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個男的……惑憐,本座一直答應要給你尋了個仙獸玩玩,眼下暫未尋得,便先拿他抵了。”


    “謝謝主人 。”


    惑憐一個上前,將瀾若的鐵鏈解開,打橫將人抱起後,極快的離開了地牢。


    離尤撇了玉梧一眼,也緊隨其後離開。


    巫堯趁機放下了沁嬈,沁嬈頂著一臉慘白的小臉,連忙來到了玉梧身邊,緊緊抱住了她的胳膊。


    “巫堯、沁嬈,當時大師兄被傷的時候你們在場,當真如離尤所說,是他傷了他?”


    “今日魔宮中有事,屬下一直未離開。剛剛去尋上仙時,屬下也是剛得知。”


    巫堯迴了這麽一句,玉梧轉頭看向了沁嬈。


    “玉梧師姐,他都自己承認了還能有假嗎?我尋你尋不到,想來你迴魔界來了,所以才叫著大師兄一起送我過來。


    誰知剛跨進魔界,那魔尊便帶人突然出現,二話不說便對我們動了手。大師兄為了保護我,這才被魔尊傷成這樣。”


    玉梧閉眼,她真的無法相信這個事實,但是沁嬈是親眼看見的,離尤也是親口承認的,看來不會是假的。


    長長提了口氣,玉梧睜眼開口:


    “巫堯,你幫我把沁嬈先送迴去吧。”


    “是。”


    巫堯應下,沁嬈急忙開口:


    “師姐那你呢?我好害怕,你能不能今晚過去陪我,我不敢自己一個人。”


    “好,我先去看看大師兄的情況,一會兒便去。你先跟巫堯迴去,讓他陪你一會兒可好?”


    沁嬈點了點頭,玉梧看向巫堯,巫堯也點了下頭。


    三人一同出了地牢,玉梧趕到惑憐住的地方。


    惑憐的院子裏一個人都沒有,和離尤那裏像極了。


    敲響了房門,惑憐直接喚了聲‘進來’。


    玉梧推門而進,隻看到惑憐正在床邊忙碌著,替瀾若處理臉上的外傷。


    “你這是?”


    玉梧原以為惑憐討了瀾若,真的是想將他家仙獸一般。畢竟惑憐討厭仙家天界的人,卻不曾想她會如此。


    “你別大驚小怪了,當初我吃過這位仙長一碗好吃的餛飩,吃人嘴短,如今他落難,我也不好不救他。


    本來當時我就想出手救的,可沒想到喪鬼不但手快下手還那般狠,我未能將這位仙長救下,現在全當是彌補了。”


    “喪鬼?”


    玉梧心中默念著這個名字,若是她沒有記錯,這是魔界最厲害的魔將。


    離尤同她講起魔界之事時,便提起過這個名字。當初魔尊之位時,這個喪鬼也身在其中,隻不過最後還是離尤更厲害些,喪鬼隻能俯首稱臣。


    “等等,你說我大師兄,是被那個叫喪鬼的魔將所傷嗎?”


    “對啊,你不會以為真的是主人做的吧?主人才不會下這般狠手。而且,他隻是單純不喜仙家天界的人罷了,還不至於對他們動手。”


    惑憐與沁嬈各執一詞,二人看著都不像是說謊。


    惑憐雖說待自己起初不好,也不喜仙家天界的人,可是今日她先是自己,眼下將瀾若救下,又盡心照顧他。


    所以代表,惑憐本心也是善良的。


    而沁嬈,那是玉梧的師妹,也沒有誣陷離尤的可能。


    到底是誰在撒謊?玉梧有些困頓住了。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便是瀾若的情況。


    剛剛玉梧在地牢試圖將瀾若破碎的靈根拚起,但是未成。眼下玉梧又用盡全力,也在惑憐的幫助下再次嚐試,依然於事無補。


    玉梧和惑憐本是想治理瀾若的外傷的,但瀾若雖是玉梧的大師兄,但如今玉梧成了親,自然是要避嫌些。


    惑憐明白玉梧的意思。眼下去找魔醫,就算是惑憐出麵,沒有離尤首肯,魔醫也不會給瀾若來醫傷。


    所以,一向大大咧咧的惑憐,便將所有的活都攬下。


    讓玉梧離開迴去,隻說瀾若在她這裏,讓玉梧放心。


    玉梧邊想著惑憐與沁嬈的各執一詞,不知不覺竟迴到了離尤的院子。


    離尤的院子門大開著,很容易便能看到內室已經燃起了燈燭。


    玉梧一怔,她雖對魔宮沒有多熟悉,但是出神的走,下意識會迴到的地方,還是離尤這裏。


    隻不過玉梧答應今晚要去陪沁嬈的,長長提了口氣,轉身離開。


    殊不知,在玉梧剛走以後,離尤從房內出來,大步走到了院子門口。


    看著遠處玉梧幾近看不清的背影,離尤苦笑了一下。


    果然女人都是同白束上神所說的一般,玉梧待自己好歸好,但遇到事情了,她還是不相信自己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離尤伸手關上了院門,在大門即將關閉時,離尤微微遲疑了一下後,才徹底關上。


    畢竟這門,本是給玉梧留的。


    連著幾日,玉梧白天就去惑憐那邊看瀾若,晚上便到沁嬈這邊陪她。


    也不知惑憐最後是用了什麽法子,竟然將魔醫請了過來。瀾若的情況雖然有所好轉,但人一直都未醒來。


    晚膳前,玉梧一如既往迴到沁嬈住處。


    “師姐,你迴來了,大師兄如何了?我在魔宮中不能像你一般肆意走動,想去看看大師兄都不成。”


    沁嬈聽到開院門的聲音,從房內跑了出來,詢問了瀾若,小聲的埋怨。


    自從沁嬈與惑憐所說當天話不一致以後,玉梧對這個師妹,也是注意了好幾日。


    可沁嬈還是同從前一樣天真,玉梧看不出來有什麽不同。


    “大師兄還是未醒,魔醫日日都去給他瞧,可依然沒有好轉。我今日同惑憐說了,若是再不行,我便悄悄將大師兄送迴青鸞派去。”


    “那怎麽行呢?這要是被魔尊知道了,大師兄肯定沒命活了啊。”


    沁嬈聽後,整個人都是一臉擔心的樣子,玉梧見她如此,連忙安慰:


    “你放心,當初我可以在離尤感受不到我的氣息時直接來到魔界,也能偷偷將在大師兄送迴去。再說,這也得尋一個適當的時機才行,我心中有數。”


    沁嬈點了點頭,又開口道:


    “對了師姐,今日你還是迴魔尊那邊去吧,這幾天你都在陪我,我可不想讓魔尊再遷怒於我。”


    話落,沁嬈轉身跑迴房內,提著一個食盒走了出來。


    “師姐,這些是我特意花了不少靈石,買通魔廚換的好飯菜。你拿著這些迴魔尊那處去同他一起吃個晚膳,讓他別記恨你這些天未迴去。”


    玉梧接過打開看了看,輕輕一笑。沒想到沁嬈想的倒挺細致的,她跟著自己到魔界來,親眼看著了這樣多的事,倒真是成熟長大了不少。


    也算是沒白來。


    揉了下沁嬈的頭,其實玉梧也早想迴去看看離尤了。


    這些天,連個離尤的身影都未看到。而且,玉梧心底裏,最終還是選擇相信瀾若的。


    急匆匆迴了離尤的院子,誰知推門進去,就看到離尤穿著一件長白色的裏衣,正坐在月潭之中打坐。


    月潭邊上,還倒著幾個空酒壺。


    離尤的臉微微泛紅,看樣子喝的有些多了。


    玉梧轉身關上了院門,離尤倏地瞪開了眼。


    琥珀色的眸子深邃好看。


    玉梧迴身,看到離尤睜了眼,拎著食盒走上前,坐到了離離尤近些的潭邊。


    數了數一旁的酒瓶,足足九個。


    將食盒裏的飯菜拿出來擺在潭邊,玉梧開口道:


    “從未見過你喝這麽多的酒,也不知道吃些東西,多傷胃啊。我拿了些飯菜迴來,你吃些吧,不然怕是夜裏會難受。”


    玉梧將筷子遞上前,離尤接了下來。


    夾著菜吃了兩口後,離尤放下了筷子,慢慢從水中走了上來。


    濕噠噠的裏衣緊貼在離尤身上,將離尤的身材徹底暴露。


    玉梧隻看了一眼,便連忙轉過了頭。她對離尤可沒有多單純,以前與他緊靠在一起時,玉梧都是在忍耐的。


    眼下已經好幾日未看到離尤了,別說他是不是真如同變了個人般,玉梧對他的興趣,可是一點都沒有減少。


    離尤迴了屋中,玉梧也食之乏味,草草吃了幾口後,玉梧將院子裏收拾了下,也迴了屋中。


    天漸漸黑了,玉梧沒有開燈的習慣,而且手串時不時從袖口也會透出來光,玉梧躺在床上也懶的下去。


    在沁嬈那住了好幾日,玉梧都睡的很不踏實。如今迴來了,雖然是在外室吧,但畢竟住過一段時間,躺著躺著,玉梧眼皮越來越沉。


    就在半睡半醒之間,玉梧總覺得自己床邊似乎有人慢慢爬了上來。


    雖然現下她迷迷糊糊,但是心中清楚,離尤屋中不會有任何人闖入。


    而且離尤也不可能過來爬自己的床。


    以為是自己快睡著的幻覺,玉梧更放心的準備睡下。


    可就在玉梧徹底睡著時,身上突然一重,離尤身上獨有的冷冽香味鑽進玉梧鼻腔。


    玉梧猛地睜開眼,借著手串上的光亮,玉梧隻見離尤長發四散,整個人壓在自己身上,緊緊摟著自己的腰。


    “阿梧……”


    玉梧一怔,離尤自從忘記自己以後,再也沒有這樣親昵的叫過自己。


    玉梧扶著離尤半坐起,伸手托起了他的臉。


    隻見離尤目光柔情似水,但是有些迷離。


    被玉梧觸碰,離尤身子明顯顫了一下。他整個人攤在玉梧身上,除了喚著玉梧‘阿梧’以外,便隻知道喊熱。


    骨節分明的手十分不安份的扯著自己的衣服,領口下的大好風光,借著手串的亮光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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