邊的幾句不痛不癢的嘲諷不是很在意。


    但是趙禦卻不一樣,從小生活在市井當中的他,和潑婦罵仗都能來往好幾個迴合。


    巨武黑著臉,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其他人不知道眼前這個家夥的兇狠,但是他卻一清二楚。


    當初在沈家老宅,這個當時還隻是個無名小輩的家夥,就敢給沈若龍兩嘴巴子。


    所以,巨武絲毫不會懷疑,這家夥會在新月樓動手。


    本來老爺子要過來,他是一百個不樂意,可是卻拗不過這老頭。


    “嗬,秦舞陽的弟子,原來也不過是個口無遮攔的愣頭青而已。”


    老頭不知道趙禦的厲害,繼續出言相譏,一旁的巨武手心裏早已捏著一把汗了。


    霍!!


    趙禦猛地從椅子上起身,轉頭看向巨定邊。


    巨武眉頭一跳,立刻上前一步擋在自家老爺子的麵前。


    他明白,眼前的這家夥,完全就是一個混不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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