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一聽蕭敘不肯教他,立即炸毛了。


    “但凡大師兄你找個好一些的借口,我也不會質疑你。可是你說什麽九師妹能教,我不能?這是什麽意思!你是覺得我比九師妹資質差很多嗎?”


    “是。”


    大師兄這麽直接的嗎?這二師兄豈不是要被氣死了。


    “大師兄你怎麽能這樣!我好歹也是你二師弟啊!你怎麽能這麽說話,傷我的心。”


    “比起現在傷你的心,我覺得比你跟著我煉,始終煉不好要好得多。”


    太絕了!大師兄果然是個中高手。這三言兩語的,二師兄都沒法說話了。


    哈哈哈,之前她還覺得二師兄挺猖狂的。在大師兄麵前卻小心翼翼,她還以為大師兄是靠暴力鎮壓。沒想到大師兄說話這麽有本事。


    她在一旁都快要忍不住,給大師兄拍手了。


    滄瀾是鼓著嘴離開的。


    他離開之時還瞪了王蕤一眼,讓王蕤覺得好像是她得罪了他一般。


    滄瀾一走,蕭敘便沒有再有說話的欲望。他走在王蕤的前麵,始終保持著沉默。


    “我到了,大師兄你迴去吧。”王蕤到了自己房間門口,她讓蕭敘自己迴去。


    蕭敘幾欲開口,可話到嘴邊,始終沒有說出來。


    王蕤瞧著蕭敘如此,也沒有再多問。她生怕自己多問一句,蕭敘便說出一些她無法控製局麵的話來。


    後來的幾天時間,王蕤都是參加完比賽,就直接迴了房。中途也沒有同蕭敘有過多的交流。


    因為是私下的行為,大家也沒看出來他兩有什麽不同尋常。


    王蕤的成績由第七名變成了第五名。


    她打敗了不少比她更早修行的十六派弟子。在十六派比武中很快揚名立萬。


    有人說,王蕤作用的功法奇特,不像是千雲門的普通功法。也有人說,王蕤本身的來曆就很特別,她會其他的功法也很正常。


    千雲門當初也是吸收各派精華,才能成就現在的位置。王蕤這個特點一點也不奇怪。


    “沒想到九師妹你能得到第五名這樣的好名次!真是太令人驚訝了。”應臨從一旁走了過來。


    他看到王蕤拿下了總分第五的成績。瞬間就開始圍著王蕤說起話來。


    王蕤自然也是經曆過大風浪的人,哪裏不知道應臨是什麽意思。


    他這是想套她的話,好讓她教他怎麽練功。她怎麽沒看出來,應臨有拍馬屁的潛質呢?


    “啊,這其實沒什麽的。都是大師兄的功勞我什麽都不會。要不是大師兄幫我,我也不可能有這樣的進步。”王蕤則是很巧妙地將自己的進步歸功於蕭敘。


    應臨早就料到了王蕤會這麽說,他走到蕭敘身邊,道:“大師兄你教小師妹什麽方法了,也教教我們這些師弟唄。讓我們也學學。”


    蕭敘根本不想理會應臨。他聽到應臨的話後,看了他一眼。


    “你九師妹學的東西,你未必能夠學會,師弟我看你還是放棄吧。不能隨便同九師妹比的。畢竟你是個男子。”


    蕭敘的意思很簡單,女子同男子的功法不一樣,要是應臨按照王蕤的法子去練習,隻怕還沒進步,就已經變性了。


    應臨聽了蕭敘的話,不忿道:“大師兄不肯說便罷了,何苦用這個比方來諷刺我。若是真的按照師妹的法子,會讓我變成女子,我也認了。”


    蕭敘將王蕤最近練習功法的筆記遞給應臨看。應臨看完之後,不再做聲了。


    上麵詳細記錄了王蕤的各種活動,當然其中也包括王蕤練劍的頻率,以及她習慣用什麽手法練劍。


    筆記中有一項蘭花手的用法,應臨看後直接把那本冊子扔地上了。


    這讓他一個大男人怎麽學?蘭花手可不是所有人能學的。


    他可接受不了這種事。


    看之前他滿懷希望,看完之後他的表情就凝固在了那一刻。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學?”


    剛剛信誓旦旦,到如今躲避不及,應臨隻用了不到五分鍾。


    他臉上堆著笑容,對蕭敘道:“大師兄我看這個確實不大適合我,還是九師妹倒是更適合。哈哈哈,你就當我方才放了個屁,不要在意我說了什麽。”


    蕭敘道:“那可不行,我見三師弟求學若渴,若是不給你這個機會,你要責怪大師兄對你不如九師妹好。大師兄可擔不起這個罪名。不若你就拿著這本筆記去學好了。這可是大師兄和九師妹一起寫的筆記,借給你了。”


    借給他了?這本筆記就算是送給他,他也不想要!


    “我看就不必了吧。大師兄這本筆記還是你自己留著吧。我對蘭花手這樣的招式實在沒有什麽興趣,不若你問問二師兄或者五師弟。他們應該比較喜歡。”既然自己逃不掉了,那就讓大師兄送給二師兄或者五師弟好了。


    反正這二師兄同五師弟,總是同大師兄唱反調的說。


    這樣一來還能替大師兄解決兩個禍患。大師兄應該會高興。


    蕭敘盯著地上的筆記,道:“三師弟這是嫌棄我的筆記?”


    “怎麽會,我怎麽可能嫌棄大師兄你的筆記。”


    “那你為何將我給你的筆記扔地上?”蕭敘眼睛始終盯著地上的筆記。


    應臨緊張地撿起地上掉落的筆記:“這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隻是、隻是覺得這個東西有點燙手。”


    “燙手?”


    哦,當然了這東西不僅燙手,還讓人有一種自己已然變成女子的想法。


    應臨自然是不能說出自己的想法的。畢竟方才是他自己求蕭敘幫自己的。如今又是他自己想要放棄蕭敘的幫助。


    他十分擔心自己的這一來一去,得罪蕭敘。


    故而在迴答蕭敘這件事上,盡量地采取順從模式。


    “是啊,不知怎的我方才拿到那本書看了幾眼,便覺得書竟然發燙了。我想一定是大師兄的光輝,讓我整個人都覺得熱了起來。這說明大師兄比之日月更為熾熱!”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現在隻能這樣轉移大師兄的注意力的。


    蕭敘冷冷道:“是嗎?那你還能把筆記撿起來嗎?你是燙壞了手了嗎?”


    “什麽?”


    “我說三師弟你是燙壞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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