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後,站著一個女人,臉色蠟黃,眼中泛著絲絲血痕,她一臉隱笑的望著兩人,用一種非常恐怖的聲音喃喃道:“這個世上,所有相信愛情的男男女女,都是該死的。”說完,他抽出三角叉,帶著邪笑朝女孩走去。


    女孩轉身想跑,可因為嚇怕了,迴身腳下一軟跌坐在地,她嚇呆了,看著女人像個夜叉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小婷,快走!”突然,男孩一把將女人的腳抱住,他將逃生的機會讓給了女孩。女孩哭著望著她,絕望的從地上爬起來,轉身不舍的往遠處跑。


    “哼!”女人冷冷一哼,提起三角叉,猛的從上而下插如男孩的手臂。


    “啊~~~!”


    一聲慘痛,傳遍整個山穀,也傳入跑出有段距離的女孩耳裏,她聽得心疼,聽得絕望,可如今唯一的辦法,隻有逃跑。


    山勢不陡,不過雜草叢身而且幽鬱,耳邊隻是嗉嗉的雜草掠過聲,仿佛沒有其他。


    女孩拚命的跑啊跑,可突然,她愣在原地,絕望的臉上寫滿死灰,一座峭壁就這麽橫在眼前,路斷了,左邊還是懸崖!


    可身後,草聲依然嗉嗉,她知道,那女人追上來了。


    “唿!”


    隻是片刻,那女人手持三角叉追了上來,血紅的眼不平的在四周掃著,三角叉尖的鮮血順勢往下滴著,一路而來,竟染成一條血紅小道。


    “臭娘們,跑了?”她掃視一陣,突然轉身離去。


    女孩躲在旁邊的一個凹坑裏,她害怕的瑟瑟發抖,連大氣都不敢出。她遲疑片刻,確認外麵沒有聲音之後,輕輕的探出腦袋。


    “嚇!”


    她猛的一唿,在她抬頭的那瞬間,那個女人的臉就近在咫尺,衝著她陰森森的笑著。


    “去死吧!”女人猛的掏出三角叉,一插便插入她的右側胸部,然後一抖,女孩便失去重心的掉下懸崖。


    看著幾十米下空一動不動的女孩屍體,女人邪邪一笑,舔著三角叉上的鮮血,站起身來,漸漸消失在高高的草叢裏。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已經完全有些迷糊了。


    我睜眼的時候,那個叫大山的男孩也睜開了眼,謝天謝地,他還沒死。三角叉隻是將他刺傷,並沒有給他帶來致命隱患,不過,傷口太大,血液順著他的背和胸,流了整整一地。


    他還沒來得及管身上傷口的刺痛,便已經被目前的遭遇所嚇呆了。


    他刺身**的被反綁在一張椅子上,雙手反捆在靠背,雙腿緊靠椅腿,屁股和後背與椅子靠背貼合。


    而他的身上,什麽東西都沒有穿,一個女人,正騎在他的身上,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小弟弟正頂著某個濕潤又軟軟的東西……


    “放開我,放開我!”男孩拚命的掙紮著。可是,女人隻是淡淡一笑,輕輕的抬起屁股,緩緩的往下坐著,她微閉雙眸,感受著下體帶來的舒適感,她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這種滋味了?一個小時?一天,還是……一個月?!


    “好好享受吧,小男人,你的女朋友已經摔下懸崖死掉了。”


    男孩雙眼突然絕望…


    …


    我醒了,覺得這個夢好奇怪,看看窗外,已經大亮,我起床收拾了下自己,準備去上課了。


    因為今天事情比較多,我去學校也比較早。下午,我按照村長的要求,準備帶大班的孩子們都去大荒田裏鋤田拔草。老大叔今年身體一直不好,在**躺了好幾個月,田幾乎荒廢,不過,他現在身體好了,想種田,村長考慮到他年紀大,又病初愈,想著讓大夥幫幫忙,把地翻好,種撒上。可這不正趕上要到播種季節,各家各戶都忙著,所以一時間都幫不上他們。


    老村長的意思是讓大班這些十來歲的孩子去幫忙,活也不重,一方便給老大叔減輕壓力,一方麵也算是個孩子們鍛煉實踐。我想城裏的娃有時候還要課外實踐,學校裏拔拔草什麽的,我們農村娃自然不能落人於後,於是一咬牙,幹了。


    下午,我組織著七個十來歲的孩子,朝著老大叔的荒田去了。老大叔的田在村東,也就是去出村口的方向,不過,他要靠右的多,這一片山草清秀,也遠離亂葬崗,唯一不好的地方是這缺水,所以收成不好。


    不過老大叔年約八十,這八分地足夠他吃喝過日子了。


    我將孩子們組織在一塊,拍拍手,衝大家道“同學們,同學們,我們一直都自認是最勤勞的孩子是不是?那今天,我們有機會表現我們自己,我們是不是該努點力?做給別人看,證明咱們不是吹牛對不對?今天,我們就幫村裏的老爺爺鋤田拔草,好不好?我知道,這雖然有些辛苦,但我相信我的同學們都是最勤奮,最聰明的孩子,是嗎?”


    “是!”同學們異口同聲。


    “那老師布置任務,今天我們來比賽,誰最後幹活最認真,老師放學的時候給他獎勵小紅花好不好!”


    “好!”這群孩子一聽有小紅花,頓時一個個興奮不已。在農村,學校裏發小紅花的時候往往都會給配上一顆玉米糖或者小硬糖什麽的,他們貪圖的就是這個小東西,所以一聽這個,這群孩子在喊完好後,全部不聽招唿,瘋狂的拔起草來。


    我笑著搖搖頭,彎下腰也開始幹活。


    不知道幹了多久,我感覺我腰都快不屬於我自己了,我勉強支起腰,一股酸疼便襲擊而來。我裂著嘴,蹣跚著走到田埂下,點上一根煙,坐下來靜靜的看著孩子們。孩子們一點都不累,時時的還需要打鬧,互相追逐。


    我無奈一笑,我真是老了,一群孩子都比不過。


    “呀!你們看,我美不美!”突然,草叢裏,一個孩子飛也似的蹦了出來,頭頂著一件圍巾,模樣搞笑,裂著嘴衝大家笑著。


    “哈哈哈!”


    滑稽的模樣引得眾人大笑不止,我皺了皺眉頭,把小孩招了過裏:“小初,哪來的圍巾?你的嗎?”我看這條圍巾做工驚喜,麵料頗好,似乎挺貴的。


    “恩,嘿嘿!”


    “小初,老師可是教過你的,小孩子要誠實,如果撒謊的話,會沒有朋友的,到時候可就是你一個人玩了。”


    小初略略一驚,不好意思的衝著笑著:“老師,我,我剛才在那撿的。”


    “撿的?”我很奇


    怪,站起身往那個地方走去。這麽名貴的東西,在村裏幾乎極少有的,沒誰會把這麽重要的東西落在這。加之老大叔的田背靠大山,是這一片的盡頭,誰沒事往這來玩呢。


    我抬頭望了望,難道從山上飄下來的?!


    “老師,就這!”


    孩子們還沒將草拔到這來,可我明顯感覺到這草被擠壓出一個凹形,仿佛有人在這睡過。誰在這睡?!


    我草,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第一時間腦子裏冒出來的是誰在這打野炮。然後,我便開始懷疑會是誰?!


    圍巾的模樣和顏色,注定主人年紀不大,我思來想去,好象隻有李柳符合這個要求,可是……


    哎,我心亂如麻,越想越亂,好不容易挨到時間,便吩咐同學們可以解散放學迴家了。剛走兩步,小初追上我:“老師,老師,我的小紅花呢?”


    “明天老師補給你。”我不耐煩的應了他一句。


    “那……”他看著我手上的圍巾,欲言又止。


    “老師不是教過你們嗎,撿到東西要交還,老師會處理的。”


    “哦!”他失望的點點頭。


    我當時心裏亂,也完全沒有理他的感受,我隻想搞清楚這條圍巾是不是李柳的,所以,我必須去問個清楚。即便我心裏明明知道,就算是她的,她也未必敢承認這個事。我帶著怒氣,徑直的迴村。


    半個小時後……


    “唿!”我長長的出了口氣,躺在自己的**,悶悶的望著屋頂。沒錯,我還是沒勇氣去質問李柳,原因很簡單,我怕事情萬一真的如我所想。其二,我還沒有勇氣去質問她,我怕……


    可是,我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


    這種狀態一直困繞著我,兩天來,我精神也越來越差,上課也越來越走心,甚至一些基礎的算法我都在出錯,有時候同學們還提醒我哪錯了。


    我想糾正這個心態問題,可隻要想到圍巾,我就心煩意亂。


    坐在辦公室裏,李柳也迴來了,見著我,她衝我一笑:“怎麽了,程和,這兩天你都悶悶不樂的,還不準備告訴我呀?”


    這是她兩天來第九次這樣問我了,我苦苦一笑,不想迴答,誰知道她是不是在我麵前裝模做樣呢。


    “恩?”見我沒有反映,她又問了我一下。


    “沒什麽,別煩我。”我冷冷的迴了一句,她很驚訝,其實我也很驚訝,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忍不住發脾氣。


    “你怎麽了?”


    我沒有再迴答她了,我怕我忍不住罵人,所以我選擇離開。


    剛出院門,迎麵走來胖大嬸,拽著肥肥的身軀朝學校裏趕,見了我問道:“二娃,放學了?”


    “沒有呢,暫時沒課,我出去轉轉。”


    “這學校一班就你一個老師,你還有沒課的時候啊。”


    “我……”我暈,看來找個借口也找得真夠爛的:“好吧,我我就趁下課時間,我到處走走。胖大嬸,你來學校幹嘛?聽課?”


    “去,我這麽大年紀了,還聽啥課,老村長叫你過去呢。”


    “現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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