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製萬物的功法存在於世間,但為師方才用的是喚心訣。此口訣用於改變人的心事,乃是中級功法中的控製功法。通常用於控製敵方,保護我方。”


    感情他就是那個被師父視為敵方的徒弟。


    “原來如此。師父萬一我同大師兄走散,大師兄也必須要保護我嗎?”王蕤想著萬一大師兄故意和她走散了。那她豈不是很危險?


    赤鬆子神秘一笑:“這怎麽可能,這喚心訣可是能喚起心中的愛護之心。你們既是同門,自當相互守護才是。對了,若是你大師兄故意不見你,任憑你陷入危險之中。則口訣會讓你大師兄知道,什麽是難受。”


    這根本就不是什麽控製人的口訣,而是不聽施口訣者的話,便會讓被施法者難受的口訣。


    蕭敘以前就想要這個口訣的心法,可赤鬆子一直藏著,如今還用在了他身上。


    這怎能不讓他生氣。


    他正想說,自己就算是疼死,也不要下山處處維護王蕤。


    赤鬆子先他一步開口:“你們就一個九師妹,不想著如何幫你們九師妹也就算了。竟然一個個的想要欺負你們九師妹。你們就是這樣做人師兄的嗎?”


    這樣的質問讓原本內心憋了許多話的蕭敘,愣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低著頭道:“師父我這個口訣何時能解?”


    赤鬆子沒有看他:“你身上的口訣何時能解,自然是要看我的心情。我若是不行給你解開,自然也就不能解開。對了你給我看好你的二師弟,他可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滄瀾對王蕤的敵意,從來不加以掩飾,赤鬆子打他們第一次見麵就看出來了。


    然而滄瀾還非要在他麵前做出友愛的畫麵。


    剛剛滄瀾的那些舉動,更是說明了這一切。他對王蕤的到來一直耿耿於懷,甚至認為王蕤是他的女兒,他才會收下這個弟子。


    “徒兒明白了。師父還有什麽話,要一並交給弟子。”蕭敘深知赤鬆子這個性子,他既然已經下了決定,做下的事定然是無法更改的。


    與其在此處同赤鬆子爭辯,不如等到下山曆練之時,好好嚇唬嚇唬王蕤。讓她知道不好好修煉,隻等著被人保護的人,到底會經曆什麽苦難。


    這不他不像滄瀾那般抱怨赤鬆子的行為,還問赤鬆子有什麽需要加的。


    赤鬆子自是十分高興,他看著眼前的人,說:“你是個拎得清的。我就把九師妹交給你了。若是需要什麽困難,你要先保護她。當然也許你根本沒機會保護她。”


    蕭敘認為師父真是太看得起王蕤了。


    就王蕤這個學習態度,她在宗門裏頭根本沒學到什麽。遇到危機還不是得是他上前?師父怎麽能說他沒機會?


    照他看來,應當是王蕤沒機會才是。


    她什麽都不會,就算同人大家,都來不及出手。


    “是,徒兒知道了。”蕭敘知道自己和偏心眼赤鬆子多說無益。他很快應承下來。


    赤鬆子見他答應了,滿意地點了點頭。


    “那就這樣吧,你先下去。我還有事要同你師妹說。”


    就這?


    這麽快就完了?


    他還以為會有很多事要說呢。


    剛剛受完訓就要離開了,而師父還有話要和九師妹說。難不成師父想要教授九師妹什麽門派法寶?


    蕭敘想起自己多次找赤鬆子要門派法寶,赤鬆子都閉口不談。


    這迴難道赤鬆子要親自送給王蕤?


    蕭敘這心裏頭十分難受。


    他已經能夠理解,為何二師弟要怒了。


    他留戀地看了一眼赤鬆子,然後轉身離去。


    等蕭敘一走,赤鬆子便換了一副麵孔道:“徒兒你覺得剛剛為師做得如何?”


    王蕤誇讚道:“師父您真是太了不起了。大師兄這樣孤傲的性子,您也能瞬間讓他破功,讓他對您畢恭畢敬。我對您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


    赤鬆子笑道:“這是自然。為師執掌千雲門多年,若是連這點小時都辦不好,還怎麽在千雲門做掌門。隻是話又說迴來了,你最近的功法練習得如何了?”


    王蕤拿出一張金色的布帛,那布帛一經展開,竟然在空中顯示出字來。


    她指著上麵的文字道:“這第一章徒兒已經參透了。隻是這第二章似乎有些難。”


    這是赤鬆子和王蕤結緣的東西。


    當時赤鬆子發現就王蕤一人能夠讀懂布帛所展現出來的字。


    縱然不少人見過布帛上麵的字,但無一例外,無人能夠認得出來。


    赤鬆子認為這就是一種機緣。


    這布帛上的字,隻能讓王蕤認出來,說明王蕤和這布帛有緣。既是有緣,也說明王蕤在對這布帛有一定的作用。她可能能夠適應這布帛上呈現出來的字,所應運而生的功法。


    旁人不知這布帛代表什麽,赤鬆子可是知道的。


    這布帛乃是上古散落於各處的天字號功法。說起這上古功法排名當以千字文為序列。


    排在這頭一列的便是天字號功法。


    這天字功法因著年代久遠,在辨認上就比一般傳下來的普通功法要難上許多。


    不少人連上麵的字都難以辨認,更別提學它了。


    “師父,您給我的布帛上麵,真的是功法嗎?我除了練習《雲蒸霞蔚》,也就隻聯係了這個功法了。不知……”


    赤鬆子打斷了王蕤的話,他道:“師父給你的,自然是天底下獨一無二的功法。你不必猜測這功法究竟如何,隻需要努力參透其中的法門便好。再說這功法除了你也沒人能練。”


    赤鬆子沒有開玩笑。千雲門雖有功法無數,可是這種連字都無法認出的功法卻是一本都沒有。


    他之所以會讓王蕤練習這部功法,也完全是想看看這種不認識字的功法,到底有多強。


    當然由於王蕤沒有修習過基礎功法,他還花了一些時間,讓王蕤知道如何修習。


    “師父這功法隻有徒兒能練嗎?大師兄……”


    赤鬆子也在帶王蕤來千雲門的第二日,讓蕭敘看到過功法上的文字。


    可問題是蕭敘竟說那文字是赤鬆子所畫的圖畫。而後赤鬆子還讓好幾個弟子辨認過,幾乎所有人都跟著蕭敘說了同樣的話。


    這也是他為何幾日後宣布王蕤成為他座下弟子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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