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交杯酒呢。”卞沉淵勉強坐了起來,看向了擺放在桌邊的酒杯。


    白夭取過那兩個早已準備好的酒杯,一杯遞給了卞沉淵。


    雙手交替,兩人一起飲下了這杯酒。


    而喝完之後,卞沉淵就丟了酒杯,將白夭摟在懷裏,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白夭原本就紅的臉頰更紅了,輕聲說道:“你醉了。”


    “沒醉。”卞沉淵看著白夭的雙眸,依然有些朦朧。


    “你就是醉了。”


    “好我醉了。”卞沉淵直接順著白夭的話,可是說完,他卻直接倒在了白夭的身上。


    “說你醉你還不信。”白夭想將卞沉淵推到一邊,可是卻怎麽推也推不動,哪怕是動用了靈力,他還是一動不動。


    這家夥真的醉了?白夭又開始懷疑了。


    “別裝了,我都看見你笑了。”白夭隨口試探一句,拍了兩下他的肩膀,卻讓卞沉淵重新抬起了頭。


    “這你也能看見?”他的目光恢複了一絲清明,他好像......沒偷笑吧?


    “我猜的,你快起來,我快喘不過氣了。”白夭還在推著他,卞沉淵雙手撐起,眸中劃過笑意。


    這家夥果然是裝的,裝得還挺像,白夭腹誹著。


    “娘子。”卞沉淵忽然喊了一聲,白夭有些愣住,這兩個字對她來說很陌生,但是在此刻傳入耳中,又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娘子,我們來做一些,洞房花燭夜該做的事吧。”卞沉淵抬手便在房子周圍布下了結界,雖然那些人都醉了,但是他還是怕有人會來聽牆角。


    白夭臉色更紅了,飄忽著雙眼,嬌聲說著:“這能有什麽該做的事。”


    “有的。”卞沉淵微眯著雙眼,欣賞著白夭此刻楚楚動人的模樣,便心猿意馬了。


    他取出了一本小冊子,白夭瞅著,似乎還有些眼熟。


    “這是什麽?”白夭問道,她接過來一看,又十分尷尬地合上了,將書丟在了一旁,輕咳道:“這都什麽啊,亂七八糟的,不好看。”


    “我覺得還不錯,墨環狸他們給的,還記得嗎。”卞沉淵好笑地看著白夭羞赧(nǎn)的模樣,她這模樣可愛到他心坎裏去了。


    白夭撇了撇嘴,不迴答這句話,不過她的身體因為緊張,還有些僵硬。


    “小夭兒。”卞沉淵察覺到了白夭還有些緊張,側頭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一切交給我。”


    “你,你行嗎?”白夭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而問完之後,她就後悔了。


    卞沉淵似乎有些被刺激到了,他輕柔地吻了一下白夭的鎖骨,緩聲說道:“那你就看我行不行?”


    房間內的所有燭光都在此刻熄滅,隻有朦朧的月光照射進來,將房間微微照亮。


    芙蓉帳暖度春宵,輕攏慢撚抹複挑,帳影蹁躚夢入仙,玉息聲暖惹紅桃。


    “嘶,好疼。”


    “我再輕點,一會兒就不疼了。”


    霧裏探花弄纖巧,水中附月盼眉目,遊龍潛行醉飲酒,鸞鳳長鳴聲共和。


    溫柔繾綣充斥著整個夜晚,兩心的歡喜纏綿交織,溫聲細語在此刻都成為了情話。


    第1195章 鎖上十天八天


    早晨,天光大亮。


    白夭睜開雙眼,入眼的卻是某人精壯的胸膛。


    “醒了。”卞沉淵含笑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白夭抬頭看他,暗歎他那容顏是真妖孽,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好看。


    就在白夭看入神的時候,卞沉淵起身,將她給抱了起來,繞過床的後方,走進了浴池沐浴。


    池中溫度正好,入水後,白夭發出了一聲舒適的輕歎。


    他的動作溫柔,取過毛巾細細地給白夭擦拭身體。水溫氤氳,映襯得她臉色紅潤。


    “是不是可以去那個禁地了。”白夭掏出了禁令,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提升實力了。


    “隨時都可以。”卞沉淵淡笑著,撩撥著她的秀發,將她擁入懷中,溫香軟玉令他止不住想起昨晚的美好。


    “那待會兒見一下爺爺他們再去,敬杯茶。”白夭又將禁令收了起來。


    “都聽你的。”卞沉淵細嗅著她身上的香味,雙手忍不住開始遊走。


    白夭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翻了個白眼,“那現在就走,應該很晚了吧這個時候。”


    外麵天都大亮了。


    “再泡一會兒嘛。”卞沉淵笑得有些不懷好意,但是白夭直接抽身飛身上岸,他甚至隻看見了一道白色倩影掠過,白夭就已經披上了一層衣裳。


    白夭轉頭,見他還在池子裏,說道:“走啊,現在就走。”


    而卞沉淵往池子邊一靠,笑道:“其實也不必這麽著急,那些個老頭子差不多都走了。”


    “啊?他們這麽快就走了?”白夭愣了一下,這麽急的嗎?


    “都走了,你可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卞沉淵戲謔地看著她,眸光中滿是曖昧。


    “什麽時候?下午?”白夭看著窗外的天,貌似是早晨吧。


    “第三天了,你睡了整整一天。”卞沉淵換了個姿勢,單手撐著下巴,好笑地看著白夭渾身僵硬的模樣。


    她真的睡了一整天?!白夭的腦袋忽然間空白一片。


    她努力迴想著睡之前到底幹了什麽,好像是......卞沉淵說了什麽靈力運轉,然後她的腦袋就昏昏沉沉了。


    “你看看你現在多少級了。”卞沉淵再次說道,看著眼前白夭纖細的腳踝,抓了上去,輕輕摩挲。


    於是白夭看了一下自己的修為,發現竟然到了殘地境九級?!


    她震驚了,隻不過一天一夜的時間,她就突破到了九級,而且距離罹天境隻有一步之遙!


    白夭看向了卞沉淵,睜大了眼睛,說道:“你是幹了什麽?”


    “雙修之法,還能幹什麽。”卞沉淵笑道,“那本功法確實不錯,對兩人都有好處。”


    白夭臉色微紅,聲音都小了些,“雙修之法......然後我就睡了一整天?”


    “大概是因為靈力太多,你身體有些承受不住,我幫你壓製了些,這一時衝擊之下,就讓你陷入了昏迷的狀態。”卞沉淵也走出了池子,可他穿衣裳的動作卻慢悠悠的,身材一覽無餘。


    白夭直勾勾地盯著看了許久,雖然還有些羞澀,但是頂不住這家夥身材好啊。


    “如何,可是看夠了?”卞沉淵眨眼就來到了白夭的身邊,衣襟還半敞著,還有水珠正在滑落。


    妥妥的誘惑。


    白夭眨了眨眼,說道:“沒看夠怎樣,難道你要脫了?”


    “也不是不可以。”卞沉淵挑眉,雙手正要拉開,卻被白夭手快給係上了。


    “咳,好好穿衣服,都多大的人了。”白夭輕咳一聲,故作鎮定地離開,可是腳下的步法卻看著有些慌亂。


    卞沉淵低頭看著白夭係錯的帶子,輕笑一聲,跟隨在白夭的身後走了出去。


    見白夭正要穿衣裳,他自告奮勇拿過了白夭手中的衣裳,幫她穿上。


    瞧著他細致的模樣,仿佛是做了不下好幾遍。他還幫白夭綰發,插上了幾根釵子,即使不施粉黛,也十分漂亮。


    “比我弄的都好看。”白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暗歎著卞沉淵的手巧,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給她綰發,但是這家夥好像看著什麽都會的樣子。


    “主要是你好看。”卞沉淵勾起一把秀發,看著它如瀑布般從他的手中溜走,又順滑又輕柔。


    白夭從鏡中看見卞沉淵還穿著裏衣,迴頭看了他一眼。


    卞沉淵仿佛在暗示什麽一樣,白夭盯著看了老久,最後還是妥協了。


    這家夥就是想讓她給他更衣。


    隻見她直接從自己的儲物戒裏取出了卞沉淵的衣裳,給他穿上,雖然動作有些粗魯,但是卞沉淵卻笑得開懷。


    這還是他之前放在空間裏的衣服,被她收起來了。兩人皆是身著月白衣裳,看起來更是登對。


    “大家這時候應該都散了吧。”白夭邊整理著他的衣裳邊說道。


    “是啊,該送迴去的,都送迴去了。”卞沉淵的衣裳差不多整理完,他直接拉起白夭的手走了出去。


    陽光並不會刺眼,兩人一起途經後花園,這裏早已被收拾得幹幹淨淨,隻是那紅綢喜字還掛著未拆,四處依然喜洋洋的一片。


    來到了大廳,白夭就看見了千玉狐在忙著處理各種事宜,她看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城內大部分的事情,都是千玉狐在做決定,隻有大事的時候,才會詢問她的意見。


    路鬆吹還坐在一旁幫她整理著東西。


    “玉狐姐,鬆吹。”白夭喊了一聲,千玉狐抬頭,卻是目光曖昧。


    “怎麽沒再多睡上個三天,你知道卞宗主臨走前跟我說了什麽嗎?”千玉狐嘴角翹起,看了一眼白夭,又投身入手中的實務裏。


    “什麽?”白夭好奇道。


    千玉狐哼哼笑著:“他讓我務必將你倆鎖在房間裏麵,最好鎖個十天八天再把你們放出來。”


    十天八天的,怎麽說都該懷上了吧。


    卞沉淵倒是立刻滿意點頭說道:“好主意,那現在關也不遲,我們再迴去。”


    他拉起白夭的手就要往迴走,白夭自然是臉紅著叫停了,“別別別,十天八天還不得憋死我。”


    是個人都能猜出卞驚鶴是什麽心思。


    第1196章 卞府禁地


    卞沉淵好笑地看著白夭窘迫的模樣,停下了腳步。


    “玉狐姐,還是要辛苦你一段時間。”白夭抱歉一笑,及時製止了話題。


    “想去幹什麽就去,這裏一切有我處理。”千玉狐點頭一笑,她原本還是個小白,做了這麽久都做出經驗來了。


    白夭會心一笑,“那就辛苦你了,玉狐姐。”


    “去去去,該幹什麽幹什麽,我都會幫你安排好的。”千玉狐揮著手,像趕她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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