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見過別人玩女人倒是從來沒見過咱們君臣玩女人,齊宣你這麽迫不及待想給君臣塞女人,怕是你最近腎不好,應付不來你身邊那些鶯鶯燕燕吧?”


    聽聞此言,包間其餘人也都笑出了聲。


    “去你丫的!老子再不濟也比你楚江強太多了吧?”齊宣隨手便將桌子上的一個酒瓶朝著楚江扔了過去。


    楚江輕笑一聲,避開了“瞧瞧,瞧瞧,你齊大少還不讓人說兩句了,惱羞成怒了?”


    酒瓶摔在地上,濺開一灘褐黃色的酒漬。


    坐在一旁沒來得及閃避的唐睿被就沒那麽好運,愣是被濺了,西褲褲腳濕烏烏的一大片。


    “哎呦喂,唐睿這是怎麽了?尿頻尿急尿不盡啊?前列腺上的問題?”齊宣走過來本想看看他有沒有被砸到,可看到地上一大片酒漬和唐睿濕濕的褲腳,賤賤的開口。


    隻見唐睿緩緩收腳,站了起來朝著眾人微微一笑,一陣寒意襲來。


    大家還沒看清楚怎麽出手的,齊宣就已然倒地不起了。


    “嘖嘖。”莫異靠在牆上抿了一口手裏的酒“齊宣,你惹誰不行惹唐睿?”


    齊宣一邊起身,一邊將身上的衣服撫平,“誰知道唐睿這麽小心眼啊?”


    認識快三十年了,唐睿小不小心眼,誰不知道啊。


    “對了,前段時間你二伯不是要移民嗎?怎麽沒把小丫頭帶走?”齊宣畫風急轉,看到一直風輕雲淡看笑話的君臣,這才開口。


    誰知君臣拿起桌上的酒瓶,緩緩到了一杯,拿到手裏,倒也沒喝“等到君沫高考之後,再送她去美國。”


    “高考之後?你舍得送走小丫頭?”莫異一句話問出了在做其他四人的心聲。


    這不,此話一出口,眾人都眼巴巴等著君臣迴答呢。


    誰知,君臣仰首將杯中的液體一飲而盡,並無說話。


    隻這一個動作,多年的好友也知道今天想得到答案恐怕難了。


    君臣抬手看了一眼時間,便將身側的外套拿了過來,放在臂彎裏“你們慢聚。”


    “誒!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我說君臣啊,你這太沒義氣了!”


    “你也不怕,我們大半夜殺到你家裏去?”


    “哥幾個夠義氣。”


    剛走到門口的君臣,微微側身打開房門“一年時間,應該夠了。”話畢門側的身影便消失不見了。


    留下房裏的眾人一陣錯愕,君臣這是給他們迴答了?


    “哥幾個,君臣意思是這一年要對下丫頭下手了?”齊宣半天才反應過來,開口道。


    莫異淡笑也不說話。


    其他人也隻各做個人的事情,楚江倒了酒自己在那喝,唐睿坐在位子上抽著煙。


    君臣迴來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君沫已經下午自習迴來了,抱著抱枕窩在沙發上,興致缺缺的看著電視。


    “你今天是不是去找我班主任了?”


    正在玄關處換鞋的君臣聽到聲音才抬頭看了一眼,隻見君沫赤著雙腳站在沙發上,懷裏還抱著抱枕,唇紅齒白的樣子很是憐人。


    她好像很喜歡那隻抱枕,經常抱著。


    君臣換好鞋並沒有迴答,抬腳朝廚房走去,從冰箱裏拿出來一瓶純淨水,擰開瓶蓋喝了幾口。


    這才繼續將眸光鎖定在沙發上的人兒,隻見君沫抿著粉唇,滿眼質問。


    “嗬。”君臣看著這個畫麵竟然不自覺的笑出聲來,這般委屈的模樣,像是他欠了她什麽似的。


    君沫看到他笑,很是莫名其妙,甚至夾帶著一些驚悚,畢竟他很少笑“你笑什麽?”


    發下手中純淨水,君臣緩緩向客廳走來。


    該死的,又是這個聲音。


    皮鞋和大理石地麵碰撞的聲音,一陣陣惹人緊張。


    君臣在她麵前站定,“不是我去找你班主任,而是她找我。”薄唇輕啟,淡淡的口吻糾正著她的錯誤。


    不知道君臣是不是剛從酒場上下來,君沫在他啟唇的間隙,嗅到了他口腔中以及身上的淡淡酒香,夾雜著他身上清冷的味道,撲麵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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