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起是魏國上將軍,他的佩劍,不敢說是吹毛立斷削鐵如泥的寶劍吧,可肯定比普通步卒的刀劍強太多了。


    連他都砍不動這藤甲,普通士兵就更不用提了。


    嘶嘶……厲害啊!


    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自己國家鎧甲如此神奇,齊國人大喜過望。


    反之,其他國家的人,則麵露擔憂。


    這藤甲的防護力,遠遠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


    看到眾人露出震驚,蕭不語心中大定,扭頭看向裁判輕聲問道,


    “諸位,我齊軍一千“陌刀兵”列下“陷陣”,再配合四千刀槍不入的藤甲兵側翼突襲。


    你們還要堅持以前的判定,判我們全滅嗎?”


    嗡嗡嗡……


    場下陣陣私語,聲音猶如蚊群盤旋。


    蕭不語此話一出,不僅是裁判們不淡定了,就連一眾參賽者和觀眾們,也同樣無法淡定了。


    一旁的老七,一聽到蕭不語說到“陌刀”兩個字,立即來了精神,他虎軀一震……


    刺啦!一聲。


    他身上的衣服,頓時四分五裂,露出他一身紮實的腱子肉。


    還有他標誌性的,巴長寬護心毛。


    “哇呀呀呀……敢當我大齊兵鋒者,人馬俱裂!”


    一股血脈僨張的豪邁之氣,衝天而起。


    老七一聲嘶吼聲音雖然不大,猶如猛虎嘯林威猛無匹。


    他一人橫刀而立殺意凜凜,擋在大路中間。


    七爺一人之威,絲毫不下一支小型部隊。


    他的一聲嘶吼,竟然驚的九位趙國騎將的坐騎,站立嘶鳴連連後退。


    戰將的坐騎可不是普通的馬匹,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戰馬,平時沒有主人的命令,連響動都不會有。


    這些戰馬都經過生死搏殺,戰場的血腥,按說它們早應該習慣了戰場上的肅殺。


    沒想到,今天遇到一員普通的齊國小校,在感受到七爺的熱血沸騰後,竟然讓它們猶如遭遇猛獸,動物本能讓它們直立身軀嘶鳴起來。


    “好漢子,好兒郎!”


    趙國神將趙梓銘一邊安撫坐騎,一邊開口稱讚。


    蕭不語也衝著老七伸出大拇哥,開口讚道:“老七,尿性!”


    老七的舉動,令齊國人信心大振。


    也令所有參賽者心生凜然,再也沒有人敢小看蕭不語的軍隊了。


    直到此刻,所有人才想到一個問題,一直以來,他們都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幾乎所有人,都隻談論一千“陌刀兵”和“陷陣”,卻忽略了蕭不語的四千藤甲兵……


    現在最頭疼的不是交戰雙方,反而是統計戰況的裁判了。


    蕭不語的藤甲出現的太突然了,令所有人都有一種猝不及防之感。


    “交戰雙方暫停下達指令,兩軍大戰陷入僵局,雙方戰鬥焦灼……難分勝負,最終判定延後。”


    一名韓國裁判匆匆交代了一句,然後快速退到裁判堆,幾個裁判往地上一蹲……繼續研究戰果。


    問題來了,趙國突襲大軍凝滯不前,明顯對他們不利。


    他們突襲斬首戰術,本來就重視一個突然的突字,遭遇蕭不語的阻攔就不是什麽好事。


    現在雪上加霜,大軍居然陷入苦戰,無法前行!


    若是他們再不能快速突破蕭不語的防區,裁判即便再偏向他們,也不得不宣布他們的突襲計劃失敗。


    他們這隻奇兵的意義,就會蕩然無存了,反而會變成了一支孤軍,孤軍深入的孤軍。


    到那個時候,他們就不得不從突襲轉變為正規作戰,隻能和齊軍硬拚。


    必須打破僵局,這是趙軍現在最緊迫的事情。


    趙牧眉頭緊緊皺起,他衝季候施了一個眼色。


    鬼神軍季候頓時會意,一抱拳也不說話,打馬來到了前鋒所在。


    “齊國蕭不語,你真是令老夫刮目相看啊,本將鬼神軍季候。”


    季候坐在馬上,斜著身子歪頭衝蕭不語拱了拱手,不但說不上恭敬,反給人一種不屑之感。


    他的傲慢可是出了名的,就連趙國皇帝都見怪不怪,天下也沒有人會責怪他。


    因為他是鬼神軍季候,他有這種蔑視眾生的資曆,也有不屑天下群雄的實力。


    “前輩!”


    麵對趙國大名鼎鼎的老將,蕭不語不敢托大,恭恭敬敬躬身拱手為禮。


    “此次出征我隻是名輔將,所以隻帶了兩千鬼神軍。”


    季候說話不急不慢,絲毫看不出他焦急。


    雖說他隻帶了兩千鬼神軍,可一樣令所有人膽寒。


    因為,趙國所謂的鬼神軍,根本就不在多少兵馬。


    世人忌諱的是他季候這個人,而不是他帶領了多少軍隊。


    季候縱橫沙場數十年,幾乎從無敗績,他早就將戰爭這門手藝研究了個通透。


    兩千人在他手裏發揮出的威力,絕對不會比兩萬人差。


    季候的出場,令所有人都感到心悸,齊國主帥李柱石也不例外。


    他迅速起身,拿了一塊令牌,交給身邊一名傳令兵後,又小聲耳語了一番。


    傳令兵領命而去,老帥則再次迴到了座位,悠閑地喝起茶……


    一個字形容:穩,穩妥妥邦邦硬的穩。


    觀眾席一片罵聲,尼瑪,都特麽火燒眉毛了,您老還真穩的住啊。


    “你的作戰風格很獨特,也很有成效。


    這倒是令老夫,想起了你們齊國的一位令人敬佩的老將,徐正光。


    若是你們齊國有能令老夫頭疼之人,必是他徐正光。”


    季候麵帶唏噓,似乎不語徐正光,他死都閉不上眼一般。


    “令老夫萬萬沒想到啊,如此英雄了得的人物,居然會不來參賽。


    緣慳一麵啊,可惜可惜。”


    他說話的語氣和速度依然不急不躁,反而是像和後輩聊天一樣,和蕭不語拉起家常來。


    實際上,李柱石和徐正光的恩怨聞名天下,這位善於搜集各國情報的季候,又怎麽不知道?


    他此刻提起徐正光,就是在用計,離間之計,而且是光明正大的離間。


    大家都注意到,穩坐帥位的李柱石麵色,很難看。


    “啥!你認識我幹爹?”


    蕭不語瞪著兩眼一眨一眨,很好奇,很純真。


    這個表情管理,是他跟李瓔珞學的。


    什麽?


    徐正光是你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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