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兒上去也給了中年禿頂男人一腳,“隨便你去投訴,怕你找不到我,我和你說一下我的姓名職位,我是琴市執法局的蘇寧兒,職位是大隊長,你不是認識東山省的一把手嘛,盡管去投訴我。”


    “你……”中年禿頂男人惡狠狠的瞪著蘇寧兒,卻是說不出話來,哪有這樣的執法者,竟敢動手打普通的老百姓,還不怕投訴,這和中年禿頂男人的認知出現了偏差,一時之間,中年禿頂男人又開始害怕了,不敢再叫囂,乖乖的坐迴位置上。


    之前給那對可憐夫妻出頭的墨鏡女人安靜的坐在椅子上,透過墨鏡看著楚凡和蘇寧兒,眼中充滿了好奇。


    看到中年禿頂男人乖乖的坐會位置上,楚凡也不再搭理他,走到被劫匪打傷的人麵前,出手為他止了血,然後返迴駕駛艙門口。


    楚凡把那個看上去是領頭的大胡子搖醒,“說說吧,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劫持這架飛機。”


    大胡子眼中充滿仇恨的瞪著楚凡,“哼,技不如人,無話可說,我們認栽了,搶點錢而已,又判不了幾年,幾年後等哥幾個出來,你可要小心了,別不小心再栽在哥幾個手裏。”


    楚凡冷笑一聲,“嘴還挺硬,你以為這是在演電視劇嗎?十八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不過沒關係,從人嘴裏套話這事我很擅長,一會看你


    說不說。”


    楚凡從身上拿出一套銀針,抽出其中幾根,分別紮在大胡子身上的不同穴位中,銀針可以治病救人,也可以用來害人,就看怎麽用了。


    楚凡紮大胡子的這些穴位,有些是讓大胡子產生疼痛的,而有些則是刺激神經放大痛感的,兩種搭配起來,可以讓人體驗到蝕骨般的疼痛,而且是直接作用在大腦皮層,讓人無法忍受的疼痛。


    正常情況下,人如果疼到一定的程度,大腦就會啟動自我保護機製,讓人痛暈過去,可是楚凡用銀針刺穴還能保證大胡子絕對不會痛暈過去,無論多痛都隻能生生受著。


    大胡子淒厲的哀嚎同樣嚇到了飛機上的其他乘客,讓他們一個個縮在位置上更加不敢動彈,甚至一點兒聲音都不敢發出,尤其是那個中年禿頂男人和年輕女人,他們現在後怕極了,生怕楚凡將這一套也用在他們身上。


    大胡子那種彪形大漢都忍受不了,那他們這種嬌生慣養的人如何忍受得了。


    也就半分鍾左右,大胡子就受不了了,“求……求求你,放過……放過我吧。”


    楚凡拔掉銀針,冷冷的道:“這迴可以說了吧,你們是什麽組織?還有沒有其他的同夥,還有為什麽劫持飛機?”


    大胡子好長時間才緩過勁來,“我不明白你什麽意思,我們不是什麽組織,就是四個走投無路的窮光蛋,想著劫機做票大的,好撈些錢過日子。”


    楚凡眉頭一皺,冷冷的道:“你當我是傻子嗎?這裏可是大夏國,不是鷹醬,有人會窮的走投無路劫持飛機?去搶珠寶行都比劫飛機強,還有你們這些特殊材料3d打印的武器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而且,哪怕是這種特殊材質的武器安檢儀器檢驗不出來,如果沒有人配合,你們輕易的也帶不上飛機,最重要的,如果沒有人配合你們控製飛機,你們搶再多的錢,飛機落地後你們也跑不出飛機場,別告訴我你們想不到。”


    大胡子閉口不言,還想繼續裝傻,甚至想直接自殺,避免一不小心說出什麽,可惜,他現在連自殺都做不到。


    楚凡臉色一冷,再次將手中的銀針紮在大胡子身上,這一次,楚凡又多紮了兩個穴道,一個穴道是讓大胡子產生渾身瘙癢的感覺,而另一個穴道則是將這種瘙癢的感覺放大,什麽猶如一萬隻螞蟻在身上爬之類的都不足以形容這種瘙癢。


    疼痛或許有些心智堅定的人可以忍受,但是瘙癢卻沒有多少人能忍受,更何況大胡子現在是又痛又癢,而且還沒辦法暈過去。


    這一次,大胡子僅僅堅持了幾秒鍾就開始求饒,不過這一次楚凡沒有因為大胡子求饒就放過他,而是讓他足足享受了一分多鍾才拔掉銀針。


    大胡子好長時間沒有緩過勁來,等大胡子迴過神來,楚凡開口道:“現在可以說了嗎?”


    大胡子眼珠子轉動,還想再編些故事欺騙楚凡,可惜瞞不過楚凡的眼睛。


    楚凡冷冷的道:“我勸你還是老實一點兒,一會兒問完你,我還會用同樣的方法問一問你這三個同伴,如果你們說的不一致,哼哼,那你恐怕還得再享受一下剛才的感覺。”


    大胡子眼中充滿恐懼,想起剛才的感覺大胡子就忍不住的顫抖,“你……你就是魔鬼!”


    “對於你們來說,我的確是魔鬼。”楚凡淡淡的道。


    “你殺了我吧!”大胡子咬著牙道。


    楚凡譏笑道:“你想的倒是挺美,就算是要殺你,我也是用剛才那種方法讓你痛苦至死,而且你現在就算想自殺都做不到,要麽乖乖的說實話,要麽被我折磨至死,你自己選吧。”


    大胡子崩潰了,剛才那種感覺他一秒鍾都不想再經曆了,“不……不,我說,我說就是了,我們是冬禿組織的人。”


    楚凡再次皺了皺眉頭。“你們是冬禿的人?那你們為什麽劫機?”


    大胡子已經徹底放棄了掙紮,開口道:“我們劫機的主要原因是因為前些天朝庭抓了我們冬禿組織的一個重要頭目,我們劫機就是想用這一


    飛機的人作為人質,和朝庭談判,要求朝庭放了我們冬憑組織的頭目。”


    楚凡皺了皺眉頭:“可是我隻看到你們在這搶錢了,沒看到你們和朝庭談判啊。”


    大胡子道:“我們四個的任務其實就是控製飛機上的乘客,具體和朝庭聯係以及談判,由機長負責,這架飛機的機長也是我們冬禿的人,這就是我們選擇這架飛機的原因,在飛機上,所有通訊設備都沒有信號,隻能依靠飛機上駕駛艙內的通訊設備。”


    “既然你們四個人的任務隻是控製乘客,為什麽還要多此一舉搶劫乘客們的財物?”


    大胡子臉色有些尷尬,“我們想四個人想,反正控製都控製住了,不如趁機搶點東西,誰知道……”


    “誰知道遇到了我,對吧。”


    “對。”


    就在楚凡出手對付大胡子四人時,飛機駕駛倉內,飛機的機長也已經通過飛機自帶的通訊設備聯係上了地麵航空調度的人。


    而機場地麵負責調度的人在接到機長信息的第一時間就聯係了執法局,


    執法局在接到機場報警電話後也在第一時間就將這個消息報告給了朝庭。


    朝庭的核心層震怒,也在第一時間聯係到了負責抓捕冬禿組織頭目的大夏龍牙。


    京城,大夏龍牙基地內,大夏龍牙的首領吳啟典放下電話臉色陰沉的可怕。


    一旁的手下看到吳啟典臉色不對,開口問道:“首領,發生了什麽事?


    “有人劫持了一架飛機,用飛機上所有的乘容來威脅我們放了冬禿組織前段時間被我們抓捕的頭目。”


    手下皺了皺眉頭道:“那我們怎麽做?真的按照他們的要求放了那個冬禿組織的頭目?”


    吳啟典眼神閃爍,有些優豫,這個瓜禿組織的頭目可是他們大夏龍牙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大量的精力、大量的人力,布局很久才抓到的,如果就這麽放掉,肯定不會甘心,而且如果這次放了這個冬禿組織的頭目,下次再想抓他幾乎就不可能了。


    吳啟典不是那種輕言放棄的人,所以他決定再努力一把。


    “去,查一下這架飛機上所有乘客以及工作人員的名單。”


    很快,一份飛機上所有乘客以及乘務人員的名單送到了吳啟典手上。


    吳啟典一個名字一個名字的看下去,這份名單十分詳細,不但有姓名、電話等基本信息,就連乘客的家庭住址,家裏還有什麽成員,分別從事什麽工作等等信息全部都有。


    獲得這麽一份名單或許對於別人很難,但是對於大夏龍牙首領吳啟典來說,卻是再簡單不過了。


    吳啟典緊皺著眉頭看著手裏的名單,很快,當他看到一個名字時,眼睛瞬間瞪得老大,當他看到後麵的信息時,頓時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麽巧的事,也是活該這幫冬禿成員倒黴。”


    一旁的手下不解的看著吳啟典。


    “首領,什麽事情了讓您笑的這麽開心啊?”


    吳啟典實在是太開心了,直笑的前仰後合。


    “你是不知道誰在這架飛機上,要不然你也能樂出來。”


    “誰在這架飛機上?”


    吳啟典剛想說出楚凡的名字,但是很快他意識到,楚凡的存在可是絕對的機密,哪怕這個手下是自己的心腹,也不能和他說。


    “是誰你就別管了,他的身份不是你能夠知道的,總之,有他在這架飛機上,那些冬禿組織的成員就翻不起什麽浪來,說不定現在已經被製


    服了呢。”


    手下心中一動,連他都沒有資格知道的存在嗎,要知道他可是大夏龍牙的高層,如果連他都沒資格知道,那絕對是朝廷核心的機密了。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誰在那架飛機上,不過他知道,既然首領這麽說了,那麽飛機上那幾個冬禿組織的成員就真的翻不起什麽浪來。


    吳啟典隨手丟掉手中的名單。


    “這件事咱們就不用管了。”


    “是首領,那我怎麽迴複朝廷核心那邊呢?”


    “你就說,冬禿組織成員劫機這件事我已經有了解決方法,而且保證萬無一失,讓他們放心。”


    “是,首領。”


    飛機上,楚凡來到駕駛艙門口,手裏押著大胡子。


    “快,把駕駛艙的門叫開。”


    大胡子顯得有些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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