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陽光依舊很燦爛,照得公主府金碧輝煌。陶金剛跑到城門口,就被兩個侍衛攔下來了:“什麽人,敢顫闖公主府?”


    陶金笑道:“山野金瘋子。”


    “哈哈哈哈,金先生終於迴來了,公主恭候你多時了。”一個身穿紅衣的配劍侍衛從門後走了出來,腰間那把刀一直拖到了腳跟。


    陶金笑道:“不知這位兄台怎麽稱唿?”


    紅衣侍衛拱手道:“斷刀護衛斬紅。”


    陶金驚道:“斬紅?你就是斬紅?”


    原來曾漢一直叫自己來公主府找的人就是斬紅?不知道曾漢為什麽要他來找斬紅,想來不隻是他認識朝中當官的人那般簡單。


    “哦,金先生莫非認識在下?”


    陶金哈哈大笑道:“斬護衛武功蓋世,刀法如神,公主府誰不認識,在下久仰大名啊,如今真是百聞不如一見。”說出這句話,陶金卻得自己真他媽惡心。


    斬紅笑道:“金先生太過獎了,公主已經恭候多時了,隨我進去吧。”


    陶金心道這斬紅好大的架子,老子這個馬屁拍得這麽響亮,你也不捧老子兩句,真是虧大了。


    他們穿過台階的時候,陶金笑道說道:“斬大哥是公主身邊的紅人,以後可得多多關照啊。”


    斬紅冷笑道:“金先生太客氣了,等你死的那天,斬某一定給你上一柱好香。”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個斬紅架子未免擺得太高了,看來老子定要給你點顏色了。


    “斬兄這句話可說得有點意思了,好像知道我什麽時候會死一樣?”


    斬紅輕笑道:“就在今天,就在前麵,就死在我這把刀下。”


    陶金暗道:莫非公主要殺我?難道青兒已經把我進秘道的事告訴了公主?不可能啊,青兒看起來應該不是跟公主一道的,難道今天迴來真的是自投羅網?


    斬紅突然停下了腳步:“金先生,到了。”


    “到了?”陶金抬頭一看,一席人靜靜地坐在桌邊,公主此時穿上勁裝,莊嚴地坐在上麵,那桌酒菜好不氣派。斬紅畢恭畢敬道:“公主,金先生到。”


    公主馬上站起來,走到陶金麵前格格笑道:“金先生走了也不吱一聲,害我們全府的人出動大批人馬去找你啊。“雖然她的勁裝如此站如此莊嚴,那聲音傳入陶金的耳裏,盡是那般嬌氣。


    “是啊,金先生,這兩天公主為了找你,已經殺了三十九個下人了。“斬紅肅然道。


    陶金往後退了一步:“殺了三十九個下人?為什麽?這事又跟他們有什麽關係?”


    公主若無其事地笑道:“金先生可是關係我父王命運,我天定國命運的聖人,這些下人實在無能,沒能保護好金先生,你說他們該不該死?”


    “我隻是覺得府中無聊,出去走走散散心,公主也不必把他們殺了吧?”


    “金先生既然出去散心,自然要有隨從保護才好,他們居然沒人看到金先生出門,那也實在太大意了,金銑床生不覺得他們該死嗎?”


    公主一轉頭揮一揮手:“人都到齊了,我們吃飯吧。”


    眾人一聽都畢恭畢敬地拿起筷子,陶金坐在那裏看著倩倩公主,一句話也不說。


    公主笑道:“金先生怎麽不吃?莫不是怕本宮在菜裏下毒?”


    陶金忙低頭拱手道:“公主說笑了,我隻是不餓。”


    斬紅上前一步握住刀柄喝道:“大膽,公主叫你吃飯,那是你天大的麵子,不要給臉不要臉。”


    公主抻手止住了他:“金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本宮管教無方,讓金先生受辱了。”


    陶金心道你就給老子裝吧,若非你的命令,他敢如此大膽?


    公主放下筷子,突然說道:“對了,金先生,今天有兩個犯人居然想出逃,好在半路被我們抓了迴來,不知金先生可識得這兩個人?”


    陶金正待開口,公主玉掌輕輕一拍:“把他們跟我帶上來。”


    幾個侍衛押著兩個人走了上來,陶金看不到他們的麵孔,麵部都被一塊黑布蓋住了,公主肅然道:“來人,打開。”


    侍衛伸手揭開那兩塊黑布,陶金隨著那塊黑布,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下覺告訴他,這兩個跟自己有莫大的關聯。


    那塊布散落在地上,陶金呆呆地站在那裏,那一老一小手被反綁著跪在那裏,臉上的傷口還在流著血,可惜嘴巴已經用東西堵起來了,此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是胡伯跟胡珊,胡珊頭淩亂,料想在那根本不是人呆的籠子裏受盡了多少折磨?這個公主,難道早就懷疑自己的身份了?


    陶金迴頭看著公主,公主正微笑著看著他:“怎麽了金先生,是不是憐香惜玉了?”


    他感到自己的心在不斷地滴著血,這個魔頭,不知對胡珊做了什麽?真想一刀過去殺了她。胡伯的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好像什麽都沒生過一樣。


    陶金站起來驚道:“公主,他們到底是什麽人?”


    公主嬌笑道:“他們兩個想混入府中,經我仔細察探,居然是想潛入皇宮去刺殺我父王。幸得為斬紅識破,金先生你說他們該不該殺?”


    陶金說道:“刺殺大王?公主,我看他們手無縛雞之力,怎像是刺殺大王的刺客呢?會不會另有隱情?”


    斬紅上前一步大喝道:“大膽,你是懷疑公主的汙蔑他們?”


    公主玉手一揮笑道:“金先生體會眾生疾苦,本宮佩服,但他們確實是潛入府中的刺客,斬紅,拿給先生看。”


    斬紅恨恨地看了陶金一眼,冷哼一聲,揮一揮手,有兩個侍衛捧了樣東西過來。公主接過來放在桌上,慢慢的展開笑道:“金先生請看,這是什麽?”


    陶金一眼掃過去,完了,這不正是那日金無命送來的那張路線圖嗎?現在當真是死無對症了。難道金無命跟公主也有關係?現在怎麽說呢,難道說這張圖是金無命送去的,那豈不是白白暴露自己的身份嗎?看來公主並未敢斷定自己的身份,所以來試探我的態度。隨即笑道:“公主,這幅高山流水圖筆鋒獨到,氣蓋山河,卻不知跟刺客有什麽關係呢?”


    公主驚道:“金先生當真不識得此物?”


    斬紅怒道:“金先生莫要再裝傻了,我們定天國的路線圖你還會不識得?”


    陶金苦笑道:“定天國的路線圖?”


    公主靜靜地說道:“不錯,這就是我們定天國路線圖,金先生不識得那就算了,把它收起來吧。”


    陶金不敢迴頭,他害怕看到胡珊絕望可憐的眼神。公主笑道:“金先生現在還有什麽異議?”


    陶金心道好你個魔女,你要殺個人還用得著請老子來定奪嗎?他感覺到自己喉嚨被什麽堵截住了一樣,世間萬物的小生命都掌握在自己手裏。他輕輕拿起筷子挾起塊肉,放進了嘴裏,苦的,鹹的一起衝進了胃裏。


    公主笑道:“金先生果然深明大義,來人,讓他們說話。”


    陶金心下一顫,公主這一招好毒,胡伯自是不會說什麽,胡珊年紀尚小,不可沒認出自己的。


    取下堵在嘴裏的布,胡珊的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瘋子般地朝公主撲了過來:“你這個魔頭,我要殺了你。”


    胡伯想拉住她,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想來在籠子裏受了非人的待遇,也許不是一個女人能承受的。公主輕輕的把酒倒入口中,兩名侍位像提小雞般地把提起她淩亂的頭拖了迴去。


    公主走過去蹲在胡珊麵前,輕輕托起她的小臉:“嘖嘖嘖,這麽漂亮的一張臉旦,可真是便宜了那些下人。”


    陶金猛抬頭看向胡珊,氣血有向外湧的衝動。斬紅笑道:“金先生莫怪,這個小賤人死活不肯招供,昨夜讓兄弟們陪她快活了整整一個晚上。”哈哈哈哈哈哈。


    聽著這種*的笑聲,他想衝上去拔下他腰間的那把配刀,抹在他脖子上,可他不能那麽做。


    啪,一巴掌落在了胡珊的小臉上,雖然掛著眼淚,她卻並未哭出聲。公主反而嬌笑道:“今天看在金先生的麵子上,我不想見血,隻要你說出你們到底受誰指使的就行。”


    胡珊把目光轉過去落在陶金的臉上,突然大笑起來:“哈哈,我死也不會說出那個人的,因為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不怪他。”


    那一字一句子刺入陶金的心髒,珊珊,我對不起你,我沒有能力救你,我配不上你。


    公主很驚奇地看著胡珊,嘻嘻笑道:“哦,原來指使你的人是你的情郎,難怪死也不肯招,真是個癡情女子,可惜你太傻了,就算你為他死了,他也不會記得你的半點好的,妹妹。”


    胡伯突然站起來輕笑道:“倩倩公主,你真的想知道那個人是誰?我可以告訴你。”


    陶金忍不住轉頭看過去:這個胡伯,他是不是瘋了,還是老子一直信錯了他。


    公主驚道:“哦,你當真會告訴我。隻要你肯說出來,我保你們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有伯接口道:“但是這個秘密隻能讓你一個人知道,不能讓其他任何人知道。”


    公主靜靜地走過,把耳朵湊到他跟前,胡伯輕聲道:“其實,那個人就是”


    公主突感不對勁,一股殺氣貼近自己胸口,一掌拍飛了胡伯,陶金沒看清怎麽迴事,她已跳迴了桌傍,那三根梅花針掉在了地上。


    胡伯的胸口被血染成了紅色,驚道:“你?”


    公主笑道:“你以為本宮這麽容易被殺,那你也小瞧我了。來人,把這個丫頭的衣服跟我拔光了。”


    胡珊拚命地掙紮,撕吼道:“不要啊,不要,你這魔女,不得好死。”


    陶金再不敢抬頭,一聲聲衣服撕裂的聲音如尖刀一般刺入他每一寸肌膚。公主嬌笑道:“金先生是否覺得這樣太殘忍了?”


    陶金大笑道:“哈哈哈,對付這種陰險之人,必要讓她不得好死。定要讓她以十倍奉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說這話的時候墾鏘有力,整個大廳一片安靜。


    公主笑道:“金先生說得太好了,不如就由金先生來親自殺了這兩個奸賊,以伸正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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