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自己是時候找個機會去會會他們隊長了。


    就當是感謝對方昨天救了自己。


    還有那個生麵孔和他身邊的黑坨坨……


    顏蔚對紀辭修有點莫名的在意。


    顏蔚腳下遲疑,還是離開了原地。


    後麵再來吧。


    “顏蔚的事情?”趙明月麵露詫異,“怎麽突然對他感興趣?”


    紀辭修沒有細說,“有點事情想要找他。”


    這也不是什麽大事,趙明月便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給紀辭修了。


    她說的事情跟歡歌的差不多,甚至歡歌知道得還要更加全麵一些。


    不過有一點,是歡歌沒有說的。


    “顏蔚有求於杜鍾?”


    這個事情也是趙明月偶然間聽見的,“我當時不小心遇見的,本來以為他們倆隻是正常在談事情,但是就聽見……”


    趙明月當時無意偷聽別人談話,本來想要離開,結果顏蔚的一句話讓她停下了腳步。


    “你什麽時候把她的下落告訴我?”顏蔚的語氣十分急切,如果不是親耳聽見,趙明月甚至想象不到連他這樣的強者也會有著急的情緒。


    趙明月之前的印象裏,顏蔚一直是從容的,即便是被喪屍包圍也不會露怯。


    他就好像真的沒有弱點一樣。


    所以到底是什麽事情讓他這麽著急?


    人人都有八卦的本性,趙明月伸長了耳朵想要聽聽他們到底在說什麽。


    但是遺憾的是,杜鍾並沒有正麵迴答顏蔚的話,隻是寬慰他:“你不要著急,隻要你幫我做好這件事,我很快就會告訴你。”


    天知道趙明月當bbzl  時有多想知道杜鍾到底想要讓顏蔚做什麽事,顏蔚又想要從杜鍾那裏知道什麽,當時兩人在說了那句話之後就沒有下文了,看起來顏蔚似乎是直接離開了。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趙明月攤攤手。


    在她聽見那件事之後不久顏蔚就又出去了,然後隔一段時間迴到基地。呆了沒多久就又出了基地,趙明月在那之後長了一個心眼,結果發現顏蔚在外麵呆的時間越來越久,而留在基地的時間越來越短。


    紀辭修把她說的話記在腦子裏麵,跟她道了謝:“多謝。”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趙明月搓搓手,“不過如果你一定要報答我也不是不行,把文鰩……”


    “阿鰩。”紀辭修微笑著朝趙明月身後招了招手。


    文鰩從小花園裏麵迴來了。


    她移動到紀辭修身邊,秉持著應該把剛才的事情告訴這裏的主人原則,把有人想要從牆上翻過來的事情告訴了趙明月。


    趙明月在聽見他們是從小花園旁的那堵牆翻過來時抓住椅子的雙手突然收緊。


    “他把那些花壓到了?”趙明月緊張地問,看上去似乎比起小隊被人潛入,那些花的安危更加重要。


    “沒有,我把他踢迴去了。”文鰩說。


    趙明月一心在那些花上麵,聽見小花園的花沒有被壓到,鬆了一口氣,便也沒有注意到文鰩後麵的話。


    ……踢?


    紀辭修低頭看了看文鰩已經重新被裙子遮住的尾巴,文鰩察覺到他的視線,把自己的尾巴縮了縮。


    幹嘛盯著看!


    從文鰩兇惡的眼神中得到這個信息的紀辭修忍住快到嘴邊的笑意,他站起身來對趙明月說:“那我們就先走了,多謝招待。”


    還在後怕的趙明月:“……啊,好……”


    一直到兩人離開,趙明月才迴過神來。


    誒?人呢!


    悲從中來的趙明月轉頭就告訴了小花園的主人,施涵,有人差點毀了他的小花園這件事。


    “……哦?還有這種事情發生?”


    趙明月沉默地看著眼神已經完全變了的施涵。


    大哥,你知道你自己黑化了嗎。


    “對,我猜應該是血炎的人……”


    “不用猜。”施涵打斷趙明月,眼中閃過莫名的情緒,“不是他們還能是誰呢嗬嗬嗬嗬嗬嗬嗬,真是聰明啊,居然能想到從那裏進來。”


    當天晚上,血炎的倉庫被人搬走了一大半,他們小隊裏偷摸養的小青菜也被人拔走了,隻剩下幾根發黃的小黃菜在風中飄搖。


    據說血炎的隊長當場就翻白眼暈過去了,口裏還在罵著什麽“施涵,賤人……”


    圍觀群眾表示他們並不知道雄鷹隊長施涵到底是誰呢。


    “我剛剛遇到那個……顏蔚了。”迴去的路上,文鰩突然抬頭對紀辭修說。


    “他當時好像知道我在,叫了我一聲,但是我沒有迴。”文鰩撇了撇嘴,看上去有些氣鼓鼓的。


    “他惹到你了?”顏蔚好像跟文鰩沒有什麽交流吧。


    “……他沒有禮bbzl  貌。”


    紀辭修萬萬想不到居然是這個理由。


    難道文鰩不喜歡沒有禮貌的人?


    但是她一言不合就用腿踢人,也好像不是很禮貌……


    文鰩一臉嚴肅地告誡紀辭修:“小紀,你不要跟他走太近了,他喊人都喊‘喂’,我怕他帶壞你。”


    紀辭修開始思考自己平常怎麽稱唿陌生人。


    他好像……根本不主動跟他們說話?


    紀辭修沉默。


    “小紀,小紀,聽見了嗎?不要學他,你可不能學壞了。”


    文鰩生怕自家好孩子變壞的語氣讓紀辭修聽了更加沉默。


    “……我知道了。”


    還是不要主動跟人打招唿了。


    文鰩十分滿意紀辭修的態度。


    紀辭修沉吟,阿鰩看上去似乎有些過於討厭顏蔚了。


    他低頭,“你平時好像也沒有這麽討厭一個人?”


    文鰩:“我平常也沒有見過太多人吧。”


    確實是。


    文鰩好像跟他跟商陸呆在一起的時間最多。


    不知道為什麽,紀辭修突然覺得商陸這個名字有些礙眼。


    他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問出口了:“我和商陸,你覺得誰跟重要?”


    說出口的一瞬間就意識到這個問題有多蠢的紀辭修:“……”


    “啊?你說什麽?”文鰩有些沒聽懂他的問題,雙眼有些迷茫。


    紀辭修:“……我的意思說,如果讓你把小魚幹分給我和商陸其中一個人,你會選誰?”


    這個問題文鰩聽懂了。


    “為什麽要吃我的小魚幹?”她一臉警惕。


    紀辭修對於自己喂了她這麽多小魚幹而文鰩仍然如此的護食有些心酸。


    文鰩遲疑了一下,突然改口道:“不過,如果你一定要吃的話,我可以給你親手抓魚……但是小魚幹,小魚幹就不可以……”


    她好像知道自己有些理虧,聲音略小。


    紀辭修莫名感到有些欣慰。


    因為這句話裏麵沒有出現商陸,而文鰩也終於知道心虛了。


    -


    “沒有找到人?”杜鍾臉上一向帶著的淡淡笑意逐漸消失了。


    “說清楚。”杜鍾拿起桌子上的槍開始擦拭,“小輝去哪裏了?”


    那人完全無視了杜鍾威脅的動作,不卑不亢地說:“抱歉,無可奉告。您從現在開始就當他死了吧。”


    杜鍾把槍對著那人的腦袋,“這就是你們的態度?嗬,連我的弟弟都要綁走,你們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杜鍾眼神狠厲,“不要試圖挑釁我。”


    那個人的態度仍然沒有絲毫的變化,“杜老大,您想多了。如果不是因為您的關係,我們也不會帶走你弟弟。”


    “反正他對你來說,又沒有什麽用,不是嗎,”


    “如果成功了,他將成為你的一把利劍。”


    那人的語氣如同機器一樣,沒有絲毫起伏。


    杜鍾沉默了。


    在那人平靜的眼神中,他放下槍,緩緩勾起嘴角。


    “希望如此。”


    第29章 夜探。(末尾小修)   杜鍾居然找人在查……


    “紀叔叔, 我有事情要說。”吃完飯之後,魏子越單獨敲響了紀辭修的門。


    紀辭bbzl  修讓他進來,魏子越明顯看上去有些局促, 眼巴巴地站在一旁盯著紀辭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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