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畫麵十分清晰,但是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看它。


    尤其是古家的所有元嬰,他們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呂宇淵,雙目之中全是森森寒意。


    剛開始家主讓他們來的時候,他們還覺得是小題大做,不就是一個元嬰中期的小角色嗎?


    用得著這麽大張旗鼓?大動幹戈?


    但是現在,他們覺得這場幹戈值得動。


    因為呂宇淵有這種手段,如果被他逃了出去,對於古家來說,絕對是毀滅般的打擊。


    到那個時候,整個修真界都會將矛頭對準古家。


    古家雖然強大,但是還是不認為能夠和整個修真界對著幹。


    還有,聽古問天說,這個小子身上有一門可以快速修煉的邪術。


    這就讓整個古家的元嬰看著呂宇淵的雙眼都有些發紅,就像是饑餓的野狼看見了肥羊。


    呂宇淵也感到不對勁了,其實,呂宇淵本人並不傻,相反,他心思通透。


    他之所以會被古問天的偽善給欺騙到,一方麵是對自己的實力有絕對的信心。


    另一方麵,也確實是古問天的演技太好。


    不過也能夠理解,古問天從庶子時期,就要和古家的嫡子鬥智鬥勇。


    那個時候沒有實力的他,自然隻能憑借演戲。


    而等他執掌古家之後,又要韜光養晦,好帶著古家走向巔峰。


    也是全靠演技,讓修真界的人們都忽視了正在飛速發展的古家。


    多年來,他的演技絕對已經爐火純青,就算是呂宇淵,也被他給騙了。


    但是到了現在,就算古語淵再傻,也能夠看出不對勁了。


    他皺緊了眉頭,寒聲問道:


    “古家主,剛才你也看到了,殺人的是你兒子!


    你兒子修煉邪術你也看到了,你還有什麽可說的?”


    古問天看見呂宇淵這麽問,臉上的種種偽裝都被他撕掉,他哈哈一笑,暢快無比:


    “就算我兒子修煉邪術,又怎麽了?


    這裏是古家,我隻要將你永遠的留在這裏,你就什麽也說不了!”


    說到這裏,古問天猛地衝向呂


    宇淵,一身浩瀚的法力如同狂波一般掃蕩天地。


    隻見迎風就是一掌,這一掌,瞬間化為了一個大手印,直接朝著呂宇淵壓了下來。


    呂宇淵臉色壓根不變,一個元嬰期,根本不夠看。


    但是,他卻沒有直接動手殺人,而是在大手印即將壓住他的時候,才輕輕一步移開。


    這一步,其實呂宇淵絕對是閑庭信步,一點壓力都沒有。


    但是在古問天等人看來,就好像是呂宇淵拚了老命,才避開這一擊。


    “這小子恐怕已經內傷!”


    “那是!想要避開家主這一擊,如果不付出一些代價,咱們可能避得開。


    依我看來,這小子絕對是利用了某種類似血遁術之類的秘法。”


    “這小子身上的寶貝真是多啊!像這種秘法,無論是在那個宗派,那都是屬於不傳之秘。


    這小子不僅僅有一門可以快速提高修為的邪術,還有一門可以瞬間加快速度的法術。


    等家主抓了他,老夫一定要對他搜魂,看看他到底還有多少好東西!”


    這些人的眼中,現在的呂宇淵已經是砧板上的肉,隻能任憑他們拿捏。


    呂宇淵避開了這一擊,古問天的這一掌卻將呂宇淵背後的一座山給劈爛。


    當這座山被劈爛之後,山裏麵忽然傳來了無數的慘叫和嘶吼聲音。


    這些聲音實在是太多太多,就如同這山裏麵關押著無數人似的。


    呂宇淵一掃,神識探出去,頓時發現了這座位於古家少爺旁邊的山,竟然是一座牢。


    在牢裏麵,關押著無數人,其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有一些人,身上明顯有修為,這些人都是用鐵鏈穿透琵琶骨。


    但是,更多的是完全沒有修為的,這些人則是像市場上賣的雞鴨一樣,用一個巨大的鐵籠子關著。


    這個鐵籠子分為十八層,每層兩米高,每一層裏都有大量的人被關押。


    而在這個牢裏,還有一個地方十分的吸引目光,就是在最上方,有一個大磨盤。


    磨盤的正上空,就是一


    麵黑色的幡,看見這麵幡的時候,呂宇淵心中竟然升起了寒意。


    這股寒意,從脊梁骨一路直上太陽穴。


    “萬魂幡!”


    呂宇淵真的沒有想到,古家竟然敢煉製萬魂幡。


    什麽叫做萬魂幡,就是必須要一萬條魂魄才能夠煉製成功。


    這一萬條魂魄可不是普通的魂魄,必須是怨念極強的魂魄。


    呂宇淵在看看那鐵籠子裏,神色麻木的人,其中有老的有小的。


    老的七八十歲,白發蒼蒼,小的有的才兩三歲。


    所有的人,毫無意外,全部都雙眼麻木。


    剛才古問天的那一掌,將山給拍碎,無數的碎石砸將進去,引起裏麵一陣的慌亂。


    有許多人都被砸死了,但是,這 慌亂很快又變成了寂靜。


    在寂靜之中,有一個女人,她懷裏抱著一個六歲左右的小孩,這小孩渾身鮮血。


    她抽泣著,懷裏的小孩剛剛被碎石砸死。


    而呂宇淵把目光看向那個磨盤,整個磨盤都遍布著鮮血和碎肉,呂宇淵很快就知道,這個磨盤是用來幹什麽的了。


    這磨盤就是用來將籠子裏的人全部磨成血漿。


    死的人,因為生前受到了極度的折磨,死後會形成怨念。


    因為萬魂幡需要的,就是這種怨念……


    呂宇淵看向古問天,此刻他雙眼拳是寒意。


    “你該死!”


    古問天聽見呂宇淵的話,不由得啞然失笑,他嘲諷道:


    “你自己的小命都快不保了,現在還有心情擔心這些螻蟻?”


    說著這話,他瞥了一眼籠子裏的人,那輕蔑的神色。


    就仿佛籠子裏的不是人,甚至不是生命!


    古問天很快就把目光看向呂宇淵,剛才呂宇淵的表現令他興奮。


    這個小子竟然在最後,能夠躲開他的一擊,實在是不可思議。


    要知道,他可是元嬰後期,甚至馬上就要成元嬰巔峰。


    一個元嬰中期,可以憑借某樣功法躲避他絕殺一擊,這樣功法很不簡單啊!


    直到現在,他依然認為呂宇淵是使用功法才躲開他那一掌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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