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我的九離炎陽,王八蛋浮屠一族,我辛辛苦苦屠殺三個星係,才讓九離炎陽恢複到現在的樣子,竟然給你當了嫁衣,我要殺了你,我要將你生吞活剝。”寐帝在紅色骨山上咆哮,可見其恨意。


    而就在此時,一聲佛號出現,“阿彌陀佛!”


    “釋迦摩尼,你也是王八蛋,如果不是你困我,這鴻鈞內宇早就是我的了,為什麽,為什麽一個又一個人擋在我的前麵。”


    “阿彌陀佛!寐帝,我隻剩下一絲執念,能困你自然要困你,我三千佛道死於此地,鎮壓此地,為的就是讓你往生極樂,不要繼續被仇恨蒙蔽雙眼,紀元之戰即將開啟,我就算是想要困你,也做不到了,所以我要引一些能夠消弱你實力的人到來。”


    “王八蛋,是你將這兩個人引來的!”


    “沒錯,登天戰擂如此難得的機會,會來的不止這兩個人,紀元之戰開啟,總要有一批大帝落幕,然後崛起另一批大帝,而落幕的大帝中,有你姓名。”


    “這些是誰告訴你的,鴻鈞嗎?”


    “阿彌陀佛!”釋迦摩尼不再說話,一圈又一圈的金色能量漣漪擴散,讓寐帝不能踏出骨山一步。


    另一邊,顧澤昏倒之後,白似玉手足無措,先是穿了一件衣服,然後將自己的寒屬性不斷傳遞到顧澤身上,因為這樣才能夠稍微鎮壓一下九離炎陽的天火。


    雖然隻有一點點作用,但白似玉還是拚了命一樣,鎮壓顧澤體內九離炎陽,並且還流著淚哭喊著,“顧澤你就是個混蛋,混蛋顧澤……!”雖然這樣罵著,但是不難聽出其中的擔憂。


    而就在此時,一聲歎息傳來。“哎!就說這小子命好,九天妖狐的芳心都能夠得到。小丫頭,你是白嬅帝一脈還是白離帝一脈?”


    白似玉先是一驚,而後連忙道:“前輩,晚輩老祖白離大帝,前輩可否救我朋友?”


    “如果是白離一脈,那我就能相見了。”說罷,儒言出現在白似玉的麵前道:“小丫頭長得真俊,便宜這小子了。”儒言雖然這樣說,但是白似玉並沒有反駁,而是臉色羞紅,這算是默認了嗎?


    “前輩可是儒言夫子?”白似玉問道。


    “哦!小女娃竟然知道我的名字?”儒言有些詫異,畢竟都死了一個紀元了。


    白似玉恭敬道:“儒言前輩不見白嬅大帝一脈,這件事情在我族內是誰都知曉的,而儒言夫子和白嬅大帝的愛情,也是讓我們後人傳頌至今,沒想到儒言前輩還活著,如果白嬅大帝知道,肯定會來尋您的。”


    “算了吧!就當我死了,當年立下誓言,老死不相往來,還是先救這小子吧!”儒言岔開了話題。


    而白似玉一聽能夠救顧澤,立即問道:“夫子有什麽辦法能夠救他?”


    “九離炎陽乃至真之火,也是極為罪孽之火,必須以四億億的人血培養,四億億冤魂附體,而後借天火焚盡冤孽,才可成九離炎陽,其實這小子完全不用救,別動他就行了。”


    儒言的話讓白似玉很是無解,儒言看出白似玉的疑惑,解釋道:“他身懷無極屠戮,能將一切屠戮化作無極,屠戮是何等強大的罪孽,他都能夠化解,這九離炎陽應該不是問題,而且他經受過天火焚體之痛,再有無為之火加身,乾坤葬土和弱鳴之水都能夠化解一些九離炎陽的灼熱,所以也可能被燒死。”


    “至於我為什麽出來,那是因為我不想讓他錯過這次機會,上次紀元之戰,我見過墨子風,其肉體強悍,能夠吞噬一個星係,消化一個星係,而後將星係轉換成自身的力量,並且我親眼看見,墨子風能夠吞噬混沌。”


    “根據一些文字記載,我知道了其中的奧秘,墨子風被稱作帝王中防禦第一人,全都是因為九離天火爐,鴻鈞道祖的煉丹爐。墨子風的本體是一柄遠古兵器,因為無意中闖入道祖的煉丹爐,在煉丹爐內墨子風被焚盡而後重生,當鴻鈞道祖起爐拿丹的時候,整個九離天火爐內,隻剩下了墨子風。”


    “道祖念墨子風機緣天定,故而賜名重闕,天道兵器命體,天下神兵之首——防禦,放任其縱橫宇內,因為墨子風剛剛生出智慧,很是頑劣,在不經意間,大屠山河,一時間墨子風惹了一身罪孽。”


    “直到墨子風遇見一個名叫若紫煙的女子,此女子乃我儒道夫子之一,也是為數不多的女夫子中最漂亮的。若紫煙為墨子風開明心竅,明事理、懂人常、曉善惡,並且收墨子風為徒,自那以後,重闕改名墨子風,因為墨子風乃帝者之尊,故而對外名稱墨帝,此名頗具我儒道精髓,可奈何此人竟是一個粗人。”


    “可就是一個粗人,贏得了儒道夫子的放心,若紫煙隨著墨子風一起雲遊宇內,不問世事,而墨子風也沒有再造罪孽,可最終,墨子風還是被鴻鈞道祖關入獵神塔內。”


    “為什麽呢?竟然墨帝未再造罪孽,道祖為何還要將墨帝關入獵神塔……!還有晚輩大膽敢問,獵神背後,可是道祖?”白似玉不敢提及道祖鴻鈞的名諱。


    “我也是一個已死之人,所以才敢直唿鴻鈞道祖的名諱,獵神是一盤棋,鴻鈞道祖是下棋人之一。至於墨子風被關入獵神塔,是因為墨子風屠殺了一個星係,吞噬了一個星係,並且挑戰鴻鈞道祖的威嚴。”


    儒言繼續說道:“我儒道之人,雖然靈魂不滅,但是生命不過百年,這一切都是因為若紫煙夫子的死。兩人逍遙了百年,生有一子,可奈何若紫煙夫子的性命終到盡頭,身死六道輪迴,墨子風不服,毀了六道,滅了輪迴,鴻鈞道祖大怒,將墨子風關入獵神塔。”


    “後來呢?”白似玉聽得入迷,完全忘記了此時還在被九離炎陽折磨的顧澤。


    “後來還能如何,墨子風被關獵神塔至今,至於兩人的孩子,踏上了修仙之道,為的就是讓生命更長一些,讓他父母的悲劇不再發生,道祖也是可憐墨子風,將上古兵器的血脈留給了他的後人。”


    “而顧澤的重闕之體,就是若紫煙的後人鍛造的,並且顧澤和若家的女孩有婚姻,不過那個女孩已經死了,為了顧澤死了,顧澤向她求婚,可是致死都沒有娶她,哎!這就是命吧!”


    聽到這裏白似玉問道:“那個女孩有我漂亮嗎?她死了顧澤是不是很傷心?”


    儒言道:“傷心!何止是傷心啊!那時候心已經死了,不過因為某些必須完成的使命,這小子又站起來了,至於有沒有你漂亮,這個不能相比較,因為情人眼裏出西施,顧澤認為她是最美的,她就是最美的。小丫頭,看來你是真的喜歡上他了。”


    白似玉羞著臉說道:“前輩,我們還是想想辦法,如何減輕他的痛苦吧!”


    而儒言說道:“不!現在要做的不是讓他減輕痛苦,我剛才說了,他沒有生命危險,而是有一個機會擺在他的麵前,我們要加重他的痛苦,這一切都要靠你了,我隻是一個靈魂體,完全沒有辦法幫他完善體魄,這小子的儲物戒中有一些星塵,而且都是一些高級的,是殺人搶過來的,我給你拿出來,用你自身的冰屬性將他的身體鑄造。”


    “要記住一點,不管這小子多痛苦,都要幫他完成重闕之體的改造,你不能心軟,你越是心軟就越是害他。”


    白似玉目光堅定道:“我明白了前輩。”


    儒言點頭道:“關於過程我一會告訴你,現在和這小子進入天外天之中入洞房吧!”


    “前輩…….您在說什麽?”白似玉有點結結巴巴問道。


    “入洞房不明白嗎?我已經說的很粗魯了,行房事你懂吧!”


    “我懂前輩,可是……可是……!”白似玉可是了半天,硬是沒有說出一句話。


    儒言恍然大悟道:“我以為你們兩個的關係到了這一步呢!情況是這樣的,你的身體屬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混沌初寒之體,配合上九離炎陽,就能夠成就冰火九重天之體,但是你的初寒之體未成,而火屬性又太多,無法保持平衡,所以你想用九離炎陽壓製住初寒體質,這樣你就是純陽體質,不被天火焚體所折磨。”


    “前輩明白玉兒這些年受了多少苦,為了平衡冰火屬性,我一直在寒馨穀中,承受著雙重屬性帶來的痛苦,就算是出來,我也攜帶著寒馨穀的玄冰玉床。”


    “我知道你的痛苦,現在不是為你解決痛苦嘛!”儒言說道:“讓你們兩個行房事,就是為了平衡你體內的冰火屬性,如果運氣好,完全能夠成就你冰火九重天,我這裏有一雙修之法,可助你成就冰火九重天……嗬嗬沒辦法,誰讓夫子我博覽群書,而且食色性也,沒什麽可覺得害臊的,去你的天外天,我也沒辦法偷看不是!”


    “您說的都是真的?”白似玉弱弱問道。


    “我為什麽要騙你呢?我所說的都是實話。夫子百年壽命,在對於性愛的享受上,從不扭捏,你也是,幾千歲的人了,還是個處子。這小子也需要你的初寒之體,這樣陰陽相補,很多人都求不到的,最重要的,這小子需要你去調和他身上的九離炎陽,如此才能夠完成鑄造的第一步,如果這你都不願意,那他隻有等死了。”


    “前輩,您剛才不是說不會死嗎?”


    “是啊!我剛才不是認為你們的關係已經行房事了嘛!你看他裸體十年,他看你裸體,都這樣了,為什麽還要在乎這最後一步呢!”


    儒言就想好拉皮條的,可是這也沒辦法啊!為了顧澤,夫子都拉皮條了,這要是傳出去,儒道多少年的聲譽可就全毀了!


    “鑄造顧澤更加完美的重闕之體,這個造不造在你,我肯定不會左右你的想法,夫子現在迴去睡覺了,如果你想好了就去做。”說著儒言就要消失。


    而白似玉連忙嬌羞道:“那就造吧!雙……雙修之法給……給我!”


    (謊言重複十遍未必成為真理,真理重複十遍就肯定成為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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